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山河万里安(古代架空)——柚子白桃

时间:2021-02-25 17:03:00  作者:柚子白桃
  莫飞皱起眉:“你上来做甚?”
  “不放心你们。”
  莫飞:“……”
  马车穿过大街小巷,最后在长乐街明月楼对面的清风楼门口停了下来。
  这两楼一直以清风明月合称,可谁又能想到清风楼名字这么文雅,它竟然是个窑、子。
  下车时,顾行简想要扶谢闲,却被莫飞给避开了。
  莫飞扶着谢闲,顾行简跟在他们身旁,三人大摇大摆的进了清风楼。
  清风楼里莺歌燕舞,丝竹声声,随处可见寻欢作乐的宾客,左拥右抱享受人间尤物。
  “呦,这不是谢侯爷吗?”他们一进去,老、鸨就笑意吟吟的迎了过来,她看向顾行简,“这位是……”
  “在下顾修远。”顾行简道。
  老、鸨笑道:“顾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啊,看把我这姑娘给馋的。”
  莫飞嘟囔:“那她们是有眼无珠,没看到丰盛俊朗的我。”
  谢闲拍了他的头一下,站直了身子,他的思绪渐渐清明:“别自恋了,妈妈,我要见小花。”
  老、鸨:“好好好,他的房现在正好空着,妈妈我带侯爷上去。”
  三人跟着老、鸨上了二楼。
  清风楼二楼全是房间,相较一楼会稍稍静一些。
  他们在二楼拐了好几个弯,走到一间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老、鸨抬手敲了敲门:“潇桦,侯爷来看你了。”
  半晌,一阵呕呕哑哑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在门口听了下来,房门被打开。
  一名俊美的青衣男子坐在轮椅上,一袭青丝用一根白色丝带随意挽了起来,还散落了几缕在脸旁,他笑容浅浅,温文尔雅。
  谢闲在众多胭脂水粉的香味中辨出了一股清竹香,便瞬间钻进了屋把门给关上了。莫飞拦住把欲跟着一起进去的顾行简,对他摇了摇头。
  “你就这么看着他去跟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厮混?”
  莫飞耸了耸肩:“这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急什么?你再急,侯爷也跟你没关系了,死心吧。”
  顾行简:“???你成天在瞎想些什么?”
  “我明白跟你说,侯爷喜欢国师也只喜欢国师,没你戏份,不可能,晓得不!”莫飞斩钉截铁。
  “谁说我喜欢他了?”
  “我啊!”
  “你是瞎吗?”
  “你才瞎!”
  老、鸨:“……二位公子都是行过及冠之礼的人,就别再与小娃娃般吵架了。”
  莫飞,顾行简:“要你管!”
  老、鸨:“……”
  半个时辰后,清风楼里走进了一位白衣僧人,浑身散发着寒冰的气息,他的脸色难得得不好看。
  好些漂亮姑娘看见他便扭着腰肢迎了过去,媚声笑道:“大师,也来清风楼找乐子吗?”
  “贫僧前来寻人。”
  “大师寻的哪位姐妹?”
  “镇国侯,谢闲。”
  *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章这么粗长可不可以抵掉二更?我觉得,可!
 
 
第11章 一更
  潇桦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放在谢闲面前,他轻轻敲了两下桌面,谢闲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谢闲将茶杯放在桌面上:“蛊母有消息吗?”
  潇桦的声音犹如山间缓缓流淌的清泉,清澈明亮:“我的人去苗疆那里查到,血蛊不是如你的猜想在东齐人手里,而是被梁人买走了。”
  谢闲握住茶杯的手猛地收紧,骨感白皙的手背青筋凸显:“梁人?可有查出是谁?”
  潇桦摇摇头:“具体身份查不到,有人故意掩盖不让查,不过,还是查到一些,虽然不多。”
  “什么?”谢闲眉轻轻一挑,失去神采的大眼睛睁的更大了。
  “以重金买走血蛊的是个显贵之人,蛊母定在他手中!”
  “显贵之人?有多显贵?位极人臣为显贵,万贯家财亦为显贵,万人之上更为显贵。”谢闲喝了一口茶水,“大梁地域辽阔,幅员广大,要找到这人,如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谢闲垂眸渐渐陷入沉思,喃喃:“不过,我死了对谁最有好处?镇国侯府……玄策军……兵权……”
  “京都!”
  谢闲突然睁开眼,烛光映照在他脸上,一半的脸被黑暗笼罩,充满阴翳:“如果,你的消息没有失误,那么蛊母就在京都,你去查关内侯……”
  谢闲顿了一下又道:“如果可以再查查皇宫。”
  “你怀疑是那位?”潇桦道。
  “我只是有这个想法,这里面疑点重重,还需深掘。”谢闲舒了一口心中郁气,“我感觉这身体越来越差,方在野平日里用药只是给我吊着命,今日他给我喝的药比起以往重了不少,我清楚他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皇宫里的那位今年的身体大不如前,这一年,我可不能比他先死。”
  潇桦点头:“还是需要快些找到蛊母,唯有找到蛊母你身上的血蛊才能彻底清除。”
  “此次国宴,其余四国派来的使臣底细都打探清楚了吗?”谢闲喝了一口茶水,苦涩在他舌尖晕开,苦涩过后随之取代的便是甘甜。
  潇桦在谢闲的茶杯里添了热茶,淡淡:“东齐就不说了,你比我清楚;北燕此番入梁的是晋王和三公主;西秦是秦帝胞弟纪老王爷;苗疆这次是圣女亲自来梁。”
  “北燕三公主,名唤厌璃,二八年华,明艳动人,燕帝此番派出为公主是想和我大梁联姻。”谢闲抵着下颚。
  “如今圣上子嗣凋零,大皇子早夭,适龄的皇子也就二皇子禹王和三皇子端王,三皇子病弱常年卧床,北燕怕是看不上他,如此便只有禹王,可禹王已有王妃,北燕又怎会让自家公主做小?”
  谢闲一惊:“北燕莫不是要将厌璃公主送入后宫为妃?”
  潇桦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倒是听闻这厌璃公主自小就对我大梁的寂悯国师崇拜不已,一直声称能嫁国师,死而无憾。”
  谢闲一听,拍案而起:“不行!寂悯他是出家人,怎能娶妻?”
  潇桦笑道:“听说厌璃公主性子极好,灵动朗迈,终温且惠,婉如清扬,宜室宜家。”
  “性子再好,再宜室宜家也不行!”
  “为什么?”
  “大梁无人不知,国师有龙阳之好!公主嫁与他不会幸福!”谢闲闪烁其辞,神色颇为不自然。
  潇桦戏谑的看着谢闲:“国师的龙阳之好,源头是谁来着?”
  谢闲:“……”我竟然无法反驳。
  谢闲缓缓坐下身:“反正,那公主想要嫁寂悯,没门!”
  潇桦收敛起笑意:“好了,再说说苗疆圣女,我打探到此次圣女来梁带了一些宝物,其中有一件可以压制你血蛊,虽不知道唤什么,但凭你现在这个情况,最好是能拿到。”
  “竟有如此宝物?”谢闲眼底有些喜色。
  “嗯,一直被收在苗疆祭司手中,无人知晓,这次圣女出使,祭司才拿将宝物拿了出来。”潇桦淡淡,他看着谢闲大惊失色,“你怎么流鼻血了!”
  谢闲一愣,他伸手一摸,果然是湿润润的,满鼻的血腥味:“莫怕,流鼻血而已。”
  “你其余四官也在流血!”潇桦沉声,担忧之色尽显。
  “哦,那就有点不好了。”谢闲趴在桌子上,脸色煞白,却鲜血淋漓,他声音颤抖不止,极力在隐忍,“快!让莫飞去找方在野!”
  潇桦阴沉着脸,手里转动着轮子,坐着轮椅移动到门口,他正要开门时,“砰!”的一声门被打开。
  一道白影闪进了屋,身后跟着莫飞和顾行简。
  莫飞焦急:“我没拦住他……”
  潇桦沉声:“无妨,你快去找方在野,他毒发了。”
  “什么!我现在就去!”莫飞大惊,他转身那刹那余光瞟到,寂悯不顾谢闲的反抗,将谢闲拦腰抱起。
  “你放我下来!两个大男人怎能搂搂抱抱?”谢闲就算神智不清也还在做无力的反抗。
  寂悯的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闭嘴!不想死就别动!”
  闻言,谢闲睁着大眼睛,再也没瞎捣乱,安安静静地窝在寂悯怀里。
  “那个……国师你行吗?”莫飞搓着手,内心忐忑,“要不我还是去把老方架过来。”
  寂悯冷冷瞥了他一眼,莫飞顿时闭口不言。
  “那个……我会不会很重,要不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虽然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堪入目,但我也是可以再坚持坚持,免得累到你。不过你一个和尚,怎么能来清风楼?定是方在野那没有信用的小子,看爷回府了怎么治他!敢出卖爷!”
  谢闲迷迷糊糊的嘟囔,他现在就跟老妈子一样话的多不得了,寂悯用手捂住他的嘴都无济于事。
  寂悯不懂这人这次毒发怎么这么能说,明明上次还安安静静把自己遮起来不让他看。
  寂悯顶着个寒冰脸,走到潇桦的床边,他转头看向潇桦,盯着他那一头完美的秀发,眼神十分不善:“让他躺一下?”
  潇桦看见寂悯的眼神,内心咯噔一下,连忙道:“躺,让他躺!”
  “嗯。”
  潇桦扭头就问莫飞,心里忐忑:“我没得罪他吧,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莫飞含糊其辞,“可能是因为你有一头他没有的头发吧。”
  潇桦:“……”
  寂悯将谢闲放在潇桦的床上,谢闲思绪已然不清。
  寂悯正要站直身时,才发现谢闲一直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放。
  “寂悯我跟你说,北燕那个三公主品行极为不端,对你图谋不轨,你若见到她必定要绕道走,小心她缠上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非要嫁给你,你一个和尚怎么能娶妻呢?北燕此翻心机太重,想要用美人计诱你入局,然后打压我们大梁!你放心,有我在,他们的奸计别想得逞!”
  “他们休想夺走你的清白!”
  寂悯:“???”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努力二更……
 
 
第12章 二更
  “寂悯,你听我说……”
  谢闲话还没说完,寂悯就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个药丸塞进了谢闲喋喋不休的嘴中。
  谢闲被迫咽下药丸后,上下眼皮打架,渐渐昏睡了过去。
  “国师,你这是……”莫飞指了指睡过去的谢闲,战战兢兢地开口。
  “他太聒噪,我会分心。”寂悯坐在谢闲床边,静静看着谢闲俊秀的眉眼,而后看向莫飞道,“劳烦准备一些热水和手巾,热水最好滚烫,手巾要干净。”
  “哦,好。”莫飞愣了一下,连连答应,他转身出了房间。
  很快莫飞便端了一盆热水进了屋,他将热水放在寂悯身旁。
  莫飞担心的看着床上的谢闲,对寂悯说道:“您看看这水够烫吗?刚烧的。”
  寂悯伸出手在水中一探:“还行。”
  莫飞:“???”刚烧的,还行?您是练过铁砂掌吗?
  寂悯拿出一个针包和一把匕首,他将针包摊开,取出一根毫针在热水中泡了一会,而后放在烛火上烧了烧。
  他将毫针刺入谢闲头部的穴位上,一针接一针,霎时间,谢闲的脑袋布满的银针。
  昏迷中的谢闲紧蹙的眉头逐步放松,他感觉脑袋暖洋洋的,很舒服,纵使周围再怎么安静黑暗,浓郁的安息香缭绕在他身旁,胸口绞痛的心仿佛被安抚下来,让他渐渐安心。
  寂悯将谢闲的衣襟打开,露出谢闲形销骨立满是疤痕的胸膛,寂悯轻声叹息,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他拿起毫针,对上谢闲的胸膛再次施针。
  谢闲缓缓进入梦境,他梦见了八年前那次春猎。
  那年三月春猎,正值春暖花开之时。
  微风和煦,少年谢闲跟在老侯爷身后,一身银丝锁子轻甲,头盔顶上的红缨迎风飘扬,阳光透过斑驳的树荫落在他的身上,映照他的骄傲。
  他身骑一匹通身雪白的汗血马,长长的鬃毛披散随微风轻轻飘动,健美剽悍的身躯展示着自己最英勇的风采,它不屑的看着周围的同伴,高傲的头颅从不曾低垂。
  它如它的主人一般,朝气蓬勃,英姿飒爽。
  那年,皇帝一声令下,数不清的骏马奔向郁郁葱葱的丛林中,少年谢闲也是一样,此次春猎他要狩到最优秀的猎物,去送给伴在皇帝身旁那位冷心冷情的国师。
  少年谢闲手挽大弓,箭无虚发,马鸣长啸,在丛林中势如破竹,来去自如,他是凶险狡诈的丛林中最敏捷老练的猎手。
  日落西山,少年谢闲携猎物而归,满目余晖中只留那一抹白影。
  清点猎物之时,少年谢闲以六十六只猎物力压一众凤子龙孙,夺得头筹,长足了镇国侯府的脸面。
  帝后对他大加赞赏,群臣对他赞口不绝,独独高台上那位国师毫无波澜。
  少年谢闲穿着轻甲踏着阶梯缓缓走上高台,他站在国师身旁,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捧出一只青色的小鸟。
  青鸟用喙轻轻啄着少年谢闲的掌心,少年谢闲咯咯的笑了起来。
  国师转头看向他:“你在笑什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