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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当然,鉴于师叔心实在太大,灵山的师兄弟们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触犯,游序跟祁夙来灵山这么多年也就犯过一次,至今刻骨难忘。
  秉持着能躲一时是一时的行事准则,祁夙拉着游序把长安送进房,这回妥帖地盖好被子,还吊着胆子飞快地给长安擦了脸。
  还好就喝了一口,那酒本来就没什么酒味,只要过了今夜,长安就算几个月不理他也不会跟师叔提起,要是能成功瞒过去……
  祁夙跟游序踮着脚一左一右阖上门的时候想,听到不远处的夜鸟被惊动,不由分说地贴着墙角飞身出去,想个鬼的想,逃命要紧。
  师叔回来了。
  因为小长安到灵山时已经十岁有余,正好临近年末,所以上一章提到的五年之后没有将那一年算在里面,因此长安如今是十六岁~
  游序长他四岁,中间三位师兄长五岁,林惊晚长六岁_(•̀ω•́ 」∠)_
 
 
第14章 质变
  小甜饼~
  长安确实没有醉透,那一口酒只是让他有些迷糊,如坠云雾,眼前一阵儿飘忽,唇上痒痒的,有个小东西亲昵地凑近,小心地嗅着,似乎很喜欢长安嘴里的味道,因为长安感觉到有软滑的东西在轻轻舔着嘴角,还扫过下唇。
  他还有些懵,在那湿软试图滑进嘴里的时候抬手把小东西拨开,没有闻到熟悉的青草香,他有点怔忡地抱住那个占便宜的小毛球,轻声喊了一句,“小七,别闹……”
  小七是只小白狐,是长安几个月前跟游序在灵山一处潭洞里发现的,当时小狐狸伤了后腿,倒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长安便抱回来疗伤,伤养好了狐狸却不肯走了。
  长安看小狐狸挺有灵性,便给取了名字留下了,游序和祁夙最初几天还兴致高昂地来找小狐狸玩儿,不出几日就没了兴致。
  反倒是宁致远觉得长安夜里能有个伴解闷,就算是不会说话也挺好,人都道物似主人形,这话放在小七身上挺贴切,这小狐狸的性情跟长安有些像,只跟他亲近,旁人怎么逗也养不熟。
  长安眯着眼躺了一会儿,酒的后劲儿挺足,他怕自己睡过去,挣扎着要起身沐浴,没想到手脚软绵,根本起不了身,勉强翻了个身整个人就从榻上栽了下去。
  门外的宁致远听见屋里咚的一声,推开门后就见到长安整个人伏在榻边,小狐狸在他颊边有些费力地用毛绒绒的脑袋蹭他,想把人推醒,一回头见到宁致远咻一声钻进榻下,它本能地有些怕宁致远,每回见都躲得飞快。
  宁致远皱着眉过去把人扶起来,在他凑近时,长安眼睛都没睁,顺着青草香喊了一声,“师叔……”
  久违的乖巧。宁致远倏地想起客栈的那个夜晚,比起前两次的不省人事,任人鱼肉,听他还能说话就知道这次估计只是被骗着喝了一点,把人挪回榻上,喂他喝了水,出去打水的时候盘算着明日要找那两个始作俑者算账。
  娴熟地把人扒光扔进沐桶里,宁致远有一瞬间的唏嘘,师叔当到这份儿上,他对自己简直要敬佩了,他何时这么替人操过心,抬手刮了一下长安的鼻,他这会儿已经醉透了,云里雾里,嘴里咕哝着,“师叔”,大概是刚刚睡过去了,还带着点鼻音。
  宁致远来了兴致,长安这副模样太罕见了,他端详着完全靠在沐桶里的人,样子既像跟几年前客栈里醉酒的情态重合,但是仔细看又不完全像,什么原因呢?
  宁致远很快琢磨出答案,一直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似乎习惯把长安当成孩子,但如今认真瞧了才明白过来,那个谦逊脆弱的孩子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成了眼前这副清冷端肃的模样。
  长安这几年的变化在此刻才如有实质地摊开在宁致远眼前,他性子本就沉静,做事情一旦开始便风雨不改,定要尽自己所能做到极致,他的天资也许不是师兄弟中最高的,但他一定是最刻苦的,这一点连一向醉心修炼的裴然都不得不承认。
  他靠着长年累月的坚持,和童年经历中淬炼出来的敏锐迅速地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即便在剑术上的进展并不明显,在射箭上的天赋却很快显现,并且日行千里,令人侧目,就连自小玩弹弓箭弩,几乎百发百中的祁夙也要叹服。
  所有人对长安惊叹的视线全都停留在他长足的进步和坚韧沉静的性情上,以至于谁也没有留意到长安这几年的身高几何,长相如何,这点上宁致远也不例外。
  石头曾说过,长安和柳絮有六七分像,宁致远其实已经不记得柳絮的长相了,毕竟他见到人的时候,柳絮半个身子已经进了鬼门关,他对柳絮的印象还不如长安背上的红莲来得深刻。
  今夜因为长安醉酒的关系,屋里的灯并没有点得太亮,但在这样的光下反而给长安白皙的脸渡上了一层柔光,显得人更温软可欺。
  平日里端着克制的眉眼此时安静地垂着,他的眉生得秀气,眼角有些微微上挑,只要稍稍盈一点笑意,牵动了眼尾,合着那恰到好处的泪痣,就能轻易地撩人心弦,偏生他时常淡漠着眉目才没叫人瞧出这特性来。
  秀挺的鼻泛热的时候会染上一层薄汗,细看还有些小水珠,这点还保留着稚嫩,嫩红的唇是整张脸最妙的点睛之笔,将白皙的脸衬出了暖色,让人心生亲近。
  宁致远有些走神,直到长安换了个姿势,他才反应过来,仔细地清洗起身体,看了这么多回,还给他沐过浴,怎么以前就没注意到呢?
  掌下的身体也已经完全蜕去来时的瘦弱,加之这几年的修习试炼,变得肌理分明,长安的肤色在男子中算是偏白的,但又不是女子的那种白里透红,而是带着少年感的乳白,肌肉线条非常漂亮。
  身上还留着小时候的伤痕,有些还是当初在吃人林里被狼爪抓伤的,这样的伤痕不仅不丑,对于男人而言,反而化成了另一种形式的诱惑。
  手摸上去肤感很好,既不会太柔软易碎,也不会太坚硬硌手,宁致远把人从沐桶里捞抱出来的时候,心里感叹了一句,这样的就很好,抱起来刚刚好。
  利索地给人套上衣物,塞进被子里,觉得自己今夜有点反常的宁致远没有如前两回长安醉酒时留下,而是起身准备出门冷静一下,捋一捋有点跑偏的思绪。
  他撑着床准备起身的时候,一直安静着任人摆弄的长安忽然抓住他的手,在睡梦中温声软语,“师叔,抱......”
  宁致远觉得自己被击中了,只好脱了外衫躺到他身边,将人揽在怀里,掐着长安的脸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黏人?”
  长安被捏得不舒服,要把作乱的手给拽下来,绵软地把宁致远的手拽进手里就停下,又不动了,醉酒后他的一切反应都很慢,连呼吸也放得轻缓又绵长。
  呼到颈侧的热气化成猫尾,缓慢撩过时激起了宁致远的性致,在逐渐变质的触碰中敏锐地捕捉到了反应,他有一瞬间的迟疑,难道是清心寡欲太久了,还是确实自己都没发现早就喜欢长安?
  最初的撩拨只是为了帮长安适应,面对红莲背后带来的煎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方式逐渐变了质,他发现长安只能适应自己触碰的时候甚至没有深思为什么不就此打住?
  奉行实践出真知的宁致远迅速截断越跑越远的头绪,想再多又有何用,试试不就知道了。
  翻身把长安压在身下,宁致远顺应自己的本能低下头去寻那双诱人的唇,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且向来不会亏待自己。
  抵上唇的时候宁致远发现自己升腾起兴奋,不够!就这样抵着哪里能够,他伸出舌轻舔着长安的唇缝,之后不留余地地撬开齿关钻了进去。
  睡梦中的人唔了一声,成功地让宁致远完全闯入口中翻搅,宁致远的呼吸没有变得太急促,像是在细细品尝压在爪下的猎物,游刃有余,房间里开始响起了断续的舔舐声,宁致远不知道自己尝了多久,但等他松开的时候他几乎可以确定,他想要长安。
  在睡梦中被夺了吻的人有点微喘,眼尾已经悄然染上薄红,这种时候他竟还在无知觉地叫着师叔,猫叫一样黏腻。
  身体的反应远比意识先行,宁致远扯松长安的前襟,露出白嫩的胸膛,手抚上去的时候喉结滚动,滑的,往下滑到胸口,软的。
  他埋首在长安颈侧舔吻,再从喉结滑到锁骨,最后滑到胸口,大抵是觉得有点痒,长安轻哼一声,宁致远被这哼声挠到心肝,最后这一下重了些,在胸口处嘬出了红印。
  腿根处被什么东西抵得不舒服,长安昏睡中有些不适地扭了一下,正好擦过那坚硬,宁致远震了一下,喉间抑制不住地溢出低喘,忍不住轻轻往长安腿根撞了一下,两下,却在第三下的时候猛然顿住。
  尘封记忆的涌现如同当头泼了他一盆冷水,他不想步那个人的后尘,就算真的想要长安,也必须在他清醒自愿的时候,欲火被彻底浇灭,宁致远冷着脸将长安凌乱的衣衫整理好,拖过被子把人盖严实,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一夜长安睡得不太安稳,熟悉的青草香没有如同前两次醉酒时逗留。
  而宁致远,宁致远根本没睡,他在寒潭里泡了一夜。
  长安醒来时面色有些难看,腿间的湿腻让他不太舒服,他知道那是什么,游序和祁夙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从不避讳,可他想不明白昨晚只是喝了一口酒,之后什么也没干,怎么就这样了呢?
  之前酩酊大醉时也未曾出现过这种情况,长安顿时在心里将两位师兄狠揍了一遍,考虑着再有下次就和他们绝交的可能性,起身洗漱换衣服的时候无意低头看到胸口处红了一块,长安迷茫地想,现在蚊子都这么猖狂了?
  这个时辰是修习课,在休息的间隙祁夙给游序使了个眼色,游序迅速接收无声的信号,凑到长安身边,鬼祟地竖起手小声地问,“师叔昨夜去看你了吗?”
  长安没空理他,冷着脸点头,游序以为他这是生气了,但事关惩罚,还是硬着头皮再问一句,“那师叔人呢?”
  他跟祁夙抖擞了一晚上,今早都吊着胆子,也没等来师叔的踪迹,悬而不落的屠刀比一刀毙命更加磨人,抱着侥幸来问人,结果长安只一句,“不知道。”
  这算是彻底断了念想,修习的时候是没办法分神的,但到了午膳的时候,游序坐立不安,仿佛屁股底下坐的是尖锐的冰锥,顾临之被游序如临大敌的状态颤得侧目,被带动得声量都轻得像做贼,“小五,你抖了一早上了,怎么回事儿?”
  游序苦着脸交待,“我跟师哥可能闯祸了,师叔正好回来撞见,我怕挨罚”,顾临之微微睁大了眼,他们俩三年前被师叔罚过一次之后的样子他记忆犹新,好奇心轻易被勾出来,游序身边的林惊晚先他一步,温声问,“你们昨夜做什么了?”
  什么事情要惊动到师叔惩罚?顾临之煞有其事地点头,长安没什么胃口,草草用完膳回院子里喂小七去了,所以没有人留意到不远处独自用膳的裴然摇摇头,难得地悄声笑了。
  “我跟师哥带着小六喝酒了”,林惊晚和顾临之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了。游序又急着辩解,“我们没想灌他,只是难得得回来的好酒,想让小六试试,他抿了一小口就......” 游序难得着急,旁边的祁夙没说话,安静地等待师叔出现审判。
  林惊晚跟顾临之交换了个眼神,觉得问题可能不至于多严重,但游序确实是对之前的惩罚种下了不小的阴影,他们俩平素是调皮了些,可做事一向有分寸。
  顾临之看事情向来精准,见游序急成这样,给他出主意,“这事的症结在小六身上,他性子内敛,师叔当初告诉你们不准带他喝酒,也是怕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依小六的性子指定是不会说的,你们俩不如好好哄哄小六,跟他赔个不是,师叔说一不二,但毕竟疼小六,他若是能开口求情,惩罚兴许会轻一些,保不准还能逃过一劫。”
  游序怔忡着听完,跟祁夙对了一眼,觉得三师兄这话靠谱,摩拳擦掌开始琢磨怎么哄长安,顾临之出完主意,又敲一下游序的脑袋,“可不能再有下回,小六这酒量,你们如今知道了,就不能再闹他了,他不计较是一回事,万一喝出什么问题,师兄也不会帮你,小六年纪小,你们贪玩带着他也仔细着点。”
  游序和祁夙点着头应下,离开的时候林惊晚还拍拍他们的肩膀,以示祝君好运!
 
 
第15章 谢礼
  宁致远回院子里的时候满身寒意,长安通常喂完小七就会直接往午后要修习的地方去,今日在路过师叔门前时忍不住抬手叩了门,昨夜是他头一回在长安醉酒后没留下,而且居然反常得也不在房里,消失了大半天,“师叔?”
  屋里传来熟悉的嗯一声算是回应,门开了,宁致远神色如常地倚在门上,长安也不知道敲门做什么,只能没话找话,“师叔今日要过去看修习课吗?”
  宁致远微微一哂,长安不提他倒把这事儿给忘了,他今日还要收拾那两个小兔崽子呢,索性关了门跟长安一道过去。
  转身时手习惯性地要搭在长安肩上,却在中途一转又悄声收回去,长安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瞧见不远处一白一红的身影往这个方向来,望向这边的时候肉眼可见地迅速顿住脚步,还微不可察地同时抖了一下,宁致远抄手看着他们笑,还知道害怕,孺子可教。
  长安这才想起惩罚的事,他不清楚师叔在背后交待过些什么,却听过祁夙绘声绘色地描述过师叔罚人有多可怕,游序......游序生无可恋的表情出现的机会实在太少了,他们平日里见到师叔刚下山回来,都会闹着问师叔有没有带什么回来。
  师叔平日里没什么架子,与师兄弟相处的时间虽少,长安却知道委实是受师兄们喜爱的,尤其祁夙和游序,在宁致远面前纵使收了闹腾,也依然活跃得很。
  长安很快从他们的反应里将师叔可能交待的事情猜了个大概,趁两位师兄还没立成人棍之前先开了口,“师叔,昨夜......”
  明知道长安酒量差到连事情也记不住,今早见到也反应如常,这个微妙的停顿还是成功让宁致远顿住了脚步,他转头耐心地等着下文,“昨夜师哥得了好酒,我没忍住尝了一小口。”
  这是要解围的意思,宁致远了然,长安难得开口讨点什么,哪怕婉转的也极少,因此每回开口都能正中下怀,这次的事他本来也只打算小惩大诫,加上昨夜......宁致远有些口干舌燥地止住联想,“知道了。”
  招了招手,把那两个从刚才就一直没动的人棍叫过来,这种情况下师叔的指令哪怕不情愿最好也要立即执行,他们几乎是飞身蹿过来的,猛地停在宁致远身前定住的时候,长安身侧都刮起了一阵风,紧接着整齐划一地立马低头,“师叔我错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祁夙作为师哥把这句话贯彻得很彻底,游序觉得自己不是大丈夫,还是保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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