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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遥】それから(Free!同人)——Ways Of Seeing

时间:2019-11-16 17:50:01  作者:Ways Of Seeing
 
遥走在真琴前面,他是很想和真琴并排走的,甚至是共撑一把伞,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在疾风劲雨中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了。然而,真琴应当是完全被他毫无理性的行为震惊了,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欢喜余韵中,一边傻笑着一边一脚踩进低洼处的水坑里,跟在遥身后。遥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真琴的视线黏在他身上,也许本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图,只是在一成不变的熟悉街景中,需要把目光投向唯一活动着的人物而已。遥却突然害羞起来了,他想起自己今天穿了短裤,不知道真琴看见他为了减低阻力而仔细连根除毛、变得光溜溜的小腿会怎么想。
 
如果知道会发生这事,绝对会穿长裤的,就算被雨水搞得湿漉漉、皱成一团糊在腿上也没关系。
 
 
第十一章
二人在第一鸟居前分别,无论有什么话要说,先各自去洗个热水澡更为要紧。此刻,雨又渐渐大了起来,积水汇成小股、顺着台阶欢快地向下蹦跳,风也呼呼作响,也许只是更加靠近海边的缘故,总之,保持雨伞不被吹得整个翻转过去变得很困难了。遥目送真琴沿着石阶往下走,后者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一样,又跑了上来:“遥,我能去你家吗?我妈看见我这样子,肯定止不住数落我,连不给弟弟妹妹做好榜样都说得出口,烦得很。”
 
若是在以前,遥绝对会在答应的同时,在内心想“难道我妈看见你这样就不会唸你吗”之类的反驳话语,但现在,他求之不得,但也没有把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只点了点头,和真琴一同向上爬去。恋爱拔除了他性格中最不直率的一面。
 
门没有锁,遥大大方方地推开门,这也算是一家人一脉相承的一点。二人把伞丢在玄关的地面,进了屋,爬上二楼。水滴滴答答地甩在榻榻米上及木制楼梯上,但现在无暇顾及了。
 
遥注意到真琴一直露出犹豫的神情,他本以为对方是在担忧他父母看见二人的狼狈相会训斥一顿,但进了遥的房间,关上房门,遥在衣柜里翻出两条旧浴巾,反手甩出其中一条给真琴,又转身去床头柜内翻找内裤时,他发现真琴还是这副表情。
 
遥进了浴室,真琴没有跟进来,他终于明白那副不决神色的根源了。他打开门,探出头来喊真琴:“一起进来,你想感冒吗?”说完,他便虚掩浴室的门,先一步除去衣物,滑入了浴缸。
 
浴缸的水大约放到一半时,真琴推开门进来了,还穿着湿衣服,外面裹着浴巾。
 
也许真琴全部的勇气都贡献给去年夏天的那个夜晚了,因此即便现下二人只差临门一脚,真琴却如此畏畏缩缩的。但也许只是害羞呢?
 
“都在更衣室里看了那么多年了,我的裸体,现在却不敢看了?”遥在热水中舒展四肢,身心愉快,忍不住想要用言语欺负真琴,也算是挽回雨中失态的颜面。他凝视着真琴,真琴正在有些不情愿地慢慢脱下裤子,意识到了遥的目光,差点像生锈的机器人一般卡住了。
 
“Haru!”真琴颇为委屈地喊了一声,“别戏弄我了——说起来,你不是也不敢看我吗?”真琴露出被雨水浸湿的内裤,遥注意到那是毛发茂盛、鼓鼓囊囊的一包时,便涨红了脸转头盯着水面了。
 
遥想起中学他刚刚步入青春期那会儿的事情。他的小鸡鸡周围开始长出蜷曲的短短的毛,虽然通过校内的生理课程、知道这是正常现象,遥却忍不住在意起下身的变化,不仅仅是自己的,也有别人的,他需要这种方式来确认一切都在正轨上。于是,在游泳部的更衣室内,他假装头被运动服的圆形领口卡住了,借着衣服的掩护,偷偷观察了真琴的下体。原来,真琴不仅在身高上先于他起跑,那里也是一样,不仅仅是比他毛发浓密的问题,真琴的鸡鸡已经不需要用“小”这个字眼来形容,而是变得比超市冷柜内售卖的德国香肠还要粗了。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呢,好像是感受到了不甘心吧,毕竟一直以来,都暗暗地以真琴这个有些烦人的小弟弟的兄长身份自居,却莫名其妙地在各方面被超过了。只是,遥没想到,他会在成年后的某一日,用既羞又喜的目光看待真琴的那话儿。
 
“遥,我要先冲一下身体再进来吗?”真琴指的是在遥高校毕业后,浴室内加装的淋浴房,用透明的玻璃围住、在一角隔离出来。
 
“随你便。”遥意识到,也许接下来二人也没办法说起来话,而是直奔主题,因此更加害羞了,恨不得直接沉入水中,“浴缸的水很快就会凉掉。”
 
真琴好像被赦免了一般,开心地走过来,抬脚跨入浴缸,和遥面对面坐着:“那个小海豚,你还留着啊,我还以为你会扔掉。”他指的是在二人岩鸢SC第一日,自己让给遥的那个玩具。
 
“不经意间就留着了。”遥随口回答,他正在集中力气,把被真琴双腿夹着的他的左腿拔出来,真琴好像是无意间这么做的,在坐进浴缸时把一只脚挤进了遥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之后便合拢双脚,把遥的一条小腿牢牢固定住了,但观察他那微笑的表情,遥不禁怀疑真琴是在为之前的事情进行幼稚的还击。
 
与遥光洁的腿部呈鲜明的对比,真琴的小腿与他的下身一样、被弯曲的体毛覆盖着,说起来,真琴直到上大学之前似乎都对比常人厚重的体毛而偷偷烦恼着,遥想不起来对方穿短式或三角式泳裤的姿态。而此刻,他正比任何人都鲜明地感受到了这一点,他毫无遮盖物的肌肤被那些毛发摩擦着,有些瘙痒,但若考虑到对面是全身赤裸的真琴的话,这不值一提的瘙痒感转化成了令他汗毛倒竖的刺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认知到,他自己正张开着腿、在喜欢的人面前暴露着性器这件事。随即,刺痛感便消失了,瘙痒感席卷而来,钻入他的肌肤,直冲向下腹。
 
遥勃起了。
 
他终于可以确认,真琴就是故意作弄他的。因为真琴在水中伸出手,撸了他的阴茎一把。
 
遥“唔”地闷哼一声,反射性地挺起腰。因为先前一直情绪消沉,他大概有三个月没有自慰过了,都是任由积存的精液在睡着时流掉,故而本身就敏感得要命。何况,真琴的手比他的更大而宽厚,裹挟着高于体温的水流刺激他的龟头,带来的全新体验让他更加兴奋。
 
但真琴就此收回手,有些轻佻地向遥脸上撩了一捧水:“你想说的话,现在说吧。”
 
遥有些被弄糊涂了,真琴突然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和刚刚露出犹豫表情的、委屈地请求自己停止用言语调戏他的那个真琴,好像完全是两个人。不仅如此,他的小腿还被真琴牢牢夹着,鸡鸡硬梆梆地贴在小腹上,他能说什么?
 
“我……我喜欢真琴。”遥羞红了脸,终于成功告白,某种意义上来说,全裸着向同样是裸体的真琴告白,此事难度高过去年真琴对他的绝望告白。
 
真琴像摸小狗一样,用湿漉漉的手抚摸了遥的头发,遥简直以为自己要被夸奖“good boy”了,不禁有些恼了,真琴的行动轨迹完全脱离了他的预期,最可笑的是,他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因这样的真琴心跳不停了,忍不住想要说更多话来讨好对方:“我喜欢真琴,我想和真琴谈恋爱。请和我交往吧。”他像小学生那样笨拙地表达着自己的情感,为词汇的无力而难过不已。
 
“就这些吗?”
 
遥本以为真琴会欣然应允,不料对方却露出失望的神色。
 
他哪里做错了?遥不解,急得像条追着自己尾巴转圈圈的小狗。
 
幸好,真琴没有放任他苦思,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在问遥何时喜欢上他的事情,毕竟,一年之前,遥用残忍的方式甩下了说谎的他,一年之后,却主动吻了他,如果这是什么可笑又甜美的梦的话,遥的回答一定能够让他及时清醒。
 
“……昨天,不,就今天早上,我做梦了。梦里,我亲了你。不对……!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好像就喜欢上真琴了。”遥呆呆地坦承道,脸慢慢地红了。
 
闻言,真琴像是被什么东西释放了一般,身体向浴缸内下滑了点,两条腿放松,连带着释放了遥:“那就好。”接着,他便向前倾身,伸手托住遥的后脑,“来接吻吧。”语调很温柔,遥只听声音便已像是被羽毛刷过心尖,他感觉到,自己刚刚的回答不知为何让真琴恢复了正常。
 
真琴的吻像是他的话一般,温柔地进攻着。他先是放任遥像之前一般,用舌头舔湿了他的嘴唇,才张开口,伸出自己的舌头,勾着遥的舌头在空中纠缠。仅仅是这样,遥便兴奋极了,浑身颤抖着向前倒去,于是真琴顺势向后仰倒,亲吻不停的同时引导着遥变换体位,变成了张开双腿跪在浴缸中、上身趴在他胸膛的姿势。遥主动张大嘴,邀请真琴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真琴毫无犹豫,力道强劲地舔过他柔软的粘膜,接着又挑逗起遥的舌头,用舌尖下流地拨弄着,又模仿着性器进出的样子,前后摩擦着舌面及上颚。
 
遥舒服得找不到东南西北,随着真琴的动作以及内心的动物性,胡乱地动着舌头,张开着的腿间、那竖起的阴茎在真琴的腹肌上摩擦着,偶尔向下撞去,和真琴也已经硬起的性器相互毫无重点地抚慰。因为遥扭动屁股的动作太大,浴缸中的水溅出了大半,地面一片狼藉。
 
浴室外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似乎是父母在讨论植根于第一鸟居之上的、那棵粗壮的松树有没有可能承不住台风,倒蹋下来砸到自家房顶这样的无稽之谈,但遥却敏锐地在话语间捕捉到自己和真琴的名字,从情欲的泥潭中清醒过来了。
 
“我和真琴在……啊!在浴室。”他朝外喊了一句,话说到一半,真琴突然伸手触摸了他的乳头,他便没压抑住呻吟,叫出声了——他不知道自己的乳首也会变成敏感地带。所幸隔着房门,父母应当听不太真切。
 
真琴像开发了新大陆一般,开始用指尖逗弄他的乳头,遥却突然没有了做这事的心思,拽下对方作乱的手,起身跨出了浴缸,去淋浴房内冲洗了身体,用浴巾裹着、抓起内裤,离开了浴室。
 
一切都太迅速,以至于他差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但真琴娴熟的吻技提醒了他:
 
真琴和夏菜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在交往吗?
 
第十二章
遥擦干了身体,换上家居服,躺倒在床上。等了一会,真琴也没回来,他又感到寒气袭来——刚刚的热水澡与情热带来的暖意似乎没有停留太久,便缩进了被子里。很快,他周身变得温暖起来,并且昏昏欲睡。不过不到一日之间,他的情感便如同平底锅中翻滚的炒饭,上下颠簸个不停,似乎看不到归宿。原来,就算是和真琴恋爱,也会变得这样乱七八糟的吗……
 
正这么思索着要坠入睡梦中时,真琴终于回来了。他走路姿势有些奇怪,用浴巾围在腰间遮挡。
 
遥被被窝中散发出的热气熏得晕晕乎乎的,翻过身来,把双手伸出来放在空气中晾着:“你好慢。”
 
真琴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遥的内裤太小了,不知道该穿着、还是干脆裸着出来,就耽误了一会。”
 
遥眯起眼睛,问:“你刚刚撸了一发才出来的吧。”
 
借口被戳穿,真琴显得更尴尬了,耳朵尖红了,他赶紧用浴巾包裹住头部,假装认真地擦起了头发:“啊……是。”
 
遥的心情不仅变得愉快起来了,他只想要被喜欢这种感情本身引导着前往他未曾探索过的世界,却不想被真琴夺去主导权,任对方使唤,刚刚在浴缸内发生的那一切,虽然还没有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不想再次经历了。
 
趁着真琴在衣柜里拣选合身衣物的当口,遥发问了:“所以,你和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话甫出口,遥便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妒意牵引着、向错误的方向航行了。
 
真琴很明显理解遥那不礼貌的代称是在指谁,躬着腰僵住了。
 
见此状,嫉妒之海澎湃激昂地反流回遥的心中了,并又一次给予了他勇气:“你们两个,在交往吗?”
 
“没有!”真琴激烈地转过身否认,动作过大,手肘“咚”地撞在了柜门上,皮肤瞬间便红了一块,但他似乎丝毫不感到痛,只直着身体、接受遥投来的尖锐目光的扫射。
 
遥审视着真琴的表情,从那张直率的脸上,他读不出欺骗:“我知道了。你过来吧。”
 
真琴却为了个人的名誉、及二人还未展开的恋爱,仍停留在原地,因情绪激动而红了脸,语调上却又是示弱的意思:“遥……我和Ando-san真的没有什么,她把我当作无偿劳动力——”
 
因为是好好先生所以被学校里的前辈使唤,确实是真琴会遭遇的困境。他被遥打断了:“别说那个女人的事情了。”遥将被子向下拉,开襟家居服没有系扣子,他露出自己被暖融融的气息蒸腾得红彤彤的乳首,大方地诱惑着真琴,“你不想继续刚刚的事情吗?”
 
——在这个狭小的、只属于我们二人的空间内,共同怀着想要完全被对方拥有的心情,来做最亲密的、最激烈的、最愉快的事情吧。他人闲话多、不识金鳞如何,外面疾风骤雨、黑夜将至又如何,未来渺茫一片、不知何去何从又如何!此时此刻,对于遥来说,世间万物都比不上他那颗初尝恋爱便义无反顾的心,以及被红绳缠绕的另一端的真琴。真琴给予他欢愉,将一切烦忧都屏蔽在外,因此,真琴不仅仅是一介施加者,而是源头了——他是欢愉的化身,于是,他也相应地拥有了新身份,即是为遥带来痛苦的使者,但遥必定是对此也甘之如饴的。遥全身心迎接着恋爱的浪潮扑打,毫无惶恐。
 
两人水声啧啧地接着吻。窗外,暴雨一泄如注,怒风摇晃着紧闭的窗户。遥睁开眼睛,看见玻璃似乎在轻轻摇晃,不由得产生了莫名的孤独感,因此,他更加用力地拥抱了真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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