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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的爱情(生子)----岁月无欢——

时间:2008-10-29 17:34:37  作者:

朕做不到沭恩这样子的无私,如果玥不爱朕,朕似乎不可想像,如今的局面在很早之前,朕就觉得玥离不开朕,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去放任玥在外,如果玥爱上了别人,朕会毁了玥,也毁了那个玥爱的人。
“请公子自重,小犬本是宫中之人,您也是,切莫放肆。”户部侍郎看了朕一眼后老泪纵横的拜了皇甫沭恩一下,户部侍郎这一拜看的朕揪心,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朕觉得不适,也许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也许因为其他,随后起身,什么都没有说,在夏莲的搀扶下,径直的离开了,身后的人好像十分的不解,那与朕无关。
内殿里,这个地方如果没有朕的谕令谁也无法进入的,除了那个出征的玥,是什么时候朕觉得玥离不开朕,又是什么时候朕的视野里除了那个那个男子后在别无其他了。好像朕不记得了,可是一幕幕又那么的真实。

 

番外 幕四 庭院深深
蝶恋花
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
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
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
门掩黄昏,
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
乱红飞过秋千去
这首词有人说是欧阳醉翁的,有人很说是冯延巳的。无论谁的,都是上好的词牌,这个词的意境是朕所喜欢的,虽然只是一个少妇的惆怅,却是所有闺中人的心声,按说朕似乎不该是闺中人,可这硕大的宫殿,囚禁了嫔妃,也囚禁了朕,只是好像朕天然该在后宫里,也就算不得囚禁本身了。
玥呢?好像玥最喜欢的是韦庄的《思帝乡》那是一个女子从恋爱到被抛弃的全部心声,他会喜欢想来也是怕被抛弃吧,某日听到玥吟诵《思帝乡》的时候才惊觉朕好像已经占据了玥全部了生命,那个时候不是害怕而是由衷的开怀。
玥大约十八岁的时候,那年玉王爷很不安分,他想篡位,应该说他一直都在图谋,他一直都认为父皇的位置本来该是他的,因为他是嫡子还是长子。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身为玉王爷弟弟父皇会继位,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了。知道这些的人都离去了,后宫里的秘密总因为人的离去都离去了。
那年是朕最压抑的一年,宇文临虎视眈眈的窥视着皇位,小七缄默的看着戏里戏外,玉王爷在远离朝堂的地方叫嚣,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太平。
玥在朕的身边已经八年了,朕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个时候玥在朕身边的感觉,总觉得他不会离开,总觉得他会在那儿,总觉得他总在朕希望他存在的地方继续存在着。
玥总是喜欢安静的站在朕的身后,他的身体是朕最眷恋的东西即使朕也知道那个只是让朕迷恋他的一个理由,可是朕总不自觉的失控。玥很安静的在后宫里生活,几乎没有什么他主观很强烈的喜好,有的时候朕任性的想知道他喜欢什么,他总会去轻易的化解,玥好像一直是朕不怎么了解的男子。他是一个清爽的男子,不肖像宇文家的任何一个,玥没有宇文家任何一个男子或者女子那么的出色,却异于他们家的任何一个。应该说宇文家与玥格格不入,朕一直不明白玥应该是比樱更好的刺客,怎么宇文临这个狐狸却好像想不起来这个事情一样。原因好像要去问宇文临。
玥入宫八年后,好像总是改不了那个急躁的性子,那个冒失的样子多半不因为自己,他总见不得别人委屈似的,自己的委屈好像从来都看不到。是时候时候玥已经独宠后宫了,也是这个时候,其实朕宠了玥八年自己却一直都不觉得自己在独宠着玥,知道玉王爷的事情,朕才恍然大悟,朕不关心身边的事情很久了。
玉王爷的事情弄的朕寝食难安,该说朕自从继位最初还有些提防着人的话,在有了玥的很长日子里一直有意无意回避这个问题。
有玥的日子里,朕会不自觉的远离血腥,玥的身子让朕觉得血液不那么炙热与沸腾,好像一切都可以很平静,后宫里的鲜血已经流了很多了,太多人为了朕的位置必要和不必要的流血,至于是不是牺牲好像无人过问。
不能让朕习惯的一点是,玥总在深夜伺候朕之后一个人对着月亮,不知道他想什么,他可以一动不动的看着月亮一个深夜,直到第一声鸡啼。不知道玥在执着什么,朕也问过,他总回答说是:“吸收天地只阴气,孕育生子。”朕也一直不知道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
玉王爷朕在幼年的时候还是常见的,他总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朕,最后玉王爷自缢于帐中,如果他被押解来都城的话朕或许会问问他关于当年父皇与水的事情,还有当年吴淑妃生子事件的真相,他是当年的统领大内侍卫,应该是知道的,只是很可惜,在父皇还在世的时候就将他流放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玥好像连接着朕身边的所有人,至于玉王爷,玥也只是听说,流放之后的他直到Pian BIAN都在也没有出现过在都城里,玉王爷之于朕也只存在年幼的记忆里。
夏莲不知道什么出现在朕的身后,这个奇妙的女子竟然一直也与玥生活了多年,如果不是这次的意外事件,这样子的惊喜要多久朕才会知道,怕是很难说吧。
“夏莲,你觉得皇甫夫人如何?”菱形的小嘴,嘴角有些微微上扬,看不出欢喜的样子,只是一个很标准的后宫的微笑,不算白皙,不算出众,但却意外的让朕在她的脸上停留住了。
“这一代皇甫夫人吗?”她没有回避朕的眼神,第一次发现这个女子亮亮的眸子里,有了淡定之后的东西。好像还有了其他的东西,不清爽的眼神好像第一次觉得这个眼神这么的适合后宫与朝堂。
朕微微笑了下,很快还是转过了眼神,目光落在了她的裙摆处,不知道为什么,朕开始不太喜欢看到那么有野心的眸子了,即使好像朕很需要。
“皇甫夫人,怕南宫殿受伤而已。”很干脆,毫不修饰,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个女子在这个时候突然放弃了淡定了,但应该不该是坏事才是。
这个是不言而喻的,只是她是不是还看出了其他呢?朕微微将视线落在了窗外,窗子开的很低,几乎可做门,玥说只有这样子才可以彻底的看到窗外的风景,玥要什么都好,其实这个样子静养再好不过了,很适合走动,有很不错的景色可以看看,朕有生以来难得这么清闲,一直被迫自己去做很多也许自己愿意和不愿意的事情,知道成为一个君主必须失去很多依旧努力的,空闲好像只有在与玥的之间的那很短暂的时光。
“陛下,希望中宫的战功并不是为了让他封侯,稳住宇文家吧。”这个女子故意在这么关键的地方顿了一下,朕自然不会转移自己的视野,她的呼吸很轻,看的出有过分忍耐的趋向,她不会忍耐太久的,也许也是忍耐了太久了才会让呼吸变得那么的轻微。
“陛下愿意为宇文中宫怀孕,就有意愿封他为后。其实现在您就算要真的封他,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毕竟可以抗衡皇族的人几乎已经没有了,可是你却依旧让中宫去战场取得战功,只是想再一次的捆绑中宫,让他不会再飞了。”朕的视野再次转了回来,没有想到看的这么透彻的竟然是一个与朕毫无关联的内宫的女婢,朕不诧异有人可以看的明白,也不诧异她会说的这么直白,只是有人将两者兼顾怎么都会让多看两眼了。
“后宫有很多地方可以施展你的聪明才智,为什么要选这个时候呢?”也许她的志向真的不再后宫而在庙堂吧。
“女子要在东陵国出人头地想来办法不多,要么就是像皇甫夫人一样世代都是做太史的,都是重女轻男的;要么就要投胎在宇文家这样子的大家族,而且最好的长女,这样子才有可能被送入宫中后很好的被陛下发现;如果没有以上的两种可能又身在内宫,那么就该等待和忍耐。后宫里的女子耗费了巨大的财力,智慧,美貌可是依旧差别不大,因为陛下的心已经沦陷了,那么在后宫努力无异是以卵击石。以前的奴婢也觉得就算自己不出众,但是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心血,总会换来陛下的侧目,那么以奴婢的才能自然要爬出现在的局面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意外总那么的接二连三,中宫那样子的人应该是不轻易被人所喜欢的,他是一个固执的人又是一个男子,可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毫无胜算的男子造就了独宠后宫十三年的神话。如果这样子奴婢还看不明白,那么就真的白聪明一场了。”女子的眼角有些隐隐的泪光,她真的没有白聪明一场。看的明白的人有很多,但是看明白之后不妄执的人不多。“奴婢一直想如果不在后宫哪还有容身之处呢?出宫嫁人,显然并不会让这个年纪的奴婢保有奇货可居的价值了,所以您问起了皇甫夫人,您并不反对女子有野心扎根于庙堂,所以对您的思慕之心最初与最终奴婢选择要成为皇甫夫人那样子的女子,并非因为那个位置,而是在那儿才不白白浪费奴婢多年为之努力的一切。”当年的武氏也在后宫这么的无奈才对了朝政有了这么强烈的兴趣吗?朕不知道,只是听闻年少的武氏在后宫研习王羲之的狂草,并没有博得太宗李世民的赏识,而是勾引了青年才俊李治的无限遐想,难道女子对于朝堂的兴趣都因为这些吗?
“你没有白聪明一场。既然渴望入驻后宫为什么上次朕要临幸你的时候又跑了那么远。”这个女子确实有些奇怪的样子。
“您的心思并不在奴婢的身上,那个时候奴婢已经决定要去庙堂了,何苦为了一响的贪欢失去唯一可以去庙堂的机会呢?”这个话的意思好像是朕的宠幸比不上庙堂一样,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
“既然奴婢已经决定在适当的时候可以在可以的时候去庙堂了,那么要做的就是忍耐和等待机会,让您觉得奴婢可以如皇甫夫人一样重用,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勾起您对于中宫的思念,他是唯一可以联系您与奴婢的人,而且他确实也在奴婢最落寞的时候帮过奴婢,那么就不要让一切再次偏离计划了。”这个女子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朕对于可以揣测到朕心意的人从来不会有太强烈的感觉,朕并非无所不能。
漫长的岁月里,究竟是什么一直伴随着朕,眼前的女子也许在她年少与轻狂的年月里有过对朕的一丝恋慕之心吧。只是这样子的爱慕终究因为朕独宠玥而被迫消失,应该说这个女子并不妄执,懂得在适当的时候得体的进退,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话说出来让朕不是那么的舒服却意外的让朕思念起玥来。
朕示意她下去,这样子寂寞的日子,朕不自觉想起幼年的生活,在光与影的对白里,朕总是分外喜欢阳光树叶的样子,所有的斑驳的影子总是那么的让朕欢喜,不知道为什么,朕总是觉得那样子的叶子最美,未必是最翠绿的色泽,未必是最明媚的阳光。那个时候樱总喜欢在树上一个人叫嚣,小七会与朕一起在树下随意的坐着,要不就是小七一个人爬在树上发呆,不管朕与樱在树下唧唧哇哇很多关于朕也没有什么兴趣的琐事。
在玥离开的岁月里后宫的男妃们几乎没有什么人理睬朕一般继续寻觅着属于他们的幸福生活,朕也没有多大的心思去想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小十终究还是与慕容熙一起走了,小十离开了皇宫对于他而言也许是最好不过的事情,都说小十是扮猪吃老虎的高手,慕容熙一直被他吃的死死的,不知道传言是否可信,总之他们之间没有了夏莲好像就分外的顺利了。
夏莲为什么要参合到他们的故事里面去想来也是有原因的了,夏莲渴望庙堂,渴望引起朕的主意,所以这样子的传闻是最容易引起朕注意的了。聪慧不是白说的了,她是一个知道在什么时候,让自己出场是最好的事情,我不自觉的总会多看她两眼,她很有静夜的聪慧,更多的是静夜不具备的忍耐和得当。
总觉得夏莲一直在寻找一个出场的机会,总觉得夏莲也应该清楚小十与慕容熙之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小十是否清楚夏莲的动机,朕是不知道了。不过三个人似乎配合的很默契,在彼此的猜心游戏了,耍弄了所有的人,,而大家不自知。
这三个人的最终以小十门户自理为起始,慕容熙请辞为发展,以三人暧昧不清为高潮,最终是小十扮猪吃老虎为结果的一场闹剧。
夏莲借用了小十与慕容熙的名声与感情,小十利用了夏莲试探了慕容熙的真心,想来慕容熙该是最无辜的,不过未必吧,慕容家的现任当家的,应该不会这么的随性。这场风花雪月的故事里,孰是孰非,想来朕是弄不清楚了,只要夏莲,小十和慕容熙彼此清楚,想来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是不是朕终究老去了,年华不再,还是年轻人太过于出位,朕不知。
朕不自觉的想起了今年的新年,那是一个雪后的下去,朕处理完了朝政,一个人在中宫殿里烤着火,没有玥的日子,朕还是那么的不习惯,纵然玥在冬日里给朕带不来多少的温暖,但是朕总是一个人的时候想起玥,无数次的过问起自己的心情,后悔放任他一个人在外四处游走吗?理智告诉朕,让玥去过自己要过的日子是朕唯一能做的事情,可是总无可遏止自己去思念玥,好像放任玥是朕最天大的罪过一样,无数次的问自己这样子究竟是去成全玥还是让玥与朕都继续无休止的痛苦,每每想起玥在司徒山庄里的那种愉悦的神情,总会觉得放任正确,却又觉得那个笑颜不属于自己而无休止的痛恨。
朕每日就在这样子的思绪里度过,没有十足的动力让朕去不顾一切的将玥拉回来,也没有一种可以完全说服自己的心情去放玥过真的属于他的生活。
朕每日就在这样子的思绪里度过,没有十足的动力让朕去不顾一切的将玥拉回来,也没有一种可以完全说服自己的心情去放玥过真的属于他的生活。
在今年新年的时候,朕依旧一个人独自留守宫廷。新年之前下了场大雪,皇城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了,白茫茫的一片,看谁都好像没有色彩一样,此时的皇城就好像是朕的心声一样,朕的心里好像也如此这般荒芜,毫无生机的样子,即使也许没有人会过问朕的心情是否怎样。
朕总是不自觉的想起玥,想起玥的指尖在这个四周的晃动,他的手指很修长,各个关节很粗大,这个是常年习武的结果,校场的受罚并没有让玥放弃习武的性质,他一直在私下演习,朕只是佯装不知,多半属于默认的。他喜欢在没事的时候用他的指尖游走在任何事物的表面,他总会在触碰到任何事物的时候笑的格外的绚烂,他的笑总在那样子的日子里照进朕的心房,冬日因为玥的笑好像不再寒冷。
朕那个时候手里一直抱着的是玥常年随身带着的一个铜质的暖手炉,其实朕在以前就很仔细的研究过这个铜炉,研究的很彻底,自豪没有找出它另类的地方。至今都不知为何玥每次抱起它的时候总笑的格外的灿烂,指尖总是细细的扫过铜炉的每一个地方,那好像就是很幸福的神情。如果要说它有什么特别,最多是紫铜和九文龙的装饰,可是这些在皇宫里任何的奇珍异宝比起来应该是格外的寻常才是。玥总是那么的特别,别人都说朕因为宇文玥而宇文玥的,朕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乌即使如此。
新年皇城是一年里最热闹的时候,一些平时可以见到和平时见不到的人都会因为种种理由出现在皇城,朕一个人懒散的躲在中宫殿里,总觉得这个地方才是最适合朕的地方。樱总在这个时候很适当的出现,皇后屈尊“无语榭”挽回君心的流言蜚语再次在后宫里流传。朕从来不在乎他们在传什么,传什么好像这个时候都不重要,没有玥好像所有的留言也就只是留言了。
樱扮作暗香的样子出现在朕的面前,纵然知道这个是樱,看着暗香的样子还是有些不习惯,每次樱来朕都会笑起来,这次也不例外。
樱毫不客气的说:“要不是新年,臣来这一定这样子出现,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人?先皇的兄弟姐妹很多么?”东陵国的皇后尽然不知道先皇的兄弟姐妹人数,想来该是很好笑的事情,朕也很不给樱面子就这么直接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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