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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的爱情(生子)----岁月无欢——

时间:2008-10-29 17:34:37  作者:

“其实只要勇敢一些,早些跟墨那个呆子表白,也许就不那么费劲了。但是要怎样才敢呢?但是村子里的姐妹们都说要去问,但是总怕也许会被拒绝就一直拖延着,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光。”芊芊得到了她要的却依旧有些懊悔当年的不够勇敢,我是不是也应该去相信无论怎样都要去表明自己的心意。
“后来有好好想过,如果真的有天墨变心了,那也没有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只要他还让我待在他身边就好。能每天看着他,一切都足够了。”一语中的,只要每天可以看到他,就算不在被爱也无所谓了,只要自己持续着那样子的心情,爱也就持续着。
恐惧着只能束缚自己,却无法改变什么,我好像是被自己困住了。我有些似乎明白芊芊没有说出口的话,但确实还有很多的困惑。
晚上照例家家户户要为了驱赶因为国丧而带的种种邪气,所以都要拿出家家自己酿制的雄黄酒来驱邪。东陵国的传统是在国丧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后的那天,家家都开始吃全天的熟食,国丧期间一天只可以吃一顿熟食。然而又因为今天是司徒墨与司徒芊芊的定亲之日,所以家家都把饭桌从家里搬了出来,准备集体庆祝一下。
我被芊芊的七大叔八大姨来过去喝酒,上了年纪的男子一味的跟我拼酒,那些三姑六婆就开始打起了我的主意:“未央啊,看看妹子都出嫁了,兄长的婚事怎么都还没着落啊?所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六姑家的那个表妹的小女儿今年才十七,那样子俊的是镇子上出了名的,我那表妹夫就是眼见高,所以左右看不上。不过我们未央就不同了,怎么看都是一生的贵气。”
我笑着不语一直跟叔公们喝着酒,那边未央也被人拉住了喝个不停,但是未央跟了我这么多年,却一直都不知道未央不胜酒力。不一会儿就看的出未央有些醉态了,我急忙过去帮忙:“叔公啊,放过大头吧,这小子不会喝酒的。”
“未央啊,你不要帮这小子说清,才这点酒,不行不行,远远不够了。”四表叔公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
未央不知道是醉了还是什么,一把接过四表叔公的酒,一口闷。看也不看不一眼。我看这架势未央迟早是要被他们弄趴下的,于是出口对未央说:“大头,不能喝就不要勉强啊。”
未央似乎没有理睬我的意思,继续让春兰给他倒酒,我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只好准备回到自己那一桌去了,只是司徒墨晃了过来,看到要回桌的我一把拉了过来说:“未央,大头,一个都不许跑,今个是我与你芊芊妹子定亲的日子,陪未来大舅子喝上一杯算我这个做妹夫一点点小小的心意。”司徒墨身上有着很浓烈的酒气,怕也喝的不少了。准新郎官确实是该多喝一些才是。
话音刚落,他就让春兰去取三坛子为开封的酒来,然后我,未央,司徒墨一人一坛这么对着,司徒墨说:“今个,谁喝不完就是孬种,以后甭在村子里混了。”
我倒没什么,从小到大一直是被东陵灏泡在酒罐子里的,这些酒对我来说跟水没什么差别,但看未央明显已经差不多了,这坛子下去,非撂倒他不可。
“首先我要来敬一下我未来大舅子未央,如果没有大舅子的牵线搭桥,司徒墨不知何时才能抱的美人归啊。所以先干为敬。”说着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多,然后对着未央说,“大头这些天也一直都忙前忙后,出了不少力。所以再敬大头兄弟。”说着又喝了起来。一坛子见底后说,“两位,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我喝一坛子,你们起码也要和大半坛子才说的过去是吧。”
我看了一下说:“我没问题,要不我代大头喝吧。他好像喝的有些高了。”
未央依旧不理睬我,直接抱着酒坛子喝上了,一会儿酒也见底了。我看似乎没什么能做的,也就一股脑的吧酒喝完了,只是疑惑未央今日的反常。
我才放下酒坛子,未央就整个身子倒向了我,怎么拽也拽不开,想来这下确实喝的过了。
司徒墨一见这场面也知道未央是真的挂了,抱着桌子上另外一坛没开封的酒,直接上了另一桌了。
我被未央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本就比我高大和壮实,加之喝多了的人都会整个人的身子往下拽,我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这个时候有一道炙热的视线射了过来,我不自觉的看来一下四周,没外人啊,怎么觉得这么烫呢?
正在此时,司徒山庄里面的人来了,为首的好像是管家司徒连山,看着未央搭在我身上,不自觉的看了好几眼。然后说明来意,是来给村子里的人减免租税的,村民们听后更是高兴,觉得这个年似乎开始很有盼头了。
然后管家在要走的时候,未央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我一个没站稳,整个被未央压了下来,这个姿势确实有碍观瞻,管家跟见鬼一样仓皇的离开了,那道视线又射了过来,我看不到人,六叔公家的长房重孙把未央从我身上拽了起来,与我一同将未央架回了安老爹家。
未央那家伙喝醉了也好打发,只一味的大睡,不哭不闹,还好酒品还可。可我还没庆幸多久,半夜里未央闹腾开了,一直吐个不停,屋子里只有一张床,未央这几日来也是一样伴着我睡的。所以他吐的我一生都是,都知道喝高了这样子是必然的,还是有些任命与无奈。唤来春兰,我仔细将未央身上的污物擦去,看样子要帮他洗个澡了。擦过后屋子里的味道还是很重,于是让春兰去备下点水,春兰说:“司徒姑娘说多半会用的上,所以很早就备下了。”
然后她与芊芊一同将水搬运了进来,我把未央从床上弄了下来,走进了那个用钧瓷屏风围起来的沐浴间,那道晚上一直盯着我的视线又上了我的身,难道是春兰?
芊芊和春兰都在床边收拾,芊芊没任何理由这么看我,如果是春兰的话,为什么会让我觉得炙热却又很寒冷,我没做什么事情吧。我胡思乱想的急忙将屏风合上,迅速的将未央洗净。未央这个时候不怎么配合了,一直喃喃的说痒,还一直痴痴的笑,那笑的声音还不轻。我都听到外面芊芊的笑声,虽然说我也做了多年的男宠,但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窘,以前与东陵灏也有类似的事情,但或许那个昏迷的半醒不醒的人是自己,所以也从来没意识到这样子的事情。
不一会儿芊芊就说要先走,我还是暗自庆幸不用直接去面对她。接着就把未央捞了起来,收拾好后,拉开了屏风,春兰在一旁,我不觉得多看了几眼,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啊,那刚才是怎么会事情?
春兰扶起了从沐浴间出来的未央,脸有些微红。我更是有些迷惑了,这个夜终于在这样的乱七八糟中过去了。
村子里已经全面的热闹起来了,三年国丧都没办过亲事了,所以大家都将好几年憋着的劲一股脑的使出来了,新房里所有的东西都又里里外外的被收拾了一新,正确的说是更加的精细了。然后就是成亲当日的宴席,家家都在合计怎么划算又体面,虽然大家都还过的不错,但村子人本能的节俭却一直都还保持着,无论做什么大家都是算了又算。在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节俭这个事情,宫里似乎也没这个概念,还生怕谁花的不比谁多。
我因为实在是没什么事情可做,被未央和司徒墨安排去发喜帖。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们要成亲了,但是按照规矩,还是要去家家户户送帖子传达的,这样子才算正式,送帖子的时候,还要亲各家的老人在喜帖的回单上签上知和自己的名字,我主要就去请各家老人写喜帖的回单。
我悠闲的送了完所有的帖子后,未央又让我去司徒墨家取会她们家包的“五子登科”带把芊芊家包的“五子登科”带过去。所谓的“五子登科”就是包子、蚶子、肘子、栗子、莲子,讨“五子登科”彩头。这个是双方父母要请双方的子女吃的。
我从芊芊家出发,路上看到春兰在帮未央擦汗,这个样子以前我也看到过,只是那一夜后我看春兰总是怪怪的,她给未央擦个汗我也忍不住的多想了一下,然后甩甩头,径直的去了司徒墨家拿“五子登科”。
这样忙碌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迎亲前一天,我与未央被拉到了司徒墨家,司徒墨的父亲司徒厚,笑眯眯的对着我跟未央说:“两位,明个是小犬大婚的日子,这些日子有劳两位的大力协助,司徒厚再次谢过。”然后我跟未央急忙还礼。
司徒厚继续说着:“你们也知道亲迎前一天男方家要‘压床’的,老朽在村子里挑了又挑,觉得两位是最好不过的人选了,不知两位是否可以帮老朽这个忙啊?”
“压床是什么啊?”我问。
“就是在这个床上睡一晚。”厚老爹依旧笑逐颜开。
“那么压床的男子有什么要求吗?”我又问,不清楚为什么会选上我的与未央。
“额,最重要的是童男之身,其次还有长的好的,福气好的都会给以后的新人来带好福气的。”童男之身,起码我就不符合,做了这么多年的男妃,唉!我无奈的笑了笑说,“未央的命不好,自幼丧母,所以不是有福之人。”
我无奈的看了看未央,发现后老爹在说,童男之身的时候他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现在的脸还红红的,我推了推他,不知他却反应很大的跳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我与厚老爹说:“大头的娘也在三年前过世了,所以大头不是有福之人,帮不上厚大叔了。”
听我们这么说,厚老爹也不能强求,还是让司徒墨的侄子压床了。我与未央怏怏的离开了厚老爹家。
入夜后,屋内只剩下了我与未央。我好奇今日在厚老爹家的一切,未央熄了灯,我们一同趟在床上,外面的新月不很明亮,屋子里的夜明珠透着暗暗的有些诡异的色泽。
我没有开口询问,相信未央会自然的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终于不一会儿后未央开口说:“从小,臣就与宇文中宫一起长大,臣的所有记忆里都有宇文中宫的影子,直到中宫与臣一同去了后宫。最初的日子里,中宫与臣都饱受煎熬,没有人把我们当人,我们相互扶持着,尤其中宫的性子有是那么的内敛,有什么都不会说。被人欺负也不会反击。臣一直觉得后宫里只有您与臣,总在不自觉里心疼着,纵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未央断了一下继续说:“您十六岁那年选择自尽的时候,臣在屋外。其实臣很早就知道陛下其实是很喜欢您的,纵然他看上去对您并不很好。他容忍您冲撞他,您不吃不喝的日子里他一直都在看着你,应该说只要不去上朝,陛下一般不会离您有五米的距离。您自尽的那个夜里,臣知道自己彻底没有任何希望了,所以喝的很醉,也是在那个夜里臣与您一样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是春兰吗?”我不确定的问。
“是春兰,在最初进宫的日子里,我们的食物一直都被内侍们扣发,春兰她们四个每次后悔剩下一些给臣,一来二去,也就很熟悉了。那夜就很自然了。本来臣一直以为自己对您的那样子仰慕才是爱恋,也不能怪臣,臣从出生就一直与您生活在一起,除了您之外,臣真的想不起别人来。可那之后臣发现,原来这个世上还有别人,还有女子,还有那样可怜可爱的人儿,不知不觉里,渐渐心里有了很多不同。本来春兰这样子的是很容易被发现淫乱后宫的,但因为那夜之后她们四个被安排服侍您,所以内侍们才懒得去查他们,又较之陛下多年不临幸后宫,所以一直相安无事。”接着长长的叹了口气说,“这个世上的事情往往就这样,臣恍然大悟自己喜欢上了春兰,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怎么问都不开口,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现在我完全理解那夜的那道视线了,是妒忌,是一个女子的妒忌,春兰并不是完全对未央没感觉,只怕是还有别的什么才是。未央跟了我这么多年,该让他得到属于他的幸福才是。芊芊说要勇敢的去爱,对未央与春兰也是一样的适用。
断断续续的未央说了半夜的春兰,我也在这样子很幸福的感觉里,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日就是司徒墨与芊芊的成亲日。
一大早就被春兰从床边挖了起来,那样子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我总觉得她确实不太友善。
我们是女方家属,所以主要负责上门宾客的茶水,和一些汤果。芊芊这天是基本不能露面了,所以家里前前后后只有我与未央在招呼,我们都是没经验,所以一直手忙脚乱。终于见到花轿上门了,媒婆带着新郎来到门口,女方的媒婆出题为难新郎,意在告诉新郎新娘可贵不可随意休弃。

还好村子的人都比较纯善,所以被没有多为难司徒墨,随后新娘子在女方媒婆与安大娘的搀扶下从屋子里出来后,新郎司徒墨的视线从没有离开过芊芊,直到芊芊走进了轿中后。还很不甘心的看了几眼,被前来观礼的众人笑的一塌糊涂。接着以净茶、四色糕点供“轿神”。放铳、放炮仗,大红灯笼开路,这个是花轿出门祭轿神的一个仪式。
其实司徒墨与芊芊的家实在来的近,所以为了迎合亲迎的一些仪式,花轿必须从山庄绕上一圈在回到村子。
在山庄外我看到了管家司徒连山,他也在宾客席内,好像是芊芊堂叔公的表弟,这个村子几乎家家户户都是姻亲,所以谁跟谁多少都有些姻亲关系。他看到我后只是微微向我低头示意,很低声的说:“宇文中宫,多些您的大力协助,我们少爷才可以如此顺利的入宫。听宫里传来的消息,少些打破了您保持多年专宠的传统。夜夜使君呢!”
我愣在这了,很多年没有想过东陵灏是不是该去找别人的问题了,一直都没有出现过这样子的问题。我有些质疑他的说辞。他看出我的不信,笑道:“您明日就回宫,回宫之后大约就可知道小的说的是真是假。”
我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去了司徒墨的家。
花轿进门了,男家照例是奏乐放炮仗迎轿。停轿后卸轿门,由一名五六岁盛妆“出轿小娘”迎新娘出轿,用手微拉新娘司徒芊芊的衣袖三下,芊芊才缓缓的走出出轿。芊芊出轿门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红毡,由喜娘相扶站在喜堂右侧位置。这个时候新郎从内堂走出,牵着新娘一同拜会高堂。
大厅内,一张八仙桌的两旁分别坐着新郎与新娘的父母。右边做的是司徒墨的父母,左边做的是司徒芊芊的父母。
待新人进入屋内后,男方的媒婆高叫:“开始,一拜天地。”新人们被转到面对门的方向叩拜。“二拜高堂”然后又被转回来对着双方父母叩拜。“夫妻对拜”然后是新人互拜,然后女方的媒婆说:“礼成,送入洞房。”
至此这门亲事算是成了,随后是照例的宴席。但是我因为听闻了司徒与之得宠的消息之后,很是忐忑,这样子的心情很多年没有过了。所以拉上未央与春兰,急忙从司徒墨家退了出来.
 

阴谋与爱情
来到安老爹家的门口,司徒连山带着几个家丁很恭敬的等在哪。还好因为大家都去观礼的缘故,所以村东头几乎没有。我疑惑着看着司徒连山。
司徒连山很是坦然的说:“宇文中宫,您是要回宫吗?小的是丰庄主之命前来帮忙的,不清楚宇文中宫这还有什么要小的做的。”
其实我没有什么东西,未央与春兰一起基本可以拿走,但我舍不得那钧瓷的屏风,那是宫里我最喜欢的东西,那上面的兰花有一朵是我东陵灏一起描绘的。我并不太相信他,所以还是有些疑惑。
他继续说:“本来是要有乌镇所在的湖水县派人来的,不过小的想,宇文中宫怕是等不到明日了,所以也就先行前来看看。如果宇文中宫不信任小的的话,小的也可帮中宫请来湖水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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