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展昭便激动得招架不住了,双手搂著玉堂的脖子,头尽力地後仰,挺著躁动的肚子,浑身颤抖地呻吟:"啊~玉堂...停~下来...我...不行了!" 白玉堂当即打住,搂著展昭津湿的後腰,问道:"猫儿,想上了?" 展昭拧著眉,有气无力。白玉堂把他放平在枕上,随手把被子拉来,垫在他身後。低头吻著展昭,用舌头灵巧地纠缠著他的舌尖,问:"你倒是上不上啊?" 其实,展昭如今早被那白耗子弄得七荤八素了。哪还有力气进去!只能有气无力地怒瞪了那耗子一眼。可落在那人情欲之中的桃花眼里,竟变为更情意绵绵的媚惑。 "昭~你快来!" 展昭很不甘心地狠咬了一下那耗子的唇瓣,娇怒地一晒:"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还是你上吧!" 风流天下我一人的锦毛鼠此时此刻,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江南春,玉宇含烟的季节,原本是极美的。可比不上白玉堂此刻的心情。【鼠猫生子】日尽花吹雪(20) 建档时间: 11/3 2008更新时间: 11/05 2008 "玉堂!不要!"御猫展昭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麽惨烈的遭遇。心里此时极度地挣扎,"你,你住手!" "住手?那怎麽行?"那顽皮的耗子貌似极度认真地嘻笑,"难受?没办法,这活儿可不能偷工减料!" 双手将展昭翘起的美臀,又拉高了一点儿。白玉堂随後又不甘寂寞地狠掐了一把。 "我这可是按大嫂的要求,帮你!" "嗯~"忍著痛趴卧在床上,展昭高高地抬起了臀部,心里此时郁闷至极。沈重、颤动的肚子,几乎要坠断他的後腰。胸口愈演愈烈的闷痛,更让他承受不住。双腿已经无法支撑身体,渐渐地滑低。 那顽皮的耗子居然毫无察觉地一味玩闹。剧痛,随著胎儿的躁动绕著肚子升起,让展昭痛苦的呻吟了出来。 "嗯~嗯~" 看著床上的人儿突然卷缩起身体,呻吟,脸色苍白至极。白玉堂赶忙收起了玩心,顿了一下,立刻用手覆上了展昭毫无血色的面颊,心疼地问:"昭,怎麽了?" "痛~好痛~"展昭捧著腹部无力地翻滚,湿漉漉的大眼睛空洞无神。 一边搂抱起展昭的身子,冰凉、透湿的感觉让白玉堂担忧。不停地吻著展昭乌黑的湿发,一手抚摸著猫儿的胎腹,四处游移......心却悬著没著没落,"猫儿,要不~~我去把大嫂叫来?" "别~我没事!"展昭无力地阻止,他难受得紧,不想让玉堂离开。 "无论如何~得把胎位顺过来。"还是无力地推开那人的怀抱,展昭重新艰难地侧身跪在床上,爬低双肩,高高翘起了臀。身体在隐忍中颤抖著。 "我帮你!"白玉堂站起身,松了松展昭的腰束,双手在两侧托扶著猫儿的腰,缓缓地按摩。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展昭趴著的身体,慢慢地滑低,几乎就要趴在了床上。可是他并不放弃,却还是竭尽全力地紧绷著,撑起了身体。 展昭忍痛的呼吸声,早已深重得带上了颤音。白玉堂悄悄在手上加重了力道。两人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小家夥动得更厉害了,简直称得上翻江倒海! 几只小手小脚都在踢打,展昭的肚皮象波浪一样,一浪胜过一浪,起伏不定。调皮的小子仿佛根本不想罢手,玩命地挣扎,简直象要把展昭的肚子踢破似的,自由地扩张自己的地盘。 现在,他们都很清楚,‘为了孩子的平安,除了忍,还是忍。'可‘忍'──终是心头的一把刀。 目前在第20篇 【鼠猫生子】日尽花吹雪(21) 建档时间: 11/4 2008更新时间: 11/05 2008雨潇潇,一夜春威折,脉脉花疏天淡。可如今却纷扰了白玉堂的心神! 西楼暖阁小窗外,从深夜开始,雨就淅淅沥沥地没停。 白玉堂睡不著了!身上的旧伤、新痛都极不给面子的闹腾开了。更让他忧心的是伤体未愈,又身怀六甲的猫儿!他一定痛得更厉害吧? 悄悄地侧身,不敢惊醒怀中的猫儿,白玉堂低眉扫过猫儿锦被之下的胎腹!他们的孩子已经孕育了九个多月了,随时可能降临! 但他的猫儿却还是单薄、苍白得几近清灵!他那双明澈的大眼睛却一如往昔的明亮清澈!然而,还是无法走出黑暗,白玉堂的心里不免又是一阵触痛。 身上的旧伤泛起一阵阵刺痛,腿伤更添下酸涨、无力。白玉堂轻巧地抽出猫儿枕著的手臂,无声无息地下了床,找出了大嫂才给他配的冰蟾玉莲膏,将周身伤处涂抹了一遍,才渐渐觉得身上好受了一点。心想大嫂的止痛药膏还真不错! 再次走近榻边,又看了一眼猫儿半卧的背影,还算平静! 其实,展昭这一晚根本没睡。从深夜起,白玉堂就在身边辗转反侧。自己更是浑身难受。从左胸和後腰传来的钝痛早已让他白了脸。只能躺在玉堂怀里默默地忍耐。 因怀孕而失於调养的腰伤,停留在了初步愈合的程度上。一到刮风下雨天气突变,那从骨髓缝里传出的刀片刮骨一般的钝痛,简直令人无法忍受。 随著雨声越来越紧,展昭觉得浑身发热,仿佛连心房都灼烧起来了,神智也越来越虚乏了。为了孩子,展昭不敢随便用药,他只能默默地忍耐。 白玉堂此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悄悄地静坐到卧室内的坐榻上,心平气和地边运功疗伤,边守护著他的孕猫儿。 展昭这些日子以来的状况频多,早已有了些临产的征兆,肚子时常坠痛得厉害。前天傍晚,孩子在猫儿的肚子里就折腾得特别厉害。白玉堂在一旁揉腰揉腹的,怎麽安抚也还是不行! 以为是要生了,急忙将大嫂和叶老爷子请来。到了药也服了,银针也扎过了,最後大嫂他们还是偃旗息鼓、无事地离开了。临走只能交代玉堂,多留意展昭的身体状况。 眼看著大嫂和叶老爷子也在经历了猫儿那接二连三频繁地‘发作'之後,焦头烂额、疲惫、憔悴地败下阵来。白玉堂已是心有不忍! 那薄面皮的猫儿每逢夜来腹痛、难受也更是不敢声张......如此这般,就连叶老爷子最後都忍不住感叹,这肚子里的小家夥太能折腾了。 如今,猫儿肚子里的宝贝却还是一如既往地一味顽皮,一次次闹腾,到了还是不肯姗姗驾临!!! 你说这孩子的怪脾气到底象谁呢? 白玉堂那个急啊! 如今这守护著即将临产的猫儿,这艰巨的使命,自然就当之无愧地交於准爹爹白玉堂的手中! 那咱们就跟孩子耗著吧! 心里的重负一时舒缓了下来!释放的身心便唤起了玉堂体内潜藏的疲倦,纵是心中记挂猫儿的身子与伤痛,也再难抵挡周公的牵引,守在声息俨然平静的猫儿身畔,白玉堂不觉就打起盹来,春眠怎会知晓? 【鼠猫生子】日尽花吹雪(23) 建档时间: 11/5 2008更新时间: 11/05 2008西窗湘竹,微风拂过,光影跃动,映得紫檀床榻玉纱帐内,两袭白衣明明暗暗。一如此时窗外,粉樱飘零,风送香来。 在喘息和扭动中,锦被已滑於展昭的玉体之下,腰间的丝带於隆圆之间微松,素雅的苏锦因而也微微被敞开来,隐约见得冰绡下的锁骨美妙荡魂,连著雪肌玉烟和其下那一轮雪玉珠球,都随著气息间,娓娓起伏。 发似流泉,散於柔枕、臂间,与白衣纠缠,黑白分明,勾人心魄。 玉堂但见一幅动人的樱花春豔。随手依恋地婆娑著眼前,猫儿那一把飘然青丝,原指望这熟悉、淡雅的气息能平静自己的渴望。 怎奈展昭笨拙地欲撑起身来,将‘玉堂'轻轻唤出;骤然间,他那淡色薄唇早已急促地被那张扬的人儿激烈地吻住了。 那冰雪肌肤亦被玉堂滚烫、燥热的火焰倾覆...... 白玉堂终是不顾一切地抱紧他。任由他白皙的身子和沈甸甸的肚子赤裸在自己的眼前,暴露在紫榻上那柔和的晨光里,宛如流泻的清泉。 白玉堂只觉得浑身如火在烧,无处不渴望清凉。 汲取著猫儿口中的清凉,指掌急切摩挲过那光洁幽雅的背脊,白衣飘落,口舌交缠,他骄狂地吻住了猫儿精致的锁骨,矫情地噬咬,惹得身下人微微轻颤。 轻颤又激起更烈的火焰!意乱情迷时,玉堂竟不觉猫儿肚腹圆涨。由玉颈狂啄、激吻而下,吮住胸前的梅果,齿间吮咬,舌上舔噬,肆意地听任那自律、内敛、淡定的人儿阵阵喘息,声声呻吟。 息息相连,吟声宛如天籁梵音。 白玉堂小心将猫儿从背後揽过,抚上隆胀激越的下腹,一遍遍地摩挲著,极缓极缓地俯著身子,丹唇焰息从猫儿那冰绡锁骨、雪玉冰肌,绵延向一轮雪玉珠球......一路吻来,那风流天下的人儿,笑道:"猫儿,你真美!" 展昭颤抖著低吟,他绝望地喘息。玉茎疲软在那人温热,顺滑的口唇中。 那麽艰难地在近乎绝望的疼痛中,展昭感受著热炎从头上沁入又燃起......喉间强压下急痛的低嘶,他无声地忍耐! ‘ 猫儿,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五欲焚身,玉堂扶著他的後腰,慢慢进入他的体内,那久违的,轻暖的温柔之地。 展昭已无法呼吸,下体的痛楚如电流此刻窜遍了他的全身,却又是莫名的满足和渴望。 玉齿紧叩,展昭的双手无力地搂上了玉堂之颈, 充血肿胀的身子,酸麻地随著玉堂的节奏挣动,快意之呜咽却从齿唇流出,段段电闪直冲脑际。 只觉迷迷昏昏,如云升沈。展昭口齿间声声撕痛的余韵,彷若纯纯爱恋的回声,激荡了玉堂的灵魂。 一次次很勉力地随著玉堂的律动而不断升腾,又沈下。迎合著玉堂不断地肆磨、深插,灼热与欲望的交煎,直达极乐巅峰。 当最末的坚强纵情释放...展昭陡然从梦幻中坠落,崩溃! "呃......"展昭痛呼著,全身冷汗淋漓地颤栗,犹如沈溺於万丈泫冰之中。 激痛过後,展昭尚且清醒,冷汗似已微薄,缓缓睁开眼来,勉力一笑。 "昭~"玉堂怒嗔地看著那人浅淡的微笑,竟如痴了一般。 只觉得这一生能如此相拥,看他一袭微笑,便也满足了。 【鼠猫生子】日尽花吹雪(22) 建档时间: 11/5 2008更新时间: 11/05 2008清晨的空气真好,雨後的树叶青翠欲滴,被一片薄雾轻笼著,朦朦胧胧,叶子上还有晶莹闪烁的水珠...... 时光如水,悄逝无声。 "玉堂......玉堂......"耳边仿佛有断断续续的呼唤、微不可闻。朦胧间,白玉堂陡然意识到了一点什麽,猫儿!!下一秒白玉堂已猛然冷汗淋漓地惊醒,他的猫儿!?赤脚跳下坐榻,近身仔细向床上端详。 猫儿醒了,虚弱地向他伸出了双手......迎著他,白玉堂张开了自己的怀抱。 展昭一直在全身心地抵御著伤痛。骤然地,他觉得腹中的小东西在奋力地踢打。然而转瞬之间,那踢打又变成了一种疼痛。那不再是一种隐隐的坠痛。那疼痛渐渐撕心裂肺。 展昭无助地低声叫著那人,除了呼唤,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点什麽? 白玉堂只觉得被拥在胸前的人儿,呼吸越来越沈重,身体越来越炙热。展昭几乎是绝望地在低吟。 幽静的卧室,清新的气息,展昭挺著一起一伏、高高隆起的肚子,辗转。慢慢地,那疼痛终於消失了。 展昭紧紧地扣住白玉堂的腰说,我希望孩子,可以生在春暖花开,有阳光的日子里。 白玉堂低头凝视著那人的眼睛。突然笑道,那我得去给东海龙王烧个高香,让他这段日子,千万别晃荡他的净水瓶。 展昭的手收得更紧了,"我们以後就一直这样过下去麽?" "我们现在这样,彼此相爱地守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孩子随时随地都可能生下来。可玉堂,还有你的功业,你的江湖......" 展昭说著,说著,就睡著了,瘦削苍白的手一直紧紧地环著白玉堂的腰。 白玉堂看著昏睡中,憔悴却依然清俊的猫儿,知道他正在为自己和孩子受苦。再也不能抗拒的一缕缕真爱,泛滥在他的心怀。白玉堂轻轻地亲吻著展昭的脸颊。 展昭醒了,他知道在亲吻著他的人是在世间他最珍爱的那个男人。 於是他不顾一切地冲动起来,燃起那所有的激情。 白玉堂不懂,猫儿怎麽能够在这样的时刻,还能有这样的激情。这样的激情太可怕了。 展昭不顾一切,他只想要自己深爱的这个飞扬跋扈的男人。 展昭喘息著。他觉得浑身又充满了欲望。此刻世间万物已不再重要了。他也不是原来的自己,而是涅盘的火凤凰。眼前唯有白玉堂,只有玉堂才是最至高无上的。 【鼠猫生子】日尽花吹雪(24) 建档时间: 11/6 2008更新时间: 11/06 2008 巫山云雨後,道是无晴,也有晴。痴情的吻,纠缠的唇,和著痛与泪,爱与乐,亦苦亦甜。 "猫儿──"缠绵之後,他温存地轻吻他额前发迹的薄汗。 "嗯?"展昭似有若无地应了声。 "累坏了?" 展昭不语,挪了挪沈酸的身子枕著玉堂的肩,明眸微合。 "多睡会儿!" "嗯。衣服~"展昭满足地轻应。 白玉堂猛然想到,天明了,长辈们一准会不放心地过来看看。 赶紧起身捡起飘落在地的衣衫,各自穿好。还想再睡会儿,白玉堂便侧身睡下重新舒服地拥猫儿在怀,小心地伸手轻缓地揉著展昭的肚子。 然,靠在玉堂的怀里,展昭有些许魂不守舍。肚子难受得一阵阵发紧,紧得筋脉都在突突地跳...... 感觉到白玉堂气息温氲地在他额上,脸上,眼上亲吻著,展昭的耳轮和面庞微微地发烫。 "昭,肚子都大成这样了,你怎麽还这麽敏感啊?"察觉了,那人咬著他的耳朵嗔言,"你刚才叫那麽大声,不怕惊动了前院的各位!!" "说什麽呢!"展昭真不想理那泼皮的耗子,愤愤道。手指头动了动,想挥手给他两下,最终还是无力地偃旗息鼓了。 "唉?!"白玉堂哀叹著撑起身来,暧昧地低眉,悻悻挑衅:"猫儿,你敢说自己~刚刚不也是在很卖力地那个? " 展昭一惊,脸倏然更红了,"白玉堂!你!" "又恼了?" 一听展昭连名带姓地吆喝自己~他就知道,猫儿火了! 这怀孕的人啊,就是火气大!陪著小心,白玉堂讪讪道:"快消消气!猫儿,我错了!还不行吗?" "懒得理你!"展昭也没心思和他闹了,挪了挪笨拙的身子,在白玉堂怀中寻了个舒坦的姿势...... 可陡然间,展昭的身子僵住了。早已酸软的双腿间似有暖流涓涓而出,展昭脸色刹那间更苍白了。 "又疼了?"感觉到手下一瞬的坚硬,白玉堂低眉细心地问道。 "嗯~有些不得劲儿!!" "怎麽了?" 白玉堂翻身而起,摸著展昭越来越硬的肚子,不安悄然而生。 忽觉身下的被褥有些润湿!白玉堂陡然失去了思考能力。挥手掀开锦被,只见猫儿的下身竟印出了淡淡的水渍,不多,却将猫儿的绢裤,和身下的布单,染上近乎透明的淡粉色印迹...... "流血了?"展昭的心,更加纷乱。 "没,就是裤子和床上湿了。"白玉堂的声音微微透著担忧:"要不,我去把大嫂叫来?" "再等等~ " 没流血,想来是没伤著孩子。 展昭的心多少有些放松。 担心地一直揉抚著展昭的肚子,替他舒缓。白玉堂心里七上八下的! 展昭更是--有些慌乱,有些无助。越是临盆在即,心中的不安就越强烈。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闯过近在咫尺的关口。 宝宝踢动得更厉害了!展昭因血虚而苍白的脸颊,此时更加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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