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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出嫁恶郎》——凌豹姿

时间:2008-09-25 15:18:52  作者:凌豹姿

解枫情冷声道:「今天我要外出,妳跟我一起去。」
「是,大少爷,天大地大你最大,我马上跟你走。」秋蘺依然是那一副调调。
解枫情拉著他就往外走,还越走越快。
秋蘺身高比他矮,再怎麼跨步也没他快,他被拉得哇哇叫:「喂,你鬆手啦,我的手快被你拉断了,你干什麼啊?」
终於走到杭州最有名的布庄前,也就是解枫情自家开设的布庄,他猛敲著大门。
裡面传来回应:「干什麼,这麼早就来敲门……」
「我是大少爷,快把门打开。」
一听是家裡的大少爷来了,掌柜马上将门打开,一脸慌张的道:「少爷,你……怎麼这麼早就来了?」
「把最好的布全都拿出来。」
掌柜根本就不知道解枫情要做什麼,但他一个命令,他就一个动作,连忙叫醒小廝把店裡最好的布全都拿出来,摆了满桌还放不完。
秋蘺实在是有点不爽,这个少爷是太閒了吗?这麼早要做衣服,也没必要把他扯到这裡来看他选布料啊!他不满的扯开喉咙叫道:「拜託,大少爷,你心血来潮要做衣服我是不反对,可是麻烦你不要扯得我痛死了。把我拉来这裡,竟是要我来看你做衣服,你也行行好,我昨天半夜才睡著耶……」
「妳选几块布料好做衣服。」
他一说完,秋蘺就傻眼了。该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吧,他比著自己,「我来选?什麼意思啊?」
「叫妳选就选,快啊!」
秋蘺在他身边绕了一圈,一脸觉得有鬼的盯著解枫情看,「所谓礼多必诈,解枫情,你今天有问题喔!」
他是要讨秋蘺的欢心,当然是有问题,他的脸马上涨红,硬装成没事般,冷冷的开口扯了个谎:「我的表妹要成亲了,要送她衣服,她的身材与妳相似,所以才叫妳来选,妳可不要以為我是要送妳的。」
「唉,就算你要送,我还不敢穿呢,那种东西送我,我也不敢收。」
解枫情脸色一僵,似乎要翻脸了。
不过秋蘺一说完这段恶毒的话就笑了,还拍拍解枫情的背,似乎觉得他没有自己想像中的坏。「唷,看你老是副死鱼脸,想不到你也挺有亲戚情分的嘛!人生在世,重的就是一个情字,要我帮你选没问题,我的眼光很棒,绝对让你表妹满意。」
秋蘺笑开了张脸,他的脸上充满了生气与活泼,令解枫情觉得自己浑身的热血直往头上窜。
秋蘺没有注意到他,早就在跟掌柜讨论布料了。
解枫情站在他的身后,实在有股衝动想抱住他,他伸出手来,轻轻的搂住他。
秋蘺不疑有他,因為大家都是男的嘛,他跟他结拜兄弟还不是会互相搂肩搭背,他只是取笑道:「你在试你表妹的腰身是否跟我一样是不是?」
解枫情顺著情势点头,直到秋蘺选完了布料才不捨的放开。
※ ※ ※
「真舒服、真凉快、真好喝,这果然是你们大户人家才喝得起的,我在苗疆都没喝过。」
他们从早上选到中午,还在街上逛了一圈,回家时太阳正当头,秋蘺受不了这种要命的酷热,一直喊热。解枫情就马上要人拿冰镇梅汁来,梅汁裡掺著一些碎冰片,喝起来冰凉爽口,也让秋蘺讚不绝口;而用来冰镇的冰块,若不是大户人家,根本就不可能有冰窖可以做冰块,所以秋蘺从来没喝过。
他喝了一碗还不过癮,猛瞧著解枫情那一碗看。解枫情凑在嘴边喝了一口,看他一直盯著他的碗看,心疼地道:「妳还想喝吗?我再叫人……」
秋蘺摇摇手,「拜託,叫人再拿来,那多晚了?我现在好渴喔,而且我帮你选东西耶,照理说你应该要酬谢我才对,你那一碗给我啦!」
他自行讨梅汁喝,还一脸既可爱又垂涎的表情,解枫情心动了,但是……
「可是我喝过了……」
「你喝过有什麼关係?给我喝啦,你知不知道,我看你喝,心裡好痒喔!」
他一脸索求的讨好样,十分可爱,而且他对解枫情向来没好气,难得今日说话这麼的低声下气,更令人怜爱,解枫情心中一窒,真的将碗递给他。
秋蘺一接过,毫不客气的一口喝乾,边喝还边咂嘴,似乎回味无穷。
解枫情盯著他的红艷嘴唇,早已看得目不转睛。
秋蘺边搧风边道:「喝过了冰镇梅汁,就觉得好饿。啊,我想到了,我今天连早饭都还没吃,就被你给拖出来,现在都中午了,怪不得我饿得要命。」
他说完了一大串,才看到解枫情正猛盯著他瞧,他不禁起疑道:「喂,你一直看著我干什麼,一脸想咬我的样子,我嘴上有什麼吗?」
闻言,解枫情脸色一变,厉声道:「妳在胡说什麼?大姑娘家说些下流的言词,妳究竟懂不懂廉耻?」
「喂,我只是比喻,你干嘛生这麼大的气?」
「妳从今后要改,听见了没?不准说些下流的话,也不能坐没坐相,还有,不可以跟我顶嘴,我说什麼,妳都要应是,懂吗?」
不听还好,一听简直要笑破秋蘺的肚子,这个傢伙以為他在训他未来的新娘子吗?他可是男的啊!
他狂笑道:「不会吧,你好像在教训你未来的新娘子。拜託你去找别人好不好?找我训,你有没有搞错!不过如果有姑娘要嫁你,我也只能替她默哀;我看只有不长眼的人,才会想要嫁给你。」
解枫情脸色铁青,他沉声道:「嫁我有什麼不好?」
「当然是大大的不好。」
听到这样的回答,解枫情的脸色难看之至,他站了起来,「胡说,嫁给我可好得很,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嫁给我,我有财有权有势,要求个一官半职都不是难事,这样的我有什麼不好?」
「就是这一点不好!们很吵耶,说不过别人,就死瞪著人吼,说实在的,你这个人专制得很,我看不出有什麼好的,嫁给你,要是说话稍微大声一点,你一定不会允许的。你长得虽然不错,但是只会拿一双死鱼眼看人,再好看也会让人觉得可怕,姑娘家会吓死的。」
解枫情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他再问了一次:「妳不觉得嫁给我很好吗?因為我很有钱。」
秋蘺挑挑眉,「拜託,请你说话有点气质好不好?你再怎麼说都只会说你有财有势有权这几句话,我都觉得你好像是暴发户一样,说的话让人超级想笑。」
再也受不了秋蘺不把他当一回事的口气,解枫情怕桌怒叫,桌上的碗因而振动得非常厉害,「你说我是暴发户?」
「因為你实在是很没气质。我告诉你,我在苗疆住的神子家裡,也有一个是世上首富的弟弟,他就没像你每次说话都要拍桌踢椅的,你不觉得你的脾气很坏吗?动不动就生气,好像所有人都跟你有仇一样。」
解枫情还想怒叫,秋蘺却笑笑的拍拍他的手,他招揽生气的眨了眨眼睛,「解少爷,虽然你的个性不怎麼样,但是包在我这个苗疆万事通的身上,我可以教你如何赚进成千上百个姑娘家的芳心。我只收你一百两好不好?一个月内若不成功,我就以二百两退回。」
怕解枫情嫌收费太高,他还推荐了另一个方法。「如果你嫌费用太高,还可以看你喜欢哪一家的姑娘,我帮你介绍;这个因為不保证成功,所以只收五十两,你觉得如何?」
解枫情的怒火完全消失,他目瞪口呆的盯著秋蘺看。秋蘺竟然要帮他介绍姑娘家,而且还一脸十分有兴致的样子,解枫情心裡的烈火跟寒冰交错升起,他越听越是火大,难道秋蘺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他抓住秋蘺的手,让他站起来跟自己对看,又气又火又怒又难受地吼道:「好,我给妳这个苗疆万事通五百两,我什麼都不要,只要妳告诉我,妳喜欢什麼样的人?」
「啊?」秋蘺一时反应不过来,没听懂他在说些什麼。
解枫情又重复了一次:「我给妳五百两,只要妳告诉我,妳喜欢什麼样的人?」
「我喜欢什麼样的人?」秋蘺终於听懂了。他疑惑的比著自己,这个死鱼眼干什麼这麼问他?
「对,我只要知道妳喜欢什麼样的人。」
虽然觉得他问的问题很怪,但只要有银子收,秋蘺并不去多想,况且他这个问题,是他们住在苗疆神子家中的人心裡的大事。他笑了出来,跟解枫情的紧张比起来,他的心情是轻鬆的。
「我哪知道自己喜欢什麼样的人,我自小孤苦零丁地被苗疆神子收养,我的命本来就不是我的,神子只说我将会遇到一个人,而我将会喜欢那个人,那个人就是我喜欢的那个人。」
这是什麼答案?解枫情抓紧他的手,脸色又青又白,秋蘺根本就是在骗他!「妳根本就是在顾左右而言它,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我问妳妳喜欢什麼样的人,回答我啊,妳休想用这种什麼也不是的答案来敷衍我!」
秋蘺一脸莫名其妙,根本就不知道他為什麼发怒。因此他心裡也有些不开心了,他明明是实话实说,他生什麼气!「我已经回答你了,我喜欢的是神子為我指点的那个人……」
解枫情再度用力抓著他的手直晃。
秋蘺左手掛了一个玉手鐲,他这样猛晃,玉鐲就在桌上敲了好几下。秋蘺握住玉鐲,紧张的要推开他的手。「你干什麼?这个玉鐲要被你敲坏了。」
解枫情看那玉鐲根本就不值几个钱,他要问的事才是重点,怒急攻心的他只想知道答案,完全不顾秋蘺的心情。「那玉鐲不值什麼钱,妳要,我买成千上百个给妳!」
由於玉鐲的质地并不是特别的好,连敲了几下后,已经被敲出了一道裂痕。秋蘺见状是既心痛又生气,这个玉鐲是他的随身之物,从小伴著他长大的,等於是玉在人在、玉亡人亡的重要东西。
玉鐲又被用力敲了一下,秋蘺大叫一声的握住玉鐲怒道:「我的玉鐲……你真可恶!」
秋蘺朝他脸上猛烈的打了一个巴掌,怒火难以抑止的他用出了全部的力气。
解枫情的头被打得歪了一边,他火红著眼看他,不敢置信的摸著自己的脸,「妳打我,妳竟為了那个烂玉鐲打我……」
「你有钱是你家的事,我也不贪你的银两,犯不著看你的脸色。这个玉鐲比我的生命还重要,你这个混蛋,竟然把它敲出裂痕来……」
两人讲到这裡,已经完全撕破脸了,解枫情也想一巴掌挥过去。
秋蘺握著手腕上的玉鐲,全身颤抖,脸色也白得像纸一样。
解枫情本来十分生气,但是他忽然表现得这麼不正常,任何人见了也会吃一惊。「妳怎麼了?」
「别碰我!」
虽然是憎恶的说别碰我,但是秋蘺却是全身颤抖,身体支撑不住的往解枫情的怀裡倒去。
解枫情完全不能理解这个情况,只能本能的抱住他,再见到秋蘺的脸色不只是变白,甚至痛得脸上都是冷汗。
「秋蘺,妳到底怎麼了?」解枫情忘了刚才才跟他怒目相向,他紧紧的搂住他,著急的询问。
「不……不关……你的……事。」
秋蘺咬著牙,说出这一句话,全身还不断的抽搐,痛到他把嘴唇咬出血来。
解枫情看他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也喘不过气,好像随时要断气一样,他担心得声音都颤抖了,他见过将死的人才会是这样,难道秋蘺要死了吗?
他脸上的汗水一滴滴落下,抱住秋蘺,急忙往自己的房间奔跑,更激动的朝僕役大叫:「叫大夫来,快!」

第五章
 
每走过一个地方,解枫情的汗水就随著脚步滴落到地上。
秋蘺按住心口,他痛到全身不住的痉挛,他张大著嘴,却好像一点也不能呼吸,痛苦的表情是那麼地显而易见,但是秋蘺硬是忍住不呻吟,他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被咬破的唇慢慢流出血来。
解枫情急忙将他抱回自己房间,他擦去秋蘺脸上的冷汗,心急如焚的怒吼著:「大夫呢?叫你们去叫大夫,究竟来了没?」
听到僕役的回答,解枫情才看向秋蘺,将他的头扳正,见他嘴唇被咬破,血不停的流,他心痛的大声怒道:「不准妳咬自己的唇,给我张开嘴来。」
秋蘺不愿认输,更不肯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这样的他哪肯张嘴,解枫情气得用手去扳。
僕役们见他们连这麼危急的时刻都还在斗气,急忙道:「少爷,你别跟她生气了……」
「住嘴,没你们的事。」
解枫情咆哮如雷,他恶狠狠的看著秋蘺,仍不放弃的要扳开。他的手劲很大,秋蘺的嘴都快被他剥成两半,最后终於被他扳开了嘴,秋蘺又痛又生气,竟狠狠的一口咬住解枫情的手指。
僕役们看到,纷纷大叫,任谁都知道那被咬住手指的痛是痛入心扉,很难忍受,僕役们怕解枫情怒火上升,到时秋蘺就惨了。
想不到解枫情竟任由他咬住,还将他抱在怀裡,并用另外一手紧紧的将秋蘺抱住。血沿著他的手指流下他的手腕,解枫情不顾自己的痛楚,反而还急问秋蘺:「还痛吗?秋蘺。」
当然还很痛,但因為秋蘺也吃惊於他没有推开他,反而还对他这麼嘘寒问暖,他一愣,嘴就鬆了。
解枫情却将他抱得更紧,关心的道:「如果妳很痛,咬住我的手没关係,千万别咬自己的嘴唇,看妳的嘴唇都咬伤了。」
秋蘺瞪视著他,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说这种话。被解枫情拥在胸前,他的耳边传来解枫情跳得很快的心跳声,比他自己跳得还快,显示出解枫情的确是在担心他,而不是假装的,他真的是完全愣住了。
门被打开,一名僕役紧张的带来大夫,稟告道:「少爷,大夫来了。」
解枫情马上扶著秋蘺躺下,著急地对大夫道:「她忽然喘不过气来,你快点看看她是怎麼一回事?」
解家是杭州的名门大户,大夫当然是不敢得罪,赶紧趋前把脉。只见大夫忽然一愣,因為他发现那脉象忽快忽慢,不是正常人所应有的。他嘴裡不禁喃道:「奇怪。」
「怎麼了,大夫?她刚才痛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大夫看解枫情这麼著急,明眼人都看得出他非常重视这个躺在床上的人,怎敢说出那脉像是快死之人才有的,否则解枫情若以為是他医术不好,把他给赶了出去,恐怕会对自己的生意有影响。
他脑筋转了转,随即恭敬的笑道:「解少爷,我看她是身子太弱,我开几帖补药给她吃,若体质适合,那麼很快就会好了;若是她的体质很差,那恐怕就很难救了,我们姑且试试看吧。」
大夫把救得活或救不活的关键全推到秋蘺的体质上,若是他一喝药就死了,那也不关他的事。
闻言,解枫情立即道:「给我用最好的药材,不管花多少银子都没关係。」
他看了一眼在房间裡的僕役,「你们都给我出去,别一堆人在这裡,让秋蘺不能休息。还有,大夫开了药后,你们马上去抓药煎药,懂了吗?」
僕役们都点了点头,便跟大夫一起出了房间。
秋蘺躺在床上,冷汗流了满脸,却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全身痉挛,看起来已经好很多了,似乎已不再疼痛。
解枫情再次帮他擦汗,低声温柔地道:「等一会儿药就拿来了,妳还会痛吗?」
「别浪费银子了,我吃再多的药材也吃不好的,我这是救不好的。」
秋蘺眼神涣散的看著前方,似乎很没斗志,解枫情从未看过他这种颓丧的表情,他一颗心沉重得直往下掉,不由得紧抓住秋蘺的手;他不喜欢秋蘺这种要死不活的表情,他怒斥道:「胡说什麼!妳一定会好起来的,不管花多少银子,我都会治好妳的身体。」
听到他最后二句话,秋蘺挣扎著坐起来,一脸恳求的道:「那你借我八百两,我会还你的,真的,借我八百两。」
八百两对解枫情而言只是小钱,但秋蘺忽然要这一笔钱,实在是太怪异了。他问道:「妳要八百两做什麼?」
「还你聘金,这样我就可以走了,我就可以去找神子為我算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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