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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忘欢(生子)——小懒小惰

时间:2013-03-20 20:34:31  作者:小懒小惰

16.多情总被无情伤(上)

竖日清晨。

“有什么事就问吧?”安父很痛苦,用过早食后便被自己儿子强留了下来,说是有事请教。可是都已经做了一柱香的时间了,那儿子却只是气定神闲的喝着那沁人心肺的香茗。

“听说志远在我走的那天受了重伤。”安逸扬抿了一口茶,稍作迟疑开口道。放下了茶杯,眼睛透着渴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深知自己父亲的品性,有些事情急不得,但是如今他开了口,就是另一回事了。

“是。很重的伤。”安父一听心里一颤,不是因为安逸扬知巧了这事,而是他口中那句志远。

“那现在呢?” 虽然昨晚已经知巧这事,但是从自己父亲嘴里证实安逸扬还是惊慌难受,努力是压制着,连忙问道。

“……身体上暂时无碍。”沉默了会儿后,安父才开口道。

“为何他会重伤……”

“你不知道?”安父看着自己儿子如此紧张,也知他并非如志远说的无心,看来这两人间有些关系已经慢慢的发生改变了,怕且令志远如此神伤也是两人当局者迷,一时间看不清。

“爹,志远的事逸扬当真不清楚。也只是回来后听蝶茵说了一些,才来向您求实的。”

“爹也不是故意为难你,爹只是想知道你如何安排他俩?那俩孩子都是爹看着长大的,都不希望他们受伤。”

“世间本无两全法,蝶茵我一向待如亲妹,要是没有这事我想我也会与她共赴连理。但是如今事已发生,我也不愿再负志远情义。那门亲事就……退了吧。”安逸扬在心中叹道:蝶茵也是个奇女子,虽然落得一身病弱,但是心思细腻,聪慧非常也堪比男子了。自己对她也是令眼相待的,但两人也许真是有缘无份了。

“当真没有别的法子?要不俄王女英不分妻妾……”

“那人要是放得下这身段子,也不至于如此了吧。再者这样对蝶茵也是不公平,像蝶茵这么善良的孩子,应该找一个爱她的、宠她的、懂她的人好好的过一辈子。”安逸扬打断了父亲的说话,知其为难便言:“退亲之事逸扬会亲自向赵大人言明的。”

“爹不是怕赵大人责备。只是蝶茵一心只想当你的妻子,现这般让她受伤,就怕她身心经不住这打击。”安父怕儿子误会,马上言明了其中难意。

“唉!她昨晚估计以料得逸扬的决定了。”安逸扬也甚是清楚,无论他做着怎样的一个决定都会伤害的另一方,但是不做选择受到伤害的人只会更多。所以哪怕那善良的女孩怪自己自私也好,他只是从了心。

“既然你有如此打算爹也不瞒你了。那日……”安父将自己所知悉的一切整理一番后,慢慢的道了出来。

从自己父亲口中确认了那人的确也怀身孕,更像是天雷直劈而下,震得全身一抖,这、这太、太什么呢?荒唐还是荒诞,但那却是真的呀。

还差点小产了,自己都做了什么啊?

自从得知救命的方法后,自己就那样的逼问着,想寻出真正的救命恩人,不料那人由始至终便没有说谎,人是他救的,的确是他亲自救回的,却只是没有说清救命的方法。

安逸扬单手掩面,听得心情五味陈杂,又惊又忧甚是心疼。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息:真傻啊,相忘欢,相忘欢,相欢相忘相忘欢,你背负着这么沉重的心情又怎能欢颜。

你对我如此情深,深得哪怕身心具创,也要我余生安好,身心自由。我安逸扬何德何能让你如此相待,志远若你不弃,逸扬愿此生许你。

“师父,我现在好多了,稍微动一下没事的。”高志远看着眼前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真的怕啊,那日被安缝年送回来时,本以为只有老邪仙的,打算被他骂上几句就是了。谁知跟在老邪仙身后的居然是自己的师父,更令人料想不到的是老邪仙居然是云中风的亲舅舅,更更出乎意料的是三人居然都不知彼此间的关联,也算是大水冲走龙王庙了。但这不是令高志远害怕的,令他害怕的是在云中风得知高志远怀有身孕时的狂怒和悲愤。

‘你为什么那给他孕子丹?这种事怎么会有结果,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到头来到底有多痛苦。’那是一种临近崩溃的神情,浓浓的悲伤似乎要淹没这一切。

‘他那时执着的就如当初……’怕刺激到对方老邪仙默默的将后半句咽回了肚肠间,看着外甥痛苦的神色又幽幽解释道:‘他也很固执,不听劝得很。而且我也不清楚高小子是你徒儿,要是清楚就是打死我也不会给的。’

‘那男人是谁?’

‘对不住,是我那不孝子。’一看那云中风的狂状安缝年也甚是害怕,但是事是自己儿子惹出来的,虽然是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之下,也只好应了。

‘冤有头债有主,我不要你的命,你去把你儿子叫来。’云中风一听,犯人他老子来认罪了,这算哪门子的事。心里恼怒也放下了刚刚错以为是救命恩人的谦谦态度,一手揪住对方的衣襟迫视的对方道。

‘师父、师父与他人无关,快放下安叔。一切都是徒儿的错,是徒儿自己任性而为。’高志远一看云中风这个架势吓得顾不上自

己的状况了,立即扑了过去抱着对方的手臂央求的道。

‘这到底是怎么情况?’云中风看着高志远居然在要死不死的半条命的状况下还敢不要命死忍着疼痛的抱着自己维护着对方,心中夹着一阵挫痛与恨其不争的愤懑。这怎么说也是自己带大的孩子,七八岁就跟着自己到处跑,说什么师徒,父子情都培养出来了,打小没少疼这死孩子。一段时间没见想不到却把自己搞得如此模样,能不心疼吗?

高志远期期艾艾的说了一通,再加上老邪仙的从旁补充,云中风算是听了个清清楚楚了,心中更是悲痛万分,这是命啊。

‘你要是这样死了,那人还是照样过他的生活啊,那人眉眼也不会邹一下,更不会为你伤神半分。你这值不值啊?值不值啊?’云中风心里恼怒,看着眼前的弟子想起了过往心里道:自己当初的作为是傻,现在这徒儿的行为是蠢,做好事不留名,还搞得自己一身狼狈,险些丢命,这般不爱惜自己。

‘我救他是自愿的,本就没想过要影响他的生活,更没有想过以此为借口要他陪我这一辈子。’高志远垂下苍白的脸色轻声说道。

云中风一听心里直喊没救了,没救了。这人简直、简直是蠢死了,当初怎么就觉得他头脑灵活,收了当弟子呢。虽然心里气绝但一看那人神色也当真替其心痛,再者一看这人模样那些该忘的往事又不小心忆了起来,一种同病相怜的怜惜油然而生。

高志远一见自己师父神色有变,不再像刚刚那般激动,心想师父还是疼自己的,当机立断的做了个决定:两眼一闭,装晕了过去,才结束了这场混乱。

17.多情总被无情伤(下)

虽是一个多月已经过去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高志远还是从心里觉得自己当初那个了不起的决定啊,那个聪明的决定啊,那个急中生计的决定啊——多么的害人啊。

“师父,那个老邪与安叔都已经说过了其实我已经无大碍了。”高志远仍然不死心的告诉着对方,是对方小题大做了。

“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的蠢蛋就得要听老人家的话。”云中风听到对方的诉求眉眼也不提的拒绝道,依旧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桌前的美酒。

云中风心里当然了然对方已是无碍,但是一想到对方居然装晕吓唬自己,一肚子恶气就是散不开来,只好变相整着对方,让其一个多月不能怎么起床,囚禁了对方的行动自由已当惩罚。

“你要是当真不愿告诉那孩子的父亲,就把孩子生了后当作什么事也发生过,找个女子一起过活吧。”云中风喝过手中的酒建议道。

那种一个人的孤寂,那种漫长的等待,那种永无止境的思念,他实在太清楚不过了,他又怎忍心要自己的徒儿走像自已一样的绝境呢。

“师父。我做不到。即使跟别人在一起,我心里还是那人的影子啊。做不到。”高志远侧过身子背对着自己的师傅,心中哀愁,眼里竟然泛起酸意。

“志远,你还年轻啊。难道你要余生的岁月都活在那惨淡的记忆之中吗?试着接受别人吧,这样的苦都能熬了,那还有什么能放不下?”云中风说着说着难得动容,声音中竟有一份颤意。掩盖似的,拿起手中的酒杯就是仰头一灌,任由那辛辣的烈酒穿过喉咙,游走在自己的躯体之内。

“师父,那您——放下了吗?”高志远幽幽的问。他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师傅总是漫不经心,嗜酒如命。现在也许懂了,漫不经心是掏尽心肺的掩饰,嗜酒如命只怕是清醒时寂寞太撩人,现实太痛苦不如长做酒中仙,留个三分清醒算了。

“不说了,不说了。”云中风挺拔的身躯一怔,摆了摆手,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开门走了出去。都已经忘了不是吗,都已经忘了不是吗?那人都要记不清了,不是吗?今日的酒不好,苦、苦得泪都出来了,年纪都这么大了,叫人看了怎么好意思啊。

还是换了这酒吧!

多情总被无情伤,师父你是否跟徒儿一样都是痴心绝对的人,所以被伤得体无完肤了吗?

高志远见自己师父的身影隐于一片翠竹之中心中凄切的道。

秋天了,还差十天这孩儿就要五个月了,可是这孩儿几乎没怎么动过。这是自己的错啊,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险些小产了,才害苦了这孩子。

“孩儿啊,可不要怪爹爹啊。爹爹也不想的。”抚摸着隆起的腹部,高志远悄悄与腹中的孩子做着亲子沟通。

“孩儿啊,其实你已经有名字了,是你另一个爹爹起的,叫安然,那以后爹爹就叫你然然吧。”

“然然啊,你可要健健康康的啊。你可是我高志远的孩子啊。不能那么娇气啊!”

走着,走着感觉有些累了,寻了一处干净点的石头就坐了下去,看着顺着风吹而摇摆着小草,心中想道,也许万物都有不得已的时候吧。

“唉,真是奇怪。然然,自从爹爹有了你之后总喜欢悲春伤秋了。这不是那些穷酸秀才才有的玩意吗?你不会就是那什么穷酸秀才吧,在你爹爹的肚子里就开始玩那玩意儿了吧。”高志远小心的伸了伸腰身,叽叽咕咕的嘟囔着,孩子气的把自己情绪的责任推给了不懂辩解的肉块。

“哎呀,走着,走着走远了。这是哪啊?”其实卧湖高志远很少来,算上这次也只是第二次到这边。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因为自己迷路了不小心闯了进来,就是那次结识了老邪仙的。所以对这边的环境也不是很熟悉。眼看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心想在不回去恐怕老邪与师父又得掀瓦挖地的找人了,心里也是着急了。

急忙忙的赶回屋里,看着那老邪安静的上着饭菜,才知那挺拔的背影默默的下了山换酒去了。看来中午那话真的伤着师父了,恐怕这一走又是好些时日见不了他了吧。

安逸扬隐于高高的的树冠之上,繁枝密叶很好很适合掩藏。坐在树丫之中,两手怀胸专注的注视着树下的男人。

那日安逸扬问清是由,拿到线路图纸之后,便拿着细软直奔了过来。但是一到山脚之下又开始疑虑了,自己之前那样质问他,现在冒冒然的出现,那人会不会接受自己呢?万一那人不原谅自己怎么办啊?长这么大,安逸扬第一次感觉到烦恼原来是这么恼人的,恼的人这么的不知所措。

于是安逸扬很没出息的选择了静观其变,隐藏了自己的气息,时时刻刻的关注了那自己心系的男人。

这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就想一颗糖摆在自己的眼前,想吃却被告知不能碰触。

18.花桥梦好与君赴(上)

“哎呀,突然好想吃酸梅啊。然然,你肯定是想你爷爷做的酸梅了。可是这里没得吃啊。师父不在,老邪又已经采购回来了,要他在下一次山嘛,他不懂武功肯定折腾死他,他也不愿意。所以你就别馋了。”一想到酸梅,嘴里口水直流啊,很没形象的“嘘”一声的吸回了口水,高志远摸着肚皮叽咕着。已经五个月了,昨天然然在肚子里踢了两下,可把自己开心了。虽然疼,但是最重要然然健康啊。

安逸扬听到对方的很不负责任的言语差点笑了出来。想吃高伯伯的酸梅啊。

高志远觉得这几日有些奇怪,但是哪里怪有说不上来,只觉得似乎有道视线紧紧的注视这自己,可是环顾四周,只见林间只有几只鸟兽时不时的蹿出,人影也不见半个。

突然间,林间树摇叶摆的吹起了一阵寒风,曾经的听闻又突然冒了出来:山间野路啊,其实是阴气最重的地方,那里边最多幽魂野鬼了。高志远立即鸡皮疙瘩的抖落了一地,心里更是恐怖崛起,难道、难道……

“对不住啊,对不住啊。我只是来散散步的。您大人有大量,我可不是有心惊扰你安眠的。我现在就走,我现在就走。”

安逸扬卧在树间听得一头雾水,这里还有谁这么厉害,能隐藏着气息连自己也察觉不到。警觉的扫视了林间,并没有发现任何危险。

“真是奇怪,志远到底怎么啦?”

是夜,露水滋润着这茂密的丛林,因为渐入秋季,露水打在身上凉凉的,带着一股寒意。可是安逸扬却顾不了这么多,他选了一棵离着高志远房间最近的树,在那里栖息着,透过窗口借着惨淡的月色,隐隐约约的看着房内的人躺在床上,睡得似乎不太安慰,时不时翻动着身子。

等了好些会儿见床上的人还是抽动的身体,心里担忧,便偷偷的从窗台钻了进去。凑近一看,高志远紧邹着眉峰,额际还挂着汗珠,似乎很难受。

“志远,志远怎么啦?”安逸扬温柔的喊着。

“疼,小腿疼。”高志远没有睁眼,只觉那声音很是温柔,像极了那个深爱着自己的安逸扬的声音,眼都没睁,顺从的答着对方的问话。

“那只小腿疼?”

“左边的。”

稍微拉开了一些被子,力道柔和的揉捏着对方的小腿,直至对方的眉峰舒坦。

“好些了吗?”

……

等不了对方的回话,因为对方早起睡熟了。倾头想了片刻,安逸扬轻轻的将手潜进对方的被窝之中,停在空中半刻,才颤颤的将手轻轻的放在了那隆起的腹间。那里热热的,有一

点硬,灵活的五指慢慢的在那里打着玄的游走。五个月的腹间相对于平常产妇来说有点小,胎息有点弱。安逸扬眉峰一挑,接着轻轻的拿出了对方的手,手指在对方手脉之处轻轻一弹,脸色有点不满又夹带着心疼。

无言叹息一声。将对方的手放回被窝间,理了理被子,便看着对方恬静的睡脸呆坐了一宿直至天色渐亮才起身离去。

“老邪啊,你昨晚进我那屋了吗?”高志远喝着那淡希希的白粥看着对面的人问道。

“我跑你屋去干嘛。”

昨晚明明感觉到有人的呀,但是实在太困了,睁不开眼睛。难道是做梦了吗?高志远捧着碗呆呆的想着。

好像有人跟自己说话了,那声音好好听。好像是那人,昨晚的梦也太真实了吧。

“高小子你又想些啥的?”看着那不愿放下碗筷,妨碍这自己这把老骨头洗碗的青年人,老邪仙不悦的出声。

“不能说。”因为脑子里想做不能告诉老邪仙自己又梦到了安逸扬了,省得他又斥说自己,没料到却道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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