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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无生:残像——一口咬腚

时间:2016-04-11 20:26:33  作者:一口咬腚

  “什么??”家务事?我鼓膜没穿孔吧?
  “是的,关于晨晨。”他立刻严肃起来。
  “她怎么了?”
  “她连续自杀了三次……现在还因为服毒卧床,她嘴里一直叫你的名字,我就来找你了。”他痛心疾首道。
  我心里猛跳一下。自杀?为什么?为了我?不会啊!她明明正式跟我分手了的!难道是水老头逼她放弃我?最后还是拗不过就来找我了?
  “是你逼她?”我继续问。
  “我?怎么可能是我……”他苦恼地晃着头。
  “那为什么?”
  “因为她怀孕了。”
  哦,她怀孕了。哦?她怀孕了。
  我慢慢地咀嚼这几个字,当我真正明白其中含义的时候已经震惊得不能自已。
  “哦。”我艰难地开口,声带好像扭成一团了,“那恭喜你了。”
  他眼睛又突然瞪大:“说什么?……”但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立刻转了话锋,“她一直不承认是你,但你会负责的,对吧?!”他气势汹汹地问。
  我负责?我能负上什么责?忽然明白了水老头话中意所指,我估计我的脸变成了茶色。
  一直不承认是我……那是自然的!我从来都没做过什么越矩的事啊!最多抱她入怀亲吻她额头,这个责任我还负得起。但那个怀孕算什么?!我从心里一直凉着,凉到五脏六腑,凉到四肢百骸,指间冰冷。
  “我没碰过她……”我嗓子也干得要命,声带振动着让我有种想吐的欲望,开始后悔刚才没要一杯喝的。
  “你敢说??”他眼睛愈瞪愈大,几乎要掉进他面前的咖啡杯里,难以致信地看着我,“不是你??你敢说?!”
  我缓缓点头。真想找面镜子,看看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表情。冤枉?委屈?愤怒?无奈?哭笑不得?扭曲抽筋?
  “哼!畜牲!”他冷笑着骂道,“晨晨那么护着你,你竟然给我来个死不认帐!”
  我用力皱了一下眉头。多大的人了,居然不明事实胡搅蛮缠。可他再怎么着也是依晨的老爹。
  我压根没有挑衅他的意思,他却“腾”地站起来,隔着桌子,只见他一巴掌挥过来,“啪”的一声正中我左脸,我只好往地上扑倒。
  “畜牲!”他大叫着扑过来。
  我头脑还一片混沌着,但人体对伤害总是想要避免的,于是我在地上连滚三四圈,躲了他又踹又踩的几脚。
  “晨晨真是瞎了眼!你这个畜牲!”不顾全咖啡厅讶异的注视,他一个劲想要踩住我狠踹几脚泄愤,我就又就地滚了两圈挣扎着爬了起来,他还想扑过来殴我,我只得用尽了最后的爆发力冲出门去。
  终于脱离了水老头的杀人凶光,我开始地在大街上逛,街上的车声嘈杂地盈满耳朵。
  她怀孕了,她自杀了,她不承认是我。我不该喜还是该悲。她所谓苦衷,我也明白了。分手是觉得对不起我吗?!她为什么就不肯告诉让我一起面对!她怀孕了,可她自杀了。她又不是自愿的!!
  我突然怔怔地站在街上,后面涌上来的路人都会奇怪地瞟我一眼。

  章十五 掩饰

  那天她在雕像后面哭得那么伤心,现在想想我好后悔没有问清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在生死线上一遍遍徘徊,我却在小网吧里混吃等死,空长了一身蛋白质和脂肪什么也没有承担。我枉为人,枉为想要保护她的人……
  她三天没有来上学,雕像后面见到她以后,我被抛弃了。被抛弃的真的是我吗?我那时蹲在地上痛苦到天黑,也没有仔细思考一下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她不是自愿的!我还记得那三天之前她还活蹦乱跳的,还去参加什么高层子女的酒会。酒会?还有王君佚??
  那天晚上,应该是王君佚送依晨回家的吧!?然后依晨病了三天,来了就跟我分别了?真巧……真巧啊!就是他做的吧!!我重回学校那天他还向我来示威!!依晨叫他来传话?真是讽刺。他,王君佚!!
  我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无名怒火燃起,灼烤着我的大脑。
  无意识地迈着步回到网吧,我张腿跨进门里。从这里出来去找水老头似乎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时间过得真漫长。
  “怎么挂彩了?出去打架了?”门内的人还是那副不严肃的神态。
  “不是我,我遇到了一个比我还混的混混。”我无精打采地回,一垂下眼就能看到我左脸肿起了一大块儿,衣服也在地上滚那两圈失了本色。
  “可不多见。”他低头咕哝着。
  我回了网管专用狭窄的小屋,把自己扔到床上去。一个人的安静是种催化剂,有些事也越想越让人火大,压力和愤怒也被催化到了最大。
  有种爱啊,寒彻肌理,有一种恨痛彻心扉。我并没有爱得如何惨烈过,但我恨了,不知为何,如此深入骨髓,牢牢地钉入身体。想要拔除,必定鲜血淋漓。
  脸肿到一塌糊涂,耳朵里还有种细小的“嗡嗡”声,头暧昧不明地开始疼,弄得我都想再扇自己两下。
  好像又过了一个世纪光景,我终于在一片火辣辣和细小的机器蜂鸣声中睡过去了。
  感觉没睡几分钟,我就被廖月推起来。
  “快天亮了,今天是接班还是多睡一会儿?”
  “我过去吧。”我努力克服周围的昏昏沉沉点头道。
  “可别硬撑着。”他放下话去,便披了件衣服出了网吧门。
  坐在吧台后仍是感觉有气无力,不过网吧门打开一点,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感觉比刚睡醒的时候好上不少。
  有两人来退卡,一看那男的还是一熟人,就是上次问我卖不卖套的那小子。不过我印象里跟着一起来的女的可换了两三个了。我有些厌恶,白了他一眼,他却错会了:“我这回可自备了。”然后领着那女的出了门去。
  耳朵里突然又有了昨天入睡时的细小“嗡嗡”声,我甩甩头,却赶不走它的烦扰。
  我有些烦躁,站起来在过道里来回踱步,想缓解一下这浮躁,可效果不太明显。
  唔,想象一下,老头儿说不定在大张旗鼓地继续搜查着我这个□□犯的所在地呢。
  一静下来想事情,就会有个清晰得令人愤怒的念头缓缓流过我的大脑皮层:王君佚□□了水依晨……
  又是用力甩甩头,像跟地球有仇一样跺着脚步在两排机子之间巡回往复。
  “你!”我指着其中一台机器的屏幕,不计后果地对着那人大声说:“本网吧拒绝黄色!”
  顿时四周目光纷纷投射过来,那男的脸红了又白。
  “多事!”他沉着嗓子中眼我说。
  “怎么?让哪个执法局的抓到了一罚三千,钱你拿呀?想看片儿进单间!”我理直气壮地流氓回去。
  他皱着眉头瞟了我一眼,终于把小黄片儿关了。
  我得胜归来样地继续巡视,心里有种发泄的快意,头也没刚才那么疼,脸似乎也没那么肿了。
  然后我继续四处耍流氓挑衅,大早上网吧就剩这么几个人让我游览个遍,还没等走到最后一台机,就又看见某屏幕上光屁股蠕动的两个人,我气势汹汹地冲过去。
  “你……”一个“你”字只发出了个“n”,韵母生生憋了回去。呆住。上面蠕动的两人,仔细一看貌似两个都带把儿。我晃晃头,直怀疑自己眼花了。晃完头,才发现这机主转头看我。
  “你也是?”在我眼里,她挑衅地向我笑着,指指屏幕又看看我。
  我看屏幕,再看她。是个女的?我又看屏幕,是俩男的?可为什么两个男人也……是怎么做到的呢?对了,这个大概可以问廖月。可……这个女的……是怎么做到的呢?莫非是男扮女装的变态?
  她对我一笑,这种笑名曰“会心一笑”。
  我连忙摇头:“不对,我不是,不是!”
  她又“嘿嘿”一笑:“解释就是掩饰。”
  咦?我说的那么像解释吗?不对,我到底来干什么的……脸一沉,厉声寻衅滋事:“关掉关掉!本网吧拒绝黄色!”
  “真是的,不就是说中你心事……”她碎碎念着关了网页,结果最后又转头跟我来她的“会心一笑”。
  我开始磨牙,眼神转向她隆起的前胸。我若用手戳戳看,那会不会化身成两个馒头纷然落下?
  她还在看我,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很好笑。
  而且我磨牙是不是发出了不小的声音?旁边那些人都开始观赏起我来了。
  “哼哼,关了就好。”我突然悻悻起来,小声嘟囔着转头走了。
  折腾了这么一气儿,我回吧台还没坐定,廖月就回来了。
  “觉得怎么样了?”他并没有回小屋补眠的意思,站在吧台问我打肿脸充胖子爽不爽。
  “好多了。”刚才找人碴的时候脸还没什么感觉,现在一闲下来,就开始火辣辣地疼。
  “好多了?”他眉毛一扬,伸手来戳,我忙躲,却没来得及。
  “喂……”我无力地□□着,很有进步地没大喊大叫。
  “消肿止痛。”他把一管软膏摆到吧台上,“用过了还我。”然后半脸无奈地回小屋去了。
  得啦,人家一番好意,我就用吧。于是我毫没客气地打开管盖,挤了一块涂在脸上。
  效果不错,凉凉的,像有风吹在脸上。话说回来,我倒是常看到廖月随身带着这个,但也没见过他哪个地方肿起来要用的。难道这也许是一般意义上的某种护肤品?

  章十六 引子

  今天下午真是一团糟。谁能料到一个长相斯文的男孩跟人聊着聊着语音开始对骂起来,而且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要多狗血有多狗血。谁又能料到骂完之后还觉得不爽,竟然约对方码人到网吧来比比谁更牛X。
  然后那个看来比我还小的男孩开始在网吧一排排机子之间一边打电话一边踱步。不一会儿门外由远及近响起摩托狂飚过来的声音。摩托戛然刹车之后,十来个人呼拥着冲进门来,有的拎一片儿刀,有的提一拖布杆,还有的拿着杀猪刀,有位仁兄还拿着炒菜用的锅铲子。那小男孩一个一个点过去,然后得意一笑。
  然后网吧里的人见事情要不妙,纷纷连押金都没结冲出网吧门,然后此刻网吧里除了他码过来的人,就剩我和廖月了。廖月还在小屋里不晓得是不是睡昏迷了,这么大动静他都听不见。
  唉,现在这种时刻,除了只剩半边脸的我,谁还能保住这小网吧啊!豁出去了!
  “这位大哥,”我拍了拍个头只到我鼻子的小男孩,心里突然很闷,“我说,你们是不是换个地方?嗯?”
  “为什么?”他不满地皱眉。为什么??
  “打坏了这里要赔钱的老大~”我作无奈状和哀求状。
  “你当我赔不起?!”他二话不说,取下他中指上的戒指递给我,“诺,我没带钱,这个押给你,不够再找我拿!”
  我苦着脸看着手心里的小戒指,瞧了瞧还等着要大干一架的一群人,我决定了!!
  去找廖月。【众倒!】
  廖月果然在睡觉,二话不说我就把他摇了起来。
  我只顾三言两语把事情有些稀里糊涂地叙述了一遍,我拉着他出门之前发现他脸色好像不太对,而且身边的气压低得诡异,仿佛有几簇蓝幽幽的鬼火在压强作用下绕着他转。
  但事情太紧急了,我什么也没管就把廖月拉出小屋门。
  门外的人又聚得更多了些,我见状就拽着廖月冲向小男孩头目。这小男孩起初一脸困惑,然后是一脸惊讶,我们到他面前时,他竟然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恐惧?那是怎么一回事?
  小男孩瞪着大眼睛,飞快地拉着我衣服襟闪到一边,由于我俩微妙的身高差,他这动作显得有些滑稽:“那是廖月对吧?”
  “是啊是啊!”忽略他的咬牙切齿,我连点头。还是熟人?这下就好办多了。
  “他刚才在睡觉,是吧!?”他的牙都快咬碎了,这样说话他也不嫌别扭。
  “对啊。”我理所当然地点头。
  “你把他叫起来了!!”他粗鲁地从牙缝里挤话。他如果肯把牙缝张长,我想我会听见一声怪叫的怒吼,能在地上看到一堆因为用力过猛而喷出来的肺也不一定。
  “米弗尔,你想干什么。”没等我乱头一番,廖月开口了。奇怪,他表情很正常,温度也很正常,我颈子后面的毛怎么好像竖起来了……
  “Damn it!”小男孩朝我咬牙切齿,但很快就放下的衣服前襟,手脚有些打结地走向廖月,走进绕在廖月身边的蓝色小鬼火中。
  “没……没什么……其实……其实……”小男孩大哥结巴了。真是神奇……我见过的廖月的熟人好像都怕他?
  廖月依然一如平常,甚至表情甚是温柔,懒洋洋地一指门口。
  小男孩二话没说,大喝一声“走“,几秒钟之内,偌大的网吧就一点人气儿都没有了。
  “给我开一号。”他轻柔地说,在鬼火簇拥下坐到了沙发上。我全身的毛孔都紧紧闭起来,夹得汗毛根根直立。其实我动了找根木棍把他敲晕当场的想法,他这时候醒着的状态莫名地给我这货很危险的感觉……
  结果我只能乖乖地给他开了一号机,然后缩在吧台里观察情况。
  好一会儿,网吧终于开始上人了,也终于把廖月的阴森鬼气冲淡了些。但他那一个下午始终一言不发,反应迟钝极了,开着游戏站在图中叫怪得血都快没了才想起来反击。
  傍晚的时候,修一达来了,两只夜叉挤在一号机和二号机之间悄声细语。不知是不是错觉,话过三句,廖月的脸色就突然转好了,不一会儿,脸上还拉出一抹让人发毛的笑。
  很快到了包宿时间,修一达起身看样要走,我赶忙跟到一边慢走不送,修一达又莫名其妙瞪我一眼才肯离开。
  我心惴惴焉地坐回了我的二号机,廖月也不吝表情,给了我一个他平日惯有的毛毛笑容,我这才放下心来——他的“危险期”终于过去了。至于我怎么断定他那段时间对我有威胁,那大概托福于直觉。
  “终于过去了。”我自言自语地念叨,念叨今天下午来砸场子的,也念叨廖月醒来后的诡异。
  “想过去?休想。”廖月接过话来。
  “喂,你跟那小鬼有仇啊?”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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