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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rk Tank鲨鱼池(美剧汉尼拔同人)——xzombiexkittenx/译者:ElisaDay

时间:2021-01-10 10:05:17  作者:xzombiexkittenx/译者:ElisaDay
  威尔没能憋住笑。“我会牢记在心,”威尔说。
  卡茨瘪了瘪嘴。“把他带回牢房,”她解散了他们。
  威尔将汉尼拔从轮椅搬到床铺上。从医护病房到A区这段路程显然已经让汉尼拔精疲力尽。
  “你又把头发剃光了,”汉尼拔将手掌保护性地蜷在伤口上。威尔坐到轮椅上,前前后后摇摆着滑来滑去。
  “是的,没错,这天气热得就像撒旦的屁股(地狱)一样,而且也没人来告诫我不能这样做。”威尔为汉尼拔脸上不满的表情感到愉悦。汉尼拔想要斥责威尔粗鲁的言辞,但他现在没有能拿来威胁他的手段了。威尔疑惑汉尼拔是否为此感到不安;如果他认为威尔有伤害他的意图,现在威尔已经有能力付诸行动了。或许威尔可以打破他们之间的交易,因为汉尼拔现在没法保护他。汉尼拔还是那么难读懂。当面对开膛手的时候,威尔彻底了解他的一切。而汉尼拔,这个人类,却有点神秘莫测。
  威尔想将他的手掌抚遍汉尼拔每一寸身体,想触摸他的伤口。但牢门仍然开着,他必须耐心等待。“医院怎么样?”
  “乏味。这儿怎么样?”
  威尔一手梳过汉尼拔发间。他得要洗个头。汉尼拔一定对此非常恼火。“我翻了你的东西,”威尔说,“你画了我很多肖像。”汉尼拔皱起眉头,威尔有股想将一切烦恼从他脸上吻去的冲动。“别担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是个神秘的浪漫主义者。”
  “唔,”汉尼拔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响。他看着头顶上威尔固定住的画。“我警告过你不要乱翻我的东西。”
  “你暗指过,”威尔快活地回答。“我觉得那不算数。现在闭嘴,睡觉,醒来后我会给你洗个头。”
  他等待着直到汉尼拔闭上双眼。在大剂量的药物作用下汉尼拔的呼吸几乎发出了鼾声。威尔亲吻了他放松下来的嘴唇,将《基督山伯爵》从书架上拿下来放到汉尼拔身边,将刀子从书页里取出。
  没人目击到他离开牢房。他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他的姿态不会引起其他任何人的敌对情绪与不必要的注意。没有弱点,也不具侵略性。如同烟雾一样朦胧。
  他来到死囚牢房的转角,在人群里发现了安德鲁斯,他正在一张桌子上玩扑克。安德鲁斯抬头看过来,威尔对上他的目光,使了个眼色,抛出一个飞吻。威尔转过墙角进入死囚区——一如既往的空荡而危险——静静等待。
 
 
第十三章 完
  Chapter End Notes
  ※1:圣塞巴斯蒂安,天主教的圣徒,古罗马禁卫军队长,在三世纪基督教迫害时期被罗马戴克里先皇帝先下令乱箭射死,但奇迹般地生还了。皇帝得知他还没有死时,用棍棒将其打死。还有另外一个故事:圣塞巴斯蒂安外貌非常俊美,高卢国王爱上了这个近卫队长,甚至希望赠以一半江山来得到圣塞巴斯蒂安的爱。但是塞巴斯蒂安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宁可被乱箭射死也不肯从命。最终以殉教结束了自己三十多岁的生命。第二个故事充满了想像和人情味儿,成为绘画的重要题材。
  ※2:帕特洛克罗斯,阿喀琉斯的表兄弟、最好的朋友以及爱人。他在特洛伊之战中披上阿喀琉斯的铠甲作战,被赫克托尔和欧福耳玻斯在太阳神阿波罗的帮助下杀死。帕特洛克罗斯的死使阿喀琉斯陷入绝望的痛苦,也成为其死亡的原因。在著名的荷马古诗中,阿喀琉斯对于帕特洛克罗斯的爱是他作为故事主人公最主要的行动动机。[TV里汉尼拔那张素描展示的就是帕特洛克罗斯之死的场景。]
  ※3:赫拉克勒斯(大力神)误杀了朋友伊菲托斯,被罚给女王翁法勒做三年奴隶。在服役中,他成了女王的情人,性情一度发生很大改变。他开始好穿女人服饰,同翁法勒的侍女们纺著羊毛线,而女王则披着他的狮皮,手持他的橄榄木棒。
  ※4:希腊神话版的冥王与冥后。
 
 
第14章 
  安德鲁斯是个大块头。他五大三粗,一身从监狱举重中锻炼出来的横肉;是那种将肥厚的脂肪穿作盔甲的家伙。他脖子上纹着白人优越主义纹身,光溜溜的脑袋和粗大的双手从连身衣的领口与袖口中费力挤出来。他的脸已经被汉尼拔的牙齿和威尔的刀子毁掉了大半。
  “这事儿没必要继续升级了,”威尔先开了口,“我甚至都不知道是你们怎么开始的。但汉尼拔伤了你,你也伤了汉尼拔……要不然我们就这么……扯平了?”
  “我要切掉你这个死基佬的老二,塞进莱克特喉咙里噎死他。”
  威尔深深吸入一口气,缓缓地呼出来。他胃里有种不知是恶心还是兴奋的感觉。他的心跳稳定而均匀。
  安德鲁斯冲向他,威尔迅速后退两步,让他俩的全副体重狠狠撞上洗衣房的大门。众所周知这门上的劣质锁头用力一撞就能推开;这就是死囚区充满危险的另一个原因。你在洗衣房里可以销声匿迹,在工业设备的轰鸣声中隐藏住自己的动静。威尔可以想象在这间房里被强暴或是杀死的犯人比监狱里任何一处都要多。他们二人加起来的重量让门重重弹开又迅速摔拢,门角在背后的墙上砸出坑来。
  威尔仓促向后爬了几步,趁安德鲁斯步履蹒跚失去平衡时给自己赢得一点缓冲空间。他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要是失手的话,威尔很清楚再加上一项谋杀未遂的罪名,终身监禁将成为他最仁慈的结局。不过万一真搞砸了,他最有可能的下场是通过尸袋这个“快速通道”迅速出狱。
  安德鲁斯再次攻击过来的时候威尔已经重新站好,但安德鲁斯在腹部的全力一击让他毫无还手之力。空气被挤出胸腔,但他竭力遏制着不要因为疼痛而弯下腰去。他不能冒着打碎指关节的危险使用双手,但还是尽其所能给了安德鲁斯狠狠一肘正好撞在脸上,那儿可没剩下多少肌肉或是脂肪可以保护他。
  安德鲁斯又给了威尔一拳,这次正中胸口。简直像是被一根宽四寸厚二尺的标准木料打中一样,威尔向后跌倒了。他头撞上地板,血液涌进嘴里。他觉得自己咬到了自己的脸颊,这伤害让吞咽和呼吸都变得更为艰难。
  “你以为我没办法把你这小婊子的肠子像莱克特那样扯出来吗?”
  威尔仰卧着,痉挛着,等着自己的横膈膜停止抽搐好恢复呼吸,一边向安德鲁斯比了个中指。被安德鲁斯踢到身侧时他蜷起身子,抓住安德鲁斯的脚以尽量减轻伤害。
  安德鲁斯俯下身体将双手环上威尔的咽喉。他都懒得用膝盖制住威尔的手,只是收紧手指想让威尔窒息。
  “让我告诉你我要怎么对付你,”安德鲁斯说,“我要先好好操你一顿,漂亮妞,然后切掉你的老二。然后我会把门敞着,说不定有人会在你流血致死前发现你。等你从医院回来之后可以当我的好姑娘,只要乖乖听话。听起来不错吧?”
  威尔的视野边缘开始模糊了。他朝安德鲁斯露出一个微笑,刀子从石膏模子与皮肤之间滑到他手中。安德鲁斯为威尔的毫不畏惧惊讶了片刻,而威尔将刀子狠狠捅进他腹部,向上猛力一拉。
  这把刀比之前那把好用太多。锋利的锯齿状刃片。而且足够长,深深刺入安德鲁斯体内。
  在安德鲁斯从头顶崩塌下来之前威尔将他用力推翻在侧。他重重倒塌下去,血液从他腹中倾泻而出,光滑粘稠的黄色与粉色的肠道组织清晰可见。威尔从附近一堆衣物里抓起一双袜子塞进安德鲁斯大张的嘴巴里。
  没有足够的时间留给威尔来完成他对这个男人的设计了。于是他只是将双手伸进安德鲁斯仍然温暖的体腔,掏出他的脏器,让它们乱七八糟地四散开来。安德鲁斯的尖叫被烘干机的隆隆作响与临时塞口布掩盖住,没有泄露分毫。时间有限,没法将场面整理得更加整洁或有艺术特质,但威尔尽快完成了能办到的部分。
  工作结束后,威尔全身已被血液浸透。他迅速扒光自己所有衣服,塞进一台正在运作的洗衣机里。他在一个巨大的水池边将自己用力擦洗干净,拿起一旁折叠好的干净衣服换上。他估摸着花了五分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很快会有人反应过来不对劲。威尔溜出洗衣房,穿过休息区,回到自己的牢房。
  他轻轻摇晃汉尼拔的肩膀,温柔地将他推醒。“嗨,”他说。
  汉尼拔缓缓睁开眼睛。他有点迷惑,用听不懂的语言喃喃自语着什么东西,威尔猜想大概是日语。
  “我知道你现在需要睡眠,但我要求你闭嘴,别争论。相信我就好。”威尔将上铺的床单用力一扯,让它像窗帘一样垂挂下来挡住下铺——这绝对大大违反了规定。他把自己脱光到只剩下短裤,爬到汉尼拔身体上方。
  “威尔?”汉尼拔因为镇痛剂有点口齿不清。
  “天,真希望你能马上硬起来,”威尔说。汉尼拔穿着一条束带长裤以及一件柔软的旧衬衣,这方便的穿着让威尔不用真正脱掉他的衣服就能轻易地将他的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来。“不要动。全都交给我。”他小心地将一部分体重压在汉尼拔髋部,将他固定住。他确信汉尼拔正盯着他,于是问道:“好吗?”
  汉尼拔抚摸着威尔的脑袋,明显有些困惑,然而非常乐意。“大概不该这么做,”他说,“但是,好的。我总是会答应你的。”
  威尔想要慢慢来,但他们没多少时间。他将汉尼拔的阴茎含入口中,小心不要让牙齿刮到。汉尼拔现在还是软的,这样做起来要容易得多。但不知为何,现在的感觉更加的私密。他闭上双眼集中注意力,当感觉到汉尼拔开始勃起的时候一阵安慰感冲刷过全身。威尔努力吸吮着,深深吞咽直到自己眼泛泪光,口水也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他发出细小的窒息般的声响,他知道汉尼拔喜欢他这样。
  就在此时变故突发。狱警们开始咆哮起来,一级防范禁闭的警报响了起来。警卫们身穿防暴装备冲进他们的囚室,轮椅被一把扔进大厅,床单给掀了起来。威尔被人从汉尼拔身上扯下来,警卫们冲他吼叫让他待在地上,从背后铐起他的双手。威尔恳求他们不要伤害汉尼拔,然而他们仍把汉尼拔从床上拖下来,让他在威尔旁边双膝跪地。汉尼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试图蜷起身体,但他做不到,他们将他的双臂也拧到背后铐住双手。
  克劳福德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把他们拉起来,”他吼道。
  “你会杀了他的,”威尔抗议道,“他现在还没法站起来,拜托。”
  克劳福德踌躇起来,似乎开始重新评估起事态。威尔是对的。汉尼拔还没法起床,而既然汉尼拔根本没法起床,他就更不可能造成洗衣房里那团混乱了。
  克劳福德看了一眼半垂着的床单,又看到威尔几乎一丝不挂的状态,还有他试图用一侧肩膀拭去的颊边唾液,以及汉尼拔衣衫不整的样子。一名防爆警卫掀开面罩,“他们在,额,”他说。
  “别支支吾吾,”克劳福德怒气冲冲。
  “格雷厄姆在给莱克特口交,”那名狱警不自在地报告。
  克劳福德看上去简直心塞。“你他妈在耍我吗?”
  威尔努力表现得困窘不安。“三个星期了,”他含糊地咕哝,“我想他了。”
  汉尼拔突然歪倒,从双膝跪地的姿势翻倒成侧身坐在地上,在床铺与墙壁之间支撑住自己。他发出一声安静而哀恸的恐怖声响,威尔不敢说他是装的还是真的。
  “天啊,”克劳福德说,“把莱克特带去医护病房,格雷厄姆你跟我来。”
  威尔埋下头,拱起肩膀。“请不要取消我的听证会,”他说,“我知道我们不应该……”他让自己眼中显出崩溃的神色,“过于亲密。”
  整个情势急转直下。汉尼拔被不太温柔地搬进轮椅里带走,威尔身着短裤,戴着手铐,脸上挂着一副哀怨的表情,而克劳福德带着一打防暴警卫——因为他打算在这儿抓住一名谋杀者,而不是两名‘犯规’的囚犯。
  他拽住威尔拖去洗衣房,“你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威尔看着克劳福德,看着现场,又回头看看克劳福德。“你是说就像做犯罪侧写一样?”他精确地发现了克劳福德妥协的那一刻,他买了他的账。
  克劳福德长叹一口气。“是的,格雷厄姆,当然。”他转身朝一名狱警喊道,“解开他的手铐,给他弄点该死的衣服来。”
  “我的意见不会被法庭采纳,不过我会尽力帮忙,”威尔说。被解开手铐时他冲着门口抬抬下巴,“A区所有人都知道那把锁就是个摆设,要进来易如反掌,只要拿肩膀一撞就行了。作案凶器留在了现场,没有可见的鞋印。血液淤积的方式表明受害者在第一次受到攻击时是四肢着地的,杀死他的人在他身下。看到那儿的空隙了吗?安德鲁斯被推翻在那儿,在他还活着的时候。”
  威尔轻巧地绕着洗衣房转了个圈。他亲身体会到为什么杀人凶犯们总会回到他们的谋杀现场去。看着所有人漫无目的地乱转,看着他们看到却无法理解,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的支配感。
  安德鲁斯仍然仰面躺在被威尔遗弃的地方,体腔空洞,浅赤的血肉与淡黄的脂肪赫然陈列。他的内脏整齐地排列在尸体旁边,拼出‘zig hiel’的字眼。
  “胜利万岁(seig heil)※1不是这么拼的,”威尔指出。他对此番误导有些小得意。
  “少废话,”克劳福德看起来很恶心。所有狱警看起来都挺恶心。这不是他们通常会接触到的死亡方式。
  “无论如何,这是一种嘲弄。不管谁干的,可能他们的意识形态有所冲突。使用安德鲁斯的内脏而不是血液是在说安德鲁斯没有胆量,他是个懦夫。有可能是帮派纠纷引起的。”威尔接过一名狱警递过来的衬衣和连身裤。这两件衣服对他而言都大得过分了。不过套进过大的衣物里面,将裤脚褶起边来显露出赤足的样子更容易显得弱小而低调。
  “做出这种程度的伤害不需要任何技巧,”威尔说。地板上的血迹比他印象里多出了许多,他离开时显然还没有这么糟糕。“一刺,一拉。只要有一把刀子,足够的时间,稍微能使得上劲的手臂,任何人都能做到。”
  他站在克劳福德身侧,将这番场景牢记在心底。说不定什么时候汉尼拔会想要他描述它。或许他会对威尔的心态更加感兴趣,事前,当中,之后,但他也有可能会想要将这番安排先在脑中形象化起来。有几堆衣物翻倒在地浸透了血迹。威尔心中有那么一小部分在疑惑,到底他是怎么错得这样离谱让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还漫不经心地站在这儿观赏自己的犯罪现场。然而他并不是真的漫不经心。但他也没有愤怒,更没有惊恐。他只是心情平静。他感觉到和平,强大,骨肉中渗入一种全新的感受,但这感觉并不坏。好像一切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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