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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蛮爱情理论(近代现代)——情热枯叶

时间:2021-01-13 10:50:32  作者:情热枯叶
  如果歌声有生命,曲子有灵魂,杨鸥应该在那一瞬看见了
  —不同以往的、竭尽全力燃烧的另一个邢望海。
  “……我只是第一次做人,不知道多疼也要忍……”
  杨鸥两肋空虚,仿佛被洗涤一空。他至上而下地被麻痹着,被邢望海击中。
  一曲终了,邢望海抬脸,他自己也没想到,眼眶潮湿。他去找杨鸥的眼,杨鸥的眼里满是失魂落魄。
  “鸥……鸥哥?”邢望海试探地叫他。
  杨鸥回过神,使劲揉了一下发涩的眼角。
  “唱得……真好。”杨鸥一边说一边鼓掌。
  紧接着,越来越响亮的掌声响起,塞满了整间屋子。
  邢望海放下吉他,又叫了一声杨鸥。
  杨鸥在心里低骂,心想,我这是要疯了。
  他走过去,搂住邢望海的脖子,将呼吸埋在邢望海的头发里,轻轻地说:“你真得很棒很棒,谢谢你。”
  房间里有很多双眼睛,很多的呼吸,他们在镜头下藏无可藏。但那又怎样呢,他们只不过需要对方而已,他们找到了对方。
  在回程的路上,邢望海靠在杨鸥的肩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他站在沙漠里,是他曾经去过的腾格里沙漠。正午阳光毒辣,将他的皮肤烤到干裂,远方有微弱的动物叫声,听起来像是一只无助的猫咪。他循着声音,找啊找找啊找,只是这沙漠里没有方向也没有时间,他一个人根本无法去施以援救,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狂风席卷,滚烫的沙粒迷了他的眼,他气馁地倒在沙漠中央。他选择放弃。可他又不甘心,他还是想走出这爿荒芜。
  忽然听见一个由远至近、低沉的声音在叫他,“弟弟、弟弟……”
  邢望海醒了过来,是杨鸥把他拉回现实。
  “我睡了多久?”
  杨鸥宽慰似地拍拍他手,“不久,还没到地儿呢。”
  邢望海双眼迷瞪,嘟囔了一句,“我们这是回家吗?”
  杨鸥苦笑,“我得回医院。”
  邢望海眼神逐渐清明,脑子也转过了弯,重复,“啊……对对,你得回医院。”
  “鸥哥,你这里还疼吗?”邢望海不敢上手摸,只能用目光逡巡杨鸥的脑袋。
  头上的伤疤其实一直都在隐隐作痛,可他的心却是那么充盈、柔软。
  所以,这都不值一提了。
  “不疼。”杨鸥回。
  33.
  杨鸥出院回组的那天,邢望海被刷上了热搜,不排除有花钱营销的效果,但更多的是粉丝自来水。
  《梦中人》官博发了一个长达四分钟的视频,同时艾特了邢望海和杨鸥。邢望海第一时间转发了,并且评论:《第一次做人》,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louyoung杨鸥
  下面清一水的评论是,这是官宣了吗?这是一定要我沉沦啊!望杨兴叹给我冲!
  杨鸥很安静的看完视频,然后转发评论:流星怎么会说谎,脸红摔倒都想和你讲-海0129-
  精准的收声修音后,邢望海唱得更令人动容。画面在他和邢望海之间切换,他能看见自己紧抿成一线的唇,还有邢望海露骨直白的眼神。他们藏不住,镜头不会说谎。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有千丝万缕的情愫。
  邢望海毫不介怀,将滚烫的心呈给了他。
  杨鸥受宠若惊。
  不到十分钟,杨鸥这条转发又让粉丝们沸腾起来,评论立马换了个风向:我死去又活来,望杨兴叹女孩有你们了不起!结婚就vans。
  杨鸥觉得好笑,特地截了几个传给邢望海看。
  邢望海回:还有人要我们马上生孩子呢,不对,是让你。
  杨鸥笑得前仰后合,佩服粉丝们的“歇斯底里”,觉得这个美梦是做不得的。
  在肉丸的原著里,李钧承和万火有一段激情四溢却十分悲哀的床/戏。剧本虽然进行了删改,但这段情/欲戏会推动着剧情,即使只拍上半身,也令人脸红心跳。当初《梦中人》营销的噱头,也压在了这场重头戏。
  会拍性/爱的导演太少了,把性/爱拍得又美又欲的导演更是不可多得。
  在开拍的前一晚,方导就让他们试过戏。
  杨鸥以前也拍过亲热戏,但并不激进,全部都是点到即止。这一次对他而言,也是一个新鲜的尝试。
  邢望海就别提,对激情戏的概念很模糊,他虽然观摩了古今中外的各种艺术情/色片,依然觉得有隔阂,只好努力揣摩主角那些小动作、微表情和亲吻方式,力图在“实战”中能够运用。
  当晚,杨鸥走进导演房间,就看见邢望海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手指一点一点着扶手,似乎在极力掩饰焦虑。
  导演、副导演、编剧,甚至连肉丸大大都悉数到场了,也难怪邢望海会紧张。
  杨鸥跟在场的人一一打招呼,然后走到邢望海身边,贴着他坐下,讲悄悄话。
  “你怕我对你没兴趣吗?”
  邢望海不可思议地望向杨鸥。
  杨鸥牵起嘴角,继续挑衅,“你就对你自己这么没自信啊?看你这模样……怎么?没经验?”
  邢望海想也不想,瞪圆眼睛,“你扯淡!我……待会儿走着瞧,绝对让你……”
  杨鸥用肩头轻撞邢望海,“那你待会儿可轻点,别把我弄疼了,我怕疼。”
  邢望海登时就明白了杨鸥的用心,这是想替他缓解紧张。他胡乱地挠了下头发,然后小声说了个“谢谢”。
  杨鸥没说话,眼里含着善解人意的笑。
  这时,肉丸走过来,杨鸥和邢望海刷刷起身。肉丸示意他们坐下,微笑说:“好久不见,听方导说你们现在感情很好了?”
  杨鸥保持微笑,邢望海似乎有点害羞,低头假装看脚下的地毯。
  “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就按照自己的感觉来。放轻松。”肉丸轻描淡写地说。
  邢望海忽然问:“那个……肉丸老师,我们现在试戏的话需要脱光吗?”
  肉丸看了一眼杨鸥,目光落回到邢望海身上,“不需要,也不需要真得亲,就是要把姿势、动作记住,这样明天可以尽量少费点儿功夫。”
 
 
第22章 
  34.
  李钧承刚要开门,有人在外抢先一步。应着“吱呀”一声,室外的光也跟着飘进来。他下意识地拿手挡在眼前,房间里太暗,忽然的光亮让他难受。
  光把来人勾勒出来,阴翳的美貌在金子般的光线下逐渐清晰。李钧承条件反射地后退两步,愣了神。
  万火。
  李钧承想对他打招呼,又觉得不应该。万火在光里垂着眼走进来,然后把门关上,整个世界又变成了含混的。
  “都收拾好了吗?”万火的声音很暗哑,像是声嘶力竭地恸哭过一场。
  李钧承停顿了许久,觉得自己的一呼一吸都在颤抖。
  正出神,脚步靠近了些,是万火俯身,一眨不眨地盯着李钧承脚边的行李。
  “就这么一个箱子吗?”万火抬起脸,颈部露出一大截白色的皮肤,在乌黑头发的对比下显得挺苍白。
  李钧承的视线就那么恰好的,落在那块白得晃眼的肌肤上。他本能地咽了口唾沫。
  “你结婚会邀请我吗?”万火扬着头,不依不饶。
  李钧承不说话,只知道愣愣地盯着他。盯得时间长了,他的眼眶发涩,还苦,想哭。
  “怎么哭了呢?”万火缓缓起身,用指腹轻轻揉着李钧承的眼睛。
  “不是说好不来吗?”李钧承低着头,语气里满是埋怨。
  万火没说话,又靠近了一点。
  李钧承没等到回答,抬头时发现万火只是那么站着,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很黑,像是要在他身上扎根。
  “小钧,我们来做/爱吧,最后一次。”
  李钧承觉得自己心跳都漏跳了一拍。
  万火找到他的唇,吻了过来。暖暖的一小片压力,把他的呼吸封死。
  “...唔...”李钧承被吻得难受,推开万火。
  万火退后两步,表情漠漠地,好似刚刚那个吻就是错觉。他站了片刻,转身去拉门,光从缝隙里透出来。紧接着,一阵不轻不重地疼痛钳住他的头皮。他惊异地回头,李钧承毫无章法地扯住他的头发。
  “别走......别走......”
  李钧承的话很破碎,却还是像尖锐的碎屑,扎得他心疼。
  李钧承抓着他的头发,扳回他的脸,用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吻确认他的存在。万火怎么能走得了呢。
  他们是两个溺水的人,紧紧抱在一起,赤/裸而绝望。
  万火被李钧承压在身下,地板上漂浮起灰尘,门底的缝隙处有微光,他们在黑暗中粘湿而兴奋。
  李钧承将他的炙热贴在万火的大/腿/根处摩擦,手在万火的胸膛挑逗游走,他想听见万火的呻/吟,因为陷入欲/望而变得不堪一击。万火在他身下大声喘气,像濒死的鱼。
  “摸摸这里,”李钧承握住万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火热上,手心交叠摩挲,火热又粗涨了几分,“想要我进去吗?”
  万火迷乱地“嗯”了一声,李钧承准备长驱直入。
  “等等......”万火推开他,对视着他的眼睛,“我不想记住你的脸,不想以后做/爱时还会想到你。”
  李钧承爬近万火,将万火翻过来,紧致的腰塌陷,漂亮的臀部隆起,衔接而成一处好风景让李钧承愈发难耐,他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覆了上去。
  万火咬着牙,等待着被刺入那刻。
  预想中的火热将他一点点儿撑/开,然后一遍又一遍在他身体里耕耘。
  万火被顶着,被李钧承压着,前胸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粘稠的体液滴落,洇出他们欢愉的模样,疼痛和快/感才让他意识到活着。
  李钧承从后面捂住万火的鼻和口,万火难受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他挣扎着用手肘去推李钧承,忽然感到后背一阵湿润的温热,紧接着,李钧承不动了,他慢慢伏在万火背上,哭泣起来。
  万火吓坏了,他一动不敢动,喊李钧承的名字。
  “你为什么要来?你明知道会发展成这样,为什么还要来?”李钧承的鼻音很重。
  万火不说话,轻笑一声,似乎在笑他。
  镜头移到室外,一片漆黑,就跟他俩待的地方一样,然后画面暗了。
  “CUT!很好,李钧承可以万火身上下来了。”
  邢望海迅速从杨鸥背上移开,倏忽失去了重量,杨鸥觉得有一丝空虚。
  助理们赶紧上前,把早已准备好的大浴袍给俩人批上。
  邢望海一声不吭径自朝化妆间走去。
  杨鸥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苦笑着摇了摇头。
  去化妆间的路不到百步,邢望海每走一步,都像在被火炙烤。
  他的身体很热,下/身的状况让他羞耻而无措。这跟昨晚的试戏完全是两回事,天差地别。
  他根本不敢想象杨鸥如果发现了他的异样,会是怎样的心情。虽然做了层层防护,但拍戏时,他们几乎紧贴成一体,很难不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
  邢望海当了绝情酷哥这么多年,忽然朽木逢了春,被杨鸥点燃了欲/望,一时半会儿还没法接受。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对杨鸥只是单纯的好感,是兄弟情谊,但身体骗不了人,他对杨鸥有反应,这反应还额外强烈。
  他需要静一静。
  邢望海反锁上化妆间的门,把自己摔进座椅里,掏出手机,静默半晌,拨通了齐情的电话。
  对方很快接起来。
  还未等齐情开口,邢望海就急忙发问:“男人是不是随便受点儿刺激就可以有反应?
  齐情先是一愣,反应过来,语气里带着点笑意,“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嘛?”邢望海不满地蹙眉。
  “祖宗,你总得告诉我一下前因后果,我才能帮你分析分析啊……”
  邢望海转了转眼珠,“……那个,我今天拍戏,拍得床/戏……拍着拍着……就……你知道的……”
  齐情逗他,“我又不在现场,我知道什么啊?”
  邢望海有些恼火,“算了算了,跟你讲也没用,我挂了。”
  “诶,别别,那个……”齐情顿了一下,脑袋转得飞快,“卧槽,你发/情对象不会是杨、杨鸥吧?”
  邢望海听见对面传来“彭”地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慌张的杂音。
  齐情再度回到话筒前,解释,“刚刚手机掉床下了……你、你现在是啥感觉啊?”
  感觉?邢望海没法形容。羞耻像潮水,兴奋像蜜糖,失落像冰窟。
  他简直五味杂陈。
  邢望海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我们今天的戏,需要很亲密的互动,甚至还带了点儿暴力……我在半途就入戏了,等到下戏后还是特别亢奋,我不确定,我觉得这是身体自然反应吧,如果我没反应,才不正常吧。”
  齐情想到自己见过的杨鸥,脸虽然长得不错,有那么几分性感,可身材却是硬邦邦的,邢望海……原来喜欢这口?
  “……那你现在冷静下来后,还想着上他吗?”齐情问,“如果自己想要解决的话,会联想起他吗?”
  邢望海失语,他觉得自己想到杨鸥的身体,可能真得会硬。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齐情反问,“海哥,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啊,你……”
  齐情突然噤声,他什么都明白了。
  邢望海和他打小就认识,这种情况可是闻所未闻,他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不会动真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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