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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无生:残像——一口咬腚

时间:2016-04-11 20:26:33  作者:一口咬腚

  “当然!”廖月不假思索地答道。
  “你也好意思!他年纪不知道有没有你的一半。”
  “当然有。”他又快速答道。
  “你不是吧?他好歹给你面子拉人走了……”
  “给我面子?”廖月阴阴地笑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来在我眼前摇,我以为他终于要说出他的人生奥义——“睡觉皇帝大,你懂不懂?”
  我觉得我的眉毛猛地跳了一下,虔诚地说道:“懂了。”
  我终于懂了他刚醒来的蓝色绕身小鬼火是怎么回事了。那是纯粹正版的严重起床气!
  “我总有一天要抽烂那臭小鬼的屁股……三番两次打扰我睡觉不是这么好了结的……”廖月一脸平静地碎碎念。
  “呵呵……”这时候除了呵呵我还能说出啥来!我觉得我眉毛跳得越来越厉害,我这是交了个什么人……

  章十七 榜样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后半夜放下游戏真的披上衣服打算出门,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出门之前叫住他问他要去哪,他淡定地回答:“当然是去痛揍米弗尔。”让我顿时再起不能。
  结果他邀请我同去,我警惕地说虽然我是小混混可我不参与打群架是个好小混混哦,他笑了笑,我还是同去了。
  然后我随着他叫上出租来到本市夜晚里最繁华的红灯区,让我怀疑他根本不是来找什么米弗尔的,而且我都还未成年,就这么要把我带坏了……
  街上不甚热闹,只有零星三四个女人停在街口,其中有一个涂着重重唇彩的风情万种地抽着烟向我们,不,是向廖月靠过来。
  廖月一个都没理,显然他已经有目的地了。
  我们顺着比较宽敞的街口拐到了阴暗的胡同,然后顺着有些隐蔽的门面走进了一家店。大概是家小酒吧,里面放着低调的管弦乐,灯光比较暗,人也不怎么多。廖月径直走向斜对着门口的吧台,吧台里的服务生应该是认识廖月,有些不自然地打了个招呼。
  “叫老板下来。”廖月吩咐,然后那个服务生果断放下手里的工作回头就钻到门后去了。
  我还以为廖月会安分地找个地方坐下等“老板”过来,我果然以为多了。
  他极其自然地抄起手边的杯子向摆着酒的柜台砸去,杯子应声而碎,而被杯子砸中的看起来不算单薄的瓶子晃了两晃就凭空掉落,摔个粉身碎骨,里面的浆液也洒了一地。
  我本来都让他这一突发动作吓得一动没敢动,更没想到他趴上吧台把手伸到吧台里面把备用的杯子都一个接一个地摆到吧台上面,然后隔着吧台像在玩小飞镖一样把杯子一个一个地丢到货架上,很快上面摆的为数不多认不出名来的酒纷纷落下“啪嚓”连声掉在地上摔碎。
  酒吧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见状也离开了几个,剩下的都一脸的习以为常还在角落里默默地围观吧台发生的事。我这时候也只好悄悄退到一边防止流弹擦伤,一边盘算着他什么时候会被警察带走一边摸出根烟点上。
  砸完了放酒的柜台还算没完,他转过身来举起椅子——脸上是让我震惊的云淡风清——就冲着吧台旁边的壁挂式鱼缸走了过去。
  喂喂喂!那里看起来水很多啊,饶了鱼缸吧!
  他肯定是没听见我的心声,举着椅子有仇似地凶狠撞向那鱼缸,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没碎成。然后又是第二下,终于如他愿表层玻璃碎了个稀里哗啦,水也汹涌地喷出来打湿他自己半边身子,里面花花绿绿的鱼都被冲到地上努力挣扎,砂砾混着水草也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往外落。
  就算是我已经退到一边了,那些水也毫不客气地打湿了我的鞋。
  话说那些客人也过于淡定了吧。
  廖月满意地看着一地水,然后拎着那把凶器椅子走向离他最近的窗户。
  然后“老板”终于下来了,这不是“老板”好吗,是米弗尔好吗,十五六岁的孩子也能做老板吗,这个世界太扭曲了吧。
  米弗尔一看这一地惨像立刻尖叫了一声,然后冲着廖月就跑过来:“尼玛!我的红金龙和七彩神仙呀!!老子跟你拼了!!”
  意料之中,米弗尔被廖月一脚踹了出去,这虐待小孩场景看得我眉毛跳得厉害。
  米弗尔坐在鱼缸的残骸中大哭起来,廖月扬着头,语调温柔有加:“别哭。”
  这话还真好使,米弗尔当下就把哭声噎进了气管里。
  “我的波尔多……”米弗尔目光锁定在酒柜下面,还在哽咽着哀悼他的店。
  廖月仍旧拎着把椅子,但已经不再破坏别人的店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吗?”
  米弗尔猛点头。
  “我这人不会委屈自己,有仇必报,所以能少惹我点吗?”廖月语调仍旧平淡。有仇必报吗,我忽然想起了依晨,想起了水老头,想起了王君佚。
  “这都……这都砸第三次了……”米弗尔一开口先是猛地把刚才憋住的抽噎放了出来。
  “长记性了?”廖月微笑,夜叉的微笑。
  米弗尔继续猛点头。
  “鉴于你每次都这么说,现在还变成惯犯了,这次我再多拿点损失费吧。”廖月缓缓踱步走近米弗尔,米弗尔瞪个大眼睛瞅着廖月把他脖子上的链子硬拽下来,然后拿起他的左手看了一圈,再拿起右手看了一圈,显然是有东西没找到。
  我觉得那东西米弗尔已经在准备砸网吧之前押在我这了,我还没还他……
  饶是没有找到那戒指,廖月好像也满足地打算放过小鬼米弗尔了,目光找到我,示意可以走了。我都不知道我来这趟看这么精彩的戏码是要闹哪样。
  一跨出门我就听到米弗尔惊天动地的哭嚎,我赶紧眼不见耳不闻紧走两步躲远了。
  反观廖月,仅仅因为小孩吵到了他睡觉然后他为了报复砸了小孩半个店,他貌似觉得很满足。嗯,小鬼那么怕廖月大概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再偷偷瞧他一眼,我可得小心点,省得哪天逆了他的鳞,叫他报复得连个渣都不剩。
  回到网吧,时间还正值后半夜,我们离开期间应该是没发生什么大事,该打游戏的还在打游戏,不打游戏的也在乖乖睡觉。
  到后半夜了就是廖月的班了,我可以径直去小屋睡觉。但我没那么做,我已经习惯玩游戏到天亮了。于是我只好去玩游戏了。
  按理游戏都是级数越高升级越慢,也不知道廖月到底用了什么升级方式,一开始就跟我拉开了十几级的差距,然后眼看他还有四级满级了,我还跟他差十级。我已经自觉头一次玩游戏这么拼命了。
  说到游戏,我已经好多天没在游戏上看到铃铛了,以前每天都通宵在线的啊,难道最近完全学乖了?毕竟游戏里结婚也是有一定牵挂的……

  章十八 沉浸

  第二天我也是下午才醒,先是想起了令我印象深刻的廖月砸场子的场面,然后想起了前两天跟水老头的“会谈”。水老头看样子还不知道我在这么个小网吧过活,目前也只有小强来找过我,而小强的消息源是铃铛——王君悦。
  我不敢担保王君佚会不会知道这事,如果他知道了,我应该早就被落井下石了,还能容我在跟水老头谈崩以后活这么久?
  想那些有的没有也没什么大用处,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应该卷上铺盖滚到别的省去躲一阵。话说我现在连能卷的铺盖都没有诶。
  抱着些许的怀疑,我还是闲着没事坐在二号机上开始玩游戏。
  下午网吧人比上午多,廖月也忙得很,我便上了他的游戏帐号。今天周末,门派公告都写了每周这时候要打门派战争,我帮他组织一下。
  门派战争,就是字面意思,门派之间打战争。限制在每周末举行,每个门派出多少人都可以,然后把所有人分成三到四人小队,随机ROLL门派,然后两个不同门派的小队之间进行门派PK战争。赢的一方可以为门派获得荣誉点。
  虽然整个周末都可以进行,但每个门派每周只能赢十次荣誉点。就是说不管派出多少队,赢过十次以后再进行的战争赢了就没有用了。因为这种坑爹设定,有的弱的门派挣扎整个周末也得不满荣誉点。
  荣誉点对于门派是必不可少的一种数据。其一便是升级门派,其二是可以通过精炼荣誉获得在商店和刷图都搞不到的稀有物品,像市面上见不到的恐龙宝宝,各职业的神秘隐藏技能,自动补血装置,大把大把的各地传送符。
  这些物品被精炼出来自动存进门派仓库——仓库的大小也是通过荣誉点来升级的——一部分物品通过门派贡献来分配给各成员,特殊物品,像有职业分别的技能这种,都是由门主来分配的。
  由于门派仓库发的物品完全不可交易不可丢弃只能用掉或者销毁,所以把用不到的东西都自己留着也是徒劳的行为。
  我们门派是全服第一个有物品刷过十万直接跳成正无穷的,那物品是中蓝,也就是说我们门派25级以上的成员都可以随便用蓝不用花钱,方便极了。
  我开着廖月的罗刹,把门派里在线的人都叫到一起分好队。分队规则是每队队员级数差不能超过五级,这样系统才会给分配别的门派差不多的队来PK。
  一边叫那些队的队长自己进门派战争地图,一边也拉着罗刹的队进了地图。我自己的号连挂都没挂,一来我的级比廖月低,装备也不怎么样,廖月一身极品可以穿到毕业,玩起来也很爽;二来,铃铛也好几天都没来了,我也没固定队一起升级,也没个人陪着唠唠嗑。
  铃铛为什么好几天没来?我又不会怪她告诉小强我的行踪,而且我也能接受她的身份,不就是王君佚的姐姐么,有什么的。明明感没什么大不了,但一想到王君佚,我的心脏就会猛地扭曲一下。我想起了依晨。
  但在战火纷飞下,我很快把铃铛什么的抛到了脑后,蓝不花钱,猫人们在我前面攻上前去拼命打出必杀,织造撒下天罗地网,我有些手生地为他们加状态和血蓝,抽空也在后面准备三转大招,坐等秒人。
  赢的条件是将对方一半或以上的玩家打到零血,或者对方队长带队认输。遇到织造多的队超不好打,但对方的技能以罗刹的技能大多都能防住,所以只是拖时间而已。
  门派频道频频传来捷报,荣誉点进帐迅速,我们队也愉快地厮杀着。门派里还有陆续上线的,有些没赶上门派战争就在一边看着,又叫好又送花,有时就在打斗页面闲聊起来。
  打着打着,还在意犹未尽的时候,十场胜就打出来了,菠萝派万岁。
  门派战争结束以后,门派聊天频道便热闹起来。我们派有一个快要满级的杀手元老,名叫殇玉,一直在喋喋不休地地在频道里说他打门派战争的英勇事迹。这家伙很张扬,常自己一个人挑一群六十级,挑不过就发门派求救,我和廖月在的话就一起过去,让这烂摊子更烂。
  然后我用罗刹组上了殇玉的杀手,两个一起去做门派每日任务。
  殇玉一路上那种装作纯熟老大哥的语气越来越让我觉得他只是一个小屁孩。网络中,没有人知道你是一条狗……
  我们一直玩到天黑,我刚想出去找点吃的,门派频道弹出一条消息:玩家【幸运猫铃铛】上线。
  心里莫名地有些激动,坐回去点开了铃铛的私聊框,然后发现我用的是廖月的号,便什么都没有说。
  然后铃铛在门派频道喊:董辉呢?有人看见他吗
  我便没麻烦自己上自己的号,直接用罗刹私聊她:我是董辉,你怎么才上?
  幸运猫铃铛:离开那个网吧快点
  罗刹: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我为什么,门派消息里显示:玩家【幸运猫铃铛】下线。
  我莫名地有些心慌,为什么要离开网吧?她知道我的事?她知道多少?知道水老头在找我?难道水老头快要来这个网吧追命了?
  还没到包宿时间,我慌乱地原地跳起来直冲到吧台前,廖月问我怎么了,我艰难地说:“追兵……”然后趴上吧台摸到吧台里面,把昨天留在那的烟和打火机拿出来塞兜里,然后又冲到小黑屋,把挂在柜门上的外衣往身上一披,摸摸上衣兜,所剩不多的工资还在。
  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我应该离开这个网吧。不管是永远离开或时暂时撤离,我都不应该再呆下去。
  “董辉!哪去?”廖月看见我往网吧外冲,叫了我一声。
  我推开门埋头就跑,没有理会他。
  我不知道得去哪。要去火车站随便买一趟最近开的火车票出市吗?还是找个阴暗的角落再躲一阵?
  真够让人苦恼的。

  章十九 复仇

  在附近阴暗的小胡同呆了一会儿,我便下决心出市了。不过在出市之前我打算先回哥家看看,此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好歹我哥嫂养了我十几年。
  就算几个月没有回去,回家的路还是格外清楚,再加上这是个小城市,几乎达到了闭着眼睛都能找回去的地步。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在回“家”的过程遇到了阻力。
  一个本来应该在家里钻书弹钢琴过着优雅生活的少爷,一个完全不合时宜的人出现在这个有些肮脏的小巷子里。
  “董辉!”王君佚在我身后叫我,本想上楼的我脚步顿了下来。
  我回过头,看他准备说什么,却觉得我完完全全被仇恨蒙蔽了眼。
  “别回家……”黑暗中,他扶着胸口,有些气喘。是紧赶慢赶来看我笑话的吗?然后连我最后一次回家都要阻止,最后将我以□□犯的身份嫁祸。
  我不怒反笑,学着廖月那样语调平淡地问:“不回去?那去哪?”
  他又喘了两口,然后说:“跟我来……”
  当我是傻的吗?跟他去干屎?不过我仍是强压着满溢胸腔的怒火语调平平地回复:“去哪儿?”
  “我能帮你躲一阵!”他语调有些焦急,双眼以我从未见过的神采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有那么一瞬间,我满腔的愤怒换成了一种古怪的感觉,仿佛我流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一样。不过那仅仅是一瞬间的错觉而已,真会演戏啊。
  还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冲过去推开还在巷口的他然后彻底远走高飞。
  理智告诉我既然王君佚在这,既然他想抓我顶罪,那么他就不该是只身一人,我跑不掉的。
  然后我声音有些颤抖地开口——不是害怕,是愤怒:“躲?躲到哪去?”
  对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跟我过来!”然后他转身退出了巷子。
  然后我中了邪地跟了上去,盯着他的背影,他带我来到大路上,拦下了一辆出租,为我打开后门让我上车。
  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斟酌来去之后我还是上了车。
  坐上车的一路,他一直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像是在紧张着什么。气氛很诡异,我也一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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