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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一色----第二薇[上]——

时间:2008-09-26 00:45:44  作者:

曾有学士作诗讽刺,"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以此讽刺国主贪恋美人不思进去,也用来陈述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不过个人有个人的说法,释云生倒觉她十分可悲。明眼之人也清楚------错本不在某个个体之上,而是政权争斗、天下昌败与其本身的矛盾冲突。那是一把没有鞘的利剑,带了足够的锋芒,足够致人死亡,明知是不合理却无奈改之。
为了纪念这位可怜的女性,同时也为纪念自己的母妃,释云生特意将大雄殿后的浴池换名之曰:华清池。
池中蒸汽萦绕,香气四溢,白玉的阶梯连接着大理石的池壁,宛如是镶嵌在天空中的翠绿屏障。浴池四周都挂着蓝色的帷幕,帷幕间每隔一米便坠着南海玲珑珍珠。
皇帝的浴池聚集了天下宝物,玉树琼浆,阿拉伯填色宫灯,甚至偶有简单布袋戏供皇帝取乐。暧昧的暖色光线下,满地都飘满花瓣,花瓣颜色不一,一直漂入了温暖沁人的浴汤中。
闻播‘啧啧'赞叹了一句,心想这不愧是中原第一富有之国,恐怕连国力强盛的庆花王朝与连朝帝国也不会弄出这么奢侈豪华的浴池来。
"皇上......"几个身着宫装的丫鬟信步而上,手中拖着数来件沐浴用品。然而当他们抬起头的时候,都不免吃了一惊,"这、这......"三人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状况。
闻播低头看了眼窝在怀里已经完全对外世不知的帝王,咧嘴淡淡一笑,仰头答:"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们了,都出去吧。"
丫鬟们想争得皇帝的意见,可是......皇上居然在那人怀里扭动着,一副想发泄又发泄不出的样子,两塞嫣红,朱唇微张,好一双醉人而妩媚的双眼。两个丫鬟看到这么香艳的景象,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不好意思地退了出去。
这中原人的衣物还真是复杂,比起他们行军打仗时穿得军装都难解。闻播看着怀中人因渴望碰触而酒红的双颊,那雾气的眼睛欲休还迎,他感觉自己完全要被整垮了。
再顾不得刚来时时刻提醒自己的温柔处事,他一把揪住他明黄色长衫,左右手使力一分,只听‘哧----'的一声,质地再好的锦缎长裘,也经不住如此的风吹雨打,瞬间就变成了一片一片。
那个人在迷糊中也有所感应,神色蓦地清明起来。释云生一边后退,一边喘着粗气想要阻止。
"就让本少将来服侍陛下沐浴吧。"毫不理会对方的表情,闻播低头一声坏笑,再度走过去将他揽入怀中。
一接触到人体,释云生敏感地颤抖了一下,想从他的抚慰中解脱灼热的不耐感,可是心里还存有一分清醒------他这是怎么了,怎能在一个外国使臣身边露出如此下贱的表情。
"放手,给朕放手!"他大喊,双眸含泪。
"本将军只是想帮个忙,陛下何必如此反应?"闻播伸手摸了摸他的肩膀,又在他的纤腰上轻掐了一下,笑道:"陛下需要什么样的服务么?"
"什么什么服务?"释云生烦躁,自己甩开他的扶持踉跄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指着他的鼻子道:"请使臣大人自重,这里只有朕与朕的爱妃才可来,其他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入。今日,朕看着尊国有与卑国交好的意愿,就不多过问,请少将出去。"
"如果我不走呢?"闻播抱臂看着他,心里想"哈,我看你还能忍多久。"
谁知这皇帝的定力不是一般的强,释云生难耐的吸了口气,正色道:"你既已来到本过的领土,就要遵守本国的法律。连朝帝国乃是重武轻文的国家,走的是培养新一代军用人才的道路,想必军法更是严苛残酷吧。所以,朕希望少将能够将心比心尊重北齐的律法规定。"
闻播一时哑口。沉吟了一下,他依旧是笑着抬头,"只可惜如果不是我国的人,是没有人识得这茶的的解法,在下只是想让陛下少忍受一天躁热之苦而已。"
"多谢少将费心。"释云生冷冷一摊手,明显是下了逐客令。
闻播转过头的瞬间,忽然邪恶的一笑。不久他在进入华清池前已经在人前透明了身份,并告知这里的宫人丫鬟说,皇帝只需自己一个人伺候,其他人等无事退出百米。所以,此刻的他没有衣服,又没人给予解渴,根本只能凭毅力化解药力,而且他也断定他根本没办法抗过去。
守在门外没一会,华清池内便传出那人痛苦的呻吟声,也许是被欲望和找不到衣服逼得快杀人了吧。
"陛下,到底用不用我帮忙啊?"他怡然自得地斜依着墙面,神色更加邪恶。
他们在黄昏之时攀谈至现在,看看天色分明已是深夜三更的样子,浴池中香气四出飘洒,混合着苍穹内安静得沉醉的清辉孤光,四野万籁,宛如泼墨的画面,每一笔都染得浓重恰当。
片刻后,那人又低低喘息一下,颤抖道:"请少将帮我唤人、给朕取件衣物过来。多谢。"
"可是,三个时辰前,您约我们来后花园商议机动车建造与谈判协议之事、已让无关人全部退下了,现在这里没有人伺候,在下又不认得路,这一去一回恐怕要等好几个时辰,如此一来,陛下就得在这里煎熬许久。我是没什么关系,不过看陛下的面色与举动,怕是在之前饮用了不太好的东西,如果不叫人前来......的话,怕是会欲火焚身。"他说完,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皇帝自是皇帝,他当然知道这人讲的是什么。沉默了许久,释云生终于妥协道:"那依、依少将而言,该如何......是好。"
"连朝帝地处南极冰点,我们的军人们从来不怕天寒地冻,而且在检阅兵力之时,我们也不被允许穿太多衣物,所以自小在下就练就了强壮的体质。不如陛下先穿回我的衣物,等到了大雄殿后再把衣服还给在下,如何?"
那人想了想,也觉没什么不妥,便点头答道:"如此,多谢了。"
闻播得意的一笑,再不迟疑,推门而入。
穿过无数帷幕和凝白的蒸汽,方看见那半裸的男性躯体半隐于水中,羊脂如兰的肌肤透着红色润泽,明眸时清时蒙,宛如隔了层透明的绸缎。白皙而瘦弱的躯体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胸前的两点茱萸更是羞涩的挺立着-----眼前这美人图比起帝国失传已久的春宫图简直不遑多让。
口干舌躁,闻播瞬间觉得自己要被吞噬了。忍了忍欲望,他蹲下身,金色的头发浮在云雾里,清新而飘逸。他向他伸出手,脉脉含情道:"陛下,我拉您一把吧。"
谁知被那样醉人的眸子摄了心神,释云生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然而在两具火热的身体接触时,释云生明显地一颤,整个人再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逮到机会,英挺的将军猛地一松手,让自己假装因失力而落入水中,顺势再将美人搂入怀中。
美人在抱,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吧。闻播低下头,轻轻舔弄着那人的耳垂,满足的听到他的喘息声,他紧接着又啃上他白皙柔软的脖子,牙齿舌头并用,弄得释云生一阵痉挛。
"这样可舒服?还要么?"那人在他耳旁低低窃笑。哈,好一句轻薄的话语。
释云生惊慌起来,他不会武功也没有多少力气,光是拳打相交根本逃不出那人的掌心,可是身为帝王,他怎能忍受一个男人的碰触。"放肆,你放肆!居然对朕意图不轨,不要以为你是......"
话未说完,就被那人抓住了高仰地欲望。闻播再度低声轻笑,手下也缓缓套弄起来,"我放肆么,可是你的这里可喜欢狠了我啊。"
淫秽地话语,淫秽浪荡的男人!释云生一怒,自是不管轻重,一把拿起浴池边的硬物便砸了过去。沉浸在欢愉中的男子根本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顿时被打个正着。
释云生也没想到他这么容易中招,整个人愣了起来。
鲜血从头顶滚滚而落,宛如小型的瀑布一般,染过他金色的发线,流淌过他浅黑色的鹰眸与高挺的鼻梁,一直滴入了温暖而清香的浴池中。闻播蹙着眉头捂住伤口,神色瞬间有点恍惚。
"你....."释云生想看看他的伤势,谁知那人却退后了一步,目光立刻聚拢起一丝寒意和漠然。他以为闻播将要发怒或者就地将他解决什么的,谁知他却踉跄地从池中翻身而出,脚步虚浮地朝内室走去。
推开银色的暗门,他在门口对他淡淡嘱咐:"有人来了,别让他们知道你伤了我,尤其是我的属下。如果你被抓住把柄,他们定会向元帅进言说北齐对我连朝使臣动粗,并意欲谋杀。到时怕连我也救不了你,你不想北齐跟着你一起遭殃吧?"话完,他便迅速地钻了进去。
释云生看着他的背影,有一刹那的恍惚和困惑。然而,心底毕竟还是感激的。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叫嚣着赶来。
"陛下,您怎样了?"来者不是别人,竟是他身边的第一侍卫、任青山。他的身后陆续赶来的一些人,也有连朝帝国的少尉,更多的则是今日陪同他们一起商讨的元老大臣们。
其中一人扫了眼四周,不禁有些奇怪,"圣上,怎么不见德拉克少将?刚才他明明说陪您的啊。"
释云生敛起眸中的锋芒,只将身子一半都沉浸在汤中,神色与声音都是淡淡的:"哦,少将受我所托,回大雄殿帮朕取衣物了,片刻后才会回来,你们有什么事么?"
众人呼出一口气,立刻拨浪鼓般地摇摇头:"没、没有。"
"既然没有,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看朕沐浴更衣么?"他回过头,如冰峰的眸子一一射过数人,虽然毫无杀气,却让所有人惧怕丧胆。
"是,是,臣等这就离开。"大门终于关闭,华清池内又重新陷入一片死寂中。
释云生本想等那人自己出来,可等了许久,暗室的门也没有开,那里也没有传出丝毫声音。释云生蹙了下眉头、以为自己打的重了令那人昏死在了里面。
一惊之下,他拖着逐渐灼热沸腾的身子,亦步亦趋地走了过去。‘吱------'一扭壁上的烛台,暗室小门缓慢地洞开,昏暗的室内只燃烧着一只蜡烛,烛光微微,似乎挣扎垂死的人。
"德拉克少将?"试图轻唤他,可是里面除了安静就是冷清,根本没人回应。
该不会真的死了吧?北齐的帝王第一次因为杀人而害怕,释云生在心里默默祈祷了一番,压抑住身体和心灵上的不适,一步一步走向屋中。
"啊!"谁知刚没入黑暗,他就被一股大力道压下,身后的门也特有眼色的合拢起来。
"你没事?"不知是惊是喜,却总是轻松地吐了一口气。释云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准备站起来,谁知那人却似一只饥渴的小兽般对着他的脸颊脖子又舔又吮,让自己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的欲望再度仰首。
"你放开我,放开!若再如此越轨,我便不客气了!"他大吼道:"堂堂一国之将,竟做如此背德之事,以后该如何被世人所臣服?德拉克少将请你放手!啊!"一句话结束在那人的热吻之中。
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人压在身下,还允许那人在自己身上连啃带咬?只是,身体中的药劲委实大了些,只要有人一接触他,他便舒服得不行,可是......
"你这个变态,变态放开我,你竟敢对北齐国君不敬,简直是找死!"他想躲避,可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又让他更加迎合对方的动作。
闻播压制着他,吻一路顺着脖子、锁骨、胸前连点茱萸,一直到他已昂扬的欲望上。
轻轻的吮吸和逗弄,不觉让释云生倒抽了口冷气,异样的感觉和着鲜血的激烈流动,身体仿佛被火包围了一样,如遭电击。
"恩~~~啊~~~"不自觉地发出低低地呻吟声,却夹杂着含糊地喘息。他居然在男人身下发出这种不知羞耻的声音?气急攻心,释云生想去拉扯对方的头发,让自己离开那令人深陷的吸吮,"畜生,你~~~啊,这个畜生,你最好今天杀了我,否则我~~恩~~~恩。"抓住对方头发的手终于变成了温柔的抚慰。
闻播笑了笑,进行了下一步攻击。
当男人的欲望插入那不曾被人开发的菊穴时,释云生蓦地大吼了一句。
"好疼,该死,你!"剧烈地喘息和呻吟根本没让他停止下来,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欲望。戎装的将军抬高他的双腿,更加疯狂的律动起来。
"啊啊啊!痛啊,你这个变态,放手!"撕心裂肺的大叫响彻云霄,疼痛让他暂时忘记了药性,只一味地想躲避,"你给我出来!出来!"
"对不起,云,我......我忍不住了!"他猛地一顶,更深的进入对方。
汗水拉开诱人的风姿,两个精壮而白皙的躯体纠缠在一起,映在微微的烛光下,宛如两条互相抚慰的鲤鱼。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气息,交织出一副动人的情色画面。
释云生因疼痛而苍白着脸,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隐约间还能听到儿时的轻吟浅唱,那是母亲哄他入睡时唱的摇篮曲吧。好亲切好怀念,可是母亲,你的仇还没报我怎能轻易伏输?可我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我该怎么做?
"云,云,是这里么?"仿佛找到了他体内的敏感点,闻播低下头抚掉他眼角的泪水,又俯身吻了吻他,道:"这样就不会痛了吧。"对着那敏感一点,他尽情的抽插着。
"谁允许你这么叫、叫我!恩,啊~~~~"凌厉的声音在他所向披靡的攻势下低微了下来,释云生觉得自己马上要陷落在如此忘我的情欲中了。
"啊,不,不行了!"他仰起头,有些难耐的呻吟着。是的,他也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这样一副表情,堂堂帝王居然在别人身下承欢?居然发出这种声音.......可是欲火胜了理智,药性胜了一切,此刻的他宛如沉沦在暴风雨中的游鱼,一点自我意识也没有。
"还要杀我么,云?"他继续吻着他的身体,手也开始套弄起他的欲望。
前后夹击的快感简直让他说不出来,只能跟着那人一起沦陷在交合的痛苦跟快乐中。听到对方低低的轻笑,释云生睁开水雾的眼睛,冷冷看向他:"会,你会......啊......恩,会为这么对、对我......恩......而后悔!"
"是么?"他猛地停止攻势,垂首望着他,"那我就走了!"
"变态,畜生,你这个疯子!"想辱骂他居然敢玩弄自己,可是身体中的药性居然又开始复苏、让他羞耻地扭动着身体等待男人的临幸,"该死,我说的到做的到,你明日!啊!"
又一轮新的攻城掠地开始,屋子中回荡着某人的啜泣和喘息声。

 

第二章
不知是不是被那人疯狂的做爱而弄晕,他苏醒的时候满地御医都跪在地面,统一的苍白面色和颤抖的身躯。那些人匍匐着,随时等待被处罚。
释云生想坐起来,可是股下的疼痛却让他冷汗直冒。维持着半躺半依的动作,他低声呢喃了一下。谁知最前排的御医皆兴奋地抬起眼,一脸惊讶和喜悦地看着他。
"皇上醒了,皇上终于醒来了!"刹那间,本来鸦雀无声的寝宫迅速地变成了车水马龙的大街。那些老臣连忙站起身,一人扶着他,一人为他诊脉,一人为他端茶喂药,一人开药,那情景仿佛是北齐对连朝帝国的大战取胜般。
"朕睡了多久?"情欲后的君王仍然高高在上,仍然是冷着一张脸孔看向身边的大臣。
"禀皇上,您睡了三天三夜,您不知道这几天我们是怎么过的,简直是生不如死。如果您再不醒来,德拉克少将就要、就要将我们斩立绝了!"那御医说完,还不忘象征性地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又偷眼看了眼面前的帝王。
可是,皇上的脸色好青,眼底的憎恨和锋芒简直是要把人张口全吞。
"呵,明明是他害的,居然还敢连累上朕的臣民?"他喃喃地在心中愤恨了一句,"朕看连朝帝国是太过仗势欺人了,那个人更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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