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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古代架空)——止宁

时间:2021-03-25 09:43:22  作者:止宁
  梁王快马加鞭赶回大营,下了马立刻赶往苟神医处,帐门一打开,入眼便看见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只是那张脸苍白的厉害,秀眉紧簇,连红唇都失了血色,眼角边挂有泪痕,正昏迷着。
  萧玄衍立刻将他抱在怀里,黑着脸问苟神医:“为何昏迷不醒?”
  苟神医道:“老朽刺了他兴明、文殊二穴,顾公子所中之毒前所未见,老朽实在无计可施,唯有针灸以减缓他的痛楚。”
  萧玄衍冷哼了一声。
  身后的李岩紧紧捏紧了拳头,牙关冒起。
  “梁王,末将这便去将扈图那孙子带来,好好拷打上一番,看他交不交得出解药!”
  “你什么时候䌷会了这样的鲁莽?”萧玄衍冷目。
  李岩憋的满脸铁青。
  “他们既是这般轻易就让我们将宁儿带了回来,就不怕没有后手。”
  李岩羞惭至极:“都怪末将一时不察,中了歹人的计谋!”
  “这不怪你,扈图其人诡计良多,他有备而来,你又怎能绕得过他的弯弯斜斜,”
  “属下只一事不明,他为何要对顾公子下手。”
  萧玄衍目中有着幽光:“这匈奴可汗图塔蒙育有五子,其间佼佼者非这三王子扈图莫属,原本图塔蒙欲扶立他为储位,可是这一两年来对他的态度却是急转直下,你道是为什么?”
  李岩摇摇头,“末将愚钝。”
  萧玄衍只冷笑了起来。
  李岩知道梁王的情报网之深之广,自是知晓许多事情,但梁王不说,李岩自是也不会问。
  又想起了一事,便跟萧玄衍禀告:“这扈图好生冷血,自己的二哥都给杀了,尸首竟是随意丢在大营里,胡人之蛮可见一斑。”
  萧玄衍道:“此刻不杀留着往后也会杀,莫说他们,便是咱们南朝,这种事儿还少么?”
  李岩紧紧闭了嘴。
 
 
第68章 交易
  扈图睁开眼睛,等看清眼前人来,复又轻松地将眼睛闭上了。
  “我说了,梁王与我定是很快便要见面,可不想,却是这般的快。”
  旋即叹了口气,“我匈人战营不说固若金汤,但也可谓密不透风,梁王当真是文治武功,样样不拉。”
  萧玄衍身着夜行衣,将口罩揭下,随意便找了张木椅坐了,脸上亦是轻松适意。
  “三王子有此盛情相邀,本王哪里敢怠慢。”
  扈图将被褥一掀,坐了起来,微微咬着牙,“梁王孤身一人以身犯险,不怕主帅旁落,入了我匈人之手么?”
  “三王子多虑了,”萧玄衍笑笑,“本王既是进得轻松,此时又有王子陪伴身侧,出去又有何难?”
  萧玄衍摸了摸手上的短剑,说得极是轻松自然。
  扈图哈哈大笑:“咱们都是聪明人,何用这般虚情假意,我说梁王可真是对这美人用心呢,看来,本王子这把赌注是押对了。”
  “三王子好眼光,那么……”萧玄衍将上身微微前倾:“如何交出解药?”
  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袭来,扈图心间暗暗叫好,目中露着精光,却不正面回答:“梁王昨日送我和田玉章却是何意?”
  萧玄衍道:“和田美玉,自古以来自是帝王章之所附,你道本王送你这个为了什么?”
  扈图嘴角微抿。
  萧玄衍又道:“本王的王兄给你们匈人带了消息,可惜,你们不争气,定远军还铮铮站在这儿,如今本王也给你们一个消息。”
  “是什么?”
  萧玄衍嘴角一扯:“那块玉章你可愿刻上自己之名?”
  扈图眉头一动,“这么说,梁王欲扶我上位?”
  扈图轻声笑了,“我二哥已死在军中,我大哥性蠢愚钝,其余几个王弟皆是年小不堪大任,你说这般大好的形势用得着梁王相帮?”
  萧玄衍摇了摇头,随即脸上冰冷:“你我异族,非友即敌,本王送得了三王子和田玉,也送得了其他,莫不是三王子想看看谁还能收的了?”
  扈图甚是识时务:“梁王手腕了得,我自是知晓,这便成交。”
  萧玄衍手指一展:“解药?”
  扈图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不瞒梁王,这里面只有半颗解药,虽不能尽除顾公子身上之毒,但可缓解那不适,至于这剩下的半颗嘛。”
  扈图笑了笑:“自是等事成之后才可献上。”
  萧玄衍道:“多谢。”
  扈图见他甚是干脆,一点儿都没纠缠,心间警惕,自然不敢放松分毫,又恭维了一句:“既是梁王相帮,那么我的宏图大业想必不在话下,这厢先谢过梁王了。”
  “三王子客气。”萧玄衍回头:“若说宏图大业想必不是您心上第一要紧事呢,只是要做成那要紧事,还需这宏图大业,对吧?”
  扈图闻言心间大惊,脸上差点崩不住,可萧玄衍也就这么落下一句话便轻轻松松隐出大营。
  看着那远处的身影,扈图眼中寒星愈发的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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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宁感觉自己仿佛睡了很久很久的一觉,只觉得浑身乏力,带着慵懒的感觉,迷迷糊糊间鼻尖一阵熟悉的气息,顾清宁立刻将眼睛睁开了,还觉得自己犹在梦中,带着软软的哭腔:
  “老大…………”
  萧玄衍朝着左右道:“都先下去。”
  半晌的功夫,那梁王大营内的人马退的一干二净。
  顾清宁仿佛有些不可思议一般,揉了揉眼睛,挣扎着抓了萧玄衍的衣角:“老子……老子莫不是在做梦吧?”
  萧玄衍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本王回来了。”
  顾清宁浑身一颤,顿时鼻酸,声音带了哽咽,“我……我……”
  许多乱七八糟的记忆全部复苏,顾清宁不由得挣扎着坐了起来:“那扈图给我下了药,好痛……”
  萧玄衍将他抓在自己胸口的手拿了,贴在自己脸上:“没事了,一切本王都已经解决了。”
  顾清宁想起那痛入骨髓的痛,几乎立刻要哭了出来:“娘的,老子快痛死了,”
  他本就是个爱哭的人,在萧玄衍那里从来没有掩饰自己的道理,只搂住了萧玄衍的脖子,将脸埋了进去,“我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萧玄衍摸了摸他的头:“放心,本王不会放过他的。”
  顾清宁细想起来,脸上带了焦急:“那扈图怎会给你解药的?他说这解药只有一颗,千方百计地设计了这么一场,哪里会轻易地给,你说,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萧玄衍安慰道:“总之,如今他可算是功亏一篑了,你身上之毒已然尽解,不必担心了,只是这药性伤身,须得好好歇息,过一段时日,本王再将这来龙去脉说于你听。”
  顾清宁点点头,安心下来,想起那绝情蛊发作起来的痛苦,当下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只万般庆幸这蛊毒终于是解了,
  心下一松,焦心之情尽去,只余满腔对眼前人的情意,他摸着萧玄衍的脸:“老子可担心你了。”
  萧玄衍笑道:“与煌国这一战虽是艰险,但好歹是赢了,西疆这里的一切也多亏了你与李岩了。”
  顾清宁霎时心情又开始低落起来。
  萧玄衍如何不知,只再复亲了亲他。
  顾清宁勉强笑了笑:“如果是你,也许咱们定远军不会死伤这般多,都怪我没用。”
  萧玄衍道:“李岩皆是俱以相告,如此形势,这般的伤亡必不可免,一切根源只在于那远在京城里的那位。”
  将目光放得很远,好似能看到京里去:“解决了这里后,那么,该好好回京了。”
  顾清宁心里一突,慌得很,这里解决了,可是代表着更大的风浪即将袭来,懦弱如他,不敢问,也不愿意问。
  萧玄衍见他慌乱,不再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只道:“这些日,你跟李岩去整理整理那些伤亡将士之名册,本王要好好优抚这些将士的家眷,”
  顾清宁轻轻应了一声。
  萧玄衍见他面上郁郁,亲了亲他的嘴角:“没忘记吧?”
  顾清宁一愣:“啊?”
  萧玄衍看着那张消瘦了一点的脸蛋,心间柔情似水:“做本王的王妃。”
  顾清宁脸上刷的一下子红了。
  半天了,只如同蚊子声一般的:“回去,回去了再说。”
  虽然心间仍有不安,可如今萧玄衍回来了,顾清宁心里自是大半的石头都放下来了。
  如今比较烦扰的是苟神医,似乎生怕他身子害病了一般,苟神医几乎每日都会给他把脉。
  顾清宁一问起,苟神医只道西疆气候多变,怕他身子染恙。
  所幸只是把脉,偶尔针灸上几次,并无其他,顾清宁也就随他去了。
  而李岩这一段时间似乎是躲着他似的,顾清宁好些次都想好好跟他道个谢的,可仍旧找不到机会。
  也罢,连着萧玄衍这一段时日都往来不定,想是都专心在解决这西疆上的事。
  这战事虽不是明刀明枪的打战,可从另一层面来说,亦非轻松多少。
  顾清宁不予参加其间,自打之前的经历,他知道,自己的心神不够坚强到可以看见一切。
  是也只是在大营里每日巡视操练。
  他性子虽是骄纵,可本就是随和之人,又与这些将士们出生入死了几回,战场上最是讲究这等情谊,将士们自是渐渐地接纳了这位“参事”。每日骑射操练,顾清宁亦是忙得很。
  只是那莫老将军每见着他一次,必定训话,可他看的出来,他泰半已是接纳了他。
  今日,又遇见莫老将军了,那大老粗又指着他:“昨日骑射还算不错,今日怎地又落后一大截?”
  顾清宁吐了吐舌头,“末将知错,定会好好练。”
  莫老将军甚是喜欢这幅老老实实的模样,随即放软了声道:“若是要在定远军中站稳,这武功可不敢松懈,莫要太过沉溺床笫之乐。”
  莫老将军性子耿直,自是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
  可将顾清宁羞红了脸。
  “没……梁王他没……”
  支支吾吾片刻,顾清宁拎着一张弓便匆匆忙忙跟莫老将军道了个别便下去了。
  他说的是实话,自打萧玄衍从煌国的战场上回来,是再没有碰过他一次,他素来知道萧玄衍是个要得狠的角儿,以往战事再是繁忙,萧玄衍也是厮缠他厮缠得厉害,叫顾清宁逢着夜里看他是又羞又怕。
  可是,这段时日以来,萧玄衍竟是做起了苦行僧,经常是以让他好好歇息为由,睡在外面的榻上。
  顾清宁松一口气的同时自是满腹疑问。
  这天夜里,顾清宁特特是等了萧玄衍回来的。
  萧玄衍带着外面的冷气,将大氅一脱,看见顾清宁仍未睡着,而是在软榻上手持着一本兵书,斜靠着看。
  萧玄衍笑了一笑,“还不睡?”
  顾清宁将兵书一放,拿着一双凤目盯着他,“我在等你。”
  他站了起来,朝着萧玄衍走了过去,搂了他的脖颈,张嘴便拿细细的白牙轻咬了一口那鼓起的喉结。
  耳边粗重的鼻息传来,随即身子一轻,被拦腰抱了起来,摔在那软榻上,顾清宁原本只是试探,可没成想却是这般形势。
  落在脸上、脖颈上的吻是如此炙热,萧玄衍甚至是咬了起来。
  麻痒里带着热热的胀痛。
  顾清宁慌了,“别,我只是……我只是……”
  被狠狠封住了嘴唇,狂风暴雨袭来,只让顾清宁如同雨夜的幼兽,呜咽着,不敢抵抗,
  正当他已然妥协,可身上的人却是放开了他,气喘吁吁的,“本王今夜睡在外面榻上。”
  顾清宁虽是畏惧这样的狂暴,可摸不清头绪的感觉更是令他难受,他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了萧玄衍:“老子不让你睡外面,要你抱着我睡。”
  萧玄衍紧紧捏住拳头,让内心疯狂涨涌的浪潮平息下去,
  “你身子不好,要好好歇息。”
  顾清宁道:“苟神医说了我身子已是没事了……”
  随即他意识到这样说好似自己期待他似的,连忙道:“老子不是说、不是、”
  他放开了萧玄衍,有些丧气:“你这些日子怪怪的,我只是……”
  萧玄衍哑然,他回过身,轻轻抱了一下,
  虽然顾清宁身上的蛊毒已然不会让他疼痛,可绝情蛊的药力绝非平常毒物,苟神医已是万千交代不可行房事,否者他身上的毒性必是反噬及其严重。压下了心头那些狂躁,萧玄衍恶狠狠地道:
  “等处理了这西疆上的尾巴,本王定要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鼻尖温暖的馨香,是自己的最爱,萧玄衍重重捏了一下顾清宁的屁股。
 
 
第69章 心事
  “哎!李岩!”
  顾清宁眼明手快,看见了李岩一闪而过的身影便一路小跑过去,可李岩似是疾步匆匆,顾清宁好不容易才追的上他。
  “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见鬼了么?叫你也不应。”顾清宁气鼓鼓。
  李岩低头看着紧紧拉住他袖管的顾清宁,语气是硬邦邦的,“叫我作什么?”
  去匈奴作质子那天的温情仿佛是从来没有出现过,顾清宁有些气恼,亦有些心酸:“我知道我是中了那扈图的诡计,可也全不赖我呀,你们不也是上当了。”
  李岩喉头动了动,也不予解释,只与他冷冰冰道:“我还要去梁王账内议事,没空与你纠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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