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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鸟(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20-08-26 09:22:48  作者:南诏情人
  他的唇珠饱满至欲裂,我看在眼里,只是个普通的,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慌乱无措而已。作为男孩他是我哥,作为男人他是我床上宾客。他站在中间不知道往哪边走,两者一对折,他便掉进了未知恐怖的奇点。
  刚切下来的碎肉还有神经反应,哥哥的阴茎有心跳,它在我的腿间跳了跳,我破碎的肉腿也跟着跳了跳。
  哥哥紧抱着,将我抹在他身上。
  我又飘到房顶,看郑子闫背弓成一座桥,桥下的我皱着眉。这是强奸无疑。这是痛苦无疑。
  这种痛苦郑子闫也无法回避,似乎是我们的基因有太多相似之处,他让我痛,我的痛让他更痛。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冷,我说哥,你这是强奸。
  对,你和郑辉就不是强奸。他说。
  我说的是你,你在强奸你。
  他不理会我说的话。
  床单皱起来,像阴道内壁的层层肉褶,当他的下体穿刺进我重叠的肉体,我伸长脚蹬平床单,肉褶也随之平展,拉成一条长长宽宽的河床,有水流淌。
  哥哥抱着我扎进大河,星星点点的水珠蒸上来,他腰腹横亘两条人鱼线,像小船对称的两条桨。我们坐在人皮制的,我肯定是我的阴道内膜制的肉色小船里游荡。他掌着两边的桨在弯曲且狭窄,嚎啕且浑浊的河水中前进后退,后退前进。
  浪,浪潮波波滚滚,小船起起伏伏,我和他在船中一前一后地荡,打湿了船桨。
  房顶也像大海一样退涨潮,我躲在灯罩下,和郑子闫身下的肉体一同升起一同落下。
  他说我们不应该这样。阴茎却和这句话一齐插入。
  我问他为什么不能这样?他抱紧我不作声。
  这下他也错了。
  秘密,这个所有人知道的秘密。在郑子闫决定将阴茎插入我的阴道,或者更早之前,在插入我屁眼的时候就已经把他吃掉了。
  它吃掉三个人,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听起来是嘲笑。
  ......
  郑子闫没走,他留在了家里,甚至都不需要和我解释。
  昨天停电了,爸爸回来时屋里一片漆黑。
  我听见他沉重的步伐一拖一拖上来,拖着他身后沉重的负担,我不知道几点了,但肯定不早,郑辉已经很久没在十点前回过家。
  我想掏出手机看,但哥哥不允许。他紧贴着我,我们蜷缩在被子里,他不准我探出头,用被子紧紧裹着我俩。外面世界写上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出自人伦五常)。里面的我们画地为牢,满墙刻着乱伦。
  爸爸在外面敲门,问我停电了害不害怕。
  被子里的雾蒙住嘴,我唔唔着探出头想叫爸爸救我,被郑子闫一个深顶按了回去。
  “睡了吗?”爸爸问,“晚安,宝贝。”
  他拖着他的包袱走了。
  我没法回答晚安,龟头冒出的水被郑子闫在我小腹抹开,床单上的水渍都滚烫起来。他摸着我们相连的乱伦的孽地,“你和郑辉做爱的时候戴不戴套?”
  我说不戴。
  他更生气,也更兴奋,阴茎硬得像一把枪,随时随地准备按动扳机。似乎是羞愧,他对自己阴茎的愤恨啪啪宣泄在我闭合的畸形器官上。
  那里不会打开的,郑子闫不信。我哭着喊疼,蜷缩着肚子去摸,小腹鼓出一座山包。
  “所以你知道不会怀孕?”
  他话里有话,我知道意思是早知道当初就先把你操了。
  我口齿不清地上牙打下牙,我告诉他我不知道,但爸爸告诉我没有月经就不会怀孕。
  老畜生。他说。
  “老畜生生的也是小畜生。”
  郑子闫没有反驳,射进了我身体里。
  小腹疼得要命,他却好像一只刚撕碎猎物脖子的兽,暴虐地看着我捂着肚子呻吟。他退出半软的阴茎,掏出一根烟叼进嘴里。胯下白沫,嘴边烟雾,痉挛腿间流出的精液,我抬头看他,他捻起我一股发尾,满脸写着胜利。
  后来几天爸爸都很忙,郑子闫于是变本加厉。
  我肚子疼了十多天。最过分一次,郑子闫问我有没有人尿过?当时我不懂什么意思,呆呆地仰头呻吟。
  那就是没有了。他说。
  下一秒他死死抱着我,不同精液的毫无感觉,温热的水液喷进身体里的酸麻让我大声尖叫。
  他尿了,脸上挂着小孩子尿进一家新开泳池的得意。他不能阻止后来的人尿,也不能告诉任何人他这泡攻城略地的尿有多快乐多潇洒。但他是第一个尿的人。
  这是种最单纯的残忍。
  “下学期你去申请住宿舍。”开学前郑子闫把我叫到他卧室,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说,“每个星期我会接你回家。”
  “为什么?”
  他把我从行李箱上扯起来,“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他不过也就比我高了一个头,却要我仰头才能对视,“我不去。”
  “下星期你们就开学了。”他绕过我继续折衣服,“我到时候回来带你报道,宿舍手续我带你办。”
  “我说我不住!再说了,爸爸会带我去报道!”
  行李箱被一脚踢翻,他一下把我撞到床上,捏着我的下巴,“你再提他一句试试。”
  小腹被压得生疼,我用气声抵抗,“那你去和他打一架,告诉他我们上床了,问他能不能让你带我去。”
  “你知道个屁...他就是个畜生。”郑子闫笑了。
  “你不敢去。”我也笑,“因为你也是个畜生。”
  “我也是畜生,我们都是畜生。”我摸着哥哥的脸,他嘴边的笑被我勉强赶下,“我们要在一起的。”
  他不置可否地看我一眼,随即站起身,揉揉发皱的手袖,“下星期来接你。”
  爸爸忙得没时间送他,而他提着行李箱扬长而去。我想去送,但又不敢,送他开学等于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但我舍不得,我舍不得和爸爸分开。
  我坐在郑子闫的床边,他总是摆得整整齐齐的书桌乱得一团糟,我走过去,一本草稿在桌上摊开,上面充塞着一些没有意义的笔画。
  脑子有片刻的空白,一些后悔蒸腾上来,我抚摸他抚摸过的书页,侧头去看窗外辗转的云层,早秋的风呼啸着搅碎横亘在脑子里的空白。它们片片具象在桌脚,片片用郑子闫的笔画,用郑辉的笔画写着,写着婊子。
  我撕碎了那本草稿,房间下了一场雪,我的肺脏充满雪带下的无数粉尘,最后我也变成了一粒尘埃。
  开学前的一天晚上,爸爸一夜没有回家。也是在那天晚上我接到了郑子闫的电话,我把手机放在耳边,他一直没说话,清浅的呼吸混着电音,听不真切。
  第二天一早爸爸突然忙完了。之所以说突然,是他破天荒地很早回家,将在看电视的我扑倒。
  我猝不及防与他滚在地上。
  他看着我,眼皮垂死挣扎了一会儿便掉了下来。我们抱着蜡成一堆化了又干的蜡烛,分不清谁是谁。
  “结束了。”他说。
  他一直很年轻,我知道的,就像我知道他已过不惑之年。岁月那条黑绿脏臭的河流过每个人,却唯独放过他饱满的皮下脂肪,他们都是被河道中的臭鱼烂虾填得脑满肠肥的中年蝼蚁。只有他,只有他永远年轻,岁月对他格外仁慈。
  但当他说完话,岁月瞬间流入他眼角的细纹和他嘴角笑出的两个括号,这一刻他老了。我的爸爸老了。他找不到我时没有老,找到我时也没有老,说出结束的那一刻他迅速瘪下去,像扒出的整块人皮,软塌塌紧贴地板,印出它的砖缝。
  我没问他是什么结束了,只紧紧地抱着他,抱着我迅速老去的爱人,我无所不能的爸爸。
  他再抬起头时,摸着我的脸颊,用一种复杂的艰涩的目光游弋着,手用了力气在脸上碾压,我疼得厉害,没敢吭声。
  很久,我的颧骨都快被他用拇指碾碎了。
  “结束了。”他又说,听起来却像是开始,“爸爸会让你一辈子都这么幸福、快乐。”
  郑子闫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来送我开学,是爸爸送我去的,一路上我一直捏着手机,我时不时拿起来看看。爸爸问我看什么,我说没什么。
  “对了。”我转头,看见他的指骨在方向盘上发白,“爸爸离婚了。”
  “这么快!”我大呼一声跳起来被安全带扯回去,“爸爸怎么办到的!他们之前不都是不同意吗?!”
  他没正面回答我,“以后就没有人对淼淼不好了,开不开心?”
  他的一语双关,我听懂了。
  吴倩推我下水被抓走了,那精神病可以判刑吗?郑子闫作为证人也被叫到警局了吗?为什么我可以不出现?是不是因为那个秘密,郑辉不想让我出现?我有太多问题想问,也有太多问题不能问。
  我看向前方的车水马龙,看到后视镜里他眼里的车水马龙,我说开心。他又用那种艰涩的目光看着我,说,开心就好。
  ......
  因为郑子闫那通沉默的电话和再也不响的手机,我在学校的日子度日如年。而爸爸像一根绷了数年的皮绳,一朝松懈便断成两截。他发烧了。他叫来了家庭医生,是一个年近花甲的山羊胡。我问爸爸,汪俊去哪儿了,爸爸看着床边的吊瓶,说他辞职了。
  山羊胡嘱咐一通,关上房门。
  “爸爸,你骗我。”我把手放在他因为输液微凉的指尖。
  “上来。”
  就连生病,他虚沉的嗓音都有不容置喙的气息,我乖乖脱了鞋钻进被窝,抱着他的腰。
  “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他侧头亲我的额头。
  “你一直都在骗我。”
  这是事实,我用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惩罚他。
  他却不松口,狠狠咬住我的下唇,直到它充血肿胀,我目光向下,能看到近乎透明的边缘。
  “淼淼。”他摸着我的唇,又酥又麻,“有的事情是你在骗我,前段时间工作忙,爸爸来不及管你,但是你要乖。不然爸爸就只能把你关起来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要把我关起来,上次是在高潮过后,这次却异常认真。
  他深棕色的眼眸和瞳孔就快一个颜色,“知道吗?”
  那天和郑子闫躲在被窝被他发现了吗?又不太像。
  “什么意思?”
  他抓起我的左手,“我最近在调查一个案子。凶手和杀李成翔的人一样,也是个左撇子。我看了痕迹鉴定,跟关梅相比较,他用刀的方式要熟练得多。关梅是天生的左撇子,怎么会用了这么多次才直击要害?”
  “你怎么答非所问,可能,她是女的吧。”
  爸爸笑了笑,“就是突然想起来而已。报告里也是这么说的,可能是我想多了。”
  “总之,你要听我的话,别闯祸,知道吗?”
  “知道了。”我喃喃地看着他的眼睛,还是没能读懂这目光的意思。
  输完液爸爸便沉沉睡去,滚烫的身体将我的小腹打湿,我起来给他换了一套睡衣,将被子在他脖颈下掩好,抱了自己被子来,蜷缩在床脚闭上眼睛。
  第二天是在爸爸怀里醒来的。他还不见好,额头冒着虚汗,大颗大颗焊在我眼里。我说我要请假照顾他,他叫了阿姨来煮粥,把我赶出去。
  我恨恨踢了一脚房门,叫司机送我去学校。
  我不是去上学的,是去收拾前两天发的辅导书,我要在家待到郑辉病好,不然不放心。
  我踏入教学楼的那一刻便有些冷,走廊里每个人都在看我,或探究或鄙夷,更多是厌恶与嬉笑。很奇怪,这两种表情会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
  我无意去在意他们为什么这样看我,这样的目光我隔段时间就会经历一次,它们对我来说是赞赏,对一颗蛆虫缠身的苹果的赞赏。
  直到跨入教室,我才察觉出它们与以往的不同。一道光束从走廊劈进来,将我和教室里的喧闹劈开,也将他们的笑碎裂。
  早晨的秋寂静无风,他们面面相觑间的空气涨满教室,我看到韩峰滚动的喉结和王刚额上的汗。一阵口干舌燥。
  暗蓝色的窗帘在阴影中蔓延,呈现出一种血红的浓艳色调,和韩峰家阁楼的窗帘一样,它有一条缝,溜进一抹阳光,将我红肿的屁股照得雪白,它赤裸裸,和我此刻的脸一样赤裸裸。
  不知道谁点开了手机。
  我听见我赤裸裸的白屁股呻吟,有人把它拍得啪啪响,里面的人在问。教室里每个人上唇碰下唇,他们说,婊子,爽不爽?嗯?爽不爽?哥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那声音处理过,听起来像男又像女,像看着我的所有人张开血盆大口,他们淫笑着围观着我的靡靡情态,我的欢愉我的痛苦,阴茎从眼里直拔天际。
  一阵风猛然从窗外吹来,窗帘像女人的裙摆呼啸而起,露出它没穿内裤的,白生生的下体。所有人都仰头看它,它似怒似羞,似爱似恨,大大方方又遮遮掩掩。
  哦哦...好爽啊!它说好爽啊!喷薄进来的阳光下我无处可逃的蜡黄脸庞和我不知廉耻的雪白屁股!
 
 
第44章 想象
  他们不在乎我是谁,不在乎我是关淼淼还是张淼淼,他们在乎的是秘密本身,和知晓秘密带来的窥私欲的满足。
  教室变成一个透明橱窗,顾客蜂拥而至,趴在玻璃上窥视,我坐在座椅上想挪一挪,却发现自己是玻璃后的模特假人,寸缕未着。就连课桌也变成了透明的,目光穿过桌面,我能看到两腿间软塌塌的阴茎。
  “谁啊这是?”
  “关淼淼啊,三班那个,长得妖里妖气的男的。”
  “不认识,管他谁呢,给我发一份,等下带上耳机好好欣赏欣赏。”
  我认识的我不认识的,通通变成认识我的。推搡着叫嚣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狂欢嘶吼,裹挟着语言将我解构。
  “关淼淼...你...你没事吧?”
  王刚哆哆嗦嗦地将脸凑到我鼻子边,有股过期猪油的哈味。我一把将他的手机夺过来,点开学校八卦群里的小视频。
  开始是我的呻吟,我濒临前列腺高潮的淫叫。说实话,我自认为叫床声还挺好听的。现在离上早读还有10分钟,周围就已经开始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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