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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的爱情(生子)----岁月无欢——

时间:2008-10-29 17:34:37  作者:

“灏……”我不自觉的呼喊,他在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点起了火星,我不觉得扭动,害怕这样子的欢愉里有着太多的空虚,渴望着不仅仅是他的吻,贪心从来都因为纵容,我渴望在这个瞬间拥有他,渴望他也真正的属于我,只是我说不出口。
“太美了,爱妃,这个身子的颜色是任何一个画师都难以调配出来的,这个神情也是任何人都无法重复的。你是朕的唯一。”这样子的话语里究竟有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假意,不重要吧,只要他在我身边,只要他还要我,一切都以足够了。
他似乎已经认定了我的身子,恶狠狠的在每一个到达的地方努力不咬破的情况下,造成一个个深深的齿痕,我被他弄的很疼,但也看的出他确实很愤怒,毕竟我太少看到他真实的情感,每次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疼痛的真实感加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我翻身,努力将他压在身下,清楚的知道现在不是压他的时候,但是看着他被我压着,自我慰藉着,那种快感会最快的冲上来,我俯身吻了他,这是我第一次不是梦境里吻他,第一次知道他真的属于我,“灏,臣想射在您的身上,……”我不自觉的请求。
他不回答,一直手也加入了进来,那一刻真觉得他就是那么的真实的属于我,在我身下。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最高的山峰。
那液体白白的在那白净的身子上流淌,我真的没有力气的倒在了一边。他一骨碌爬了上来说,“这个是爱妃的呐,味道真好。”然后伸出那粉粉的舌苔,仔细的舔着用指尖在胸前摸出的那些精液,我现在可以确定自己已经全身发红,转头过去,不看他。
“爱妃,也想压朕吧。”他将那指尖塞到了我的嘴里,“这是爱妃的味道,只是今天不行。朕忍耐了很久了,所以爱妃只能也暂时忍耐了。”那味道还是很腥。
“章太医说,如果吸食了那无欢散后,不大战几十个回合的话,以后爱妃就不会勃起了。朕为了爱妃以后的着想,所以只能勉为其难的为爱妃分忧解绕了。”说着,他的分身没有任何的准备的进入了我的后庭,后庭还有刚才欢爱的精液,所以并不干涩。
几十个回合?他做的来吗?决定不想这个不属于我思考的范畴。
他今天似乎啃上瘾了,不顾一切的在我身上落下引子,我虽然不白,但脖子这个地方也太……,“灏,别咬脖子,明天没办法见人了。”
“朕抱着你,就可以见人了。”他从我的怀里起来,继续鬼魅的笑着说,“难道爱妃觉得明日能下的了床,那就是说爱妃不相信朕的实力了啵。那么,朕就得证明给爱妃看,朕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顿时觉得一阵冷风吹过,“爱妃,起风了。是去你住的小屋,还是回朕的銮驾。”
“去臣的屋子吧,明日安大娘要来认臣做义子,臣要为芊芊妹子做现成媒人。”我有些气弱。
“芊芊妹子?”他对着我的脖子又是一口,“好的就去亲的屋,朕会让亲最动人的声音回荡在这个村子的每一个角落的。”
我不讨论这个问题,他清洗了身上的一下精液后,我们披上外衣回到了我的屋子,才合上门,他就一把扯开了我的衣襟,一把将我抱起,直接进入我的体内。我这三年已经不是那么的单薄了,虽然不壮实,但也不是一般的男子可以轻易抱起的,但他还是一样的纤细,却依旧可以跟三年前一样轻易吧我抱起,这个男人永远也难以读懂。
我的腿还是如此喜欢的攀上了他的腰间,大脚趾绕上他的发丝,我一直都有这样子的习惯,他已经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下身竟然神奇的没有任何的不适感,而且后庭极度的感觉希望他快速而猛烈的冲刺。我很自然的呻吟了起来,“灏,真是舒服……”完全不似自己的声音,在那响起。
“别说话,叫朕的名字就好,朕要听你叫朕的名字。”男人还是不顾一切的冲刺。
“灏,快些,快些,在快些。”我不顾一切的要求者,身体里的感觉实在是好的无法言语,不知道是他的技巧越发的好了,还是太医的药越发的有效了。我的穴口一直渴望着他无休止的进入。

“这样吗?”他问着,沉重的呼吸,也透出很多的愉悦。这个位置做的我是最舒服了,可以让他进的很深,而且穴口可以最大程度的吸附着他的巨大。我总会不自觉的呻吟,渴求着更多。
“玥的体内太热了,包裹着朕,朕忍不住了。”说着更是全力的加快原本就很快的节奏,我的声音也越发的抬高,有些渴望所有人都听到的感觉,那一刻,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为美妙。
他不自觉的亲吻,让我的内壁紧缩到了极点,他终于忍不住的在我体内再次射出,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觉得奇怪,他好像从来没有射的这么快过,以前一次就要很久。太医……我不自觉的想起。
他没有从我体内退出,而是维持着这个姿势走到了床边,屋子里一直没有上灯,他从我放那块珏的盒子里拿出一颗夜明珠来,屋子瞬时大亮。果然在我身边很久了,也清楚我的任何的一切,我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
“这个珠子是爱妃十四岁的时候,朕赐给你的,以后也一直都挂在爱妃的身上,爱妃走的那天也没有拿下来。”说着他有亲了我一下。
“别告诉朕,爱妃为什么要离开?朕不想知道,也不重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到哪对朕来说都不太远。”他似乎真的很温柔,只是我永远慢他一拍,才刚沉浸在幸福里,肆意的笑又开始了,“不过,爱妃这趟远门出的太长了。朕好寂寞啊。”
说着继续在我已经有着很多淤青的身上辛勤播种。
他不在言语什么,就直接开始新一轮的攻势,他没有在说什么,没有在问什么,只是彼此相互纠葛着,夜在不知不觉里褪去了黑色。我在听到第一声鸡啼的时候,沉沉的睡去了。
门外传来未央的声音,确实我没有听错,确实是未央,身子散架一般,完全没有力气,昨晚到底做了多久似乎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唤来未央,“给我备下些热水,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宇文中宫,水已经备下了。现在是午时,司徒姑娘已经来过一趟了,臣说您身子不适还为起来。”未央的样子没有太大的变化,淡定自若如多年前,有个瞬间的恍惚,好像我从未与他分开,又好像我一直都从未出走过。
“把水抬进屋里吧,沐浴间在后面。”我安排着,准备起来,毕竟答应了芊芊,她的婚礼不能因为没有媒人而在这么拖下去了。
“水已经抬进来了,后面的沐浴间太简陋了,陛下让臣把您的屏风给带来了。”果然确实他们一直都在我身边,我摇摇头,示意他出去,身子很酸疼,但是还是不习惯,应该说更加不习惯被人伺候了。
未央退了出去,我看看那钧瓷的屏风,记得那上的兰花,还是自己一笔笔勾勒起来的。
腿还是很软,但是勉强还能走路,摇摇晃晃的走入沐浴间,钧瓷的屏风上的那些兰花,好像昭示了我还是回到了最初出逃的原点,一切都没有改变,这个是不是东陵灏想告诉我的,他没有变,还是他想说一切都不会变呢。不知道,那个男人我似乎永远都看不明白,无法跟上他的节怕,可是离得太远却分外的想念,这个就是爱吧,虽然我还是不太确定。
这里的一切也该料理一下了,我细细的将身子洗净,换上屏风上的那件帛纱,亚麻色的,我走之前,他说要给我做的,虽然我开始张的略微结实了一些,但是衣服却格外的贴身。究竟是变,还是不变呢?我看了看天,无语。
推开门,未央和四个侍女在门边,春夏秋冬,果然还是一切依旧。我问未央:“芊芊呢?”
“司徒姑娘在厨房间里收拾,您要用下膳吗?”未央询问。
“等下吧,我先去芊芊那一下。”我说完就走进了,五米之外的厨房间。
厨房里,芊芊在收拾午饭后的狼藉,看到我进门,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没有停下手里的事情,我知道现在只能是自己开口,问,“问安大娘了没?怎么说?”
“问过娘了,她说明天是个好日子。可是……”她欲言又止,因为不清楚她知道什么,所以我只能小心的询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额,陛下来到山庄里了,还来看过你了。那你究竟是谁?”她还是依旧直白的问出心中的困惑。
“我叫宇文玥,是宰相的六公子。因为一些事情而被迫离开都城,流亡到此。”我有所保留的回答道。
“是宰相的公子啊,他们都谁您身上有天然的贵气。”话锋一转,“那怎么好让娘认您做义子呢?不合适了……”
“芊芊今年也十八了吧。如果再不出嫁的话,就要被村子里的人笑话了。”我看着他说,“你不是也手下我这个大哥的见面礼了吗?怎么反悔了?”
“没……,只是觉得自己高攀不上。”待嫁的心应该是怎样子的,我只看着她羞涩的脸庞,那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那就去跟安大娘说,明天请村子里的人吃饭,我拜她做干娘。什么高攀不高攀的,没那事!”我直接把她的话断了下来。
“真的。”她还是很激动,满心期待,嫁人是不是这样子的女孩子中最大的一次人生变数呢?
“当然是真的,还不快去安排。”我笑着说。
说着丫头还真是飞一样的冲了出去,她期待着一天很久了吧。
未央提着食盒走了进来说:“陛下让臣备下的。”说着就把食盒打开,一碗绿豆汤,一碟芙蓉糕,还有两个包子。他摆好说又说,“陛下说您大概没什么胃口,就让臣为您也备下了杨梅,不过要晚些时候到,还在路上。”

喝了一口绿豆汤,里面有淡淡的桂花的味道,现在离桂花开还有几个月,怎么会有桂花的问道呢?未央的声音继续适时的传来:“有一年,在赏桂花的时候,您告诉陛下,如果在桂花最香的时候采摘下来,晾干,然后藏于干燥阴凉的地方,待来年夏天桂花还没开始用在绿豆汤里,很是美味。只可惜陛下藏了三百斤的桂花,只留存了二十两不到的,别的没能藏住。”这个男人从来都是疯狂的,三百斤与二十两,这个换算,太惊人了。那芙蓉糕上也沾着一些桂花,看上去很漂亮。
“本来是想给您也做桂花糕的,因为您不喜欢太腻的味道,所以换成了芙蓉糕。”未央还是一如既往的陈述,好像从前。
不想在听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我想自己静一静,毕竟一切虽然对我来说不突然,出走的那天就知道结果必然如此,但知道和去经历是不同的,我看了一下未央说:“明天安大娘要收我做义子,想来有很多是要忙,我不合适出现,你去看看,有什么能做的,就帮着做吧。把春兰留下,别的你也都带去吧。”
未央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退去,我细细的咀嚼着看似随意的食物,其实未央不说,我也吃的出,只是有些不知所措,我似乎爱那个人,可他呢?就算是爱,又能维系多久,等我年老色衰的时候,是不是只能在冷宫里孤独的仰天长叹,我是否甘愿在那不在恩宠的日子里继续延续着对他那并不确定的爱,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我或许只求在他身边,可是人都是贪婪的,会自爱不知不觉里要求拥有的更多。三年里苦苦的思念也证明我并不完全的清心寡欲,有的时候欲望来的强烈无法克制。
不一会儿,我喝完了绿豆汤,春兰适时的出现,说:“宇文中宫,司徒山庄的三公子司徒与之前来拜会。”
“司徒与之”,东陵灏一入主山庄,应该有很多的流言与飞语了吧。东陵国君身边的人也似乎永远被光照耀着无法失色,而被迫一同沐浴阳光。我从屋子里出来,是一个衣着很华丽的公子与一群看上去不很友善的家丁。
“小的司徒与之,前来拜会。”说着得体的行礼。
“是与之公子啊,玥很惭愧,居住宝地多年尚未拜会。”礼尚往来的日子似乎又回来了,属于这个村子里的有闲也似乎打住了。
“您的一笔惊为天人的‘瘦金体’让吾辈实为汗颜。”他的笑容里有很多的狡黠,不点破我男妃的身份,有意无意说出我自己流入出的破绽,这个男子很不简单。
其实“瘦金体”并不是我无心之过,而是看到安老爹太喜欢那柄明明就不是真品的上古轩辕剑,而在画那幅《空谷幽兰》的时候,故意落了瘦金体例的款,不然就算我的画在好,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赚到十两银子,虽然我也有银子,但是我相信安老爹是不会要的。
“东陵国内会抒写‘瘦金体’的,在没见到那幅《空谷幽兰》时,都以为只有今上,但您的‘瘦金体’后,很多人都揣测是陛下亲临了乌镇,还是什么?”他若有似无的继续抽动的嘴角,“但是多方探访的结果,是陛下从没有离宫,而在村子里来了一个看似很贵气,却打扮的很普通的外人。您的出现,多少让山庄里的人有些诧异。”他继续摇着他的羽扇,说,“后来听闻陛下的宇文中宫离宫了,所以,在那时山庄里的人揣测您就是宇文中宫。”
我没有要打算他继续下去的意思,很多事情或许我可以猜测出一二来,但有人可以完整的将出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也是很乐意倾听的。他看了看我,见我没有打断他的意思,继续说道:“您虽然在随后的所有落款里一直改变着书写的体例,颜体,苏体,怀素的狂草,您都一一临摹的及其的神似。这非但没有减低人们对您的画的需求,而加深了一种期待,您究竟会多少,还有多少是我们所不知的。直到有天,御林军来到了乌镇,中宫侍卫未央大人,拿出了您的画像,有个前去铁铺打过长剑的侍卫一眼认出画中的那个人,就是他在铁铺见到的那位。至此我们清楚您就是陛下的宇文中宫。”他的笑很贼。
“可是当未央大人从村子里回来后,却下令不许我们走漏任何的风声,说一切照旧。小的是没有官阶的平头百姓,自然只能照搬。后来陛下也隔三岔五的来这微服私访,知道昨天也是如此。宇文中宫,您已经是本国开国至今最大的话题了。您也不仅仅只是陛下的宇文中宫,千百年后进要怎样记录进国史史官的笔下,您想过吗?”轻佻不在,容颜不改。
“玥要怎样进入史官的笔下,玥是不知道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逃离了一圈之后,发现怎么也是逃不出陛下的五指山的。”我看了他一眼,明白这个男子今日对我挑明一下只是希望,维护着属于东陵国立国至今的国之根本。可是这也恰恰是我们这些人所无力改变的。“与之公子,不是玥要去挑战传统,而是陛下要置于玥挑战传统的位置上。文死谏,武死战,从来都不该是沽名钓誉的东西,还是您要玥为了捍卫东陵国之基本而自我了结。倒不是玥怕死,只是您有没有想过,玥也一样是无辜的,玥也有条跟所有人一样的父母恩赐的命。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损伤,自我了结是对父母何等的不孝,为什么就因为太多人渴望去捍卫东陵国的传统而必须要迫使玥放弃这条命吗?”我看着他,其实也是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很好的回答,这个问题困惑了我多年,我始终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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