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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在这里等你——流若水

时间:2016-04-15 20:20:00  作者:流若水

  “嗤”,耳钉男冷嗤了一声,盯着我说:“那你说这车哪里出了问题,你要是能说出来个一二三,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我就相信你。”
  我眨了眨眼,肯定的回答:“油箱和发动机的连接处出了问题。”
  “都没有检查,就这么肯定?”语气仍旧冰冷如霜。
  “我刚才问了一下,油箱是满的,发动机也没有问题,那为什么车子会走走停停呢?问题就出在油箱和发动机之间的连接处,使油不能顺利的到达发动机,我猜,连接处的零件还没有完全损坏,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导致车子走走停停。”
  “老大,和我们想的一样。”一个穿着红色T恤衫的男孩对耳钉男说。耳钉男迟疑了一下,不情愿的让开了身子。
  我打开引擎盖,开始查看,汽油泵、燃油滤清器、除气罐、连接管路,应该是燃油滤芯堵塞,为了以防万一,我借口回屋拿工具,趁机给雨奇打了电话,把情况给他一说,他也赞同我的观点:“不是大问题,这种情况你也熟悉,咱们修车时经常碰到,我上次拿回去的工具箱,就在一楼最西边的屋里,有一个新的燃油滤芯,给换上就行了,如果手脚利落的话,半个小时就搞定了。”
  我放下电话,返回车子旁,对耳钉男说:“不好意思,这车完全修好恐怕得三、五个小时,你看,这天色渐晚,不如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一早保证修好,不耽误你们的行程。”
  说这话毕竟心虚,赶紧陪个灿烂的笑容。
  耳钉男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默不作声。我权当他同意了,就对花妞喊:“花妞,安排个包间,挑最好的菜招待客人!”
  刚喊完,他们中间一个人就大笑起来:“哈哈!老大,我记得你曾经养过一个宠物狗,名字好像就叫花妞……”话音刚落,众人顿时哄笑。
  这话太直白,伤了人的自尊心。花妞对她的名字是极其敏感的,她班里很多同学都喜欢拿她的名字开玩笑,她已经建议她妈妈好几次了,要改个雅气一点的、大气一点的,但她妈妈说,这是她出生时算命先生给起的名字,改不得,所以一直未能如愿,她最忌讳这个。这次,这几个帅哥不顾及她的感受,当众嘲弄,顿时觉得非常委屈,脸憋得铁青。我赶忙过去劝慰,她强忍着眼泪,眼睛朝上挤吧了几下,对我说:“姐,不要紧,来的都是客,咱做生意的,这个道理我懂。”说完,就去安排饭菜了。
  我领着耳钉男去看房间,从他上楼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发现他犯有洁癖症,手指不停地磨蹭着扶手、窗沿、桌角,我猜想,如果他能从这些地方摸出灰尘来,一定会像摸出个毛毛虫一样哇哇大叫。
  不过,这似乎不可能,我有这样的自信。前两天下雨,我闲着没事,就在屋里反复打扫,毫不夸张地说,现在房间里可是洁净如新,一尘不染。
  果然,转了一圈,耳钉男终于订下三个房间,而且一订就是两个晚上。
  我和刚返回来的花妞兴奋地击掌欢呼。
  晚上,等客人们都上楼休息了,我俩在一楼整理洗漱用品。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这可是下雨以来咱们的第一批客人,精心点儿!”我对花妞嘱咐道。
  “那是自然,你放心好了。”花妞正在柜台前整理毛巾,思虑了一下问:“不过,一订就是两个晚上,吃饭也是不讲价钱,出手挺大方的,你说,他们会是什么人?”
  “谁知道呢,我想,应该就是结伴出来游玩的朋友。”我说着,把手边的浴巾摆叠整齐。
  “我看不像,你瞧他们这群人的打扮,披金戴银,特俗,一看就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贵公子,尤其是那个领头的,三个房间,两个晚上,还有这帮人的吃喝,他全包了,真是个到处撒钱的主儿。”花妞撇了撇嘴。
  “到处撒钱?”听到这个词,我顿时笑出声来:“你说均贫富这个词儿是谁发明的,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也是,只有他到处撒钱,这个社会才会贫富均衡,才会和谐稳定。”说完,我把我“卖白菜”的故事讲给花妞听,惹得她哈哈大笑。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开始在院子里修车,刚摆置个差不多,就见无害公子和耳钉男从屋里出来,“早啊!”我和无害公子互相打了个招呼,开始攀谈。从闲聊中得知他们都是春城市人,结伴出去游玩,跑了几千里路,刚返回来,路过静谭村的时候,车子出了毛病。
  耳钉男依旧板着脸默不作声,等到车修完,他开着车试驾了一圈,确认无误,脸色才稍稍缓和。
  既然人都已经住下了,当初的目的也达到了,我也就不需要在车子上做文章了,所以,我好心地告诉他们:“我刚换了个燃油滤芯,不过,等你们回去,最好到4S店,换上原装的比较好。”
  耳钉男看了我一眼,转身招呼大家:“今天去爬山,明天早上一早走。”说完,一行人就去静谭山转悠去了。
  夏日天长,傍晚时分,彩霞还披挂在西北方向,映得整个天空红彤彤,煞是好看。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忽然隔壁传来争吵声,细听之下,好像是王大婶的声音,我急忙过去查看,只见王大婶正和她的儿子大虎拉扯。大虎是花妞的哥哥,初中毕业之后,一直辍学在家,偶尔帮他妈妈打理生意,但自从沾染了赌博之后,生意也三心二意了,还时常伸手向王大婶要钱。大婶不给,他就闹事,吵吵闹闹不少折腾。争吵声引来了几个过路的村民,正围拢过来,指指点点。拉扯中,王大婶被大虎猛推了一把,一个趔呛跌倒在地,终于忍不住伤心,嚎啕大哭。我最不能见的就是这个场景,儿子打母,要翻天了。我一把抓起墙角竖着的一根木棍,上去对准大虎就是一阵猛捶。儿子是母亲的心头肉,这个道理我懂,当着母亲的面,怎么能真心打儿子?所以我根本就不是真打,只是装腔作势,做做样子,安慰王大婶罢了。把母亲推倒在地,大虎本就甚是理亏,正在懊恼,见我张牙舞爪、动作极其夸张的向他扑来,也非常配合,一直不敢还手,迂回游走,躲躲闪闪,还不小心一个跟头翻倒在地,我上去就要补上一棍,王大婶见状,连忙扑过来,抱着我的腿,口中大喊:“雨婷,别打了!”大虎哀嚎声更惨:“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老大,你看!”我听到一声惊呼,猛然抬头,看见耳钉男一干众人,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这是个什么场景:我双手持棍高高扬起,一只脚踩在大虎肩上,旁边王大婶抱着我另一条腿正悲悲戚戚。这个场景上演过多次了,总是以母子抱头痛哭、互诉衷肠而谢幕。既然戏离落幕不远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就把棍子一扔,扭头对看热闹的村民说:“都散了吧!”转身回屋去了。
  晚上,我正在柜台前打扫卫生,看见耳钉男从外面吃饭回来,进屋就一屁股坐在柜台对面的沙发上,低头摆弄手机。我赶紧迎过去:“怎么样,饭菜可口吗,今天玩得可开心?”一连问了几句,他都耷拉着眼皮,爱理不理。
  有生意,心情好,我不跟他计较,继续手头的活儿。这时,我手机响了,一看,是路慧打来的。
  “雨婷,你现在在哪儿?”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我在静谭村。”我哼哼道。
  “哦,明天回来吧!到我家来吃饭,徐一帆也来,庆祝我们顺利结束高考。”
  “什么?一帆大哥也去?”我惊喜地问了一声,不由自主抬高了声音。
  “是啊!明天他正好休息,他还说要露两手呢,就等你了。”
  “好啊,好啊!几点到?都缺什么,路上我顺便买点儿带过去。哦,我记得一帆哥最喜欢吃牛柳炒青椒了……”
  “不用你说,我都准备好了,什么都不缺,要说真缺,就缺你这张嘴,明天早上别吃饭了,空空肚子,管你个饱!”
  “你怎么不早说,我好提前两天饿肚子,吃穷你!”
  “哈哈!”电话那头传来路慧爽朗的笑声,“尽量早点过来,热闹热闹,十点半吧!”
  “好!明天上午十点半,我一定准时到。”放下电话,我兴奋地手舞足蹈,转脸看见耳钉男面无表情的上楼去了。

  第5章 绑架风波

  第二天一早,花妞跑来给我说,她和王大婶要去市里面进点儿货,大约中午才回来。我也顺便把我要去路慧家的事给她简单说了,我们约好等客人们一行走了之后,我房门一锁,把钥匙交给王大叔,就万事大吉了。
  其实,今天的行程我已经计划好了,客人们一早走了之后,中间还能空余一两个小时,这个时间我用来打扫卫生、整理房间,我不想把杂乱无章的房屋留给花妞和王大婶,平时她们已经对我和雨奇非常照顾了。收拾好这一切之后,我再乘坐路口的26路城乡公交车,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达路慧家了。
  计划非常好,但忽略了一个细节,那就是“一早”是个什么概念。我清晰地记得,耳钉男在爬山之前对他的兄弟们说“明天一早走。”一早可以指凌晨3-4点,早晨5-6点,上午7-8点,最不济也可以勉强到9点,可当指针指向十点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和耳钉男在时间概念的认识上存在着巨大分歧。
  我早上6点就坐在院子里等,7点的时候看见他的小兄弟们陆陆续续下楼,去隔壁王大婶那儿吃早饭,唯独不见耳钉男;8点的时候小兄弟们都在院子里聊天;9点的时候兄弟们等得有点急了,期间有人上楼去寻探,每次下来都会重复一句话:“老大昨天爬山太累了,还想再睡会儿!”当指针指向十点半的时候,我不得不给路慧打了个电话,说我晚一会儿到。
  放下电话,我正火急火燎,看见我的救星花妞提前回来了,我几步上前,由衷地抓住她的手,亲切地说:“可把你盼回来了!”花妞摸摸我的头:“你没发烧吧!”我甩开她的手:“好了,给你说正事儿,我现在去路慧家,客人们结账的时候你招呼着,哦,对了,车子毛病不大,换了个燃油滤芯,收他70元钱就足够了。”说完,我往屋里走,正好看见耳钉男懒洋洋的从楼上下来了,我用余光藐视了他一下,进屋换衣服去了。
  衣服是昨天晚上就挑好的,笨白色的T恤衫,淡蓝底白碎花的长裙,蓝白相间的平底帆布鞋。我尤其喜欢这个淡蓝底白碎花的长裙,每次穿上它,轻轻转一圈儿,就会甩出个好看的弧度,像我小时候的舞裙。站在镜子前,我稍施粉黛,又把头发随意盘起,在后面挽了个髻,看起来简单素雅,清丽可人。
  等我走出屋的时候,客人们的车子正驶出院子,眼见消失在拐角处。我跟花妞交待了几句,就往路口的公交站去了。
  夏日响午,太阳正烈,公交站牌处空无一人。我站在路南的树荫低下,向西翘首探看,连个公交车的影儿也没见。这时,从村子路口驶过来一辆黑色轿车,看起来眼熟,车子滑了个好看的弧度,在我面前缓缓停下。车窗摇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无害公子正笑吟吟地看着我:“喂,是去春城吧,上车吧,顺路!”
  我赶忙笑脸相迎答道:“谢谢啊,不过,不用了,我坐公交车就可以了。”随即,又疑惑地问:“你们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落在我后面?”话音刚落,后排车窗落了下来,耳钉男探出头来,胳膊搭在车窗沿儿上,破天荒地答了话:“刚才拐了个弯儿,有空位,上来吧!”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戏睨,转瞬而逝。
  太阳直直地照着地面,热气烤得人脸疼,路慧和一帆哥这会儿等急了吧!公交车仍然无踪影。我迟疑了一下,仍然委婉地拒绝了。
  不是不搭顺风车,而是我有我自己的理由:虽然是去同一个城市,但城市那么大,目的地肯定不一样,因为我一个人,叫一车人陪着,拐三拐四的把我送到地方,实在是很浪费别人的时间和精力;如果不送到地方,在市区某个路口下车,我还要转乘公交车,还是麻烦;再者,26路车正好经过路慧家,我从这里坐上,到站直接下车就可以了,省事儿又不落人情;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和他们不熟,虽然是在我家住了两晚,但那也是萍水相逢,还是不知根知底。不坐陌生人的车,是我一贯坚持的原则。
  看见我坚定的摇头,车里的人不再勉强,车子缓缓开走。后视镜里的我渐行渐远,突然吃惊地发现耳钉男正审视着我,目光在镜中瞬间交错,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的冷冽和不甘。我肯定看花了眼,扭头看见公交车出现在远方的地平线上,心里一阵欢呼。
  炎炎夏日,空调小屋,一杯冷饮,一桌佳肴,美女打杂,帅哥掌勺。小慧,一帆哥,我来啦!我向司机招了招手,车门嗖的一声打开,我雀跃着蹦跳过去,双脚却落在原地┉,什么时候地球引力发生变化了?突然感觉背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拖拽着我,不可思议的扭头,见右手腕正被耳钉男紧紧抓住,他灿烂妖魅的对我一笑,吓得我心脏差点停跳半拍。他抬手示意了一下,对司机大叔说:“不好意思,她不坐车。”大叔看着我出于本能正在挣脱的手,有点犹豫,他却给了我一个熊抱,嗔怪道:“你看你,生气了,我就晚接你了一会儿……”听到这儿,大叔毫不犹豫的关上车门,自顾开走了。
  凡事太过执着太过热情,就一定有猫腻,世界万事万物大都是这个理儿,只见过内心强大的人去蹭饭的事儿,还很少见如此心计的去邀请一个不太熟悉的人必须坐车的理儿,此事有点反常。
  此刻,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公交车一走,我就完全处于他的掌控之中了,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刚才魅惑人心的笑转眼变成了冷睨,并伴随着威胁的命令:“上车吧!”
  车子什么时候倒回来的,我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察觉,满车的人都看戏似的盯着。此刻的氛围太过诡异,绝对不能上车,我返身就要逃跑,却被他一把拖拽着扔到车上。
  “啊!”我尖叫了一声,身子狠狠地甩到座位上,头碰到座椅靠垫,座椅靠垫是那种用高档编织绳扭成空镂麻花似的那种,头发被空镂麻花缠住,拨扭了几下,竟然没有甩开。我向无害公子望去,目光接触,他竟然装作没看见,转过身子,扭头望向车窗外。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知道自己的处境,连几个钟头前还和我谈笑风生的无害公子都装聋作哑,还有什么情况不能出现。
  我极力稳定情绪,为什么强迫我上车?太过热情?这不该成为犯罪的理由;恼羞成怒?倒有可能。你想想,当着兄弟的面,开口邀请美女坐车,却被当众拒绝,肯定气急跳脚。翻脸如翻书,这确实是老大应该摆的谱儿。想通了这一点儿,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不是谋财害命之仇、弑父夺妻之恨,那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这时,耳钉男已经坐进车里,关上了车门,扭头看到我的狼狈相,突然把身子靠近过来,伸出手,慢慢地梳到我的头发里,一股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我屏气凝神,唤回我颠三倒四的魂魄。他突然手指收紧,强迫我的脸对着他,问:“为什么不敢上车?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心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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