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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的爱情(生子)----岁月无欢——

时间:2008-10-29 17:34:37  作者:

她有些欲言又止的说,“那个,那个,我要成亲了。没有媒人,你做我的现成媒人吧。”她下了很大的决心说。
知道她与司徒墨已经走进了很多年,村里人是公认的一对,听闻安老爹与司徒墨的父亲曾经在年少的时候有些恩怨,至此常年不来往,他们两家是村中的大辈高人家,一般人不轻易可以出面,上了年纪的也不愿意管这两家的闲事,所以芊芊都十八了还没有能出嫁,是因为缺一个媒人。
“那有什么不好的。”女孩子嫁人其实也不容易的,他们似乎是相爱的,但是因为礼教上如果她要嫁到司徒墨家的话,就必须有一个媒人,小辈份的人没资格为他们牵线搭桥,长辈也不愿意管这档子破事,所以芊芊就这么被一拖再拖。
“真的!”芊芊显然也已经问过很多人,被拒绝过太多次,才会因为我说同意而那么的激动。
“我是可以帮你做媒,可是我是外人,还要请你母亲收我做了义子我才可以算做你的兄长,为你做这个现成的媒人。”我淡淡的提醒她的疏忽。
“都说你的心思细腻的连山庄里的账房先生都赶不上。”她有些害羞,“我这就去跟娘说去。”说着她就要往屋子外面跑。
“回来。”我叫住了她,这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冒失,一个女子能全身心的去期待嫁给一个人的心情是怎样的,我是怎么也体会不来的。我从箱子里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有我最初出逃时遗留在身上的一些东西,那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有人怀揣着幸福去出嫁,就送给新人吧,那也算是一种祝福吧。有一块铭刻着“玥”的珏,上面的玥是我自己刻的,带在身上很多年了。我将那块珏装入了一个丝绒的小布袋中递给了芊芊说,“为兄没什么可送你的,这块珏跟了为兄很多年了。就此赠予妹子,算是新婚的贺礼吧。”
芊芊将珏从丝绒带子里取了出来,左右看了看。有些困惑的问:“哥,这个是什么?什么叫珏?”
“珏是玉的一种,珏是因为是两块玉合在一起。答应哥,好好收着这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拿出来给人看。”我不知道送她珏是不是好事,虽然珏很珍贵。
“哦,是哥从以前的地方带出来的吧,妹子明白了。”说着就将珏收了起来,然后笑着说,“别担心,妹子不会跟人说这个是哥送我的,也不会让人瞧见的。”
真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丫头,一生得一这样的可人儿,也就了无遗憾了。芊芊从我屋子里出去了,外面我听见司徒墨唤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好奇,走进一看,司徒墨拿着一个小包袱给芊芊,芊芊问他是什么,他红着脸小声的在芊芊耳边嘀咕,顿时芊芊也红了脸,然后打开了包袱的一角,我看到是一件红色缎面的肚兜的一角,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们走后,我准备去庄子后面的小河里洗个冷水澡,在宫里多年的习惯是难以改变的。不喜欢太热的天里身上黏黏的,然后就跟往常一样走到了河边。以前的体质是无法想像自己可以在这样的水温沐浴的,但是未央的包袱里那瓶“雪凝丸”和常年在铁匠铺里拉风箱,身子好像真的好了许多。还是不壮士,却也不显得那么的单薄了。
三年里,好像我也变了许多,我褪去外衣,多年来还是不习惯在众人面前宽衣,所以还是习惯晚上一个人来着,身子全部泡在水中,思念总在不知不觉总习上心头,怀念是人人都有的情感,无论谁,不知道在都城他是否一切依旧。三年里还是难以忘怀那个有着泪痣的男人,或许我真的爱上了他。无论是不是彼此都是男子,无论我是不是他命定的那个人。
身子虽然已经有些结实,但还是不太能受凉。是什么时候学会游水的啊,好像也是去年的这个时候,每天都来这,不敢往深水里走,但是终于还去年无数次在手里完全浸泡后,找到了不在沉下去的平衡后,就越发的喜欢在夜里在河里游水了。
在水里游了一个来回后,回到了岸边,我不喜欢身上未干的时候沾上麻布的那种刺痛,所以出逃时候的留着的轻纱就有了最好的用武之地了。我将轻纱披在身上,十指在发丝里游走,发丝与风一同作伴。“灏……”总在不觉的时候呼喊那个人的名字。
“原来不只有朕想爱妃,爱妃也想朕的。”一个已经在我身边沉寂了三年的声音再次想起,我一直都知道他会出现的,总有一天,只是不知道会在这样子的情形下。
我转过身,准备行礼,他一把将我抱入怀中,唇印了上来,终于停留在了我的唇上,不在游走。有些狂野的直接进入了我的口中,我彻底呆住了,不是没有设想过与他见面的场景。不是没有设想过会发生什么,只是真的一切发生的时候,才惊觉任何的准备都是不够的。尤其是对这个男人。
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吻,他的唇与舌苔都不顾一切的冲开了我的贝齿,我已经有些难以呼吸。他的狂野超过了任何时候,我有些开始失去意识。
在我近乎昏厥的时候,他松开了我的唇,得到了可以呼吸机会的我们,彼此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我的视野落在了他的双眸里,那里已经见红,欲望极深,不能正视。他没有给我任何机会,直接将我扑到,本就只是象征性挂在身上的轻纱,此时已经完全落到了腰部以下。
他的唇再次准确无误的落了上来,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那么接近,更却让我觉得夜太过深沉而使得一切都看上去那么的不真实。
他的唇在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燃烧,彼此就好像干柴,太久没有彼此点燃,这火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的剧烈。
唇在草莓的位置反复的啃咬,有些疼更有写说不出的酥麻,身子太久没有坐,越发的敏感,被轻易的撩拨起积攒多年的情欲。
我的身子渴望着多年来的寂落,“陛下……”找不到自己的声音,那里只有欲望。
“叫朕灏,乖爱妃。”那个魅惑的声音是那么的动人,无论前路如何,这一次都将彼此沉落。
“灏,灏,灏……”怀中的人已经开始进入我的下身,多年来心中的那份缺憾似乎在这个瞬间已经被完全的填满,明天在现在丝毫没有任何的意义。现在比一切都来的更为重要。
我的分身在他吻我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抬了起来,此时他的唇热热的将我的分身全部吸纳了进去,那是一个及其爽的事情。十六岁那年他也是这样子与我第一次亲密接触的。
“不要,啊……”我经不住叫了起来,只是那声音魅惑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一切都在这个夜里扭曲而走形。
“玥还是这么的敏感,这么的难以把持。”某个声音还是那么的欠扁,生活在梦魇与现实之间纠葛着我的意志与身体。
“灏,快点,快点,要出来了。”我急促的声音,催促着他更快的抽动。
分身直接抵到了他的嗓子,口内不规则包裹与无比炙热的的感觉让快感直冲上心头,龟头在跟他的齿贝纠葛,门牙细细划过龟头的边缘,瞬间让高潮达到了顶点,体液一下子射到了他的脸上,然后不受控制的全部泄了出去。

我还意识不到现实或许是梦境,呆呆的看着他,痴痴的笑了起来说:“真好看,然后舔了舔他脸上的液体,继续笑了起来,他看了我一下,来到河边,将脸上的精液全部洗去,然后走到我身边说;“看样子爱妃已经很爽了吧。那是不是要让朕多多爽爽了呢,朕有三年没有碰爱妃和其他人了,爱妃可要有个准备。”
又从怀里取出一个我很熟悉的瓶子,章太医的独家秘方,也就是春药,一般争对男男欢爱研制的。我没有力气,继续躺着,他取出一些药膏涂抹在我的后庭,我很配合的张开腿,他陆陆续续的开始说,“爱妃舍得将那块留存了多年的珏送个那丫头做新婚贺礼,心中是不是一直都在滴血。”
还是一如既让的质疑,三年来明白这个或许也是不够安全才会有的感觉,“她只是妹妹。”一指很有力的穿进,我不知觉的疼痛,三年没做过了。猛的被刺激还真不太适应。
“是吗?”他还是不信,似乎真的难以去相信。“这么紧,好像第一次的感觉。”指尖毫不留情的增加了一根。
“疼,……”我不自觉的呻吟。身子比以往更加抗拒。太久逝去的感觉是难以迅速的放身子反应起来的。
他一手将我圈在怀里,一手弄着后庭,我依靠在他身上,头听着他心跳动的声音,这个梦真实的可以。
“朕有些等不及了,不过三年都等了,不在乎这么一会。”他诱惑的声音自己在耳边划过,“毕竟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我的人完全不抗拒他,他的第三个手指在我体内的时候,体内已经没有那么干涩了。我的双手圈住了他在他唇边停留了一会,还是印了上去,那么的真实,口中有精液的味道,还有他的,我一直渴望的不知名的味道,口中并不宽敞的地方,却有着比任何地方还有宽广的感觉。我又痴痴的笑了,那泪痣在水面的反射下很鬼魅,好像一切确实是真的。
“别怪朕,是爱妃笑的太过灿烂,朕仍不住了。”然后抱起我,一个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顿时肠道壁有些破,疼的我直咬牙。
他平时都很能怜香惜玉,只要他一旦进入我的身体,就会不顾我的死活,一路冲出去,三年来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频率越发的快些,力度更为粗野。
不一会儿我感觉他出汗了,要知道他是一个很少出汗的人,虽然异常的怕热,但都只会在做完之后才会发现他身上有些汗液。现在就出汗,我还是第一见到。
“灏要是累的话,我来动也是一样的。”我觉得灏有些不顾一切,他拒绝了我的要求。维持着一个姿势的冲刺。其实这样子最容易受伤,他就喜欢靠着内壁的一侧反复的进行冲刺。
还好太医的药膏有些起作用了,我的内壁不觉的收起,他的呼吸越发的重:“玥,你真是朕的克星。”说着比以往更快的频率冲刺,伤口药膏混合的血腥味道与体味完美的在彼此之间来回交融。
他将我翻过身子,我跪在草地上,腿被分到了最大,他顺利的进来。再次冲击。直接的完全可以接受他的巨大,我的内壁不可思议的收缩着,并顺着他的节奏扩张。我也不可思议的觉得太美了。疼痛感逐渐褪去,不同于下身那种释放感,持续的那种热浪连续的冲上心来。
我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下身,开始挺起,那种愉悦感放我欲仙欲死,“灏,我受不了了。”
灏的手在我的分身上来回摩擦,灏的手是那么的炙热,烫的我无法抗拒,“我们一起吧,灏。”后庭被一个急剧的撞击,下身在此时射了出去,内壁里也热浪滚滚。我们第一次同步了。
我们彼此累的躺在了地上。我的身子完全被他纳在了怀里,这一刻无论是什么都永远让我铭记。
他的唇落了下来,很温柔,好像这个是稀世珍宝一样,很是小心。已经很累的我还是积极的配合,这样子的欢爱也许就此,不过仅此,此生也了无遗憾了。
我又笑了起来,肆意的说;“臣此生无憾了。这样子的梦,足够让臣永生都永远回味了。”
“怎么,爱妃至今以为还是梦?”那个很温柔的也很狂野的东陵灏,有些跟平常一样的不快,狠狠的对着我的锁骨就是一口,很深,疼的我瞬间知道这一切确确实实是真实的。
“陛下……”一切的意识开始回笼,我知道我的流亡似乎就此停住。
“爱妃不要说了,朕现在不想听,现在朕只想要的更多。所以爱妃还是省下一下气力,今晚朕不会让你睡了。”那声音少了许多戏谑与慵懒,急迫与暧昧似乎已经不能让我明白,这个我一直都不怎么明白的男子。
“一年前,朕差点就没有忍住。”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胸前,我又不自觉的一阵寒栗。他很满意说,“一年前,爱妃在这游玩上岸的时候,呼喊着朕的名字,然后……”我听到着,顿时耳根子红到了脚踝。早知道他应该是很早就找到我了,但,那夜。
“朕想很近的看那样子的爱妃,太诱惑朕了,朕那晚也跟爱妃一样……”说着就魑魅的笑着。
那一夜,是去年的今日,我也在此,呼唤着他的名字,达到了属于自己的极限。那一夜他也在,原来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或者说,他没有让我离开。我的流亡没有任何的意义,我也没有真的可以流亡。原来我从来还只是更大的棋盘上的棋子而已。
“灏,……”很早就知道自己心许是跑不远的,很早就知道或许他很快就会找到我的,每天总期待也并不期待着他的出现。原来我的感觉没有错,身边那个炙热的视线原来不是我的错觉。究竟最初是因为什么而不顾一切的出逃,好像我已经忘记了。当时是害怕还有很多说不清楚的心情。但我却从来不后悔那样子的出逃,后宫从来不适合除了君王以外的男子。
只是现在一切都不太重要,这样的贪欢是难得的,我渴望着这个唯一可以点燃我内心火焰男子的一切,无论他要什么,我都会去燃烧。
下身没有任何的反应,两次对于我这样子几乎禁欲的人来说,已经很多了。我有些羞涩的看着那让我魂牵梦绕的脸庞,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下身。
“试试这个吧。”这个男子的性情,多年后已经没有太多的变化,不知道又在哪冒出了一个香囊,我有些无奈,这个我曾经看到小六子放到我的枕头下面,后来去问章太医,他说会让床递之间的彼此有更好的享受,想来也就如那些瓶瓶罐罐有着相同的用处。章太医什么都好,只是配上了什么都愿意去尝试的东陵灏,太医是最大的帮凶。
“这个是什么?”我想再次确认一下。
“这个啊,章太医最近刚刚改进的香囊带啊。因为朕跟太医说,爱妃似乎很难勃起,所以太医给了朕这个。”我的思绪似乎永远都追赶不上他的节奏,什么叫我很难勃起,明明是他纵欲过度。
我有些无奈的接过香囊,味道很淡雅,好像是兰花香。那个讨厌的声音依旧持续着:“太医说,要深吸三下,数到十,就会自然勃起。”
我无奈的拿着那香囊袋深吸了几下,他就在那倒数,不到一会儿,果然下身自然而然的挺立了起来,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无奈的看着他。
那个鬼魅的声音继续诱惑着我:“来,快嘛!朕想看的……”
实在被他看的很受不了了,手不自觉的滑到下身,轻轻搓揉起那已经高高勃起的下身,他的手不自觉的在我的上身滑动。我没有因为自己的而激动不已,而是他在我身上的任何地方,都会让我不自觉的逢迎。
下身有些炙热,不光力挺在哪,我毫无技巧的搓揉着属于自己的下身,毕竟这只是我第二次弄他,上次也已经过去一年了。下身常常在我思念东陵灏不能自已的时候毅然决然表明身体的决心。
他的唇依旧是那么不可思议的柔软,如同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那个男子真的在亲吻我,虽然这个场景无数次的在脑海回响,可是毕竟梦想变成现实的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何等的幸福。幸福的太突然,总以为那不会是真实的,我的理智告诉自己一切的真实,可是却害怕真实的幸福开始了,灾难也就不远了。乐极生悲的故事,已经不只因为是故事才那么的被人铭记,而是因为它会成为历史被无数次的复制才让人不得不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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