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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和他的冤家殿下(古代架空)——归远少爷

时间:2020-12-24 09:15:51  作者:归远少爷
  坦然从容地瞧完,西平王抬头,称赞了句:“辛县令义举,本王佩服,可这赃款交由本王,永安——”
  “王爷且放心。”辛止仍笑着,“下官已抽出一成,另拟一单,永安有先生在,必不会有人追究。”
  他口中的先生,自然便是远在永安的骆宽。
  梅庚缓缓颔首,“此番有劳辛县令。”
  “王爷言重。”辛止还了一礼,瞥见正襟危坐的少年殿下,又笑道:“早闻殿下之名,未敢贸然觐见,望殿下恕罪。”
  来永安前他便收到先生一封密信,提及这位名不见传的五殿下,隐隐暗示他此人深藏不露,今一得见,少年温朗,如美玉一方,通身似有若无的书卷气,初时觉他无害,细查之下,才觉即使与西平王并肩,也无法被忽视。
  君子端方,内藏珠玉。
  楚策颔首,轻声:“辛大人何罪之有,不必多礼。”
  辛止不再多言,极识趣儿地告退离开,恰好遇见了无所事事的方都校,性子活泼的辛县令便扯着新认识的方都校去街边吃馄饨。
  西平王放下了礼单,又端起未凉的粥准备动手喂,顺口问了句:“此人如何?”
  楚策淡色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可用。”
  梅庚颔首,本是骆宽的门生,又在此时来了临漳相助,人聪明懂得审时度势,不骄不躁,也颇为满意,片刻,又轻叹:“可惜运河一事尚无定论。”
  “应当快了。”楚策轻轻握住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温温和和地弯了眉眼。
  如楚策所言,运河一事原本争议颇多,纵是动工,朝臣们更愿意守旧,修建堤坝,直至漳河此次水患,受损城镇颇多,百姓遭逢大难。此事一出,大多数朝臣请旨开挖运河,直到了十月初,开挖运河一事才算是定下,待传旨拨款及派遣工匠等事了时,已然入了冬。
  冬日北方严寒,漳河上有浮冰,飘雪千里。
  楚策身子虚,更加畏寒,入冬后便鲜少出门,房中燃着银碳,屏风后软塌上,少年身覆毛绒薄毯,藏在薄毯下的双手还搂着个暖手壶。
  梅庚见了哭笑不得,伸手去捏了捏露在外头的温热脸颊,“陆执北送了方子过来,替你补身,药已熬上了。”
  正看书的五殿下神色微顿,旋即将书合起来,蓝色皮上端端正正地写着三个字——妖君传。
  瞥见书名的梅庚神情扭曲了片刻,遂从小殿下手里抽走,翻看了两眼,发觉竟是写男子间情情爱爱的话本,甚至是师徒之间互生情愫,顿时深吸口气,猛地合上书,板起脸道:“小小年纪,不好好去瞧治国之道,看这些做什么?”
  楚策打了个哈欠,权当没听见,西平王眯起眼,逼问道:“这哪来的?”
  五殿下已然阖起了眼,懒懒地应了一声,“昨日辛大人派人送来的,一摞子呢。”
  西平王:“……”
  辛止若是做了宰相,必定是谗言惑主的奸臣,瞧瞧,现在便开始带着楚策不务正业了!
  因五殿下消极怠学,西平王一怒之下,没收了全部志怪本子,转头送去了辛大人府上,严肃警告他莫要带着五殿下胡闹。
  得知此事的辛大人半晌无言,心里疑惑,琢磨着西平王这是养儿子呢?
  《妖君联动小剧场》
  梅庚怒摔话本:荒唐!有辱斯文!
  席臣:???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梅庚:哼,为老不尊。
  席臣:呵,渣男不配。
 
 
第八十一章 除夕夜来客
  自入冬后,临漳太平无事,倒是永安传来要梅庚与楚策还朝的消息。
  梅庚提笔上奏,言辞恳切地表示,五殿下病重挪动不得,冬日赶路不易,恰好开春时运河动工,便待他日事成后再回永安。
  又是一场冬雪,铺就片白茫茫大地,冷雪寒梅,自是美景。
  病重的五殿下正披着梨花白的毛领披风,在梅树下同辛大人煮茶谈笑,面色红润,气色极佳。
  “殿下瞧。”辛大人自袖中掏出个薄本,神神秘秘地塞去,“下官瞧过了,这可是佳本!”
  楚策犹豫了片刻,有些不舍,又没敢接,叹道:“西平王不许。”
  辛大人笑眯眯地将那薄本放进了五殿下的广袖内,予了他个“你不说我不说”的眼神示意,旋即话锋一转,“殿下,开挖运河,劳民伤财,何以如此?”
  见他谈起正事,楚策不着痕迹地敛袖,收起薄本,又敛下眼叹道:“水患之故,开挖运河势在必行,况且若开通运河,可用于商路,有利于大楚。至于劳民伤财之说,梅庚自会付于劳工钱财,也可解决些穷苦百姓温饱之难。”
  辛止心头微震,他本也不过是随口一提,却不想这五殿下小小年纪倒是看得明白,一时也起了兴致,便笑意盈盈地道:“殿下说得有理,此番漳河水患后,所幸未起瘟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自运河说到国事,细谈之下,有意试探,字句如棋,你来我往,犹似对弈。
  辛止愈发心惊,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楚策套出不少话,竟是丝毫不占上风。
  梅庚来时,便瞧见楚策与辛止相谈甚欢、举杯饮茶一幕,抬步靠近,嗅着些许辛辣混杂甜腻之气,遂再细看,所见白雪红梅下,煮着生姜红枣茶。
  十分不应景。
  他还没开口,一物忽地掷来,西平王抬手接住,掌心赫然一枚暗红红枣。
  眼睁睁瞧着五殿下拿枣砸了西平王,辛止一惊,笑意不变,眼底却多了几分狐疑。
  早知西平王与五殿下私交甚笃,辛止却觉着这两人之间关系晦涩难明。
  “这是做什么?”梅庚哭笑不得,举了举手里的红枣。
  “请你吃?”楚策端着姜枣茶,轻轻啜饮小口,暗自敛了敛袖袍,又理所当然道:“天寒,喝这个暖身子。”
  “知道天寒还往外跑。”梅庚将红枣搁置回小几上,瞥了眼小家伙遮掩的衣袖,将手一伸,“拿来。”
  楚策端着茶盏的手一顿,抿起唇,屈服于西平王的淫威之下,老老实实将新得还未看的话本上交。
  西平王接过卷起来,狠狠在小殿下额心敲了一记,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意,“小家伙,不长记性。”
  楚策瞥了他一眼,往狐裘里缩了缩,“辛大人给我的,却之不恭。”
  始终被无视没敢出声的辛大人欲哭无泪,先是惆怅想到,您二位还知道我在呢?又不由心道五殿下您可太没义气,刚想说些什么,却听闻那冷泉似的声音先一步传来:“辛大人,五殿下年纪尚小,不该玩物丧志。”
  “是是是是。”辛止连连应声,笑得颇为勉强,“咳,下官衙门还有事,便先告退。”
  辛大人溜之大吉,临走前回头一瞥,瞳孔倏尔一震。
  俊美无比的西平王正俯身在小殿下额心落了个吻,楚策唇边笑意温和,伸手搂住了西平王的脖颈,两人亲昵非常。
  辛止心头掀起惊涛骇浪,惊觉这二位之间竟是此等关系,当即匆匆而去,紧攥的掌心都沁出了冷汗。
  “他都看见了。”楚策歪在他怀里,往辛大人离开的方向瞧了眼。
  梅庚将人从狐裘中挖出来,裹进自己的玄色大氅中横抱起,不以为意地敛下眼,“无妨,瞧便瞧见了,让他羡慕去。”
  楚策抿了抿唇,寻思着,怕是辛大人还真挺羡慕,毕竟送来的话本大多是男子间的旷世奇恋。
  梅庚抱着人回了暖阁,轻轻放在了软榻上,同时轻声道:“运河动工须得等明年春汛后,你我短时间回不了永安,且让太子与洛王斗去吧。”
  楚策手里还端着个空杯,顺手塞进了梅庚手里,“他们若能拖到运河事成后最好。”
  “随他们去吧。”梅庚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尖,“你若闲着无聊,明日请个先生教你习文如何?”
  楚策一哽,手指搭在那人腕上,轻轻推开,旋即摇了摇头。
  “那,同我修习内功心法?”梅庚索性落座在另一侧,“修习内力定是不成,年岁不大适合,只当做强身健体即可。”
  五殿下垂下眼似是思忖,半晌,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有了辛县令管辖临漳县,运河如何动工也已定下,只待冬去春至即可动土,前些时日,忙至顾头不顾尾的西平王总算清闲下来,便整日盯着五殿下温书习文修炼内功心法。
  自古山中无岁月,白驹过隙,忽然而已,眨眼即是年末除夕。
  梅庚有孝在身,别院并未张灯挂彩,将至夜幕时,有人披霜戴雪地上了门。
  人还在院子里,便吵吵嚷嚷地唤道:“梅庚!西平王!嘿大年夜的下雪,什么鬼地方,小爷我来了——哎哎哎!你们谁啊你们!你们知道小爷是谁吗?!给小爷让开!让梅庚出来!”
  梅庚闻声便知其人,慢悠悠地出来,抱肩倚着门框,眉眼含笑往院中瞧去。
  牵马进来之人身穿灰色大氅,上覆霜雪皑皑,正扯着嗓子同暗卫对峙,气急败坏:“赶紧给小爷让开!小爷可是平国公府二少!梅庚——梅庚你快管管你的人啊!”
  “下去吧。”悦耳似冷泉碎玉的声音传来,暗卫们当即回身行了一礼,诡谲消失在原地,回到暗处。
  灰色大氅的少年郎这才抬起头,露出双自携风流的狐狸眼来,刹那又开始哭天抢地:“梅庚啊!小爷不远千里来找你,你看看你的人居然拦着我不让我进来——”
  庭院内尽是嚎叫声,匆匆进门来的辛止噤若寒蝉,闻声而来的秦皈和方韧皆看了个真切,一时间众人神色各异,神情一言难尽。
  梅庚有些不忍直视庭中的傻儿子,冷声呵斥:“住口。”
  “……”风溯南眨巴眨巴眼,果断噤声。
  世界就此安静。
  梅庚冷漠转身回房去。
  远道而来的风二少站在院中,可怜弱小又无辜。
  片刻,房中传来道温声:“雪夜天寒,诸位都进来吧。”
  风溯南险些感动地落泪,立马欢天喜地地进去。
  房中燃着炭盆,暖如初夏,眉眼温润的五殿下身着丹色锦袍,金线勾勒云纹,同梅庚身上的红桦色广袖长衫极其相似,梅庚是如灼灼燃烧的火焰般明艳,而楚策则是似柔暖日光般温和。
  风溯南一进门便又生龙活虎,笑嘻嘻地想往楚策身边凑,“小殿下——好久不见啊,听闻你身又染疾,可担心死哥——哎哎哎!!梅庚你干什么!”
  西平王面无表情地扯着风溯南大氅将他拖了回去,颇为嫌弃地拂袖怒声:“通身冷气,离小策远些。”
  待他脱下尚挂着霜雪的大氅,众人落座,不等梅庚问,风溯南便笑道:“梅庚,小爷我远道而来陪你过除夕,你得请我吃顿好的。”
  梅庚敛着眼,眯着眼瞧去,哼出个气音:“说吧,犯什么事了?”
  辛止:“……”
  方韧:“……”
  秦皈对着两人点了点头,面色沉重,风二少的性子,若非在永安惹了事,怎会长途跋涉跑临漳来?
  风溯南轻咳一声,狐狸眼心虚地眯成条缝,支支吾吾起来:“这……这大过年的,咳,梅庚,我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路过来,你可不能饭都不给吃。”
  “你?快马加鞭?”梅庚上下打量他两眼,猛地一拍桌案,登时显露当年阵前杀将的气势来,冷冷勾唇,“怕是一路乘辇安逸至此吧。”
  将门无虎子,但风溯南就是群虎里那只猫,虽说也学过几年拳脚,功夫不赖,可他自小受宠,怎可能辛苦赶路。
  被戳破的风溯南蔫头耷脑,总算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给交代清楚。
  他不喜官场,颇通经商之道,便在永安盘下几间铺子,朝南坊便是其一,他又盯上了南巷的生意,虽说是皮肉生意,也讲究个你情我愿,谁知自从开了那间醉香阁,初时借着平国公府的由头,倒是不少人照顾生意,结果不久便出了事。
  接连数位朝廷官员在醉香阁内惨死,死得极其蹊跷,并无致命伤,而是断了手脚筋,割舌卸了下巴,颈上有个针孔大小的伤口,失血而死。
  前前后后死了五人,楚恒之气得下令彻查,便查到了平国公府上,风溯南被他爹一记手刀劈晕,醒来时便已坐在马车上出了城,马车上只有他兄长风承玉的一封亲笔信,要他前往临漳暂且由西平王庇护。
  梅庚听得耳根发疼,脸色阴沉得骇人。
  这手段他极其熟悉,原以为今生不会再有,却不想还是有人因此而死。
 
 
第八十二章 酒后西平王
  前世他回永安不久,便有官员在家中被抽干血而死,彼时怀疑此事同林书俞有关,便是因为死的都是与林相和林尚书政见不合之人,林子忱暴毙,林子川不成器,林尚书家便只剩下个林书俞。
  但死在醉香坊的五人倒是有意思,其中两人乃林相门生,另外三人同林子川交好。
  且两年一次的科考,林书俞这个前世的状元郎竟没参加,便更耐人寻味。
  除了西夏,梅庚前世的死对头还有林书俞这个王八蛋,彼时的楚策势单力薄,战败归来惨遭打压的西平王府帮衬不上,林书俞便想着扶持他上位再心安理得做个权臣,他们二人自然互相容不得对方。
  除夕夜,梅庚修书一封,送至风月楼,同时收留了惨遭算计的风二少。
  风溯南是个能闹腾的性子,很快便同能说会道又活泼的辛止混熟,两人扯上方都校和秦少爷去院子里放炮竹,原本还想带上年纪最小的楚策,奈何五殿下畏寒,窝在软榻上笑着装听不见。
  炮竹声震天响,梅庚后倚软塌揽着楚策,窗外冷夜寒星,月映新雪,华光熠熠,流淌出一片皎皎。
  此刻美好得不真实。
  嗅着少年发间清甜的淡淡梨香,轻轻落了个吻在乌黑的发上,梅庚轻轻叹道:“小策,我都不敢想。”
  楚策手里捧着卷话本,正瞧着,闻声微顿,递去个疑惑眼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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