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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rk Tank鲨鱼池(美剧汉尼拔同人)——xzombiexkittenx/译者:ElisaDay

时间:2021-01-10 10:05:17  作者:xzombiexkittenx/译者:ElisaDay
  汉尼拔对食物的埋怨简直和天上的繁星一样无边无际,不过他最频繁的哀叹是为自己无法妥善地喂养威尔而感到懊恼。威尔总是想,汉尼拔在他到来之前是不是挺寂寞的,不过他聪明地不置一词。他喜欢早上的汉尼拔,因为汉尼拔不是个爱早起的人。他演得很逼真,可威尔能看出来直到喝下早餐第一杯咖啡之前他都是只纸老虎。威尔喜欢他这样,因为汉尼拔总是叫人心惊胆战,只有每天早晨他才会感觉到汉尼拔也会无聊,也会抱怨监狱的猪食,也会宁愿犯杀人的罪孽来得到一顿像样的饭菜——比起其他人来在汉尼拔这里可能更需要从字面意义上诠释这句话,不过无论如何——他还是只能就着砂糖跟牛奶吞下那杯难以下咽的监狱咖啡,和所有其他狱友一样。
  汉尼拔令人瞩目的力量来自于坚持不懈的日常锻炼。他的硬举力道简直不可思议,威尔试图不去猜测他到底扛过多少尸体才练就那副肌肉,也不想知道为什么现在还要将其继续保持下去。
  看起来汉尼拔乐于为威尔安排该怎么吃东西,怎么运动,喝多少水,他还调整了自己的习惯,以适应威尔略微瘦削的体型和更加快速的新陈代谢速度。威尔只能照做,反正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他无法确定汉尼拔热衷于此是否因为这满足了他的上帝情结,还是因为他想满足自己的其他某些情结,只等威尔的身体合了他的胃口。
  在运动的时候,威尔曾经试图回想起听闻过的案例里是否出现过疑似食人倾向的,不过一无所获。然而总有一天一切都会豁然开朗的,他一定能找出汉尼拔的秘密。汉尼拔泄漏出的每一个微小的细节信息都在不断完善着他的拼图。
  但多数时候这些运动将他脑子里的一切念头都清空了出去。汉尼拔的锻炼计划实在太折磨人,当他结束的时候威尔已然累垮,颤抖得像一匹初生的小马驹。他瘫软在瓷砖地面上,脸枕着汉尼拔的大腿,让汉尼拔为他洗头。当有力气站起来时,威尔就在莲蓬头下用仍然颤抖的双臂将自己支撑在墙上,让汉尼拔给他洗澡。一开始这感觉很羞耻,他觉得就像自己养的一条流浪狗,不过很快就习惯了将其他狱友的嘘声视若无睹。他的服从使汉尼拔显得愈发强大,而汉尼拔越强势,有人不长眼过来骚扰的可能性就越小。这效果令人尴尬,但不能不说合了威尔的心意。
  他并不喜欢肢体接触,大抵如此。对他来讲允许其他人进入自己的私人空间是件艰难的事情,但汉尼拔并没有意识到或者根本不在意这一点。他站得太近,他靠得太紧,他的肢体语言总让威尔不自觉想丢盔弃甲逃之夭夭。但他在威尔身上的触碰是坚定的,意图明确,手法专业,考虑周全,并不会产生额外的精神压力。他的触摸里并没有什么不确定或是疑问。如果汉尼拔想从威尔身上得到什么,他会叫威尔知道的。如果威尔想要什么,他只需要开口请求。
  这可能是威尔一生中处理过的最简单的人际关系了。
  离汉尼拔看着威尔自慰那天已经过了好几周,威尔再也没有出声询问过类似问题。必须先说出口这种事还是太难为情了。
  他曾试图趁汉尼拔不注意偷偷试过一次,汉尼拔把他直接从铺位上拽了下来,罚他保持着莫加姿势※1直到不支。这惩罚整整持续了一个钟头,之后他连腰都没法直起来。汉尼拔后来将他抱到自己床上,让他躺在自己胸口。威尔从此再也没有违背过他的意愿。
  此类事情无法轻易遗忘,因为汉尼拔总喜欢问他些唐突的、侵扰的私人问题。类似对话通常发生在晚餐期间,所以到了被关进牢房里时他满脑子都只剩下性。狡猾的尝试,但威尔宁愿答复汉尼拔此类问题,虽然这并不能让他的禁欲生活变得好过一点。
  “你曾经用手指给自己做过肛交吗,或在手淫的时候作为辅助性性手段?”汉尼拔咬着可能是从罐头里取出的肉片,在进食的空档之间询问。
  “只有一次。我不喜欢那样。”威尔并没有压低声音,因为他也已经狠狠地接受过类似的教训了。“很疼。”
  “你会在跟女人肛交的过程中得到快感吗?”
  威尔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我没有多少性生活,汉尼拔。说服女人们上床是需要很多眼神交流的。”
  “你回避了我的问题。”汉尼拔指出。
  “不,我从没有过肛交经历。没有跟女人做过,没有跟自己做过,没有跟邮差做过※2,跟任何人都没有做过。我知道这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谈论的那种事情,就好像是性爱的圣杯一样,”威尔满心怨恨地戳着盘子里的四季豆,“在人类基础欲求的水平上它有关于打破禁忌、权利与主导地位。在我的职业生涯中见过许多这方面的事情,以相当丑恶的方式。所以每当想到这一点,总会让我感到茫然和惊恐。”
  “因为在共情里你看到自己身为一个施暴者?”
  威尔把豆子塞进嘴里,这样就不必立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汉尼拔总是顽固得像一座山脉。“有时候,”威尔含糊地说。
  汉尼拔,这混蛋毫不犹豫,“那其他时候呢?”
  “我是受害者。”
  汉尼拔总是相当的不可理喻,不过威尔此时能肯定他对自己很满意。“你真是因为这个害怕的吗?还是说吓到你的其实是它能让你兴奋这个事实?”
  “被谋杀的念头不会让我兴奋,不,”威尔愤怒地反驳。
  “我们没有在说谋杀,”汉尼拔寸步不让,“我们在讨论性交※3。”
  威尔整张脸都刷上了一层粉色。“你的措辞,”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威尔似乎已经一辈子都没做过了,他真的真的欲求不满,然后他裤裆里那傻逼叛徒一听到汉尼拔用他尾音短促的特殊语调发音性交这个单词直接就硬起来了。汉尼拔脸上的表情说明他也对此一清二楚。
  “当……过一会儿,我能不能——”
  汉尼拔毫不在意地打断他的话。“不行,”他说。威尔只能垂头丧气地陷进座位里。他此时真心真意地考虑着,或许,如果他不顾颜面尽失的屈辱、在公众场合直接问出口,汉尼拔会不会答应他。
  直到牢门在身后落上了锁威尔都还在生着闷气。汉尼拔专横地招了招手,要求他脱掉衣服。“你可以用其他方式享受一下,”他说。
  无论汉尼拔拥有多少可怕的品性,威尔还是相信他不会未经许可强暴自己。于是他虽然难堪,还是迅速脱光了衣服,遵循指示躺在了汉尼拔床上。他本来期待的是一场快速的手活儿。
  他怎么也想不到汉尼拔会把他吸到差点哭出来。
  威尔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压低臀部,在汉尼拔手中扭动摇摆。有两次他已经快要去了,汉尼拔却在此时放开他,让他从高潮边缘缓和回来。第三次威尔不禁恳求,“拜托,天,汉尼拔,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我想要——我想,好吗?”汉尼拔用两根手指按压在他的会阴,将他的阴茎深深地吞进去。威尔的高潮到来得如此凶猛,他想自己可能休克了几秒。
  恢复意识时威尔发现汉尼拔正在漱口,而且他能清楚看到汉尼拔的勃起。有那么一个度秒如年的瞬间威尔陷入了他们二人之间无解的戈尔迪之结※4中,进退两难。如果他提出帮汉尼拔纾解,汉尼拔可能会同意,因为正是他自己将威尔置于这个不提出回报就显得忘恩负义的难堪境地。他也可能会拒绝,只为了证明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但是如果他想到了威尔会这样考虑,那不就说明两种选项其实都是相反的意图?威尔又开始感到头痛了。
  “来这儿,”汉尼拔的提议就像是个恩赐。他轻推着威尔侧躺下来,在他背后并排躺下。“并紧双腿,”他如此说,威尔就乖乖照做,因为他只恢复了这么多体力,也做不了什么别的了。
  他有些浑浑噩噩,汉尼拔的阴茎在他股间抽动,每一记戳刺都叫他狠狠摇晃。如果不是如此疲累,威尔觉得自己说不定已经再次勃起了。“你对我太体贴了,”威尔听见自己说道,“我没想过会是这样。”
  汉尼拔的回答是在他肩头的一记猛咬,尝到从伤口渗出的血液的那一刹那,汉尼拔狠狠地释放了出来。
  粘腻的手指按到威尔唇间,威尔舔干净汉尼拔手上的精液。就在这一刻,威尔突然顿悟过来,他就这样被如此嚣张地操纵与玩弄了。
  ###
  “你不该这样玩弄我,我很生气。”第二天早餐时威尔终于开口。
  汉尼拔微微抬起眉弓。“不喜欢?”他说,“可我不记得有谁叫停啊。”
  “是啊,没错,”威尔说,“可我也没有允许你啊。允许才意味着同意,汉尼拔。”
  “Tu aurais préféré que je ne te suce pas?[法:这么说,你是宁愿我不给你口交了?]”汉尼拔问道。
  威尔肩膀生疼。虽然很想伸手去揉一揉,可他才不愿意让汉尼拔称心如意。“当你把别人的老二含在嘴里之前先问过对方才是正确的礼貌,不是吗?”
  下一刻汉尼拔脸上好似瞬间戴上了一张面具。那上面摒除了所有正常的人类情绪,汉尼拔的双眼在日光灯含糊的光线下如同来自鲨鱼的死亡凝视一般。没有情绪,只有饥饿。他的焦点就在威尔身后。威尔汗毛倒竖,但是没有转头去看,尤其当汉尼拔冲着对方微笑起来,用指尖捻起威尔盘子里一片培根,一口将这块薄薄的熏肉咬成两半。这是警告,是恫吓。无论威尔背后的人是谁,显然马上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因为汉尼拔稍稍放松了下来。
  “以后不许这样对我说话,”汉尼拔片刻之后说道。他们来到休闲区就坐,汉尼拔摆开围棋棋盘。威尔叹了口气,无聊地拿一根手指搅动着棋子。他不太擅长这门游戏,不过进来多少有所进步。“说认真的,威尔。如果你在公共场合提及我们的性关系时表示我不是完全支配的一方,接下来你将发现我们会有许多硬仗要打了。”
  “嗯,好吧,”威尔嘟囔着,“我只是完全被你给气傻了。”
  汉尼拔微微弯起唇角,好像在控制自己不要对威尔这番自白感到太过得意。“下不为例,”他落下一子。
  威尔输了又输,觉得自己应该已经为此吸取足够多的教训了。汉尼拔终于放过他,靠上椅背,闭上双眼。他时而会这么做。他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双目紧闭,然而却没有睡觉,他的灵魂去到了遥远的地方。威尔待在他身边,不太确定这种时候是谁在保护着谁。
  正在此时,Zee,普赖斯,还有两个年长的无期徒刑犯Hart和Mellori也加入了进来。有点像集体约会的感觉,威尔不着调地想,虽然汉尼拔缺席在他的思维殿堂里。
  “不可思议,”Mellori问,“他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我也不知道,”威尔答复道,“说几句傻逼话,试试就知道了。”
  他们的对话被一名新囚犯的到来打断。普赖斯做出一个夸张的鬼脸,“这特么不科学。看来咱们A区现在有两个食人魔了。”
  汉尼拔没做出任何反应,所以威尔猜想他现在应该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虽然他不敢拿生命来打赌这一点,不过还算确信。威尔耸耸肩,“有顺子吗※5?”普赖斯摇摇头,威尔伸手抓牌。
  “他们说整栋房子里全都是遗骸。像是说,床垫里啦,墙里边啦,晚餐桌上啦,”Zee说,“他杀掉了许多长得像他女儿的小姑娘们,吃掉她们,最后当条子冲进去抓他时杀掉了老婆紧接着是他女儿,然后一群探员一拥而上才把他搞定。”
  Hart微微靠上前来压低嗓音。“要我是你我才不会操心他的事儿,”他对威尔说,“伍兹兄弟会盯着你呢。你有顺子吗?”
  威尔恼怒地扔掉了顺子,“汉尼拔讨厌分享。”他说,“我不认为他会把我借给那群新纳粹白鬼※6。”
  “你不知道他们一直看莱克特不爽吗?反之亦然。”Zee的膝盖在桌子下边神经质地弹动,“莱克特和安德鲁斯——就是他妈伍兹的头儿——在莱克特刚进来这里时就不对盘。狱警把他俩分开前莱克特从他身上弄下来好大一块,因为这事儿还被隔离了好几个星期。安德鲁被缝了天知道多少针才补起来,还在脸颊上留下了诺大个疤当纪念品。他们还没找上莱克特的麻烦只因为安德鲁斯‘三振出局’了,他们关了他一个月。那货这几天就要回来了。你要么找点武器保护好自己,要么就机灵点。很快这里就得有人祭旗了。最好别是你。”
  “你跟伍兹他们有什么仇怨?”当晚晚些时候威尔向汉尼拔求证。
  “纳粹混蛋,”汉尼拔满怀愤怒咆哮出声。威尔不知道汉尼拔正在说的是哪国语言,但他听得出来他在咒骂。汉尼拔把手中拿着的衬衫狠狠摔在床上。他显然被激怒了,然而却找不到泄愤的出口。从威尔共情的镜头里看出去现在的汉尼拔就是一头狰狞的怪兽,而他此时却与怪兽关在一起。“当然了,他们肯定想要把你夺走,”汉尼拔恶狠狠地说,“那群杂碎看到美好的东西就只会想去摧毁。”
  威尔夜里总会梦到汉尼拔。有时候汉尼拔就像那天在浴室里一样,呼吸沉重,血流满面,吞咽着人类的血肉——在梦里那是威尔自己的舌头。还有时候威尔的肋骨被砸开,汉尼拔蹲伏在他身上,啃噬他的内脏。又有时候威尔像只猎物一样疯狂奔跑,身后一头鸦羽牡鹿追逐着他,他拼命地跑,却总也无法摆脱它。威尔不知道这些到底能不能算是噩梦,因为他醒来时惊悸如筛糠,却胀痛地勃起兴奋着。
  那种叫人厌恶的恐惧与兴奋的混合情绪现在再一次俘获了他。威尔四肢僵硬,然而大脑却自顾自地飞速运转,像解构罪案现场一样将汉尼拔剥皮拆骨。“你失去了某个人,”威尔说,“你的某个被保护者。你那时一定还很年轻。”
  “我劝你最好住嘴。”汉尼拔警告他。
  “无论你是什么,无论你做了什么……”
  汉尼拔迅雷不及掩耳地一把将他掼倒在墙上,手臂卡住他的咽喉。“别让我忍无可忍!”
  “这都不是你的理由。”威尔紧紧抓住汉尼拔的背心,“你变成一头残忍的怪物并不是因为遇到了这些坏事。”
  汉尼拔的钳制并未放松,“宝贝儿,你对怪物知道些什么?”
  威尔的笑容扭曲而苦涩。“所有一切,”他说,“我什么都知道了。我知道当你出生时他们把你交给你母亲,他们说她有了一个儿子,但是他们错了,汉尼拔。他们交付给她的那头生物由阴影与谎言交织而成,吞噬掉它接触过的万事万物。一路上有人以暴行与贫困饲喂于它,让它成长得更为茁壮,但即使没有那些遭遇你也不会成为一个善良的人。你生来如此。这就是我的工作,我的……天赋让我能够读懂像你这样的人,汉尼拔·莱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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