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寸步难行(近代现代)——林萨

时间:2020-04-09 09:19:44  作者:林萨
 
陈将晓匪夷所思:“你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
 
陈冉阳答非所问:“你没发现他在模仿越哥吗?”以前没怎么察觉,现在姬南齐在长大,他们兄弟相似的地方越来越多。
 
姬南齐对外人说话的样子,处理问题的方式,尤其那伪善的笑容,学姬少越学得入木三分。
 
陈将晓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心说,才发现啊,你要是再仔细点,还能观察出他脑袋上那两道杠,配上后颈颈窝,就是一个“Y”。
 
因为自己绝佳的观察力,陈将晓打了一个寒颤。
 
姬南齐把扫把放回工具房,也不想回二楼,去厨房溜达了一圈,看到厨房已经开始准备晚餐,就拿了外套踩着一层没来得及清掉的薄冰,走到了最外面的岗亭,望了望唯一进来的路,路面上朔风卷起的雪屑,笔直隐入前方。
 
姬云书要去冬钓,房子跟着走了一大半的人,姬南齐不想等会太引人注目,又想第一个接姬少越,就在绿篱边堆起了雪人。
 
有车陆续进来时在大门位置的姬南齐站在一侧罗马柱后避让,隔着一丛四季海棠看到姬少越从第三辆车上的副驾下来,便抱着围巾朝人堆走过去。
 
车轮碾碎了的薄冰融化在尾气下,从第一辆车开进来,屋檐下就有从房子里出来迎接的人,而人越来越多的门外像是在跑马灯的蒸汽下,温暖又热闹地迎接客人。
 
姬南齐停在十几米外,看到许夏尔从同一辆车上走下来,与姬少越一左一右站在姬云书身旁,在周围的衬托下,产生了一种羡煞旁人的错觉。
 
等人都进去得差不多,姬南齐把包在围巾里的小雪人藏在花坛角落,若无其事回去。
 
姬南齐摩擦着冻僵刺麻的十指,听到人说,姬云书今天钓到了一条五斤多的鲤鱼,那时候姬少越正好不在,过一会再回去时就带着许夏尔,谁都没想到他消失一会是去接人了。
 
姬少越他们在理所当然的中心,姬南齐隔着不算多的人,又像是站在一个奇怪的圈子,明明听得到周围的声音,却还是有一种层层递减的怪异感,姬少越的声音到他这里已经变得十分遥远。
 
在其他声音里之中,姬南齐想要伸出只要自己想听部分的触手,但还是听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消息,唤起了颞叶中几乎被遗忘的记忆。
 
“哥你最近在忙什么?”
 
“追人。”
 
“那是谁?”
 
“许夏尔。”
 
姬南齐反应后知后觉:原来不是骗人的。
 
他自怨自艾站了一会,抬头的视线无意间与姬少越触上,姬少越眼波含笑,一瞥及过。
 
一整晚,他和姬少越的视线还对上了几次,但都没有什么两样,姬少越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还不及落下许夏尔身上的余光。
 
当晚天又下了一场小雪,丛林阴影和山岚包围之中的夜晚更加安静,没有人声的庄园静得像是冰凉的水面,任何细微的声响都产生波及的涟漪,越过笨重的窗帘、凝着霜花的玻璃、天空纷纷扬扬的金屑,震掉绿篱上盖着一层松软颗粒感的薄雪,沙沙细雪漏在一团形状隐约是雪人的三角堆上。
 
“咔”,门锁可以忽略不计的声音像是惊醒了什么,姬少越眉心一皱,就被一双比雪还要凉的手捧住脸,遽然吻住双唇,炽热的,急切的。
 
姬少越只被冰了一秒,就因为在口腔里搅动的舌头眼瞳半眯,猛地扣住腰把对方抵在墙上,用力按住对方的后脑送向自己,唇瓣胶合着吮舐,舌头探进口腔深处,几乎舔到了颤巍巍的小舌头,强横暴烈的亲吻弄出滑腻淫荡的水声,很快就让姬南齐喉咙发痒,在姬少越那里摄取交渡唯一的氧气让他大脑发晕,几乎要窒息。
 
姬少越抓着他大腿把他抱起来,边走边亲吻,双双倒在床上,在姬少越身下的姬南齐几乎被床被吞噬,细瘦的手臂自下而上环着姬少越,在越来越缺氧的亲吻里,手指痉挛用力抓皱了衬衫,刺痛的耳边似有潮水起伏。
 
“嗯……哈……”重得氧气的时候,姬南齐张着红肿充血的嘴唇哈气喘息,手指抚摸上方姬少越的脸,一种情欲的粉红从脖子蔓延到脸颊,眼眸艳色如春柔。
 
天生就是勾引人的魅精妖魄。
 
昏暗的房间里,姬少越俯视的目光没有什么变化,薄唇很红,冲淡了与生俱来的若即若离,低头与姬南齐的目光在短短几寸的距离纠缠,比今晚一碰既离的交汇深刻,姬南齐眼眶微热,直起腰重新与他吻在一起。
 
二楼起居室的右边都是卧房,同样也有没有睡的人,但是不会有人知道这个房间正在发生的一切,在毫无交集的一天之后,姬南齐毛衣半卷,细腰被姬少越握在手里,与姬少越吻得难舍难分。
 
在姬少越手下,姬南齐像是一个手感奇佳的玩具,勾引人的任何欲望,亲吻、揉捏和更凶狠的施暴,修长的手指用力按在痕迹未褪的地方留下新鲜的红色手印,痛觉淹没在交渡的气息和抚摸之中。
 
还不是很习惯这样用力的亲吻,姬南齐偷喘了一口气,又瞄了一眼姬少越,伸手去解他的衣扣,手指捏着凉凉的母贝扣稍微安抚住剧烈跳动的心跳,情不自禁伸出指尖触碰上温热的皮肤。
 
姬少越捉住他的手,从他身上起来,打开灯靠坐在床头,凌乱褶皱的衬衫半开露出分明的肌肉轮廓。在日光不充足的国家待久了,他肤色不算深,像冰冷苍白的石膏,有雕塑般的美感和圣洁感,锁骨上那枚吻痕像一个红色的戳,让姬南齐感觉到了比接吻更真实的快乐,也从床上起来,脱了衣服跨坐在姬少越腿上,低头亲吻他的肩膀和颈侧:“哥,怎么停了?”
 
姬少越推开他的肩膀,说:“今天夏侯看到了这个。”
 
“他为什么会看到?”
 
“不是他为什么会看到,是我不想被他,被任何人有看到的可能。”姬少越捏着他的下巴,“别给我惹麻烦。”
 
姬南齐说:“可是我都藏起来了,这才一个。”
 
姬少越不耐烦这种没意义的讨价还价,扔开手:“一个都不可以。”
 
姬南齐头偏到一边,刚刚情热的身体感觉到一点冷,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但是会在意和有记忆的只有他一个人,姬少越随时可以干干净净的撤手。
 
但是姬南齐已经不能像之前一样说“这不公平”,他比以前更胆怯。
 
“好吧,我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姬南齐不在意地靠在他身上,白嫩的脸和他轻轻贴着,起伏的胸口也若有若无地接触着。
 
姬少越手掌滑过他凹陷的脊线,像是抚摸着一只猫,视线顺着翕开的窗帘看向雪光微亮的窗外,趣味寡淡地开口:“还要继续么?”
 
姬南齐看着房间昏暗的一隅,轻声说:“要。”然后柔软的嘴唇摩擦过他端直的肩膀、肌肉瘦硬的前胸、腰腹的沟壑,解开皮带,在手摸上那勃昂硬挺的大阴茎时,才感觉一直无动于衷的人呼吸微变。
 
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冰冷审视的目光看着姬南齐手心从下端着阴茎,在姬南齐低下头时捏住他的后颈。姬南齐困惑地皱眉,不自然的表情和僵硬的颈肩出卖他的紧张与畏惧。
 
姬少越转而一笑,将威风凛凛的紫红龟头靠近他的脸,用他两瓣艶红小嘴吃进一手不能和握的阴茎。
 
嘴里膻腥弹动,让他跟着心惊肉跳,姬南齐带着深深的自我怀疑,尽力用口腔的软肉包裹吞咽,舌头打璇舔舐,像是吃糖的小孩舔出滋滋水声,某种程度填补了技巧上的不足,姬少越放在他后脑的手控制他进退,直挺挺捅入的阴茎压回干呕的冲动,被磨得又薄又红的嘴唇像是紧密的水套子发出滋咕滋咕的声响。
 
等一股浓精射在他脸上,他像是被强暴过一遍,虚软地靠着床,喘息不定的脸上靡丽如妖,
 
姬南齐愣神地转动眼瞳,看姬少越用纸巾擦过半勃傲然的阴茎,手指冷玉一样不染半点污秽的情色,声音带着欲望的哑和笑:“我记得你以前很怕我。”
 
姬南齐伸手抽纸,接着擦脸的动作挡住发热颤动的眼睫,他擦掉脸上迅速冷掉的精液,说:“我是怕你讨厌我。但你对我很好,就渐渐不怕了。”
 
“是么。”姬少越不在意自己那些偶尔发作的善心,年少时需要陪伴,现在只要满足欲望,其实漂亮听话的姬南齐都是一个合适的对象。
 
姬少越侧首看着姬南齐与这种时候不相称澄澈的眼眸,渐渐把自己摸硬了,转身半压住姬南齐,扯下他的裤子,圆红粗楞的阴茎带着挞伐的热力卡进雪白的腿心。
 
姬南齐想要表现地更加风情,但是畏惧和茫然在这种时候占据了上风,看不到姬少越的脸,感官都汇聚在抽插的动作上,像是骑在跟粗棍子上,冲刺与摩擦研开了花心,内裤像是漏尿一样湿了,软软地叫出声,从后被捂住嘴,姬少越哑声道:“不许叫,要所有人来看你的荡样?”
 
姬南齐小鸡啄米点头,屁股蹭他硬邦邦的腰跨,比欲望更真实的难堪催促着他主动,继续不需要思考的献身,眼前慢慢起雾失真,像是有水柱冲刷过,在某一瞬间更清晰的明白了曾经喻灵想要告诉他的,性兴奋与刺痛在身体盈泄。
 
在某一刻,姬少越俯视的目光坠空落入黑色旋涡,暴虐的躁动让他咬在那沁着细汗的颈侧,捣碎他淫荡的身体,酣畅淋漓释放欲望。
 
在明亮的房间,喘息未定的姬南齐将小腿压在姬少越的腿上,踢掉裤子的一双腿像是月光下人鱼的鱼尾,大腿被抓得都是指痕,膝盖上也有两团青紫的淤痕。
 
姬少越手臂环着姬南齐的肩膀,瞥到多出来的淤痕,问:“怎么回事?”
 
“摔了一跤。”姬南齐红晕未褪的脸看上如白棉花一样嫩软,抿着发红的唇角笑,“我今天等你回来的时候堆了一个雪人,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不过拿回来也会化掉吧。”
 
姬少越眯起眼睛,点了一下头。
 
姬南齐很兴奋,他说:“哥,你累不累?”被姬少越看一眼,他马上说,“我想和你聊天。”
 
“聊什么?想问许夏尔?”姬少越闭着眼睛笑了一下,听到姬南齐趴在他耳边说:“你又不喜欢她。”
 
“你知道?”姬少越睁眼,抽回手,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睇姬南齐。
 
姬南齐心想,你不是喜欢我吗。他肯定说:“本来就是。”
 
姬少越少见的懒散一笑,在空气还浑浊潮腥的房间里清冷好看,说:“那你知道她爸没多久就要转入正部级了吗?”
 
姬南齐摇头,姬少越捏着他粉腻的胳膊,说:“记得小时候来家里最多的客人是谁么?就是许夏尔的父亲,他与爸关系很好,以前还是电视台台长的时候就和爸就是朋友,几十年前还是同学。”
 
姬南齐不太记得来做客的人,对姬少越的话似懂非懂,说:“可是她喜欢你,你会让她误会。”
 
“不会。”
 
姬南齐说:“会,你对她不一样。你不知道吗?”
 
姬少越露出认真回答的样子:“知道。因为我喜欢一个人,就算不能在一起,也会主动珍惜她。”而不是像你,这幅样子。
 
姬南齐迟钝地眨了一下眼睛,像是燃到尽头的火柴,余烟带走了温存的假象,之前不过是粗暴野蛮的泄欲在明亮的房间里一览无余,还有他被一语点破的自作多情。
 
床垫沉动,姬少越站起来把七零八落的衬衫从腰间扯出来,像是一个嫖客,把的衣服扔上床,说:“出去的时候小声点。”
 
姬南齐不是没有受过冷遇,但是在姬少越这里这些都变得难以忍受,这不是他想要的一切,但一切都如同一种惩罚,惩罚他没有待在自己该站的位置,连累姬少越原本高高在上的施舍。
 
第七章  心机鸡
 
刚过小年,姬南齐接到医院的电话,估计是联系不上在公海上的姬楚聿,就找上他,为院方的失误抱歉。
 
在前天,有人趁换班时,假扮成医生去了喻灵的病房,院方第一时间发现并报警处理,对方在看守所待了一天出来后,把用藏起来的针孔摄像头记录下来的影像发到了网上。
 
“千亿阔太?大佬玩物!最艳荡花已成颠婆。”
 
姬南齐在去医院的路上找到了那段流传不是很广的视频——公寓式装潢的病房,一个女人背对着门坐着,纤细安静,听到画外音“喻灵小姐”回头。人已经算是形销骨立,但她眉骨匀长,鼻梁高窄,就算是干裂没有血色的嘴唇形状也美极了,像是一朵干枯的玫瑰,曾经的风华绝代都在她不朽的骨相下。
 
喻灵当年只当了三年的明星,事业上只有几部低俗色情的三级片和暴露的广告,在普通人里的知名度还不如当初在上流社会交换的猎艳名单。现在视频传到网上都快一天了,一部人欷歔,一部人讨论起的还是她那些真真假假的风流八卦,还有一部分人求资源。
 
没有看到任何关于姬家的新闻,姬南齐猜到现在网上都被过滤过的信息,姬家是一朝被蛇咬,现在牢牢掌控着媒体喉舌。至于被偷拍的喻灵用不了半天的时间就会消失在恒河沙数般数据信息之中。
 
姬南齐本来只是想看看那段偷拍的视频,进了医院给的网站,在上千奇百怪的留言里看到一条关于专门八卦他爸那群人的帖子,看得津津有味,还没有看完,就已经到了医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