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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万里安(古代架空)——柚子白桃

时间:2021-02-25 17:03:00  作者:柚子白桃
  两人出了大堂后,寂悯带着谢闲上了自己的车驾,缓缓向镇国侯府的方向驶去。
  车内寂悯特意吩咐了炭火,相比车外的满天大雪,车内简直温暖无比。
  谢闲伸出苍白的手感受炭火的柔情,他道:“今日你怎么去了馆驿?”
  寂悯淡淡:“你去见他,我不放心。”
  “这有何不放心的,这是在大梁不是东齐。”谢闲是个口是心非的人,他话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他到你府上后,给他辟个小院即可,最好离你的院子越远越好。”寂悯顿了顿,“这是君子之交的提议。”
  “好。”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谢闲就觉得不对劲,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对“君子之交”的态度如此奇怪。
  谢闲神色不明:“寂悯,你刚刚掉出来的那本书是讲什么的?”
  寂悯:“……”
  “你可否念与我听听?”
  “……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图画。”寂悯有些为难。
  “图画?”谢闲更加疑惑了,他现在对那本书越来越感兴趣,“有文字吗?你可以把文字读与我听,若实在没有,你将图画上都画了什么,说给我听也可以。”
  寂悯看向谢闲的眼神里隐隐有些古怪:“……你,确定要听?”
  “确定。”
  “好吧。”寂悯轻声叹息,他面无表情的开始讲起他记得比较清楚的片段。
  “话说那隆冬时节,风起柳絮飘,寒冰刺骨。大雪纷飞中立有一马车,狭小的车内温暖如春,谢卿里衣薄如蝉翼,半垮与肩,坐于寂悯股处,与寂悯交缠,水乳交融,媚眼如丝……”
  “停停停!”谢闲连忙叫停。
  他别过脸,只觉得脸上异常的热,耳尖泛红。
  君子之交就是这个???不可能!定是寂悯这秃驴骗我!
  寂悯目光平淡如水的望着他,道:“怎么?”
  谢闲声音微微颤抖:“那书当真如此写?你可别见我睁眼瞎就诓我!”
  “确实如此,这是民间的一些流传甚广话本子。”
  寂悯将话本子从怀中取出来,沉思片刻道:“不过这本图画多了些。”
  谢闲:“……”
  画多的那不叫话本子,那叫、春、宫、图!
  “你若是不信,大可将这本拿回去让府里人,趁你耳朵稍好时,读给你听。”寂悯顿了一下,认真开口,“最好是带有感情,比较容易投入进去。”
  谢闲闻言大惊,他面露惊恐之色,半晌说不出话来,随后尬笑起来:“这……不好吧,你随身携带,必是心爱之物,我不好夺人所爱……”
  寂悯淡淡:“无碍,我府上还有一书架,你若喜欢,都送与你又有何妨。”
  “咳!”
  谢闲受到惊吓,弯腰咳嗽起来,寂悯伸出手在他背上轻拍,帮他顺气。
  待谢闲稍好一些了,谢闲大眼睛里挂着晶莹,不可置信:“你是一个和尚!”
  “所以?”
  “四大皆空!色、欲也是空!”谢闲生无可恋的开口。
  寂悯点头:“嗯,我知道。所以,你要不要?”
  谢闲欲哭无泪:“……要,你给我的怎能不要。”
  “但是你看上去很勉强。”
  “没有啊!我很高兴啊!”谢闲裂开嘴脸上的笑容犹为真挚,简直比哭还难看。
  他们话音刚落不久,马车便戛然而止,车外小厮称镇国侯府到了。
  谢闲只觉得手里的书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但想扔却扔不掉,他神色复杂地摩挲着手里的书,无奈的开口。
  “告辞,不正经的和尚!”
  寂悯:“……”
  *
  作者有话要说:
  谢闲死亡微笑:“讲个笑话,君子之交淡如水,确实挺水的。”
  寂悯:“……”
 
 
第10章 (修bug) 侯爷要找个有乌黑亮丽的秀发的小、倌
  镇国侯府内,两拨人马亮着刀剑针锋相对。
  莫飞手握长剑径直抵在顾行简的心口,极怒:“你怎么还敢踏进侯府?”
  “放开我们殿下!”
  顾行简嘴抿成一条线,一言不发,只静静地看着眼前还在暴怒的莫飞。
  老管家心惊胆战的靠近莫飞,颤颤巍巍的劝架:“这是陛下的意思,算了吧。”
  “我不管是谁的意思!今日这侯府的门他不能进!”莫飞低吼,眼睛因为暴怒已经变得通红。
  老管家抬眼满怀歉意的看着顾行简,而后眼里便映入了谢闲的声音,他连忙小跑到谢闲身边。
  “侯爷,您看这……”
  谢闲侧耳,沉声:“给我拿把剑来。”
  “是。”老管家左右环顾,从自家府兵手里夺过一把长剑递给谢闲。
  谢闲接过后,长剑在他手里掂了掂,神色一凝。
  “咻!”
  长剑自谢闲手中破空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莫飞耳旁飞过,最后直直插进莫飞身后的镂空雕花门上。
  老管家不忍的闭上眼,看见门被破坏,心里一边滴血一本咒骂着莫飞。
  在场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谢闲平平淡淡开口:“干什么?我还没死,你们就要造反了?”
  他这一语犹如石破天惊,在场所有的府兵均收起兵器,跪倒在地,大喊:“卑职不敢,请侯爷恕罪!”
  谢闲偏头低声对老管家道:“莫飞那小子收手了吗?”
  老管家摇头:“没有。”
  “咳。”谢闲站直身子,板起脸,“莫飞!”
  莫飞愤恨的看着顾行简:“侯爷!他怎么能进侯府?当年要不是他,那场仗我们怎么会败!老侯爷和夫人也不会战死,您的耳朵也……”
  “够了!我的话你现在也当作耳旁风,不听了是吗?”谢闲出声呵斥。
  莫飞狠狠地剜了顾行简一眼,长剑回鞘,走到谢闲身后站定。
  “谢、谢侯爷,六殿下今日在贵府所受的屈辱,来日我大齐必定奉还!”顾行简身后的一人战战兢兢地放狠话。
  “闭嘴!”
  “随时恭候。”
  谢闲和顾行简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
  谢闲对着顾行简淡淡道:“本侯御下不足,让六殿下受惊了。殿下一路舟车劳顿,府上已经为殿下备好了卧房,让管家带您前去休息,本侯也乏了,告辞。”
  谢闲话音落地,刚越过顾行简,身后便响起顾行简的声音。
  “谢闲,我是大齐人,也是大齐的皇子,我一切都要以大齐为重。”顾行简脸色苍白,神情略微痛苦。
  谢闲脚步一顿,垂眸,如蒲扇般的睫毛下垂掩盖幽黑眸子里翻滚的情绪,他叹气:“我明白,当初你做出选择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顾行简目送着视线里的谢闲渐渐远去。
  老管家走到顾行简身旁:“殿下,老奴带您去休息。”
  顾行简喃喃:“沈叔,谢闲他不肯原谅我。”
  老管家恭敬:“六殿下,还是唤老奴管家吧,沈叔二字,老奴实在担当不起。”
  顾行简:“……”
  “老奴不知道,殿下有没有对四年前那件事有过后悔。”
  “您可能没见过,但,老奴永远都忘不掉,侯爷倒在血泊里,性命岌岌可危,身上战甲残破不堪,若非是老侯爷最后拼死保住了他,他或许就葬身在无数战马铁蹄,刀光剑影之下,粉身碎骨。他在昏迷中还在念叨着您那时骗他的名字。”
  老管家顿了顿,瞧瞧抹了一把眼泪,又道。
  “他那时一直不肯相信,与自己心照神交的挚友会背叛自己……”
  ……
  “我接了旨,你要是把他赶出去,我怎么跟圣上交代?”
  谢闲满脸阴鸷,气冲冲的穿过小花园,走过青石板路,回到自己的小院中。
  莫飞低垂着头,委委屈屈:“我只是看见他心里那股火气就消不下去。”
  谢闲蓦然回头,莫飞险些撞了上去。
  谢闲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莫飞肩膀上。
  莫飞一怔,随后便明白了什么意思,他抿着嘴,静静等待着谢闲的表演。
  谢闲先是默默的用无神的眼盯了莫飞一阵,而后非常灵性的叹了一口气,一副“我懂得”的表情,他缓缓开口。
  “火气大了,就去洗个冷水澡,要是还不行去清风楼找几个姑娘小倌败败火,不要不好意思说,作为你的爷,我不能不为自己的下属作些考虑,我很仁慈的。”
  莫飞:“……”
  “啊,对了我也很久没去清风楼了!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去。”谢闲挂着笑容,尤其明亮,“小花肯定想我了,哎,也怪我太久没去冷落了他。”
  “走!现在就去!”
  莫飞生无可恋:“……”我的爷,您可以不要想一出是一出啊。
  “你要去哪?”
  谢闲身子一僵,拉着莫飞还没走几步,神出鬼没的方在野挡在前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老方!侯爷要去清风楼!”莫飞大喊。
  “哦,去清风楼,可以啊,不过你得把药喝了。”方在野拿着一碗泛着绿光的汤药走到谢闲面前。
  莫飞捂着嘴别过头,脸上是憋不住的幸灾乐祸。
  谢闲漂亮的鼻子微微耸动,他翻了个白眼一阵阵恶心翻滚起来,他微微弯腰:“呕,你这什么药?比以前的味更难闻了!我不喝!”
  方在野一愣:“很难闻吗?”他把碗凑近自己的鼻尖,眉头一皱白眼一翻,胸口的恶心上涌,他压住恶心,露出和善地微笑。
  “不会啊,很好闻啊,你要是不喝,我就跟国师这样讲,侯爷他嫌弃你年老,要去清风楼找二三十个年轻貌美活好,还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的小倌陪他赴巫山翻云覆雨。”方在野说的有鼻有眼的,脸上的小表情层出不穷,不带重样的。
  谢闲:“……”
  “哈哈哈哈,老方你当心侯爷报复你!”莫飞实在憋不住直接笑出声来。
  谢闲微笑:“我怎么会,我这么的仁慈,顶多把他变成小倌而已。”
  方在野:“……”
  莫飞:“噗哈哈哈哈。”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方在野板起脸:“你喝不喝!不喝现在就会有人去跟国师说!”
  谢闲警惕:“谁?”谁敢背叛我!
  “这你不用管,快喝!喝了我就放你过去!”方在野把汤药往谢闲前一递。
  谢闲皱了皱眉,嘴角抽搐,就这个味儿,是人喝的?
  “侯爷,喝吧,您总不想国师去清风楼抓你吧。”莫飞在一旁煽风点火。
  谢闲抖了抖,誓死如归般拿起那碗汤药送入唇舌,咕噜咕噜一碗绿意盈盈的汤药就入了肚。
  “呕。”刚喝完他的肚子就开始翻腾,想吐有吐不出来。
  “一碗药而已没那么严重。”方在野还在煽风点火。
  “你试试!说的容易。”谢闲脸色更加苍白。
  “我又没病,喝什么药。”方在野嘟囔嘟囔地又走了。
  谢闲呕了一会儿,他直起腰来,用手帕抹了抹唇,道:“走!去清风楼!”
  “爷,您都这样了,还去?”
  “去!不去,对不起我喝的这碗药!”谢闲指着前路,莫飞扶着他,步伐踉跄。
  谢闲也就这种时候才不会排斥旁人接近他。
  莫飞拗不过谢闲,只好一路扶着谢闲,他们走到大门口时,莫飞便看见顾行简和他几个仆人向他俩走过来。
  莫飞连带着谢闲别过身,他一点都不想看见这个人。
  顾行简走到他们旁边,开口:“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谢闲蹭一下站直了身,对着顾行简沉默,莞尔一笑:“修远,你回来了,他们都跟我说你背叛我投敌军了,我不信,你怎么可能会背叛我,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修远。
  这个名字让顾行简心口一疼,他压下心底翻涌的思绪,看向莫飞:“他怎么了?”
  莫飞没好气道:“喝药了!”
  顾行简摩挲着下巴对莫飞发出质疑:“你确定他喝的不是酒?”
  莫飞:“……我倒希望他喝的是酒。”
  莫飞心里冷笑,呵呵,要不是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药,他也怀疑那碗是酒。
  “你们去哪?”顾行简皱着眉担忧的看着神志不清的谢闲。
  谢闲伸出一根手指:“去清风楼找小花!”
  顾行简大惊:“他都这样了,你还带他去找小倌?!”
  “是小花,不是小倌!”谢闲反驳,随后他拍了拍莫飞的脑袋,“走!我们去找小倌,给你败火!”
  “……”莫飞无意间看到顾行简用十分深意的目光看着他,内心更加崩溃,恰好车夫驾车而来。
  莫飞看到马车,如同看到了救星,拉着谢闲就往里钻。
  在他放下帘子的那一刹那,顾行简也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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