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诱鸟(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20-08-26 09:22:48  作者:南诏情人
  我笑爸爸老古董,他似怒非怒地捏我鼻子,“敢笑话我,嗯?”
  我笑闹着去扑他,“那现在呢?现在我是你选择的妻子吗?”
  他说我是他最重要的人。
  我有些失望,没再说话。
  他正整辞色,说,他们原本有两个孩子,郑子闫六岁的时候,他们的小儿子丢了。
  “他叫什么名字?找到了吗?”我吊着爸爸脖子。
  他不说话,我去亲他汗湿的喉结,“爸爸?”
  喉结上下滑动,汗珠顺进嘴里,咸的。
  爸爸淡淡开口,“没有找到。”
  我笑了,“好吧。”
  他不告诉我又怎么样?他以为瞒着我,我们的爱情才会永恒。但爱是会消逝的,而血缘不会,爱融到了血缘里,自然也就永恒了。我知不知道,对我对他,都不重要。
  他说那件事过后他和吴倩不再亲密,他本能地不愿意接近她,有一天吴倩突然发病,砸坏了家里的所有东西,她借着修养看病之名去了m国。一年后她病好回来,缠着郑辉从福利院收养了另一个孩子。
  “就是郑驰。”
  “她是因为想念小儿子吗?”
  郑辉把我按进胸膛,不给我看他的眼睛,“应该是愧疚吧。愧疚到......”
  “什么?”
  “愧疚到她自我催眠郑驰就是我们亲生的孩子。”
  他说吴倩后来笃定了郑驰就是她亲生的,就是她失踪的小儿子,不肯帮他一起找他们失踪的孩子。他与吴倩大吵一架,甚至叫了医生想把她再送进医院,而吴倩一怒之下带着郑驰和她妈一起去了m国。
  “郑驰待到上初三才回来,以前都是寒暑假跟他妈回来一两个月。”爸爸轻叹,“他妈和他外婆很宠他,几乎是唯我独尊,我工作又忙,一天和他说不了两句话。”
  我把玩着爸爸的手指,“爸爸不要怪他,他也挺可怜的。”
  “故意这么说让我更心疼你吗?”
  “哪有。”
  他看穿我的小伎俩,却没生气,亲了亲我脸上的泪痕,“小坏蛋。”
  他说郑驰和他的父子缘分可能注定就到这里了,他改不了他,但和吴倩离婚后,他可以让郑驰跟着他父母或者吴倩父母长大。
  “为什么不跟阿姨?”
  爸爸又亲我一口,“她的身体状况,怎么跟?”
  “还疼吗?”他用搓到滚烫的掌心盖在我的脚上。
  我转了转脚踝,“还行,不怎么疼了。”
  “好了,快下去。爸爸收好阿姨的东西送过去。”
  “我也要去!”
  “去什么去,我去那边还有事要谈,你乖乖待在家。”
  “你是不是怕我和阿姨父母碰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坐在行李箱上,不让他打开。
  爸爸说不是,“谁不喜欢淼淼?我怎么会怕,乖,快起来。爸爸要跟他们说点事。”
  “你就会哄我开心。”我说,“是不是跟阿姨离婚的事?”
  “什么都瞒不过你。”他把我从行李箱上拉起来,“既然知道,你还去干嘛。”
  我在他怀里扑腾,“既然知道,我就更要去了!”
  他按住我,低头把我蛮横的叫嚣都淹没在唇齿间。我看着爸爸微阖的双眼,双臂不受控制地垂下,跟着熄灭了两只眼睛。
  我不喜欢上物理课,因为它太枯燥。此时一句物理老师无意中过说的话却突然跳进我的脑海中。具体意思已经模糊了,她说,曾经在一起的两个电子,就算以后相距甚远,也能相互影响,相互预测。这个现象太过神秘和不可思议,以至于我现在都记得。这句话我究竟有没有记错已经不再重要,因为爸爸让这种不可思议发生了,它让我眩晕。我们就像一对电子,就算隔着千万里,他眼帘的开合仍能决定我的白天黑夜。
 
 
第36章 谢谢
  我听见货车驶过的轰鸣,像浪里的小船被抛来荡去。
  尖锐的手机铃声响起,黄浊的阳光下一阵温风直扑到爸爸脸上。
  “喂老李。”
  车速渐渐慢下来。
  “查到了?”
  他把车停到路边的临时车位。
  “对,叫周齐。你把他号码直接给我。”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在絮叨,他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我自下而上,只看得见后视镜里他皱起的半只眼睛。烟雾袅袅升起,飘到镜中,像瓷上的冰纹。
  “我知道不合规定。”他顿一下,雾霎时盖住了眼睛,“等他妈什么审批,十三年了,老李,我等不及了。就求你这么一次。”
  “我现在他妈恨不得就把他揪出来问个清楚你知道吗?”
  “我懂!但周齐在吴家也就干了半年,我根本不记得这号人物。我从关梅摸到她那几个什么所谓姐姐,又摸到路媛,谁他妈能想到她居然跟周齐好过一段儿。”
  短短三句话,郑辉说了三次他妈的,他半伏在方向盘上,佝偻着背像一只失去壳的蜗牛。我有些心疼,隔着车座摸了摸爸爸。
  “不瞒你说,我刚摸到的时候真以为是那二老干的。你不也知道么...他们没少说把他送走,那几年我真是什么话都扛下来了。”
  “嗯...但暂时还不能下结论,我没有什么证据。所以说这人很重要。”
  “没把握,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周齐,我在网吧时从郑辉的文件夹里看到的男人,在吴家当过花匠。爸爸要找他吗?
  郑辉似乎很累,仰头枕着椅背,手机要掉不掉,他吃完一根烟,对面也松了口。
  他滑下来,“谢谢,真的......”
  “你放心,有什么事我一人担,都是用我身份查的。”
  挂了电话,郑辉一抛,手机掉到副驾驶又滑到座位下,他看都没看,双手盖住脸,变成一株生根的木。
  我等了很久,风倜傥而过,那棵树连片叶子都不落,我等不及了,翻身起来亲在他后仰的额头上,顺便含住了一根枝桠。
  有点汗,有点咸。
  “谁?!”爸爸迅速转身,一只手瞬息间擒住我的胳膊,一只手搭在后腰,是摸枪的姿势,尽管他没有。
  “爸爸,你弄疼我了。”
  我瘪嘴看他,他凌厉的眉目顷刻间土崩瓦解。他揉着我的手,问我怎么上来的。
  我从兜里摸出临走前从他书房偷的备用车钥匙,“我先到车里躲起来了。”
  “带我去吧,爸爸。”我抱着他的手央求,与他十指相扣。
  爸爸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叫我坐到前面来。
  我欢呼一声,直接从两座中间插进了副驾驶座。
  爸爸说我是他的小猴子。
  “他的”是我自己加的。
  我捡起手机,还给郑辉时躲了一下,“爸爸,路媛我知道,我看见关梅手机里有这个人。谁是周齐?你又为什么要调查他?关梅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半月前,联合警方在边境与标哥一党鏖战。最后毒枭点燃汽油桶,与他的工厂,他的十多个手下,和当时近乎一半的警力同归于尽。他的手下有想逃出来的,也有知道活不长干脆直接死的,全烧成了一块块恶心的,拿来画画都嫌脏的黑炭。
  那天爸爸抱着我,给我看他们传来的消息,他告诉我,他们都是英雄。他说关梅死在了那座工厂里,黑色的人棍一根根,甚至有烧到黏成一坨茶饼的,已经分不清谁是谁,连做dna鉴定都困难。
  我说想看现场照片,爸爸说他没有,有也不会给我看。
  “那栋楼里的人,都死了吗?”我只好问他。
  “什么楼?”
  “找到关梅手机的那栋楼,你说过的。”
  “当时抓到的都抓到了,没抓到的,和于立标一起逃走的,包括关梅,应该都躲在那个工厂里,是不是有漏网之鱼已经有人在查了。”
  “哦。”
  曾经我想把他们的皮剥下来烧给关梅,给她做几件温暖的大衣,但如今他们真的死了,我却没有太大的感觉。
  爸爸知道我在那栋楼的事情吗?我想如果让我写一本书,我会写关于那栋楼的一切,名字就叫少年淼的奇幻嫖流。
  爸爸神色如常,看来是不知道。
  他说,淼淼,结束了。
  怎么会结束,只要我活着一天,那栋楼,那吃人的黑洞就会关我一天。
  就算它被拆除,再有万丈高楼平地起,那间二楼的小屋也属于我,我也属于它。它仿佛一块永不褪色的淤青,组成条形码的形状,反反复复出现在我身体每一块角落。谁用眼睛扫一下码,脑子里就会有机械女声念:婊子,婊子。
  于是我靠在他怀里,把那叠报纸从他手中抽出来丢到地上。
  我说,爸爸,我想吃蛋糕,很多奶油的那种。
  不是抹在我的乳房上的巧克力,也不是涂在我阴茎上的奶油,更不是塞进我身体里的樱桃。那栋楼每个星期都在给我过生日,按这样算的话我大约是个156.429岁的老婊子了。
  爸爸说好。
  他去给我买蛋糕,我打算把报纸完完整整地递到关梅手上。
  脚下的火烧得很旺,热气蒸得眼泪一直流,我握着打火机叫关梅说谢谢。
  谢谢谢谢谢谢,说谢谢,我的妈妈教育过我,人要有礼貌,要时刻不忘说谢谢。要对每一泡射进嘴里的精液说谢谢,要对每一根让你高潮的鸡巴说谢谢。动物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插进我的喉咙,插进我的下体,我和他们做爱,性交,交配,我被内射被解构成一加一等于做爱的简单公式。
  快乐不会说谎,高潮不会作假。你要用谢谢,把痛苦变成欢愉,把强奸变成合奸,把不合理变成合理。谢谢是催眠剂,是一切奸恶的手枪,它像阴茎一样插进我的肚子,把我的灵魂拽出体外,我只是一块不断高潮的肉。
  报纸像女人高潮时瑟索的阴道瞬间卷成一团,它在向关梅奔跑。
  “说谢谢!你要说谢谢...报纸你看到了吗?我给你送报纸!你要对我说谢谢!!!”
  “说谢谢...你要有礼貌。”
  “谢谢我,关梅,关梅...谢谢。”
  “谢谢...谢谢你...”
  她不理我,火焰像高潮平息的女人一般灭了,她也不说谢谢。
  我看见有人围着火堆转圈,他手舞足蹈地哼着歌,念着词,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后来我看见月亮升腾,飞灰高扬,血红的火光把花园烧成一块块分崩离析的黑炭,我听懂了,他在说谢谢。
  后来爸爸回来了,他问我为什么躺在花园里,我说爸爸,谢谢你。
  他扫掉院子里的灰烬,抱起我去吃蛋糕。
  我以为我能吃完,但是没有。第一口奶油入口的时候我就吐了,吐得天昏地暗。秽物控制不住上涌,眼珠也鼓得快掉出来。两腮胀痛地呕了半天,爸爸的衣服上全是脏水。
  他没怪我,反而脱掉外衣把我抱在怀里,说好了好了,不哭。都结束了,乖。
  “看来我吃不完了,爸爸,你吃吧。”
  他点点头。
  “要不要把奶油抹在我的奶子上吃?”我撩起上衣,“我会跟你说谢谢。”
  他抹掉我呕出来的眼泪一言不发,但我听到了他半程止住的,女人哭泣一般的呜咽。
  那天半夜我醒了,第六感让我醒的。我从被子里爬出来往外走,踮着脚爬到三楼主卧,悄悄推开门。
  被子掉了一半在地,爸爸不在床上,空气中有淡淡的烟味。
  我转身去找,浴室传来一声短促的抽气。
  浴室亮着灯,门上半部分是磨砂的,我一路蹑手蹑脚地摸到门口,伸长脖子去看。
  什么都看不清楚。
  肉色色块时不时移动,里面并没有水声。
  我正打算推门而入,突然啪一声,打火机点燃的声音。我以为我会听到抽烟时烟丝快速燃烧的嘶嘶声,但没有。
  橘点跳动,肉色色块抽了一下。抽气声尖锐又锋利地刺入耳膜,我便像撒了盐的蛞蝓,无声无息地化成了血水。
  我知道了,郑辉对于我在那栋楼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我蠢笨地去试探,去问他要不要吃奶油,我在刮他的肉而不自知。而他不对我生气,只对自己生气。
  我后悔了,我想骂他傻逼,想扑上去打掉他手里的打火机,想舔他大腿内侧新新旧旧的疮疤,想对他说对不起,而不是谢谢。但血水不会说话,就连打开门拥抱他的力气都没有。
  写到这才发现,这文的雷点不是多,是贼几把多啊.........换我我都不乐意看的那种多,大家多担待了......
 
 
第37章 鸡腿
  “没谁,周齐以前在阿姨家做过活,爸爸找他有点事。”他抽走了被我捏着的手机,“大人的事,小孩别多问。”
  好不容易才从那间浴室抽离,却听到这种话,我心下不甘,伸手盖在他腿间,“爸爸,你操我的时候可没当我是小孩。”
  他笑了,躬身凑到我耳边,“谁说我没把你当小孩?”
  还没等我推开他,郑辉早已起身,扒开我的手。
  “老男人!你真是个死变态!”
  我踢开鞋子伸脚踢在爸爸腰上,他吝啬地不看我一眼,摸了摸我的头,挂挡起步,“安全带。”
  ......
  成年人最先学会的,学得最好的,是撒谎。明明我已经知道真相,郑辉却还在那里撒谎。
  “妈。”
  老妪揪起一边脸皮,抽搐着假笑撒谎,“郑辉来了?你十天半月也不来一趟,她爸昨天还说起你呢。”
  我抓着郑辉衣角跨进屋子里,一只脚百无聊赖地踢着他脚后跟。
  “嗯。”爸爸低头换上阿姨拿来的鞋,“我把小倩的东西送来,您和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好着呢,你和倩倩好我们就一切都好。”老妪的视线越过爸爸肩膀,“这位是?”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