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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无生:残像——一口咬腚

时间:2016-04-11 20:26:33  作者:一口咬腚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绝处无生:残像
  作者:一口咬腚


文案
董辉是我最爱的孩子,没有之一。此文作于2006年,居然跟我最幼稚的《哼,才不是呢》同期,后来想全篇改,通篇看下来却感觉没有什么可改的,文中间有大量笔墨写起了网游,现在看看自己也是蛮萌的。
这篇就是《余烬》的前奏,也是我最爱的董辉人生的开端,虽然这幼稚的风格和笔触并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食用品,但仍然感谢诸位点进或是误点进文里。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阴差阳错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董辉 ┃ 配角:王君佚,陈志强,水依晨,王君悦,廖月,修一达,米弗尔 ┃ 其它:

 

  章一 回首

  “如果我爸爸反对我们,你怎么办?”她睁着两只狡兔般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嘴边延出个调皮的笑容。
  “那我就带走你,你跟不跟?”我轻笑,替她指去挡了眼的斜刘海。
  “你带我去哪?”她兴致勃勃地问。
  “铁岭。”
  她顿时鼓着腮,模样恨恨地把小拳头砸到我肩上。
  “哎哟哎哟,好疼……”我像模像样地捂着她砸过的地方乱□□,“我错了我错了,晨晨老婆大人……”
  她看我这滑稽样子,也忍不住笑起来,两颊染上粉红,让她整个人忽然亮了起来。
  “我才不是什么老婆大人!”开心完还不忘了算嘴帐。
  “是是是,不是老婆大人,是晨晨老婆大人。”当然,算嘴帐就要玩文字游戏。顺便扯过她刚才砸我的拳头放在嘴边小吻一下。
  “你……你……”她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只消又抡起小拳头,轻一下重一下地落在我胸前。
  “嗯,我坏,我坏,我知道。”我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双手一揽把她抱到怀里,不消片刻,她就安静地抱住了我的腰。
  她额头放在我肩上俩人腻了一会儿,闷闷地说:“不早了,我得走了。”
  “嗯,也好。”谁叫我下午一放学就抓住她腻着呢。她可是家教很严的,不像我。
  “我今天不来晚自习了。”她继续说。
  “嗯。”我心不在焉地应了,抬手抚弄她扎得高高的马尾辫子。
  “王君佚也不来,这次party专给董事会后辈们开的,我们一般大的都要去。”
  我觉得我的脸色僵了一僵。竟然在我怀里提到别的男人,那个人还是王君佚!我发现她最近常干这种霎风景的事。她头仍靠着我的肩,压根注意不到我什么脸色。
  “那你快去梳洗打扮一番吧。”我咬牙切齿地说。
  她明显听出我话中酸味,猛然抬头,又是调皮的笑:“你吃醋!”
  “好好,我吃……”我只得宠腻地看着她。
  她忽然上前踮起脚,亲了我的脸,然后退到一边“咯咯”笑着,对我招招手,兔儿一样灵巧地跑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轻叹了一下,从上衣校服兜里摸出一根剩烟叼在嘴里点了火,对着面前的雕像缓缓吐吸起来。这里还真是个躲老师的好地方,一面墙,两边树,面前是雕像。雕像上雕着个人,安静曲膝坐在雕像座上读书,可惜这里发生的事没有能和读书扯上边的。
  水依晨,她还真是个精灵般的人物。爱说,爱笑,爱脸红,爱闹。
  高一追到她,却只用了两个微笑和一个耍酷的动作,大概文静的女生都喜欢我这种类型。之后每次约她都轻车熟路,那时我们彼此还不知道对方身家背景。
  直到有一天,她威严的父亲站在我面前,要我不要再缠扰他的女儿,我才意识到她的贵气从哪来——苏氏百分之七的股份,不是拿来说笑的。
  我只好中肯地说:“伯父,依晨放弃,我就放弃。”但我也知道,如果依晨肯放弃,水伯父不会来跑这一趟。
  他倒不气,把我约到路边咖啡店去,说着形势严峻、你们还小之类的说辞,顺带着问清我祖宗十八代。
  在我说了我爸妈都因为吸毒贩毒进了监狱,是哥和嫂子在照顾我时,他脸色凝重到不行。我只得打破僵局,说:“如果依晨还不放弃,您拿这些身世吓吓她,她大小姐脾气,说不定就松口了。”我半开玩笑扔下困扰我很长时间的说辞,“您说的对,跟我这种人在一起没好处,会带坏她的。”随后我莞尔一笑,起身手插兜,头也不抬走出了路边咖啡店。
  到头来,你看到了,依晨到底没有放弃。我不知道她怎样威胁她的父母,不过女孩这点任性的小伎俩我都略知一二。我知道那段时间她很苦,我只能尽量安慰她,与她并肩走过那段灰暗的日子。
  然后又是王君佚。打上高中他就与依晨和我在一班。不过高二之前我都不敢笃定地说“我班有个叫王君佚的人”,事实上他没有一点存在感。
  但从依晨口中说出他的名字,我便不得不记住了这三个字。据说他家也是有苏氏股份的,但他在学校的表现可不如他Daddy在商场之上的霸道。他懦弱,他胆小,他无言,连离他最近的同桌都因他八杆子打不出一个屁而苦恼。至少在同学眼里,他做不成个好男人,是个只会学习的书呆子,却又读不好书。
  不管怎么样,问他问题爱答不理的态度着实惹恼了很多人,但是不包括我,因为我没和他接触过。只是听着是是非非的流言议论,再顾好依晨。
  还有人传他是弱智,我开始还半信半疑,后来一见,当毁此言。他很聪明,聪明得知道怎样挑起我每一根掌管怒火的神经。
  依晨跟我说起他的时候拿着他家地址。
  “爸爸说王君佚的爸爸和他共事,要我去见见他,搞好关系,以后一定有用。”她神秘一笑,又接下去,“他总说我现在跟了个小流氓不是长久之计,不如门当户对的好。”
  我只记得我那时心里抽搐了一下,但仍然摆出一脸的不在乎:“那你就出塞和亲去吧。”
  “你说什么呢!”她嗔着推我肩膀,“跟我一起去见他,让他跟我爸都死了心!”
  然后我好不容易找到嘴角,勾一抹邪笑。
  我真的跟着她去了。
  那天他特别殷切,我这个只听过传闻的人不由得小吃一惊。
  大得有些空旷的客厅里,他剥了个大橘子给依晨,她接过,放在手里并不吃。两人有来有去地聊着学习和家事,完全把我抛在脑后。
  后来王君佚问依晨为何不吃手里的橘子,是否不爱吃。然后又动手削了苹果,依晨忙说不必。那苹果削好了递到依晨眼前,我伸手夺了过来,说道“谢谢款待”,在苹果上咬下了大大一口。
  王君佚有些傻眼,依晨掐了我胳膊一下,我又咬一口,她又掐一下。
  “喔,看来依晨喜欢吃苹果。”我无辜地把一边咬了一口的苹果递还给依晨。接下来大家都被我的小动作搅得没了兴致,迅速收摊了。
  “你吃的哪门子醋!”走在送她回家路上,免不了吃一顿“冰糖肘子”。
  “苹果醋,美容养颜又减肥。”我做无辜状摊手。
  “你……你……我真是……”她又好气又好笑,站在原地直跳脚。
  我瞅准空子糊上去,抱她满怀,她温顺地把手放在我腰上。我看着她身后那幢建筑,知道这幕大概都被水家某个角落的摄像头记录了下来。
  我抬头,视线越过雕像。太阳就蹲在那雕像后面,投下余辉,血红血红的。
  “辉”组成的词大多都阳光又华美,光辉、辉煌、蓬筚生辉。
  我呢?我呢?我无声地质问那半轮光亮,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章二 同伴

  烟燃到了过滤嘴,我把烟头丢下,一脚踩住碾了一下,后在身上搜索一阵,最终失望而归:烟没有了。
  我叹着气从雕像后面走出来,朝着教学楼慢慢地去了。
  班级里坐着的都是高二学生,十七岁,偶尔也有几个十六十八的。但那不重要。我也高二,也十七岁,但我同他们不一样。
  别人的天空好宽,三口人一人撑一角,撑出最稳固的图形。我的天空却只有巴掌大,我总要站得笔直,惟恐稍有懈怠天就塌下来,现在我还要双手并用努力支撑,我要让那个兔儿般的女孩站到我身边,躲在我的庇护下。
  但谁说三角形就最稳固?至少三角恋和三角裤看起来不。
  班任怕我败他班风,把我和依晨的座位远远地调开。我看看她的空座,又看看王君佚的空座,心里不禁怅然。
  不管怎样,只要我在这班,这班的班风就让我败了个五分之三。
  “第二节走不?”我同桌陈志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转头,他脸上挂着他招牌咧嘴笑。
  “好,去上网吗?”我不想在一会儿没事干的自习课还坐在班级里。
  他凑过来,跟我神秘兮兮:“咱兄弟几个去弄两张毛片看看。”
  “就你毛,看你最好!”前座耳听八方,转过头回了他一句。
  “有带男人去看片儿的吗?”我嗤笑。
  “当然有啊,女人!”前座来了兴致,胳膊肘拄上我桌面。
  同桌被踩到一样黑了脸:“辉大少!别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轻轻松松弄到手!”
  “小强啊,”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先天不足,真的不关我什么事……”
  话没说完他就一拳打过来,他玩笑性质的动作被我格开。
  “你这真气死人不偿命!”
  “难道你一声下令就收拾了我了?”我暗笑。
  “什么啊!要不然我们干一架,你输了就把水依晨让给我怎么样?”他语气调笑。
  我的仿佛是被刺了一下,蓦然对他瞪圆了眼睛。虽然我知道他性格就像他的外貌一样不可深究,虽然我明白他只是句玩笑话,但我不舒服,很不舒服。
  “哎哎哎,一提她的事你就认真成这样,行了行了,别伤了和气。”前桌看我摆出一张臭脸忙劝起来。但是有气不出会伤身的。
  “行,我跟你打。”我斩钉截铁地说,“条件照旧。”我极尽自己能力把表情变得凶恶。事情好像开始向无法挽回的那端发展过去了。
  我同桌也瞪着眼睛目光阴恻地看着我,跩跩地往边上唾了一口。
  前桌转回头,悲天悯人地不断叹气。这一节辅导课下来,我跟同桌小强暗地里斗狠也斗了几十来回,只差没在数学老师面前当场掀桌子。
  一下课,我就站起来,缓缓踱着步走出教学楼,往那尊雕像走去。
  陈志强紧追上来一拍我肩:“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咬牙切齿地在月光明媚的黑暗里恶笑。
  “你什么意思?”我反问。
  我不待他回答,给了他一记又快又猛的左勾,他惨哼一声,结结实实被打到,他也不顾问了什么问题,张口大骂着扑上来与我缠斗。
  我打上学到现在一直只身一人。用我大哥话说就是脾气好死不死给个杆就爬给个坑就跳给个枕头就睡嚣张到极点糗死也不说一声。惹事,打架,落伤,吸取教训,再惹事……一直循环往复,我不再吃素,好歹沾了点油星。
  他逮到机会,拿巴掌猛抽我脑袋,我逮到机会,用膝盖猛顶他肚皮。礼尚往来好一阵子,我终于在翻滚中占有了上风,骑在他身上掐着他脖子,抬手就是一记耳光。他“啊哟”一声,三字经源源不断流泄出口。我反手在他脸上又抽一下。
  “你闭嘴!”我仿佛得了天下大权一样吼道,“我告诉你!依晨不是物品!!我说送就送你说让给你就让给你的吗?!!”
  我又抬手积蓄力量,不料一道明晃晃的亮光打在我脸上。我反射性在眯眼想看清来人,半秒种以后就没这必要了。
  “董辉!陈志强!!”
  我们两人被班任揪着衣服,像倒提着两只待宰的母鸡揪到了校长办公室,推开门却发现里面没人,又怒气冲冲出去找校长,还不忘把我们关在了门里。
  终于下决心清理门户了?我在这之前已经记了大过,小强倒不知以前有没有处分。我看他一眼,他头发衣服都让我扯揪拽打弄乱了,眼睛周围发现淤青,脸上还有划痕,嘴角也在挨我最后几巴掌后裂开了。我知道我也好不到哪去,脸上很疼,头上甚至一跳一跳的,肩膀后背和腿也抽筋一般又酸又疼。
  他也看我一眼,缓缓开口:“你就是因为这个打我?”什么打你!?不要搞得像我完好无损专虐待他人……
  我不作答,头转到离窗近的一边把凉气灌到肺里。我忽然想抽烟,不过我很有记性,知道今天的最后一根已经熄在了落日下面。我还是免不了想象校长和班任推门进来,却看见我躺在椅子上踢着二郎腿抽烟气得胡子翘眉毛卷的样子,我悄悄对窗无声地笑。
  “这次怎么也记大过吧。”他倒也不犯愁。
  “你错了,我百分之九十九会被劝退。”我也笑模笑样。
  “你倒逍遥。”他反唇相讥。
  “承蒙夸奖。”我大言不惭。
  最后仍免不了被班任校长厉声训斥一顿,最后统统撵到走廊,班任张大鼻孔给小强他爸打电话,语气严厉得一比,挂了电话看样子又要给我哥拨过去。
  我只好好言相劝:“别打了,哥嫂都在外地,打了也没用。”
  班任怒气冲冲,一点没搭理我,仍然拨电话,却久久没有人接。班任挂了电话突然红了眼,像要扑上来咬我两口:“没人管是吗?没人管?!我见了鬼的没人管!看你以后有没有人管!?”
  我记得我刚到这学校的时候,班任得知我的情况还单独找我谈过。“绝处必定逢生,你记住。”他说过。我敬他三分,没有继续向他嚣张下去。

  章三 停课

  第二天一早,别人在上课,我和小强站在我班楼下的校长室门口等处分。下课铃响,我以为依晨会来看我一眼,等来的却是那个畏首畏尾的王君佚。
  “依晨托我到学校转告你一声她病了,没想到你又犯事了。”他本是用平平淡淡的语气说出来的,我听起来不知为何分外刺耳。什么叫“又”?我哪次犯事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如果我是她,我就劝劝你,别这么颓废下去了。”他又声调平平地说。什么时候轮到他教训我了?
  “董辉。”小强大概以为我下一秒会打出一拳,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站在门的一侧皱着眉研究起天花板上的破吊灯。
  姓王那小兔崽子终于识趣地走了。
  中国的语言甚是丰富,可惜我学艺不精,到现在也不明白,同一种动物,竟然能形容两个截然不能的人,表达我强烈的喜爱和强烈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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