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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的爱情(生子)----岁月无欢——

时间:2008-10-29 17:34:37  作者:

“捍卫传统是每一个出仕的人最高的追求,小的不能用士大夫的标准苛责宇文中宫,毕竟您只是男宠。”直击我的死穴,恶狠狠的捅了我一刀,无血,却异常的让人无法接触。我在如何为自己辩解,只因为我是男宠,所以,他们不会站在我的立场去为我谋划什么,男宠是卑微的。
“与之公子,本宫原谅您不当的措辞,并非皇恩浩荡,而是您永远看不到本宫所看到的。本宫原谅您的无知与年少轻狂。如果您也是男宠的话,您又该如何呢?”我在离开后宫的岁月里,丝毫没有放松这样子对于他人的苛责,还是保有着将别人逼上难堪的能力。
“如果臣也不幸蒙如此上恩,定以死告慰陛下的圣恩,告慰司徒家的列祖列宗。”他只是虚伪的士人,还是如静夜一般,为了捍卫自己男子的身份与其他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那么与之公子,本宫要看看您的忠心与决心了。本宫会禀告陛下,让您入宫伴驾的。到时候就知道您只是夸夸其谈的士人,还是真有高尚情操的男子。”在后宫里,我一直保有这样子摧毁的能力,只是似乎我从来没有如现在这般执着的去摧毁什么,司徒与之只是说出了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实,而我却不如三年前那般安分。我做不到的,看看是不是有人可以做到。
“你……”显然他并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将他一军,直愣愣的看着我。
“放心,本宫就算让您死也会很体面的。您也知道本宫专宠多年,陛下是甚少去他宫的。所以您会如同礼部尚书公子静夜一般的离开,还是如东西南北四宫的男妃们冷冻在哪,就看您自己的选择了。”我走进了一步,俯身靠近他的耳边小声的低语:“如果您觉得寂寞,本宫也会让陛下亲临的。那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是什么时候我开始不在意味的选择退让,好像是十六岁时,又是什么时候我开始不对很多虚伪的士大夫们仁慈,好像也是十六岁时。我并不愿意选择成为男妃,只因为他们无力对抗皇权,而使得我被所有的人视为妩媚偏又媚主的妖孽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春兰,你去告之陛下,本宫为他觅得了一位很好的内宫。”春兰一如多年来的谨慎,拜了拜,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司徒与之,然后退下去了。
“宇文玥,你是什么身份,怎么敢?”男子气的口不择言。
“与之公子,本宫是陛下的宇文内宫,后宫男妃之首,品级在嫔之上,妃之下,也就是说,后宫除了本宫的同胞长姐宇文皇后外,本宫最大。至于敢不敢吗?您看着就知道了。”说完懒得和他废话,直接从旁边绕了过去,径直的离开了。
出了安老爹家的后门,村子里已经开始热闹了,很多人来回的走动,有的在搬桌子与椅子,有的在弄红色的拉花,添加喜庆的气氛。村子里的人似乎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还是很热情的跟我打招呼唤我为未央。
我确实还是离开过宫廷,这里的三年也确实真实的存在与发生过。司徒墨不知道从那出来了,傻乎乎的看着我说:“未央,真是谢谢您了。不然我跟芊芊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这没什么,未央来村子三年了,多亏你多方面的帮忙,不然未央早饿死了。”我看着这个准新郎的脸,成亲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他看上去满是期待。后宫里皇帝与皇后的大婚才算成亲,纳妃子,一般只是下旨然后给一方印信作为凭证。我对于成亲其实是一点都没有概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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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升天后的三年里是不允许成亲的,但是还有不到十天,国丧就要服完了。那么很多事情要必须会到最初的轨迹上了。
“未央,听芊芊说你那来了几个以前的旧识,他们在芊芊家安排坐席,真的忙了很多。再跟你说一下谢吧。”他还是很有规矩的作揖。
“没事,决定的太匆忙,能多做些还是好的。”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未央了。这时未央搬着一块塌走了过来,司徒墨忙去帮忙说:“大头,我来就好了。”原来未央叫大头啊,我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在我院子里的司徒与之和众家丁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未央神色有些异常的看着他们,毕竟这个时候要动起手来或者发生些什么,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关系。可对于要成亲的司徒墨与芊芊来说,怕是不好的兆头。
好在他只是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带着家丁扬长而去。我有些悬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司徒墨有些后怕的说:“与之公子怎么了?他去你哪做什么?”
“他来求画,未央告诉他暂时没时间没心情作画,他就气呼呼的走了。”我选择了一个很安全的话回答着。
“说起画,那个未央你会不会画鞋样?芊芊说她娘画的鞋样子太老,她自己又画不好,……”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大男人画鞋样子。
“未央晚些时候去找芊芊吧。没画过,应该不难吧。”都已经决定做人家大哥了,帮忙画个鞋样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司徒墨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搬着未央手里的那块塌,往安老爹家走去了。
未央立在一旁,我问:“明天陛下不会来吧?”
“回宇文中宫,陛下说他没心情参加,而且说您认了这么一门亲后,铁匠都成他的丈人了。”未央的调子很轻,回避着来往的人。
“什么叫铁匠都成了他的丈人”我还是难以消化他的话,那个男人的思绪我是真的难以接受与掌握。不来最好,省去了那么多麻烦。
我示意未央退下,天太热了。端午一过,一切都那么的不舒服。
所有的人都为了明日的认子礼忙碌着,我却不知道要做什么,找到了片树荫,消消暑气。
人们都来继续忙碌着,春兰与未央一样神出鬼没:“宇文中宫,陛下说他知道了。要奴婢转告您,忙完了他会让司徒家的管家来借您,如果您试图再次逃走的话,司徒山庄与村子里的人都要陪葬。”
永远都不会明白的吧,皇权使得他永远这么的任性,他可知道我似乎没有要逃走的任何的心思。我叹了口气问:“那有没有跟陛下说要等到司徒墨与芊芊办完婚礼?”
“未央大人跟陛下提过,陛下没说什么。陛下说他明日回宫,晚上问是您去山庄还是什么?”春兰很有未央的细腻,这个我很喜欢。
“晚上,我去陛下那吧。”选择,似乎我一直都可以去选择,只是从来都必须按照他东陵灏的意思。春兰没有说什么,习惯性的低着头。春兰很美,很有后宫女子的特质。也就是说她的美丽带有很浓重的后宫的感觉,艳丽却不失清纯,娇小却又不失风韵,声音很有夜莺的那种脆脆的感觉。好像我是第一次看到她,有些痴迷。以前似乎我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春兰,或许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认真的去看过其他人才是。以前我的眼里只有东陵灏。
“春兰,你入宫多久了?”她们来服侍我的时候也是我十六岁后的事情,其实我一直都不清楚她们四个有多大。
“奴婢入宫有十年了。”春兰的声音,第一次让我觉得很动听,以前我究竟还忽略了什么,似乎难以去追忆。
“你们四个是一起入宫的吗?”春夏秋冬,虽然知道这个一定是内侍厅的刻意安排,但是还是想去知道一些别的什么。
“是的,奴婢们是一同入宫的。”很后宫的回答,问什么回答什么,绝对不会自作主张的去添加什么。
“你们要在宫里服役多久才可以出宫?”男妃们是十年,不清楚宫女是多久,会更长吧,只是揣测,以前我一直都不太关心这些。
“到奴婢二十五岁就可以了,还有两年,才到。”二十五岁,对于女子而言早过了婚配了年纪,出宫之后她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出了宫,你打算做些什么?”她们或许会在这十几年里积攒一些银子,但对于一辈子而言,那些银子根本就不会够用的,以前的我或许想不来银子的事情,毕竟那个时候我并不缺什么,出来了才明白,一文钱逼死一条汉子并非史官记录里随意编排。
“婚配的问题,奴婢们已经不想了。二十五岁的老姑娘很多人是忌讳的,尤其是像奴婢们这些从宫里出去的。奴婢们打算开一间小小的绣房。”为什么第一次觉得春兰的语气里有些哀怨。抬起头看着你有些宫廷标准笑意的脸,第一次觉得她也很美,一种完全不同于东陵灏男子的女子,女子,她们是怎样的?
我的手不自觉的靠上了春兰脸,那样子的粉嫩,那样子的清纯,只是在中途有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种种莫名其妙的举动,“未央,你在做什么?”东陵灏总是那么的适时。
我转身,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行礼,还有些恍神,天太热。突然一阵眩晕袭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很雅致的屋子里,屋子布置的很华丽,有精致的拔步床,水蓝色的帐子,水蓝色的壁画,还有东陵灏在旁边。我的视线对上了他,唤声:“陛下……”
“爱妃醒了啊。”说完一把将我拉入怀中,对着我的脖子又是一口,“爱妃刚才中暑晕了过去,朕好担心啊。”说完我的衣服又开始准备与我的身体分离。
我扯回我的衣服,这个人究竟多久才会改变见到人就拔人衣服的习惯。“陛下,您为何去村子里?”他的力气总和身子不成比例,三年后我依旧觉得吃力,以前更是几乎无胜算。
“朕想爱妃了。”说着不死心的继续与我的外衣搏斗。
“不是说晚上的吗?”或许他,我真的不明白,三年究竟在这个男子身上发生了什么,突然好想知道。
“朕想爱妃了。”说着就开始在我身上磨蹭。
“这些年陛下过的可好?”他的发丝还是那么的柔软,肌肤依旧白皙如旧,身上照例散发着淡淡的薄荷味,夏天来了,怕热的他总那么习惯在薄荷叶的水里泡澡。水蓝色的外衣似乎宣誓着我从没有离开,他是否依旧呢?
“朕不好,后宫里没人关心朕,爱妃自己出去玩的开心,朕找爱妃找的辛苦,想的更辛苦。”唇再次落地,我再次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朕三年没做了,太想要了,爱妃。”
我还是依旧无法抗拒,眼下的那颗泪痣是那么的耀眼,他三十七岁了吧。为何岁月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我十三年前见到他至今,他都是这般的容颜,这个世上真有不老的容颜吗?
不过他还是那么会煞风景,衣服褪到一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朕刚才见到爱妃好像要摸春兰来着?”那语气摆明了兴师问罪。
这个世上或许真的只有他能将一切转变的如此自如且迅速,浓情爱欲的当口兴师问罪,我永远跟不上,也猜不到,我愣了一会儿说:“臣第一次发现春兰很美?以前好像一直没仔细看过,以前从来不会仔细看陛下以外的人。”
“你的意思是春兰很美喽。”看不懂他的表情,“那么朕跟春兰哪个美?”从来没有那个君主会要跟一个卑微的宫女比美丽,他的另类从来都不在正常的思考范围之内。
“陛下是男子,春兰是女子,没有可比性。”他永远是这么的出人意料,永远都不知道他下一刻会有怎样的想法与做法。
“爱妃这么说,好像暗示朕不如春兰。”侧过身子,继续趴在我的身上,凑在我耳边说,“朕那么不上爱妃的心啊。”说着对着我的草莓狠狠的咬了一口。
“疼……”我再次高呼,“臣没那意思,只是说你们是不能比的,拿春兰跟您比是对您的不敬。”
他的头抬起了一点点,下巴继续磕在我的胸口,说话的时候震的我的身子发疼:“那爱妃怎么从来都没想过摸朕?”
“摸过的,只是陛下不知道而已。”以前的我或许不会那么的坦白,只是今日总觉得很多事情说出来或许会没有遗憾,“陛下入睡的时候,臣多半会轻轻勾画一下您的容颜。”那是我以前最喜欢做的事情。
“朕知道你喜欢每次等朕睡了之后,很轻的摸朕,可是为什么要等朕睡着了。”他怎么会知道,我扫了他一眼,他丝毫不回避,比我更直接:“因为朕没睡啊,爱妃都没睡,朕怎么舍得睡。”
他没有睡,他没有睡,这样子的事情突然让我真的迷惑起来,我真的熟悉这个男子吗?他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他才是真的深不可测呢!
他小翻身了一下,头枕在我的肚子上,有些哀怨的说:“爱妃从前都是这样子,有什么都喜欢不说,什么都闷着。那天爱妃走了之后,朕很生气,差点没下旨灭了宇文临那个老不死。后来未央跟朕说,或许爱妃太闷了,出去走走就会回来的。朕想想也是,在宫里,不管朕给爱妃什么,爱妃都似乎没兴趣,几次试探爱妃的心意,爱妃都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说着看了我一眼,那是不不熟悉的神情。这一刻的他好像真的好陌生。
他想说什么,表白吗?似乎似的,但为什么我总觉得是那么的怪异呢?
“爱妃,你爱朕吗?”惊涛终于拍岸。
爱吧,似乎爱的,可是怕这样子的爱说出口后,多年后会因为现在的冲动而后悔。并不质疑他这一刻的爱恋,只是这样子的爱会维系多久,一年,两年,三年。那天他跟我说他厌倦了,我又该何去何从,帝王的迷恋从来都不是妃子庆幸的理由。
我不语,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我一直在与君王的这样爱恋中换算不过来,也无人可以帮我。他也不逼我,我们就这么的躺着。
傍晚的时候未央回来的,“回禀陛下,宇文中宫,村子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明日的辰时二刻是吉时,村子的里长者让您用艾草沐浴斋戒后去。”
“朕多了一个铁匠丈人。”他有些阴阳怪气的说着。
“如果陛下答应做现成的媒人,那么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我继续挪揄着他,他生气的样子有的时候很迷人。
“爱妃爱助人为乐,别拖朕也下水。朕才懒得管这档子破事呢?”看了看我,摇了摇头,“爱妃真是舍得,贺礼用了那么大一份。以前朕为爱妃讨过,爱妃都没舍得?”小孩子一样撒娇,我觉得自己起一生鸡皮疙瘩。
好像确实是的,那时我仔仔细细的在用篆刻的时候,他问过,当时想如果刻好后他还好再给好了,后来他没再问,事情就那么的不了了之了。也许我真的在不经意间错过了很多,他,我真的不了解。
他似乎一直都不被我了解,虽然我们生活在一起很久。君王可以被了解的吗?我暗笑自己的无知,却也有些真的想去窥视这个一国之君的内心,想去了解一个人是怎样的心情。
十岁那年就被这绝世的容易所魅惑,从来没有想过他美丽的容颜下,有着怎样的内心,都说君心不可去妄加揣测,但是真的克制不住,我的手不自觉的攀上你容颜,太美了,最优秀的画师也画不出这么美丽的人来,如今却一直活生生的在我身边,不自觉的痴迷的恍惚,不知道怎么想起了祸国殃民这个词。当年那让周幽王烽火戏弄诸侯的褒姒,有他美吗?如果褒姒也有着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握有天下的周幽王为了博得冷美人难得一见的笑容,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就完全不是什么传说了,我不也一样,这个人要我就什么,我也从来不会去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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