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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在这里等你——流若水

时间:2016-04-15 20:20:00  作者:流若水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我的爱情在这里等你
  作者:流若水
 

文案
我的爱情在这里等你,你却看不到。
你假装不在意,残忍的回避,自私的逃离,
留下我独自为伤口舔舐。
无数个夜晚,从灼心噬骨的痛中醒来,
泪眸中,你和他十指相扣的画面,
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我的爱还在原点等你,你的却已远离。
多年后,再次相遇,淡淡的疏离,
掩盖不住我内心的眷思。
爱是糊涂,是坚持,不是理性的分析。
原谅我的诡计,原谅我狠心对你,原谅我为你精心设的局。
伤害你,不是我本意,只因为我控制不住的,喜欢你。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雨婷苏晨徐一帆 ┃ 配角:路慧蓝瑞江雨奇 ┃ 其它:心如磐石生死相依

 

 

  第1章 初恋情人

  五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了父亲的初恋情人,一个被父亲唤作梅儿的女人。与其说是初恋情人,不如说是父亲的小三。此刻正坐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优雅的端起母亲给她倒的茶,轻吹、慢啜,清香茶水的热气袅袅升起,浮散在她那乌黑的秀发上,妩媚入骨。
  她低头啜了一口茶,笑意浮现在她精心描画的眉角上,轻声慢语开了口,像在跟谁拉长家。她说她要守护她的爱情,说得那么自然;她竭尽全力炫耀着她的爱情,一直拉着父亲的手。
  客厅里的茶几突兀碍眼,隔开了两个沙发之间的距离。另一个沙发孤零零的靠墙而对,顿时显得客厅空旷无比。这是父亲的骄傲之作,他说我喜欢在这偌大的空间里旋转我的舞鞋,旋着旋着笑声就溢满了整个房间。母亲就站在孤零零的沙发前紧紧的攥着我的手,手心里全是汗。我仰着小脸抬起下巴,懵懵懂懂的望着母亲,还不知道这些将意味着失去什么。
  “大姐,对不起,我不能没有江山。”她终于把话说完,低眉把茶杯放下,举止优雅。
  没有留下静寂的空间,她眉头轻挑嘴角带笑,轻轻的抬眼望向父亲。
  父亲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他和梅儿的手自始自终就没有松开过。
  感受到了暗示,他小心翼翼的扶起肚子高高隆起的梅儿,向门口走去。
  母亲重重地摔坐在沙发上,低声抽泣。
  我似乎感觉到父亲即将离去,赶忙追到门口,怀里抱着父亲给我买的毛毛熊,大声哭泣。
  父亲站在门口,愧疚的看着满脸泪花的女儿,有一丝的犹豫和不忍。这时,一双细白的手伸过来,轻轻拉了父亲的衣角,父亲终于扭头,关门而去。
  我哭着冲向窗户边,看到父亲和那个女人,坐进父亲的车子,绝尘而去。
  十几年前,我那帅哥级别的父亲从大山深处考入著名的西南大学,在浪漫的大学校园里与富家女梅子相遇,一见钟情,此后便开始了轰轰烈烈地爱恋。可惜天意弄人,这段恋情遭到了梅子的父亲极力反对,声言不会把她的女儿嫁给门不当户不对无车无房无钞票的楞头小青,并且关了梅的禁闭。父亲自知门第有别,婚姻无望,只好孤身一人,背负着满身的情伤逃到这座小城,开始了艰难的创业之路。在这座小城里,父亲开了家机械设计与维修公司,在创业之初最艰难的日子里,资金周转困难,公司几经频临倒闭,员工一个个离他而去,身心疲惫的父亲不堪重负,决定关门大吉。就在他走下楼梯的时候,昏暗的楼梯口处出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他看到了他的最后一个员工,这就是我的母亲。母亲坚持留了下来,陪伴在父亲的身边,并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帮助父亲东山再起,挣下了不菲的家产。
  可能因为这样,父亲始终不忍与母亲离婚。他与梅儿在离公司不远的地方住了下来,听说不久之后就生了个男孩。父亲更忙了,但会隔三差五地回来一趟,按时留下生活费,只是每当他进屋后不久,梅儿的电话总会按时响起,找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让父亲回去。母亲总会在父亲下楼之后,隔着窗户望着渐渐走远的父亲。
  我为母亲鸣不平,母亲总是摇摇头说:“不要怪他,他从来没有骗过我,他是怎么来到这个小城的,包括他的初恋,从来都没有隐瞒过我,我都知道,结婚之前我就知道,是我选择了这段婚姻,不能怪别人。”
  “他幸福就好。”母亲常常这样说。父亲是一个俊美且才华横溢的男子,母亲一定爱极了父亲,所以包容一切,所以原谅一切。
  母亲的坚忍和宽容使得双方相安无事,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天一天过下去。
  直到我十四岁那年,一场变故打破了原有的平静。
  那天傍晚下着小雨,父亲回来,正碰上我母亲犯病,便匆匆带着她去了医院。我因为明天还要上学还有作业未做完,就留了下来。
  不一会儿,手机铃声响起,可能是父亲匆忙中把手机忘带了,我循着响声来到客厅,顺手接起了电话:“喂,哪位?”
  电话那头显然怔了一下,随即一个带着警觉的女音传了过来:“你是谁?”
  我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又来查岗,挺准时的,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对那个女人说:“我是我爸江山的女儿。”
  “让江山听电话。”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他不在,有什么事儿给我说吧,我全权代理。”我立马回道,我可不是我母亲,任由她,我已经十四了,忽然觉得可以保护我的母亲了。
  “你?呵……”电话那头嗞笑了一声:“你才多大点的小妮子啊,你……还不够格。”
  听到这话,积累九年的怨气忽然爆发,她以初恋情人的身份击垮了母亲,用腹中的孩子带走了父亲,她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我冷笑道:“你以为你有资格?你以为你是谁?只是个小三而已……”
  战争瞬间爆发,愤怒涌上了我的心头,
  “你敢说你不是我爸的小三?吃的、住的、穿的、戴的,哪个不是用我爸的钱……”
  “初恋?真好笑,从初恋情人到小三,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个身份转换的可真绝妙,我都替你自豪啊……”
  时至今日,我已记不清当晚我都说了什么,但我感觉每一句话都应戳到了她的痛处,因为电话那头突然没有了回音……
  我以为父亲会回来训斥我,可是,等了一个星期,却等来了一个意外的电话。那是一个星期后的深夜,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我和母亲。“你爸出车祸了……”母亲放下电话就拉着我匆匆赶往医院。
  急救室门口,已经围了一堆人,七嘴八舌地在议论着。
  “听说一家三口出去游玩,回来的时候疲劳驾驶,撞上了路边的大树……”
  “真可惜,听说男的当场死亡,女的估计也不行了……”
  “留下个男孩,才几岁,真可怜……”
  我和母亲挤进去,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来回穿梭。病房里,父亲身上已经盖上了白布,医生问清了我们的身份,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做最后的告别吧。”
  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母亲已经瘫软在地……
  事情太突然,脑袋太乱,我一时很茫然。
  望着躺在病床上冰冷的父亲和不省人事的母亲,正在发呆,一个护士走过来轻拍我的肩:“你是家属吧,病人不肯治疗,坚持说有话要交代。”
  我顺着护士指的方向望过去,在房屋的另一侧,梅子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我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
  梅子费力地睁开眼睛,四处环顾了一下,看到我,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你妈妈是不是不愿见我,对不起,雨婷,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这是报应……让我一个人来承担……”
  她喘了口气,继续道:“只是雨奇还小,他是你爸的亲生儿子,是你的亲弟弟……”
  “我没有这样的弟弟。”我条件反射的回答,带着愤恨与怨气。
  她似乎忽略了我的怨气,并没有流露出我想象中的哀怨与失望,继续道:“我知道,你和你妈妈都是善良的人,否则,也不会容忍我这么多年……”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做了太多对不起你们的事,根本没有资格要求你们做什么,只是,我也是无家可归,没有了去处,如果实在不行,就把他交给他舅舅……”她说完,手费力地抬起,想抓什么东西,这时,我才注意到紧挨着的床上有一个小男孩,额头上缠着绷带,右腿上打着石膏,不知道是吓呆了还是怎么的,眼神木呆而茫然地盯着我们看,只是他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那,我没有注意到。
  “雨奇,雨奇……我走之后,请不要怨恨雨奇。”她盯着我,有一丝的哀求,我突然觉得不忍,说:“好”。
  她喃喃道,“这样也好,一了百了……”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弥散,气息越来越小。
  第二天,她也走了。

  第2章 流言蜚语

  我曾在电视上看过一个新闻记录片,说某地一个富商的发妻自生了孩子之后,一直体弱多病并动了几次大手术,医生说将命不久矣。于是富商就在外面找了个情妇,情妇与富商一见钟情、相见恨晚,发誓愿作天上的比翼鸟,愿为地上的连理蔓,并公然住进了富商家,以夫妻身份出双入对。发妻知道后不甘受辱就想和富商离婚,但情妇不同意,劝富商说,如果离婚,财产就会分给发妻一半,如果等她自然死亡,财产就都是咱们的了。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富商突发急病先于发妻而去,情妇被轰出家门,落了个人财两空。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母女俩是不是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这是个漂亮的翻身仗吗?为什么我的心隐隐作痛。经历了家庭的支离破碎,父亲的离去,母亲的无助,我应该觉得庆幸还是悲哀?
  在我童年模糊的记忆里,父母总是很忙碌,他们白手起家,起早贪黑,埋头苦干,辛勤耕耘,日子虽然很辛苦,但辛勤地劳作也算有结果,积累了一些家产,在当地也算属于殷实的人家。童年的记忆总是温情和幸福,几幅画面总是模糊和深刻:见到晚归的父母时那开心地欢呼和随之而来地拥抱,遇到父母有闲时间和自己一起野外踏青时的清风和花香,第一次参加舞蹈表演时踯躅不前的胆怯和父亲鼓励的眼光,以及自己笨笨地按出来的稚嫩却悦耳清脆的琴声。至今我仍保留着那带着褶皱花边的舞裙和一双绣着蝴蝶的粉色舞鞋,那是曾经幸福日子的怀念和见证,虽然这种幸福开心的日子很短暂。
  父亲去世后,作为他的合法妻子和女儿,我们接管了他名下的一切事务。
  梅子家一直没有来人。在之后的一个月里,我们一直忙着安排父亲及梅子的后事,无暇顾及其他,直到有一天,我和母亲刚刚进屋,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站在门外,两手拄着拐杖,背着一个淡青色的牛仔双肩包,头发蓬松,脸色青白。他盯着我,没等我开口就说:“我没地方可去了。”
  母亲正要去拉,我拦住了。其实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梅子的长相,父亲的神韵,我忽然心里一阵隐痛。
  就像我小时候哭喊着追赶父亲却被梅子阻拦一样,我阻拦了母亲,“啪”的一声关紧了房门。
  窗外乌云压近,屋内空气沉闷,我心里一阵烦躁。
  “雨婷,你能不能停下来歇歇,我被你晃得眼晕。”我一愣,恍过神来,才发觉我一直不停地在客厅里踱步。
  “来,你过来,”母亲向我招手,我走过去,并肩和她坐在沙发上。她慈爱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妈,你就没有怨恨吗?”我侧了侧身,和她面对面问道。
  “怨恨?谁该怨,谁该恨?你父亲和梅子……”母亲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父亲和梅子,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是郎才女貌,很般配的。当初,他们爱的死去活来,却最终没有走进婚姻,他们的怨恨应该比我多。”
  “他们伤害过你。”
  “他们当初一步走错,步步走错,造成了现在这个难以收拾的场面。虽然是伤害过我,但已经付出代价了,他们已经不在了,至少我们还活着。我不想再让这个错延续给下一代。”
  “听说梅子家境很好的,他们应该养得起这个孩子。”我说道。
  “不是养起养不起的问题,而是愿不愿意养的问题。从出事到现在,她的家人一个都没有来,应该是相互怨恨很深,断绝了关系。”
  “你是说如果把这个孩子硬塞给她娘家,应该会遭受不少白眼……?”我说。
  “你爸的事,我从来没有细问过,他告诉我多少,我就听多少,对于梅子,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只知道是大学同学。莫说我不知道她娘家是哪里人,即使知道,把这个孩子送回去,她娘家人也不一定会收留待见他。相比起来,我心里已经没有怨恨了,更多的是同情。”
  母亲见我不语,继续说,“雨婷,我知道你心里过不了这个坎,但人这一生很短暂,如果天天纠结在过去的事情中,就没有幸福可言。”
  “那应该怎么做?”我沉默了很久,问了一句。
  母亲拉起我的手:“跟着心走。”
  “跟着心走?”我一时不明白。
  “对,人最重要的是心,常言说,心若计较,处处都是怨言,心若放宽,时时都是晴天……心若跳着,人还活着,心若不跳了,人也就消失了,所以,累什么都不要累着自己的心。”
  外面刮着风,淅沥沥的已经开始下起了小雨,我透过猫眼望去,门外没有人一个人,我开始担心起来,来回晃了两趟,找了把雨伞,对妈妈说:“我下去一趟。”
  冲下楼,看到了那个拄着拐棍的身影,松了一口气。
  他就站在楼下车库的屋檐下面,屋檐很窄小,斜风细雨已经打湿了他的头发,瘦小的身影显得更加单薄,
  他抬起头,看见我,眼神中露出一丝惊喜,干裂的嘴唇裂了裂,勉强对我笑了笑。
  我站在雨中,看着这个身体里流着和我同样血液的孩子,终觉不忍,我走过去,把他搂在怀里,对他说:“走,咱们回家。”
  关上了房门,总以为就关上了外面世界的嘈杂与喧嚣,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姐已经很久不在江湖,可江湖上仍流传着姐的传说。
  在这个不大的小城,想隐瞒一点事儿很难,如果小城生活是个娱乐版的新闻刊物的话,那么满大街铺盖的就是这么些话题,有幸灾乐祸版的:“老板与小三双亡,发妻终扬眉吐气”;有咬牙恨齿版的:“奸夫□□没有好下场”;更有恨铁不成钢版的:“发妻犯贱,抚养小三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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