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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忘欢(生子)——小懒小惰

时间:2013-03-20 20:34:31  作者:小懒小惰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要多加注意。晚间山里越是寒冷了,被子要盖好,晚上要是方便也要在房里就行了。想吃什么跟老邪前辈说,他会通知影风取来的……”

“停、停、停。”高志远不耐烦的用手捂住了对方突然间变得喋喋不休的嘴。

“你这样子,真不像我认识的安逸扬。”

“关心自己的妻儿,情理之中。”安逸扬拉开了高志远的手,拧着眉峰淡言。他不明白自己那样子说到底有什么问题。

高志远一听,也学着安逸扬拧眉的样子睇了一眼对方:“可是你说的我都知道啊。”

“我知道你知道,但是心里还是挂念。所以就啰嗦了。”

安逸扬你好样的,句句话都是往我心里击,又是眼里,又是挂念的。以前是我看走眼了,以为你这家伙只会冷言冷语,清冷淡漠。现在、现在虽然还是一脸冷清,但是用着这样一张脸说着这些话更是、更是显得真诚,叫人怎么好意思嘛。

“知道啰嗦就好。”高志远虽然是绷紧着张脸,语气僵硬但是嘴角早已泄出了欢喜的笑意。微微的翘着,眼里盈满了喜色。

水有点凉了,安逸扬将其端至一旁。

“你什么时候走啊?”

“五天后吧。”

“哦。要快点回来。不然我就饿你儿子。”高志远看着那人闻言后愣愣的看着自己,露出了得意的笑意。

“好。”安逸扬见此,摇头轻晃,最后化为无奈一笑。

25.别时情喜归时怨

天还蒙蒙亮,晨雾还未消散,安逸扬早已起床穿戴整齐的坐在了藤椅上,他静静的看着睡熟中的人,脸庞是那么的安逸,让他不忍打扰他的安眠。

悄悄的拿起了包袱,替那人捏了捏被角。

“你就这样打算偷偷的走吗?”背后酸溜溜的话还是让他止了步。转身放下包袱走至床前:“不想打扰到你睡梦?”

“什么打扰啊,就喜欢偷偷摸摸的走。哼。”高志远坐了起来,不高兴的指责着。

“志远,你知道的我真的只是不想吵醒你而已,不是吗?”起床太久了,安逸扬身上带着一股凉意。他抱住了高志远好脾气的解释着。

“醒了还可以再睡,你出门的话……我还是想送送你。”高志远也发现了自己的无理取闹,语气稍微和缓了些。昨晚两人才夜话了一夜,临走的嘱咐啊什么的早就说了一遍又一遍了,可是还是希望能让对方叫醒自己,让自己目送着他的离开,然后二十天后迎着他的回来,这不是一家人该有的情景吗?高志远苦恼的瞪着那不通人情的爱人。

“那好。先穿上衣服。”安逸扬见人如此也顺着他的脾气,不再拒绝怕那人着凉快速的拿起了衣服替那人穿了起来。

“在多穿一件,现在冷。”

“不要,再穿就是水桶一样了,手脚动的一点都不灵便。”高志远穿过了一件厚棉袄之后别扭的扯下了安逸扬手上的厚衣。

“好。但是呆会出去还是得披件披风,山间风本就比较阴寒,况且现在以入冬了。”

“好啦,这个可以听你的。对了,你等等我哦。”高志远任由着对方替自己穿戴好了之后才下了床,看着安逸扬神秘兮兮的笑着说。

安逸扬看着那不等他搭话就是翻箱倒柜的人只好无奈的站在一旁忧心的道:“志远小心身子,你要找什么,逸扬替你找。”

“不用啦,你等等哦。我明明记得是放在的呀……咦……哪去了……”高志远从刚刚的高喊然后慢慢的转为了自言自语,最后又是一阵欢喜的欢叫“啊、找到了。”

“这是什么?”安逸扬看着高志远笑眯眯的拿着一个色泽稍显陈旧的雕花木盒出来。

“这是给你的啦。”

“给我的?”安逸扬接了过来疑惑的反问。

“打开啊,快打开来看看。”高志远兴奋的催促着。

盒子打开了,一块白玉被精心地雕琢成手指般粗细的枝干样,妙的是里间里纹路仿若行云似流水般流动着。这是一件昂贵的佩饰。

“这……”

“我给你带上吧!”

高志远笑着看了安逸扬一眼,从盒子里拿出了那玉佩。

“我、差点把它给扔了。但是幸好现在还可以替你这样别上。”高志远微躬着身子替安逸扬别在了腰间,声音有着一股无法消除的惆怅,但是他再次抬起了脸时确是一张阳光的笑脸。

“对不起。”安逸扬很是感触,这人总是这样隐藏着自己带给他的伤害,无论自己做过什么,这人总是只语不提,这人是这么的坚强大度,他无言的包容着自己的过错,没有任何的怨言;却也是这么的脆弱,但是这种脆弱却被他很好的掩饰着,只等着自己去发现才能知道,这人是这么不安和悲伤。

“不,我们都不用对过去说对不起。我要的是现在,是未来,而我知道也相信你能给我。”高志远靠在了安逸扬的身上,声息轻柔却是无比的笃信。

想当初安逢年在送高志远回卧湖时,高志远真的是有断绝一切的念想,看着当初带着赠与安逸扬的意图而买下的‘悦君兮’时真想狠心的扔下已示自己的决心。但终究还是留了下来,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悲哀的知道,即使安逸扬此生与他无缘,即使安逸扬此生与他不复相见,安逸扬也绝不会走出他的心里,要想断了一切已成痴想。

那一刻的悲伤视乎要覆灭了他的世界。

但是幸好、幸好那些只是磨练,只是历练,但是那些悲伤的记忆他却不想让心爱的人分担,他只想眼前的人陪着他都是快乐的、轻松的,他绝不让他有半点因为选择了自己而后悔的悔意。

因为他是那么倾尽一切的爱着眼前的人,又怎么省得让对方有半丝的委屈和难过呢!

“这玉佩叫‘悦君兮’,人在外面记得多想想我和孩子。”声音很轻的吐露在耳旁。

“还是志远想得周到。下次逸扬也给志远带些礼物。”安逸扬深情的注视着对方,主动的吻住了对方的唇片。

傻瓜,你不知你已经给了我最后的礼物了吗?即使你不赠我丝毫,我的脑里心里早就是你的一笑一颦的模样了,即使你生气的样子都像生根了似的挥之不去了。

安逸扬走了两日后,云中风便提着一袋山药回来了。

那日天气正好,暖阳冬日,林风和歌,一小壶焖煮的茶水,时光悠然而静美,而他就坐在这屋檐子下。

“旺财,你这是在看门口吗?”

而他,云中风,他的师父却吐露着这么低俗而毫无文采的俗语。扫了他难得被安逸扬培养起来的气质与文采,他愤怒的答道:“你才看门口,你才看门狗。”

“旺财,乖。不要乱叫。”云中风一扫当日离开时的愁闷乐嘻嘻的逗弄着那呲牙舞爪的笨狗。

“云中风我是狗,你就是狗他师父,旺大财。”

“嘻嘻,有精神就好,有精神就好。”云中风依旧笑嘻嘻的,他坐在了旁边,拿着煮开了的茶水倒了一杯,完全忽视那被他气得牙痒痒的笨狗。

不是有句话:会叫的狗不咬人嘛?这狗还是自己养大的怎能不清楚他的品性。

高志远一听,才知道那人因为关心自己是故意逗弄自己,本来嚣张的怒火也熄灭了。

“师父那是什么?”高志远看着云中风袋子里的红艳艳的山果问。

“这是好东西。到时候你生小娃娃的时候,会用到这些,身子会好的很快。”云中风看了一眼袋子里的货物淡淡的说着。

“师父……”高志远听了很是感动,原来这人走了是给他寻药去了。

“怎么啦?”云中风看着高志远吞吞吐吐的模样,鼓励的问。

“那个,他……”

“哪个他?”云中风挑眉。

“就是这个他爹的他。”高志远指了指自己的肚腹。

“他对你做了什么?”云中风一见高志远如此为难的样子以为又被欺负了,脸色一沉,怒气瞬间高涨。

“不是,他没做什么。也不是没做什么。”高志远一见师父如此青筋暴怒的狠样,心里一急疙疙瘩瘩的就是说不了一句整话。

“师父别气。他对我好。你别找他麻烦。”

“到底是怎么了,你这小子少激动,我要是要找他麻烦也得先找到他人。”云中风一见就想一个巴掌拍下去,这小子这么‘舍己为人’到底要包庇到什么时候。

高志远一听也觉得有理,心想幸亏逸扬走的快,不然还真怕他俩当真一见面就打了起来,自己这样子怕且也阻止不来。

“师父他回来了。”

“在哪?”云中风冷眼一睥,冷得高志远连连打了个寒颤。

“你先听我说。他知道了我的事便拒绝了之前的亲事,他说会陪在我身边的。所以,所以我想告诉师父一声,我与他之间没有谁欠谁,也许之前我因为他的关系痛过、怨过,却不是他所为,所以由始至终我都没有恨过他丝毫。到了今天,他应了我这心情却是天赐,我希望师父不要、不要为难他。”高志远真诚而渴求的盯着自己的师父。斟酌着字眼慢慢的述说着,将自己最真实的心境呈现在了这个如父的长者眼前。

“小子,你当真这般想。”云中风沉默了片刻问。

“是。我当真这么想。我知道师父待我如子,我又能怎么不清楚师父对我的担忧,所以我才想跟师父说清楚,一个是我挚爱之人,一个是我尊敬的师长,我不希望他们之间有一个叫高志远的心结而对立。师父,没他就只有高志远这个壳子了。”高志远一字一句,字字清晰的说着,眉峰间是无比坚定的肯定。

“你这小子。说什么我们之间有一个叫高志远的心结而对立。就怕我欺负了你的郎君而已。别说什么壳子的、心不死何来壳子。”云中风大手一张便压在了高志远的头顶用力的戳揉着。

“你的郎君呢?”

“他、他的产业有事需要处理,还有十八天才能回来。”云中风那句调戏让高志远红粗了脖子。

“你就这么信他?”

“是啊。他说爱我,我就信。我了解他,他或许会因为责任而娶一个人,却从不会因为责任而说爱一个人。”高志远声音清亮而清晰,一句不漏的穿进了对方的耳中。

“要是他骗了你呢?”云中风现实的说着,虽是一把利刀却是必须点醒这个蠢徒弟。因为爱总是让人变得愚蠢,令人蒙蔽了双目,等到醒觉时早是千仓百孔,他不希望自己疼了这么久的徒弟会步上那般境地。

“他要是骗了我……君若无情我便休。他可以不爱我只是因为责任而留在我身边,但是他却不能用爱意欺骗我。”那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的是决然的亮光。

“果真是我云中风的徒儿。敢爱敢恨,志远你回来了啊?”云中风露出了宽慰的笑意。

“师父你侨情了。”高志远摸了摸把鼻子坏笑的道。

“小子,真的长大了,都要当爹了呀。”云中风笑着慨叹,侨情就侨情吧,难得气氛这么好,不是吗?眼色柔和的接着说:“唤我一声爹可好。”

“咦?”高志远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似的讶异的瞪大了双目。

“算了,都怪这气氛太好了。人老了,人老了。”云中风喝下在手中变得暖和的茶,声色凄凉而又落寞。

“那个师父……”

“不说了、不说了。只要他待你好,我不会为难他的。只愿君好、只愿君好。我还得将这些药拿给老邪吧!”云中风站了起来,拿着地上的袋子拍了几下往肩上一抛扛着转身就走,留下一个无尽惆怅而孤寂的背影。

高志远看着心里一沉,闷苦迈进了心田,那人怎么能一瞬间仿若老了这么多。

“爹!”也许那背影太伤人话语不禁喊了出来,虽然很轻,但还是穿进了对方的耳中。

“这句真难听,真是难听啊!还是师父对味。”云中风一听,眼中清泪情不自禁迈了出来,他偷偷喘了口气,压抑着心中的哀愁笑着道。

真的,老了,老了。还禁不住这氛围的感伤。

无涯,我的孩子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爹的身边。爹怕等不住了啊。

26.悠悠只道故人归

“喝!哈。可恶。”高志远侧躺着弓着身子,脸色酡红的低声呻吟着,手却握着自己的粗大上下的动作着。自从进了孕期之后,他与安逸扬之间便没有过任何鱼水之欢了,顶多有时也只是亲亲小嘴,晚上只是相偎相依的抱着身子睡觉而已。这几天不知为何身子总是容易动情,但是碍于面子关系也不敢去问老邪仙。

“安、安逸扬。呼、呼。”动情之时喜欢低唤着心系之人的名字。随着话语刚落,那粗大便喷出了浓稠的液体。

“呼、呼。”高志远随之摊开了手平躺着身子,粗喘着气息,眼色迷离一股淫靡之气挥之不去。

好一会儿后他举起了带着粘稠液体的手,看了看,随之又放了下来。眉头轻皱,嘴角下垂的想:安逸扬跟自己睡在了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搂也搂过,抱也抱过,亲也亲过了,但是他好像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啊。难道他真的不喜欢我,但也不像啊。但是在碧湖居住的那段时间里他好像也不怎么主动,每次都是自己勾引在先,难道那家伙是个禁欲主义者。

“哎,不想动。”但是房内又是一阵情欲的腥膻味,高志远不耐烦的挑了挑眉峰,决定先躺一下才去打开窗子通通风,以便吹散这一室的情欲味道。

“安逸扬……”想你了。

“志远。”清冷的声音悠悠的门帘外传了进来。

“安、安逸扬。”这是幻听吗?高志远眨了眨眼。

“志远。”还是一句不轻不重的叫唤,但是这次还是让高志远听得清楚。今天才第一十八天吧,还没到二十天吧,还是自己搞错时间了。

……

高志远这在呆想之时,清冷携俊的男子已经撩起门帘走了进来了。

“你回来了。”高志远坐了起来偷偷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拿起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企图掩盖着退下裤子的尴尬。

“嗯。”安逸扬其实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是刚想进来时就听到了房内断断续续传来的呻吟,那令人耳红心热的叫唤仿若成了一道符令把他挡在了门帘之外,虽然听得心痒难耐,但是一想到那人身怀孕事多时,也只好止步门前念起了清心诀以驱裆下那熊熊燃起的邪火。

“回来……多久了。”高志远红着脸,撇开头不好意思的轻问。

“刚回来不久。”安逸扬答着自然,没有说出事实。

“那个、替我开开窗子吧。”高志远顿了顿,觉得那丝腥膻之气还缭绕房内,于是要求道。

“嗯。”安逸扬依言打开了些窗户,因为外头雨势不小只是开了一些,但还是窜进了冷风,穿

着单薄的坐在床上的高志远不禁打了个冷颤,将锦被又拉高了一些。

“怎么提早了。”

“想你了,所以就赶着回来了。”答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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