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听解释,拽着手铐连接的地方,一把把我砸在他膝盖上。肌肉坚硬硌在胸口,我疼得大叫,他扯下我的裤子,解下皮带,二话不说开始抽我。
屁股火辣辣地疼,上一鞭的疼劲还未过去,下一鞭趁势落下。泪腺崩盘,我控制不住开始大哭,抽搐着连声求饶,我说叔叔我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谈恋爱!求求你!
“你是错在谈恋爱吗?”
挣扎中长袖搓到上臂,我绑着手没办法遮掩,刀痕交错的手臂上明晃晃的三个通红水泡。转瞬即逝的停顿后,大腿肌肉在我胸口下突突跳,郑辉把皮带折成两折,加大力度接连不断抽在我屁股上。
郑辉在缺氧的车里咆哮,喉头里的哽咽让我心惊肉跳,“抽烟!自残!不把自己当人!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把刀是你自己捅的吗!关淼淼!是我做错了吗?”
原来我的小聪明在他这里透明得无处遁形,是郑辉一直以来的纵容,让我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他没有做错,我以为盛怒是因为我不乖,却从没看过他的眼睛。他肯定爱我,却不知道怎么爱我。
以爱之名的鞭笞极为色情和性感,欲望星火燎原,从皮带传递到臀尖,疼痛也变得令人欲罢不能,我渐渐抬头的阴茎戳在座椅上,小腹热融融的。
耳畔都是皮带切断风的脆响,我停止挣扎,死鱼一样趴着让他打。
皮带数度落下,我沦陷在疼痛与快感交织,不知道下一鞭什么时候落下,对于未知抱着恐惧和期待的色欲天堂里煎熬着。
欲望交缠的痛苦冗长且猛烈,我止不住地啜泣和勃起,车里氧气越来越少,他终于打累了,皮带随便一丢,瘫在椅背上。
我摸了把疼到没有知觉的屁股,它手感像刚出炉的大馒头,烫烫地冒着热气,估计肿到透明了。有些潮,我收手看了看,血迹斑斑。
胸口很疼,却不是伤口在疼,一种很陌生的锐痛。叔叔也很疼,他的疼无孔不入,我能看到。
“淼淼,为什么总伤害自己,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甚至不知道什么叫伤害自己,明明我做的都是让自己开心的事情,扯出哪一件都和伤害挂不上钩。
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慢慢撑着坐起来,跨坐在叔叔腿间。他倦怠地用手遮着眼睛,因为缺氧不停喘息。我钻进叔叔怀里,抓着他胸前的衣服。
我说,因为憋坏了,所以想出门玩一玩,撬锁是和妈妈的朋友学的。烫自己是因为伤口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
叔叔没有说话,缺氧让他脖子通红,我靠在他胸膛,杂乱无章的两颗心贴在一起,跳着同样的频率。我们好像不是两个人,是一滩血水。
夜深了,车库的灯渐渐昏暗,朱红车座在光影间褪成黑色。叔叔拉开我,撩起衣服看着我一片狼藉的胸膛。有的纱布已经卷起来了,快露出粉嫩的伤口边缘,他颤着手帮我整理好,然后轻轻把我揽进怀里。
我湿润的下体还没干涸,温热随岔开的腿淌在内裤上,粘粘的,有些不舒服。但没关系,叔叔需要我。
“我以为又丢了。”也许是缺氧让大脑无法正常思考,他开始忘了我们之间没有宣之于口的秘密,胡言乱语,“别吓我了,求求你...”
抱着我的手臂箍得死紧,我只看到叔叔刀削的下颌,和下颌上朦胧的水渍。
从未过的酸楚侵袭,像大手抓着心脏不停捏放,我耳朵嗡嗡响,酸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脑子瞬间短路了,我忍住疼挺起身,捧着叔叔的脸。
我说,“爸爸,别哭...别哭...”
我喃喃着,狗一样舔他满脸的泪。他眼尾的皱纹第一次那么深,深到泪水蓄积。我把他鼻尖、山根的汗也吃掉,沿着人中滑到唇边。
手腕被割出血痕,我舔了口血珠,吻上爸爸的唇,舌尖描摹着嘴唇起伏的形状。
他们都说,小时候谁照顾你最用心,最爱你,那你第一个叫的一定是这个人的名字。我确信,我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开口第一个词,一定是papa.
氧气所剩无几,我们都忘了思考,脑子一团浆糊,在这座越过道德边界的岛屿狂奔。
我流着他的血,他无法抗拒的。我们没有错,一件事,只要双方你情我愿,就不是错的。
我根本没用力气,爸爸就张开了嘴,让舌头长驱直入,我把血液渡到他嘴里,听到黏腻的吞咽声。
爸爸想躲开,他退出舌头,我趁机将交握的手套过他的头,吊着他的脖子。碎溅在他眼里的野火生生不息,我们再一次对视着慢慢贴近,他似乎觉出不对劲,游移着目光想离开。
“爸爸,闭眼。”
闭眼就好,闭上眼,这世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他的睫毛很长,瞳孔是深棕色,他的大腿,他的胸脯,他的臂膀,他令人臣服的威严,都不是我和他接吻的理由。他只要站在那里,一切就都合理了。
他思维失灵,没注意我对他的称呼,反而领会了我的暗示,掌住我下坠的后脑勺,带着孤注一掷的荒唐反客为主,嘴唇砸向我,绕着我的舌,追逐着我落在嘴角的涎液,舔进牙齿里最深的那颗,把舌根都吸得生疼。
蒸腾的车厢越来越热,氧气已然耗尽,我们吻得指甲缝里都是汗,他忘了我是谁,只记得他爱我,我记得他是谁,但我不在乎。
我的父亲给我生命,给我姓名,给我家,理所应当,该给我情欲。
第15章
闷热的车厢,汗液洇湿的衣服像另外一层皮肤粘得发烫,我正激动得快掉眼睛,爸爸突然醒了,他退了口舌钻出头,将我掷到一旁。
他靠着椅背闭眼沉默片刻,说,“对不起。”
我眯着眼睛喘息,抬手擦着唇边的口水,爸爸探身到驾驶位解锁,打开空调,摸出手铐钥匙。
手铐应声而落,爸爸碰了碰血痕,让我把裤子脱了。
“为什么?”
“伤口沾到布料,等会儿脱不下来。”
我撇撇嘴,跪着把半挂在屁股上的内外裤脱下来,内裤朝上丢进爸爸怀里。
他看到内裤中央洇晕的水渍,翻面叠好放椅子上,然后闪躲着我的目光下车,回到驾驶座。
空调渐渐冷滞了高温,汗液从身上剥离,他望着前方入定,好像忘了下一步动作。
我跪在座椅上,双手圈住前方的肩膀和靠背。我说,叔叔,你为什么知道我是用烟烫的水泡?
叔叔冷了我半晌,他说他见过。
在哪里见的?别人身上见的,还是自己身上见的?
他说是前者。
骗子。我不信,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才会印象深刻。
他犯了什么错要用烟疤来惩罚自己,还是像我一样,想要获得快乐?偃旗息鼓的心脏又被捏起,我迫切想知道答案。如果是后者,那我可以帮他。
我等着叔叔发车,叔叔却气息不稳地问我,尾声诡异,他问,刚刚...为什么叫我爸爸?
我隔着椅背把脸贴在叔叔后脑说,因为叔叔说要收养我,我没有爸爸,叔叔就是我的爸爸。
“叔叔,你不想当我爸爸吗?”
“再叫一次。”
“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我欢呼着,搂着爸爸脖子大声撒娇,他拿起我的手亲了一口。
......
有时候我会察觉到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因为我做事常常失去控制。
爸爸在前方开车,空气中还有刚刚缺氧时留下的味道,我躲在椅背后,把他放在后座的外套取下来夹在腿间磨蹭。
我靠在椅背上,用手指轻轻绕着爸爸头顶的细发,迷蒙着眼睛看后视镜里的他。
爸爸看向后视镜,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没...没有。”我蜷缩起脚趾,“爸爸。”
“嗯?”
我笑了笑,盯着后视镜里他清明的眼睛,说,爸爸,我好喜欢你。
下车前我口渴了,爸爸递给我一瓶水,我喝了一口,不小心洒在他外套上了。
爸爸说没关系,停好车后用半湿的外套裹着我的下身,然后搂着我往家里走。
已经好晚了,郑子闫却还没回卧室,他坐在沙发上,不咸不淡地按遥控器,“爸,你们去哪了?”
“淼淼待不惯医院,我带他回家住。”
郑子闫轻笑,“那关淼淼怎么不穿裤子啊,你伤的是胸,又不是腿。”
“我摔倒了,扭到脚,裤子也破了,让爸爸抱我进来啊。”我搂紧郑辉,对哥哥扬起下巴。
“爸爸?”郑子闫眼皮一跳,站起身来。
“嗯。”爸爸颔首,“我考虑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打算...收养淼淼。”
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瞥我一眼,舌头顶着脸凝视郑辉,“郑驰不叫这名啊,才几天你就要收养他,跟吴倩比谁慈善呢?”
我把脸埋进爸爸颈窝,说,“哥哥不同意。”
“你看,他都知道。”郑子闫说,“别烂好人了,爸。”
“如果是他呢?如果他在外面流浪,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这时候有人想给他一个家,你同意吗?”
郑辉话音刚落,别墅顿时逼仄起来,容不下三个人的呼吸,郑子闫恨恨地看着郑辉,我看到他咬牙鼓出的腮帮。
终于还是郑辉败下阵来,他捏捏山根,“淼淼很懂事,家里出事以后也没人照顾,能帮就帮吧,我没有其他意思。有什么事明天再谈,上楼休息吧,小闫。”
爸爸终于失去耐心,搂紧我迈上楼梯。我悄悄从他肩膀探出脑袋,给哥哥一个飞吻,他隔空讥笑,用口型骂我婊子。
爸爸怕伤到我肥鼓鼓的屁股,走得很慢,我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跟他说学校里的事。
爸爸时不时点头,却一直目视前方不看我。
宣泄过一场的身体软绵绵提不上劲,我半梦半醒间甚至不知道说的是不是梦话。
爸爸走进我的卧室,把我扶到床上后转身出门。我等到快睡着时,一阵凉意爬到屁股上,带着密密麻麻的刺痛。
我转过脸,郑辉正低头用棉签给我上药。他头发凌乱,前额甚至有几根上翘着,制服上一道道褶皱和汗渍干涸的白痕。
“为什么把我送回这里。”我喃喃,“你还在生气吗?”
郑辉没说话,一直到帮我上完药,他才在我面前蹲下,看着我。
他的眼睛像深海,暗幽幽的,爸爸说,“淼淼,今晚我们不应该这样做,既然我决定收养你,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父子,父子不会住在同一个房间。是爸...我没有保持好距离,以后你回这里睡。我会注意不再伤害你,同意吗?”
我蠕动上身凑近爸爸。
“为什么不能一起睡?我爱爸爸,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爸爸爱我,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可是既然我们相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啊。”
“淼淼。”爸爸笑了,“相爱不是这样用的,亲情不能说相爱。”
我踢着床单笑,“你真傻,我什么时候说是亲情的爱了!”
“关淼淼。”爸爸站起来,“有的玩笑不能随便开。”
笑容僵在脸上,我低头思考怎么样才能让爸爸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
爸爸沉默着,视线里的裤管停留了一会儿,转向浴室。
他打了一盆热水抬到床边,给我擦脸擦手,擦完他拿出另外一管药膏挤在手上,细细涂在我烟蒂烫出的水泡周围。
“今晚不洗澡了,小心着凉,明天我把阿姨叫来,让她帮你洗。”爸爸说,“医院就不去了,你的伤口明天一早医生会过来检查上药。乖乖在家养伤,想吃什么告诉爸爸。”
似乎是第一次自称爸爸,他说得别扭无比,我偷亲一口爸爸额头,说,“不用叫阿姨,我叫郑子闫帮我洗。”
“他...”指尖一下打滑。
我痛得大叫,爸爸仓皇松开手,“郑子闫明天要上课,如果不喜欢阿姨碰你,等我下班后帮你洗。”
“不要。”我摇头,“爸爸那么忙,我等不及,哥哥下课早,他人好,不会拒绝我的。”
“我不好吗?”爸爸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不好,打得我这么疼,都把我打哭了。男人哭很丢脸好不好。”
“真的不好吗?”爸爸曲起眼睛,一下下摸我的头,“你要是好好照顾自己,不乱跑,我会这么生气吗?这次打你不应该?嗯?”
我挪到爸爸身边,枕在他大腿上,费力地转头仰视,“我错了。”
“你乖。”
我说我大腿也要擦,刚刚流了很多汗。
爸爸下床,换了水和干净毛巾,递给我,让我自己来。
“可是我手疼屁股也疼,自己不方便。”我仰头,“爸爸害羞了?”
似乎是证明自己没有羞怯,爸爸蹲下来,拿着毛巾伸进盖住我半边屁股的被子里,贴在大腿上。
温热潮湿的布料外,爸爸的手掌在不断打圈,不小心碰到腿中间又迅速离开。我压在小腹的肉根禁不住硬起来,戳着肚皮。
我抓紧床单轻喘,“爸爸,我是不是怪物,你会把我当成女孩子吗?”
毛巾抽出,我能感觉它随着啪地在大腿内侧。爸爸搓了把水,毛巾又伸进被子里,我稍稍抬起腰,做贼一样把它放到毛巾上。
“不要这么说自己。”爸爸说,“你是独一无二的男孩。”
“爸爸,我...”我挺起腰轻蹭。
他感觉到了,迅速抽走毛巾,“好了,擦干净了。”然后站起来,“我去倒水。”
爸爸收拾好回来,坐在床边,问我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说没有,“爸爸,我们相处才两个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悄悄跑走,你要怕成这样,还打我。”
爸爸答不上来,他只说我们有缘分,注定要成为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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