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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的爱情(生子)----岁月无欢——

时间:2008-10-29 17:34:37  作者:

那笑有些惨淡与诡异:“如果是以前,哀家是死也不会说这些的。不过看来你也失宠了,知道也无妨。当年哀家就一直很喜欢一个人,只是那个人是不能婚配的,那时就想啊,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得不到,天天可以看到就是很好的事情了。可是突然被告之要去太子宫,还是无法接受,就央求父亲在晚一年,晚一年就好。只是父亲并没有照我说的做,他说过了那年以后就没有成为太子妃的可能了。所以被送入太子宫的那天我被父亲迷昏后送入了太子宫。”
“那如今呢?”爱持续了这么多年,是终究被冷宫的寂寞打败了,还是如星星之火虽然微弱却总有燎原的可能。
“多年的心情从没有改变过,无论多久,哀家都不打算去改变。不受宠就不受宠,只要心中的火不去熄灭,一切就有继续等待下去的意义。所以哀家宁可在冷宫里继续的等待下去,陛下与哀家没有太多的关联了。”那是怎样的情感,这个寂寞调子里故事,丝毫不逊色未央与春兰的爱恋,也不逊色司徒墨与司徒芊芊的爱恋。
“那个人知道吗?您当年没有去表白吗?”如果当年她选择去表白会不会结果是不一样的。突然之间他魅惑无比的笑了起来说:“不可能会被接受,也可能会被接受。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自己对他的那种心思是喜欢的。”
“那你不打算告诉他吗?”我其实很想告诉自己的,心意是要去传达的。
她突然看了我一眼说:“现在这种局面下,你要去跟陛下表白吗?”我被她一句话堵住难以开口,很有些神伤的低下了头。
她继续看着我说:“真奇怪,在宸妃来宫里之前,你们都整天做了什么?就整天在草地上翻滚吗?弟弟啊,这么多年都没把陛下拜倒在你的‘长衫下’,哀家还真是觉得十年的专宠太浪费了。”弟弟,从来她没有这么唤过我,有些神伤,多年来的种种,一直都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与我一母同胞的姐姐,她是我这个世上的亲人啊。我却还为当时的恩宠而险些将置于她于困境。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岔开话题说:“樱,有没有进宫来看过你这些年?”樱也就是宇文樱,我们的异母长兄,与宇文暗香同年,大暗香两个月的样子,从小他们就特别要好。还在府里的时候就老听姨娘们议论他们,暗香十三岁入的宫门,樱伺候一直云游四海,难得会都城的时候都会上宫里坐坐。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个兄长,都说他也是当世的美男子。
她不自觉的有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怪怪的看着我说:“很多年没见过了,他很久没见过哀家了。也不知道上哪去鬼混了。”
“下次樱入宫的时候就召见一下臣吧,臣这么多年来没有见过兄长,汗颜之极啊。”我拜了一下。看看天似乎不早了,也就起身告辞了。
临走的时候大祭司来觐见,我被堵在了宫里。不知道是回避还是不回避,暗香看了我一样说:“不是说你是未来的皇后吗?大祭司来觐见就是来对皇后誓死效忠的,你跑什么?”
我被她这么一说,也就只能坐在了原地。
流云踏着很轻的步子走进了大殿,丝毫不差异我坐在哪,然后说:“臣,叩见两位皇后娘娘。”三年了,三年前匆匆一别的流云更加的壮实与成熟了,整个人散发着大祭司独有的气息,似乎跟的跟我们这样的凡人格格不入。
皇后丝毫不介意他的出言不逊,很是坦然的看着流云,很认真的看。流云看了我一眼说:“宇文中宫,您回宫了。”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也没应声。
“皇后娘娘,臣今日前来,是臣夜观天象,今年的雨水极佳,故亲皇后主持八月的亲蚕礼,不知皇后是否愿意前行?”亲蚕是历代东陵国皇后都必须亲力亲为的事情,每年的八月,由大祭司选定好的吉日吉时然后皇后亲临民间主持亲蚕礼,以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哀家知道了。这样的小事也劳大祭司亲临?”皇后暗暗的笑着,似乎不太友善。
“主要是臣听到了宇文中宫回宫的消息,所以前来拜会。”这个流云,成了大祭司后还是不会婉转的说话。
“哦,原来是来看哀家的弟弟的啊,哀家说吗?大祭司怎么会亲自前来,继任大祭司以来也没见您来过哀家着,是不是你也不打算对哀家效忠。”怎么觉得那话里有很多火药味。
“臣,确实是不能效忠皇后娘娘的。每一代大祭司都只能效忠一代君王,一代皇后。对了,还有一件事,今早‘逸仙台’里的内侍,在‘逸仙台’后的‘人间仙境’里找到了孝逸皇后的遗体,此时已经报于陛下了,所以臣也来报于皇后。”那个史书里语焉不详的皇后,她还是死了,虽然他始终了二十多年,但最后还是出现了。
“她是什么时候仙逝的?”我有些急切,毕竟那是东陵灏的母亲。
“从尸身上的种种迹象来看,是第六代大祭司升天那天。她留有遗书,日子是三年前,尸身一直沉寂在‘人间仙境’的湖底,所以一直未被发现。”流云坦然的说着,他没有情感,眼睛里很空乏,没有常人喜怒哀乐,只有静静的去阐述一个事实的准则。
“陛下如何处理?”皇后问道。
“陛下说按遗书上的办。”流云确实没有常人的情感,这也是我从初见他到现在一直都有的困惑。
“遗书?现在遗书在哪?”皇后接着问。
“陛下处。”流云答的顺当。
“那遗书写的是什么?”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孝逸皇后在遗书中说,他一生唯一爱的人是第六代大祭司。希望可以与他合葬,如果陛下不肯饶恕她的话,她宁可永远被囚禁在‘人间仙境’的湖底,还有她跟陛下清楚的讲明,她从未背叛过先皇,只是心也从未属于过先皇。”爱,原来后宫的女子从来都不缺乏爱,也不缺乏爱的勇气。只是敢爱敢恨的女子都鲜为人知罢了。
今天受的刺激有些多了,似乎跟离开的那天一样。我随口问道:“陛下想如何处理孝逸皇后。”记得他曾经说过,母亲很重要,无论母亲是谁,是男是女。
“陛下说,此时交予宇文中宫了。明日会让人总是皇后的遗书,一切按遗书办,就是了。”又是一个惊世骇俗的消息,一个男妃给一个已故的算半个红杏出墙的皇后办丧礼。看样子他是不打算按国丧来办了。
“陛下的意思是不打算按国丧来办了吧。”我看了看大祭司。
“孝逸皇后已经不知所踪了。宇文中宫也知道,就算是皇后也是不能随便进入‘逸仙台’的,更何况是‘人间仙境’。‘人间仙境’是历代大祭司最后安眠的地方,去过那里的人都不算是宫里的人,如果随便闯入,就只能永远困守在哪里,所以孝逸皇后只能永远的安眠于‘人间仙境’的湖底了。她不能与第六代大祭司一起安葬。”流云确实没有感情,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用力与喘息的时间与气力都是一致的,丝毫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所以您是最后唯一可以能为孝逸皇后换寿衣的人。因为您可以出入哪的,至于原因臣以前告之过,所以也就不说了。”是的,我的出生与那个地方有关,所以我可以出入哪,只是孝逸皇后最终没有能与大祭司合葬,这个怕是没有人可以去改变的吧。
夕阳里,似乎透出着另一段混乱日子即将开始。
我拜别了皇后与流云,一个人回到“无语榭”的中宫,未央在门口,春夏秋冬也都在。每个人都看着我,什么都不说。
我也不想说什么,自己好乱,想清净一下,示意他们下去。一个人走进了书房,破碎的屏风,被包的好好的趟在了书案前,书案上有一瓶浆糊。屋子里没有掌灯很暗,这时夏莲掌着灯走了进来,然后很小心的避开地上包的好好的屏风碎片,不一会儿屋子里的灯全亮了。
夏莲一个人静静的退到了一边,我小心的解开了那包在外面的绸布,屏风的一角已经漏了出来,小心的清理着碎片,夏莲开口道:“宇文中宫,小心伤着了手。”
我抬头看了一下,没说什么,继续埋头清理着碎片。这套屏风一共有四块,都是白底的,每幅屏风上都画有不同兰花,两幅是春兰,两幅是惠兰。其中我画了一幅紫褐色的春兰和一幅粉的惠兰,东陵灏画的春兰与惠兰都是很艳丽的红色,记得当时还笑他说,把兰花画的跟牡丹一样贵气。不自觉的又想起那个人了,想不来他变心的理由,也许我从来都没有去真的好好的表达我的心意,他终于没耐心去猜了吧。
我自己将碎片的颜色确定他们在每一幅的位置这样子黏合起来会容易一些,虽然都是兰花,但是因为我与东陵灏的用了完全不相同的技法与色彩所以很是容易区分的。
理清楚所有的虽然,开始细细的黏合。这个活还是那个时候画兰花的时候跟装屏风的内务厅的一个老工匠学的,当时画的时候就怕这个会坏,死活缠着老工匠教授,当时只是学会了如何黏补破碎的瓷片,如果缺的话,那就真没办法了。所以才特地交代未央要他一片不少的给我运回来。
屋子里突然有些闷,我看了一下夏莲:“是不是本宫离开的日子里后宫发生了很多事情?” 夏莲看了看我,想了一下说:“您离宫的日子里倒没发生什么。只是陛下基本都在这就寝,当时把这都装成了水蓝色,后来这些也带到了‘司徒山庄’。陛下常常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有的时候拉上奴婢就问中宫平时都干些什么,奴婢说什么陛下也就只是听,但又好像没在听。陛下也一直都很爱惜这个屏风,常常去擦拭,一般都不让奴婢们碰。”
原来他一直都在着就寝,那是不是说明当时他的心中也是保有与我相同的爱恋吗?可是为什么今日,他却连正眼都不瞧我了,究竟又发生了什么。我小心的比对着瓷片与瓷片之间的裂缝,这样可可以很清楚是那片对那片。我继续问着:“那最近呢?”
“五月初六我们回宫的时候,陛下带着司徒宸妃一起回宫了。本来没什么,司徒宸妃也一直就在‘无语榭’的西宫里住着,五月二十日,陛下突然召见宸妃,五月二十一日,封当时的司徒内宫为司徒宸妃。此后一直到今,陛下都在没有来过‘无语榭’了,在封了宸妃之后的第二天就把空在那多年的‘常与园’打扫了出来,司徒宸妃就搬了过去。”五月二十号,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难道在司徒墨与芊芊定亲那天我感觉到的是东陵灏的目光吗?难道那夜他真的在?我看了一下夏莲说:“陛下五月初六回来之后,有没有再度离宫?十六号那天陛下去了哪?”
“没啊,陛下初六回宫之后一直在宫里的,没出去过。十六那天好像也在宫里的,那是国丧满后的第一天,陛下要亲自主持大典将大祭司安葬在‘人间仙境’,所以那天陛下应该在‘人间仙境’的。那天奴婢被安排去了御膳房帮忙,那天人手不够,大家都被派去各宫帮忙了。”是的啊,十六是国丧后的第一天,宫里宫外怕都忙翻了天,而且这一日是大祭司安葬‘人间仙境’的日子,东陵灏不会有时间去村子才是。
二十号?又发生了什么呢?“夏莲,那几日宫里有什么异常吗?”一定有什么是大家都忽略了,没到底他在我那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就算他什么也没说,也不该是这个样子,还是我太不了解他了呢?
“异常?如果要说异常的话,陛下安葬完大祭司之后去了皇陵祭奠了一下先皇。在那过了一天的样子,陛下进了先皇陵的地宫一天后才出来。也不让奴婢们跟。”他似乎从来没有去祭扫过先皇,除非必要他是不会去的,从他以前跟我说的种种来看,先皇对他的生母孝逸皇后并不好,所以他与先皇之间有很深的隔阂。所有人都说当年先皇宠爱的人是三皇子水,虽然东陵灏是嫡子,但先皇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儿子,所有人都说如果不是三皇子自缢身亡的话,先皇或许不会那么早驾薨。三皇子自缢之后的第二天先皇就驾薨了,东陵灏是凭借嫡子的身份继位的。
我细细的开始黏合,也许真的他改变心意了吧。想来幼年的时候读《后妃传》时很有感触,“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最后三千宠爱在一身的杨玉环也被迫自缢于马嵬坡。梅妃江彩萍也是曾经荣耀一时,可是年华总会老去,青春不再,容颜不再的女子都在深宫大院里无数次的悔恨。元稹的那首诗《行宫》写:“寥落古行官,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无论是杨玉环与江彩萍都曾被唐玄宗所宠爱,所以无论老去还是死去之前都可以好好的回味曾经的年华岁月。只是那些在行宫里寂寞的女子,怕都如《阿房宫赋》里面写的那样,“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怕是一语道破了行宫里所有女子的哀思吧。君心难测啊。
看样子夏粮这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东陵灏的心岂是这么好去猜测的,他我一直都不太懂得。在和他相处的十年后宫岁月里,似乎他一直对我是格外的恩宠的,好的,让所有人都觉得我太过幸福了,
如果不是出宫这三年,我或许也不会觉得自己以前的生活其实很好,其实我什么也不用做,不用去做一个士大夫,不会有人强迫我去为皇族繁衍后代,没有人会像在相府一样陷害我。除了我与东陵灏都是男子之外,其实一切都好像很好。可是那样子的生活其实对我是一种负担,很多人也并不知道。因为东陵灏太在意我说什么了,好像我们去逛荷塘我随口说,“那牡丹又不好看,太贵气了,看样去没有灵气。”其实我说这话并不讨厌牡丹,只是可能在这个时候我觉得荷塘里的莲花更出尘一些。那么第二天花园里所有的牡丹都会突然失踪。这样几次三番后我基本都不太敢说自己喜欢与不喜欢,因为我的一个无心的举动会给很多无辜的东西带来灾难与毁灭。
现在想来当时从未好好的去完整的表达自己想去表达的东西,自己也是有错的。本来就少言寡语的我,因为东陵灏的种种也就更加的缄默,不知不觉里害怕自己被东陵灏厌倦,又害怕后宫里的生活一如既往而没有任何的改变,所以可能自己去靠近他,有怕靠的那么的近。
我示意夏莲下去,然后自己也停下手里的事情,这屏风一起画的时候,我好像才十三岁,一晃也十年了。当时还没有长个子,所以跟很多人画屏风不一样的是我从最下面才是画,东陵灏说我没有画画的规矩,没有人会那么画的,记得那时还气呼呼的说:“规矩是用来打破的。”好像在宫里越久,越容易失去自己本来的样子。年少的轻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的好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夜开始深了,中宫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并不是不习惯一个人生活,而是回到了宫中才发现自己适应不来一个人的日子。以前,这每晚都会有很多人声音,起码这不会只有我一个才是。东陵灏,你究竟是怎样想的?是不是多年的寂寞之后,你突然恍悟原来你并不愿意一直这么等下去,是不是我让你等的时间太长了,长的磨去了你所有的耐心与意志;是不是我让你觉得我并不喜欢你,毕竟我从来都没有好好的去表达过喜欢你的心情;是不是终于你开始对我厌倦了,漫长的十三年之后你终于觉得厌倦了,所以才会如此对我呢?
总是不自觉的想起在山庄里他说:“朕想想也是,在宫里,不管朕给爱妃什么,爱妃都似乎没兴趣,几次试探爱妃的心意,爱妃都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这个话时,兴许我就该很直白的说出自己的心意,只是当时不够勇敢,很多事情错过了,就会一直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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