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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倨狂(出书版)下 BY 红河——

时间:2013-01-05 14:00:36  作者:

文案:

炽邪与吃了真心丸的苍朔交换了代表相守誓言的红手带,并发生了关系。

但……真心,若这真是苍朔的真心,

为何当他一清醒,便又毫不犹豫地选择绍玄?

一颗心分了一个又一个人,一个也不得完整。

炽邪要的,是完整的心。

若苍朔的心并不完全在他身上,那他要那不完整的一半,又有何意义?

可苍朔究竟还能伤他多深?

为绍玄离他而去,又为绍玄而回,甚至……开口恳求自己!

「祝你们幸福。」

——这是他在帮了苍朔后,仅能开口说出的唯一一句话……

第十一章

进了流光阁,苍朔发现这里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就和刚才那个房间差不多,没看到有好玩的东西,有点扫兴。

此外,肚子还有点撑,看来真是稍微吃多了些。

炽邪在桌边坐下,倒了两杯茶,叫苍朔过来坐。苍朔摇摇头,道:「不坐,我吃太饱了。」说着拍拍肚子,开始在房子里走来走去。

这种事情炽邪帮不了忙,便由得他走来走去,自己则好整以暇地抿着茶,看着他走来走去。

就这么走了一会儿,苍朔觉得好些了,但是又走得有点热,觉得房里闷闷的,于是到窗前将窗户打了开来。

窗外,夜凉如水。

苍朔深吸了几口气,立时舒服许多。双手搁在窗台上,眺望远方,天上繁星灿烂,地上灯火阑珊。

一副温暖的胸膛从背后覆上来,低沉的话音落在耳边:「还是撑得慌?」

说着,炽邪的手探进了他的上衣下摆,按在腹部,其实还是平平坦坦的,并没有怎么鼓出来,只比平常稍微硬一些。

「还有一点吧。」

苍朔撇了撇嘴角,拿后背在炽邪胸前蹭啊蹭的:「帮我揉揉。」

「既然已经饱了,谁让你还要死撑?」话虽如此,其实炽邪在这么说着的时候,手掌已经在苍朔腹部缓缓动作起来。

不过,与其说这是在帮他揉肚子,不如说是在抚摸。

「我也不是故意要撑。」苍朔无辜道:「因为实在味道太好,不知不觉就吃得多了些。」

唇角微扬,炽邪嘲谑地轻斥一句:「贪得无厌,小畜生。」

苍朔的身体蓦地僵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滞,随即流露出浅浅的困扰。

炽邪注意到了,便问道:「怎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苍朔抓抓头,一脸费解地道:「小畜生……我觉得,我应该是很讨厌这种叫法的,可是刚刚你这样说我的时候,我好像也没有怎么不高兴,反而还觉得有点亲切……」

又用力抓抓头,长叹一声:「我是不是这么作贱自己啊?被人说畜生还很高兴……」虽然这其中也有一部分算是事实就是了。

「……」

炽邪默然深思。

小畜生……以前他每次这样说苍朔的时候,苍朔都表现得很是不悦,应该确实是讨厌这种叫法的。

可是现在苍朔却说,觉得亲切?这……究竟是苍朔在犯胡涂了,抑或是,丹药的作用?

无法确认,心底却泛开一股微妙感觉。他何曾是以亲切的心情叫出那三个字?不过是觉得就该这么叫罢了。

而苍朔,也是唯一一个让他这么觉得的人。

这算是怎么样的特别呢?

无声一叹:「呆子。」两个字便脱口而出。

「啊?」这下苍朔就不亲切了,鼻子一纵正要回口,突然听见一声尖叫。

苍朔愕然地探出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隔壁房间的窗口,一个女子从窗内扑了出来,上半身都倾在窗外,却是香肩毕露,只着了一片肚兜。

从她身后又伸出来一双手臂,却是比她的手臂粗壮了许多。那双手臂将她一搂,她格格地笑,不时又叫两声,从窗口被带了回去,看不见了,很快便连动静也听不见了。

怎么回事?又笑又叫的……苍朔纳闷地回头看向炽邪,问道:「他们在做什么?」

炽邪缓缓挑眉:「你想知道?」

「呃……」苍朔忽然迟疑起来,他发觉炽邪的眼光变得与之前不大一样,看得他没来由地头上发麻。

却是不能确定应不应该知道了。

他不确定,那就由炽邪帮他决定。牵了他的手来到床前,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去,蹲下身给他褪去了鞋子,让他往床里面进去些。

然后自己也上了床,不经意似地一拂手,两边床幔便自动从挂钩上滑落,合拢。

「唔?」见炽邪伸手来脱自己的衣裳,苍朔一愣,本能地捉住炽邪的手腕,疑问道:「为什么脱我衣服?」

炽邪并不急着抽出手,沉静道:「你不是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哦……」原来是这件事,苍朔点点头,又问:「一定要脱衣服么?」

「要。」炽邪给他一记不容置疑的眼神。

「这样……那好吧。」

于是苍朔松开了手,任由炽邪褪去他的衣物,忽而想到:「你的衣服要不要脱?」

「嗯。」炽邪眼眸一深,该不会……

「那我帮你。」

有点出乎炽邪意料,但又还算在意料之内,苍朔当真伸出手来,给他脱起了衣服。

说到底,苍朔就是这么个性子,既然决定了要怎么做,便放手去做,不会婆婆妈妈、扭扭捏捏。

于是互相褪去了衣物,然后苍朔认真打量着面前的人,不管是脸蛋也好,身子也好,都只有一个「完美」能够形容。

情不自禁发出低叹:「炽邪,你真的特别好看,你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竟然一副一本正经的口气讲出这种话,炽邪哑然失笑,微眯了眼,手指在苍朔下巴上有意轻佻地划动着,悠悠道:「小畜生,是不是觉得高攀了本君?」

「是有一点。」苍朔坦然道。

不谈外表,仅那一个「天君」的身分,便是与他天差地别的。

「但我不管,是你自己要我的。」苍朔耸耸肩,说得理直气壮,意得志满。

凤眸猛地一亮,如霞似火。

「对,我要你。」寥寥几字,无限深沉无比坚定,竟彷佛在厚厚的床幔之内荡出了回响。

苍朔耳中也在回响着,一直响到了心底深处,心跳便快了起来,整个胸膛都好像隐隐震颤起来。

回视着那双赤红炫艳的眸,在眼前逐渐放大,来不及眨眼,唇上便印下来一份暖意,柔软却又强硬,撬开了他的牙关,探索般地不断深入,从上颚到牙床尽数流连,连喉咙深处也热了起来。

另有热流往下汇涌而去,已然翘头的下身,忽然被炽邪的手背似有意似无意地擦过,苍朔微微一震,旋即被压了下去倒在床上,脑袋刚刚好枕在枕头上方。

炽邪探手向下,这一次确实握住了他的分身,不急不慢地描摹着,同时,视线略略往斜上方瞥去。

方才俯身的时候,他似乎看到那里有什么东西,如今一看,原来是一根连接在两边床柱上的横梁,上边放着一迭丝帕,还有许多瓶瓶罐罐。

很快想到了那些是做什么用的,炽邪心中叹气,到底是专业场所,准备一应俱全。

猝然间,完全领悟了舜华的「良苦用心」……

眼角一扬,炽邪放开了苍朔的唇,沿着他已微微发烫的面颊一路吻到耳根,将耳垂含进口中。

呼吸便更是乱了,苍朔一手抱着炽邪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身侧,指甲无意识般地搔动着床单,到后来终于轻轻揪了起来,揪了几揪又放松,稍后又再次揪起。

肩膀,锁骨,胸膛,每一处地方都已被吻遍,温热的唇落到哪里,便在哪里种下了一簇火苗,整个人愈加地发起烫来。

而最烫的那个部位,始终被一副暖融融的手心包裹着,时轻时重地揉捏,从上到下地搓弄,偶尔会坏心眼地用指甲刮过顶端,便是一阵颤栗的刺激。

苍朔突然觉得隐隐熟悉,这样的手心,以及,这样舒服无比的感受……

浸淫其中地享受着,却蓦地想起什么,睁开不知何时闭上了的眼睛,试探地伸出手去,想去触碰对方的那个部分,手却在半空就被挡开。

不禁愕然,尚未来得及疑问,便听见炽邪道:「放松些,知道么?」

「……」

苍朔根本不知道,不知道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困惑地望着上方那人的脸,大概是染了情欲的缘故,那眼眸红得异常绮丽艳冶,如同是闪闪发着光的宝石。

瞬间彷佛受了蛊惑,苍朔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放松是吧,放松,放松……

然后他看见,炽邪从床头横梁上拿了一只瓷瓶,拔出瓶塞将瓶口向下,半透明的浓稠黏液滑落在炽邪手中。那只手又放到他身下,然后……

咦!?

外物进入体内的异样感令他猛然一震,本能地夹紧了肌肉,却见炽邪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便恍然明白了,叫他放松的意义。

可是即使明白,要切实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种最隐秘也最脆弱的地方,竟然被外物侵入,就算他知道那是炽邪的手指,心里觉得可以接受,可是身体总也免不了本能的抗拒。

看着他左右为难的脸色,炽邪俯身而去,在他脸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轻吻。绵绵不断的吻,终于缓缓化解了他的抵触,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修长的手指在身体里活动着,在那温柔耐心的问路之下,紧闭的穴门也徐徐向之开启。

其实习惯了之后,那种不适的异样感也就不那么强烈,即便再纳下了又一根之后再一根的手指,也不会再令人感到难受。

非但不会难受,甚至开始觉得舒服。那手指真的很温柔,如同按摩似的在他体内来来回回,进进出出。

却不知道炽邪是有留意还是没有留意……有一个地方,每当被他的手指碰到时,便有一股说不出的畅快在浑身上下窜了开来。

随着被触碰到的次数越多,快感也越聚越多,越发强烈,以致于到了有些承受不了的地步。

「停……够了……」苍朔喘着粗气道,身体在床单上蠕动,想脱离对方的手指,却又有点舍不得。无比矛盾……

「这便够了么?」炽邪挑眉,却真的抽出了手,便看见苍朔一脸愕然与苦闷交织的表情瞪大了眼。

这才轻笑出声,将苍朔的双脚勾起,低沉道:「放心,我会让你真的足够。」

随着这句话,苍朔看到炽邪倾身趋近,随即又感觉到一团火热坚硬的物事,紧紧抵在了他的下方。

只听得一声「忍着」,未及多想,那团火热便一举推进他体内。

「唔!」闷哼,冷汗当场渗了出来。

纯属本能,身体再一次僵硬地绷紧。

但炽邪并不理会,仍是将自己全数送进了苍朔身体里才停住,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唇下却感到微微湿意。

知道这是痛出的冷汗,炽邪不禁一阵怜惜,再度连连亲吻着他的鼻尖、面颊和嘴角,软语道:「很疼是不是?」

「有一点……」其实是很疼,但苍朔有意轻化了事实,况且那种疼也不是属于皮肉被伤到了的疼……

「就是,胀得慌……」苍朔皱着眉小声咕哝。

就像他先前说吃撑了,因为肚子里装了过量的东西,也是那种很胀人很胀人、彷佛要把人挤破了似的感觉。

本来,那么小的地方,却进来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容纳得了?虽然事实上是已经容纳了,但他还是觉得极度不可思议。

听了他的说法,炽邪原本不想笑,也不由得失笑出声,搓了搓他的头顶,带一点诱哄意味地道:「适应了便会好了。」

「……」话虽如此,现在的苍朔还是完全无法想象。

但既然炽邪这么说,他便也不想去质疑,他想相信炽邪,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相信炽邪……

事实证明,他信对了。原来不管一开始多么不适,只要多磨合磨合,最后都是能够适应的。在他自己都不知不觉的时候,胀痛已然消失得没了踪影,只觉得,很热。

紧密衔接的两个部位之间,反反复覆的摩擦,使得那里生出了异常的热,苍朔几乎觉得自己要从那里开始烧着了。

而且,有一件事情,现在苍朔已经可以确定——炽邪一定是有留意的。一次又一次,对准了那个地方狠狠顶进来,便刺激得他几乎要弹了起来。

自是不可能真的弹起来的,只有意识越发地晕眩,整个人彷佛正在往一个深渊里急速坠落而去。那个深渊的名字叫做迷情。

「炽邪……」意乱情迷之时,毫不自觉地唤出了这个名字。

炽邪却是一顿,光影闪烁的赤眸轻轻眯了起来,低头,很快却又很深地吻了苍朔的唇,半命令半温存地道:「继续叫我的名字。」

说罢,不待苍朔回应,便又是一阵攻势,比先前还要更加凌厉。

「炽……邪,唔……炽邪……」苍朔的脑袋已经不算是在正常运转了,所以也不能说他是有意配合炽邪的话语,不过是只能也只想叫这个名字。

坠落深渊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竟令人感到惊悸。苍朔勉强勾住炽邪的肩膀,却也不知是想借他的身体攀住自己,抑或是要拉着他与自己一道坠落。

总之,当苍朔感觉到一汩热流喷洒入体内的时候,他也终于到了深渊的尽头,整个意识摔散了架,脑子里朦朦胧胧地升起一缕缕青烟,魂儿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终于魂归来兮。只见一只手臂从眼前掠过去,在床头的横梁上拿了一条丝帕。

先将身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炽邪拉着苍朔的胳膊,让他稍微坐起身,再将手探往他的下方。

刚刚承受了激烈欢爱的后穴有点发红肿胀,但也还很方便通行,修长的手指探进去,将里面的东西一点点弄了出来。

苍朔从头到尾看着,心里面的暖意简直满得要炸开了。

这个人,真好,真好……

喜欢他,好喜欢他,喜欢死他了……

处理完事,炽邪将丝帕扔出床幔之外,然后抱着苍朔睡了下去。一时间,却是两相无言。其实也是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行动已经见证一切。

苍朔闭着眼睛,静心感觉着背后的体温,以及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只觉得无比舒适,无比安心。时间也彷佛是静止了,这一刹那便是永恒。

睁开眼睛,看见从自己颈脖下面伸出来的那只手臂,手腕上一根手带,红色的绳,与其主人白皙的皮肤却是异常合称。

那是炽邪的左手,苍朔将自己的右手也伸了过去,手掌与手掌相贴,手带与手带相触,两只绣球,两块写著名字的玉扣。

「永远在一起……」轻声念着,自己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里欢喜。

听见他的念叨,炽邪却微微沉了脸色,缄默片刻,才道:「你当真想与我永远在一起?」

「当然是真的。」苍朔毫不犹豫地答道。

「不后悔?」

「才不会。」

苍朔有些不快起来,侧过头斜视而去,坚定道:「我既然与你交换了手带,就是想好了决定了的,怎么可以后悔?」

「所以,你绝不会离开我……」低低的声音说了这一句,炽邪的脸色隐约更沉了些。

苍朔不解地眨了眨眼,道:「应该是吧。」这次却给了一个不完全笃定的答复。

想,他当然是想与炽邪永远在一起,不想分开的。可是想不想,会不会,这是两码事,并不一定想会就会,也不一定不想会就不会。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完全可艾萨克一个善意的谎言,只是下意识觉得炽邪不一定喜欢这一套,所以还是坦诚了。

「应该?」脸色由沉转阴,炽邪紧紧蹙起了眉。怎么又是「应该」?

扣住苍朔的下巴,锐利的目光直直刺进他眼底。不愿追要解释,只是问:「那么在何种情形下,这个『应该』会变成『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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