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2+2=5。(APH/黑塔利亚同人)——zahoiii

时间:2020-08-10 09:38:30  作者:zahoiii
  “东西?”我奇怪地反问,无论怎样从大脑里搜索我都记不起我到底欠了他什么。他始终盯着我,接着在我的摇头中他深深叹了口气,露出莫大的失望神色,“你果然是上次撞坏脑子了,喏,上次我帮你做了视频,半个月的夜宵欸,你食言了。”
  有这回事吗?我费力地想着,好半天终于在记忆中挖掘出了这随口答应的诺言。阿尔有些得意地看着我,吸吸鼻子说道,“怎样!鉴于你忘记了那么久时间,按照利息算起码半年吧!”
  “半年?拜托,你这是什么非法银行?”我把玻璃杯推到一边,他又指着半杯西柚汁说道,“这个还是我买的呢!”
  “这理由不成立,大不了每天你跑过来吃好了,吃完再滚回去。”我眯起眼睛,“当我养了一条宠物狗。”
  “嘿!哪有这样聪明帅气的宠物狗?”他立刻反驳,“这理由还不够充分吗?你觉得我天天朝外跑就不会被老妈啰嗦了?那样你的麻烦更大好不好。”
  “住在这里没好处的。”我抛下冷冰冰的话搪塞,“那你打工的时间可就更多了,你的学习没有问题吗?”
  “不会,我可是英雄。”阿尔口吻愉快地截断我的话,“而且你打算以后穿得五花八门跑出去?我知道你最讨厌贴标签,得了,明明是何乐而不为的好事,你难道打算窝在楼上那个小房间直到老死吗?”
  “难道你打算替我收尸?”我揉了揉额头,“好吧——他妈的你快烦死我了,你打算出多少钱?”
  “看最终定价吧,三分之一?四分之一?反正大头你出。”他答得飞快,“OK——事情搞定,没事了,你需要吃点东西吗?”
  “不需要!”我瞪了他一眼,“我现在要去休息,你别来烦我。”
  在阿尔灿烂的笑容下我抓起包蹬蹬地跑上楼,我必须承认那个笑容实在太蠢了,以至于我很想狠狠地挥拳头揍断他的鼻梁骨,省的那副眼镜始终泛着让人讨厌的光。虽然我马上就开始后悔,我觉得阿尔有些时候实在是个讨人嫌的家伙,并且在一些地方出奇地热衷于和我意见相左,尽管在最后貌似妥协的人都是我,但并不代表我打心眼里支持他。
  总觉得这是非常麻烦的一点,我紧紧关上门,窗外传来雨声,我忙伸手关上窗,滴滴答答地敲在玻璃上。我很少观察过雨,而湿湿润润的雨水现在更让我觉得凉了。
  我将窗帘扯开,一种灰濛濛的光从夹缝之中淌下。难以言喻的灰色,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纯美一些。我不知道怎样描述这样的感觉,就仿佛它们终于属于我了一样。是属于我了吗?一切——我的世界。我的?
  现在我暂时可以放下心了吧。我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黑斑浅淡地扩散,和玻璃上的水痕交织跳舞。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一种感情,我不知道它的起源,也不知道它的名称。我只知道那是一种感情,我得到了它,它臣服于我。
  听起来就像理想一般完美。
  你无法逃避。血液意识使理智意识黯然失色,使之销声匿迹。这是无法避免的谎言,人的精神势必凝固在一个谎言中,胶着与此,并且将其永远留给自身。*我陷入一个异常真实的梦里——异常的真实,出乎预料的是我还梦见了阿尔弗雷德。在这个梦中我们更像一对不合适的情侣,许多镜头不甚清晰。我只能模模糊糊地记得我握上了手枪,对准了自己的颈动脉,然后——然后我醒了。
  一身冷汗。这个梦实在清晰过头了,以至于我一度认为那是真实存在的。或许它存在于另一个相同的世界里,另一个亚瑟·柯克兰,另一个阿尔弗雷德,有着古怪的关系,接着我死了,死了之后呢?
  我烦躁地起身,去浴室冲了凉才把这些奇特的念头驱逐出去。抹干头发的时候我听见阿尔打哈欠的声音,他似乎上午有课,所以起得很早,见到我后第一句话便是,“嘿,今天我下课的时候你要准备好夜宵喔!”
  “为什么从现在开始算起?”我反驳,“等买下房子再说。”
  “欸,这样一点都不公平啊。”阿尔强调道,“什么时候开始都一样吧,那么拘泥时间干什么。”
  我撇撇嘴仍旧没有同意。今天下午我还有个专访,什么时候回家都说不定。阿尔看起来有些失望,不过我们的对话很快被起床的父亲打断了。他有些诧异我们为何又恢复了正常的交谈,但是按照他的脾气他只会沉默。果不其然,接着阿尔的母亲做了早饭,我半推半就地坐下,勉强吃了几口后便回房整理资料。伊莎给我传了短信,自然是为了提醒我下午不要迟到,并且再三叮嘱了地点,莫名的一阵烦躁袭上心头,我便暂时忽略了手机,开始把旅行之中的照片传进电脑。
  波恩,科隆,汉诺威,不莱梅,莱比锡,熟悉的景色在荧幕上展露出独有的黑白。我稍稍平静了一些,心情也随之轻松起来。不知道菲利克斯现在又在哪里?托里斯肯定非常焦急。不过凭他那自由随性的脾气也不会老老实实地呆在一个地方。
  这点说实话真令人羡慕。毕竟人不像自己所想像的那样自由啊!明明差远了。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触手可及,对于我而言,可能就在这荧幕的另一端吧。我有些好笑似的将它们总结起来,接着按照时间放进档夹,无意间我看到了几个月前的档,一股回忆的心情促使我点击,但随即我苦笑起来,看,真是天真,不是吗?
  那张阿尔弗雷德的照片早就修好了,只是我忘记了。它留在电脑的角落里被我遗忘,这感觉让我莫名的感到发抖。我的记性无可救药地越来越差,很多事情都在大脑里存在不了多久,这意味着我会忘记很多事吗?是不是终有一天我所有的过去都会忘记呢?
  我无法想像这样的日子。失去了过去——甚至是现在的人,还有存在的意义吗?我比任何人都要执着过去——没错,是这样。那失去的话会怎样呢?我将这个想法抛掉,现在可不能肆意地去保留这种有害思维了。我尽力地打起精神,把阿尔的照片关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知道我马上又会忘记的。
  下午的雨弄得我很狼狈,穿过街道的时候我很不幸地被路人撞到,接着伞一歪,雨水淋湿了我大半身。到指定地点的时候我只看到了王耀,伊莎不在,他有些好笑地看着我,“需要换身衣服吗?”
  “不,不用了。”我回答,王耀干咳了一声,便安排我坐在靠窗处。我好奇居然没看到伊莎,毕竟是她联系我的,不是吗?王耀显然看出了我的诧异,便回答道,“她去忙别的事了,很快会回来。”
  “噢……那这次找我是为了什么?”我皱皱眉,王耀从公事包里抽出一张档纸,上面罗列了一些企划,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我知道这是一个慈善拍卖活动,但我思考了一会儿也没将它和我联系在一起,“这是做什么?”
  “简单地说吧,我们希望你的作品能够拿去参加这次拍卖。”王耀回答,“我想你不会拒绝,嗯?”
  “什么作品?”我隐隐地感到不妙,王耀似乎同样感到难以启齿,不过他仍旧刻板地回答道,“是那幅画。”
  不是照片。是那副眼睛吗?我楞了愣,顿时有些茫然了,“为什么——是那幅画?”
  “因为是你目前唯一的一幅画啊……当然价值颇高。”王耀的理由很充分,“况且你现在人气高涨,一些名流对你有兴趣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拧起眉头,“可我是一个摄影师,不是一个画家。”
  “只要东西有价值就可以了。”他含糊地说道,“抱歉,我只是按照要求做事罢了。”
  我大概明白为什么伊莎会不在这里了。说实话这个要求有些触怒我,我唯一的一幅画就要交给这样的拍卖晚会,然后为了所谓的名声扔掉我花费的心思?我自然立刻打算拒绝,但王耀打断了我,说道,“你拒绝的话……我是说你拒绝的话,对我和伊莎都会带来麻烦。”
  我怔了怔,我当然明白他的难言之隐,有些东西是没办法拒绝的,不然会带来很大的困扰,尤其是影响其他人。我沉默了,这个要求非常棘手,我怎么能那么坦率地同意呢?我做不到。王耀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说道,“当然,虽说是慈善活动,你知道并不代表零收入,有些事……会有人安排的。”
  我自嘲地笑了笑,听起来有些沦落的苍凉感。王耀将档的影本递给我,接着拍拍我的肩膀,“当然,如果你真的拒绝我们也不会阻拦,一切看你了。”
  我又听见那个声音了。你无法逃避——之类的嗫嚅在耳边嗡嗡作响。这暂时性地让我的大脑封闭了思考,只是茫然地点点头。王耀的表情有些担心,但我没有过多地解释什么。随即我们喝了几口茶,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现在我可真希望能够忘记这件事,但是,我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第13章 
  人生总是在无数选择中前进的。我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一个个选择似乎从不放松,逼迫我直视着眼前这条荆棘丛生的路。老实说,我不喜欢这样压迫过紧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成了不得不完成的任务,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自由可言?
  不,本来就不该有自由这个东西,除非你去妥协,去协商,去谋求最大限度的利益。那份档变得异常滚烫,好像要把我的手心烧起来似的。犹豫了一会儿,我决定先回家再做决定,时间不多,我得尽快了。
  那幅画在展览之后就被我收进了柜子,我想我仍旧是在逃避。虽然我的眼睛看不见颜色,但惧怕是没有理由的。现在想来真有些不可思议,我竟然会这样大胆地用颜色?而且是蓝。继续思考的时候我浑身发凉,连忙断了自己的思绪。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盯上这幅画,我并不是专职画家,不是吗?但我知道只要灵魂活着,它就能决定命运。
  非要说的话……我转开门把手,我的确是不想同意。事实上管它什么盈利非盈利,无非就是让名气更响的一种炒作手段,想想就令人噁心。而伊莎呢?她还有王耀和我不同,他们的顾及要多得多。这令我更加心烦意乱,我沉着脸走进房间,瞥见父亲正在给人打电话,我敏锐地捕捉到‘房产’这个词语,明天——等等,明天?他看到我后显然表情有些尴尬,寒暄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去开会了?”他拙劣地找了个借口搭话,我点点头,依旧没法摆出一副好脸色,“要搬家了吗?”
  我瞥见已经开始被搬走的电器,还有好几个瓦楞纸箱堆在角落等待打包。等到明天交易结束,这里的家具都会被搬空吧?父亲看着我,好半天之后说道,“你也该收拾一下东西了……不然急匆匆的不好。”
  “哦。”我随口应道,“希望搬家那天天气好些。”
  我想他是没有听出我口气里的那份揶揄味,反而觉得这是一份祝福,这不禁让我冷漠地冒出一个想法——他可真是老糊涂了。我转身上楼,听见门又被打开,接着是一些工人和父亲的交谈,他们在商议着搬走沙发,那就意味着我又得自己花钱买家具了。
  转了一圈,我还是从床底下抽出了以前的盒子,抽屉里还有很多照片,古早的,近期的,各式各样什么都有。只要房子一到手我就可以按照我的喜好让它焕然一新,把这里不熟悉的味道全部赶走。我深呼吸让神经放松,需要应付的事情太多了!亚瑟。要保持精神才行。
  手机响起的时候我正在把那唯一的画从柜子里重新弄出来,手忙脚乱之中害我差点被画框砸到脚。罪魁祸首则在电话那头干笑,“嘿,你不会开免提吗?”
  “没这个习惯!”我恶狠狠地回答,“干嘛?你不是在上课吗?”
  “现在下课了,刚刚老爸发我短信说要我停掉晚上的活动,说是明天要付房钱了?”他讲话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清楚,我敢打赌他一定又在喝可乐之类的东西,“亚瑟,你联系那对夫妇了吗?”
  “啊,有,他们说一切照常。”我瞥了眼邮件,“怎么,他要你回家帮忙打包行李?”
  “应该吧……一想到过几天这里就要搬空,真的很难受欸。”阿尔吸了口气,“我们的行李怎么办?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老爸讲清楚?”
  我的手僵了僵,“我在整理我的……你的也大概整理一下吧。”
  “那么什么时候告诉他?”他又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我垂下眼,“不知道。”
  “这算什么回答啊——别告诉我你打算把这个烂摊子扔给我。”阿尔不满地强调,“不可能喔,绝对不可能,这是你自己的主意,你自己去解决。”
  “我还什么都没说!拜托。”我嘟哝了一句,“烦心的事情已经够他妈的多了,等我搞定手边的事吧。”
  “你现在听起来心情超差的,下午出什么事了?”
  “阿尔弗雷德,你的性别不是女,管好你的好奇心可以么?”我故意把手机拿远了些,“有什么事回家再说,挂了。”
  他显然还想申辩什么,但是没有来得及。我把手机调整成振动模式,接着全心全意地对付这幅画。我解开细绳,把包裹在画框外的牛皮纸撕开,却不禁再次屏住了呼吸。为什么我再次看到它的时候同样会觉得窒息呢?蓝色……这幅画是蓝色的。我像是强调什么一般地在心中反复叨念这个单词,蓝色,嗯。蓝色的……谁的眼睛。
  我依然在拒绝。我比谁都清楚自己,我在拒绝承认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我怔怔地看着这幅画,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会有机会把它忘记吗?或许拍卖之后我就会忘记了。我犹豫地看着它,我知道我会这样做的——事实上,王耀提出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会把它交出去的。
  我微微合眼,蓝色到底是怎么样的?我真的忘记了。
  大概把东西收拾完之后我去厨房鼓捣了三明治吃,隔着房门,我听见父亲和阿尔的母亲在外面的花园里争执。一些不怎么悦耳的单词钻进我的耳朵。显然我的想法是没有错的,阿尔的母亲根本不希望我跟着搬走。她讲的根本不是英语,不是吗?那我也没有听的必要,我在楼梯口顿了顿,但这个说不定是个好借口。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