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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古代架空)——止宁

时间:2021-03-25 09:43:22  作者:止宁
  匈奴人的军队与南朝的军队是截然不同的风气。
  虽是历经了一场败战,然匈奴人的军营里四处只见热闹非凡的喊打喊杀声,原是那些闲来无事的士兵就地摔跤,看来倒是忘性挺大。
  看着那些高鼻深目的匈奴人,顾清宁有着那种进了异族人里面的不安感。
  顾清宁的到来很快引起了那些匈奴人的注意,数个没参与摔跤的眼睛一亮便迎了上来,那如同野兽一般的目光看得顾清宁甚是慌张,但他好歹还算坚持,只紧紧闭着唇,冷眼看着眼前。
  突然一只粗糙的手握住他的小腿,便要往下拉扯,顾清宁心都要跳出喉咙口了。
  随即听得跟着自己身边的匈奴使者一阵呼斥,用的是自己听不懂的匈奴语,大约是责骂的意思,那一群围上来的匈奴士兵便不再拉扯,慢慢地退后了去。
  方才责骂的那位使者略带歉意:“顾公子受惊,咱匈人无礼,多有冒犯。”
  顾清宁惊魂未定,只摆了摆手,知道方才许是被当作了俘虏,他不敢再看那些仍继续盯着他的匈奴士兵,将围在身上挡风沙的毛毡围了半张脸,便默默地跟着那信使去了。
  两位信使将之安顿在了一处少有人经过的帐营。
  “顾公子请在此处歇着,有何需要尽管吩咐。”
  那二人便退下去了。
  顾清宁扯了扯毛毡将嘴鼻遮好,想往帐门外走走,便有两个守卫的匈奴士兵怒目拦住了他,叽里呱啦跟他说什么,神色不是很友善,大约是不让他出去的意思。
  顾清宁便又回去了,知道自己就算这么被关在匈奴的大营里了。
  比起自己的处境,顾清宁更担忧的是萧玄衍,煌国虽是名不经传的小国,然此次他们举全国之力,大举进犯,哪里有那般好对付?
  可他能做的甚少,只能在这里当一名质子。
  他到现在仍然不知,匈奴人怎么就这般自信他能有资格做这个质子。
  不过换得一位匈奴王子,各有牵制,不必动武,也算值了。
  匈奴人的帐营里甚是粗旷,鼻尖四处皆是草木之气,偶有马粪的气息,顾清宁自是浑身不自在,走到了那地铺边拾起兽皮织就的被褥,抖了抖上面的灰,咳嗽几声,才勉强找了个地方坐。
  没一会儿,便有人端上来马奶酒、酥烙等物。
  还没入嘴,膻气得厉害。
  顾清宁只觉得自己娇气,有些生恼,便赌气了似的勉强吃了一口,当下几乎要呕出来。
  罢了罢了,反正肚子也是不饿,顾清宁便将那兽皮拉了过来,盖在身上,强迫自己闭眼歇息,
  这么一闭眼,居然也就睡着了。
  又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等到醒来,四处已是乌黑一片。
  顾清宁恍惚之间只以为还在定远军中,便含糊道:“什么时辰?”
  话音未落,才惊觉自己的处境,然帐门外已经有人进来了,是陪他过来的其中一位使者。
  顾清宁因着他们一路礼遇自己,故而对之颇有好感,
  那使者操着生硬的南话道:“顾公子,可还有什么需要?”
  顾清宁道:“我能出去走走么?”
  使者面露难色:“还望顾公子忍耐忍耐。”
  原本也没作太大希望,顾清宁也无所谓失望了,只叹了口气:“能帮我拿些纸笔来么?”
  使者点头:“卑下这便去拿。”
  这般如同坐牢,如若不找些事情来做,几乎要闷坏了呢。
  顾清宁还没等来那纸笔默写兵书,却是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屋外一阵喧哗,闯进来一位壮实的匈奴成年男子,他满脸虬髯,一身筋肉,打扮与扈图颇为相似,顾清宁知道眼前这人定是匈奴里位份高贵之人。
  此刻他眯着眼睛正盯着顾清宁,看得他是浑身发毛。
  不一会儿,那使者匆匆忙忙进来了,看见那壮汉,脸上似是慌乱,嘴里在叽里哇啦说了一堆,顾清宁一句话也听不懂,可看的出来,那壮汉似是恼怒非常,直接一掌打在使者的天灵盖上。
  那使者呜咽一声,当即瘫软在地。
  顾清宁恐极,连连后退,却不想,那人快步走了过来,将他面上遮着的毛毡揭开了。
  不知眼前这一切发生了什么,顾清宁一张脸是惨白无比。
  看见顾清宁的脸,那壮汉双目瞪大了一下,随即冒着光,又叽里呱啦说了几句,拦腰将顾清宁扛在肩上,
  顾清宁捶打:“你做什么!我是大南的质子,你怎能如此!”
  被重重的丢在哪地塌上,壮汉将自己的裤子一扯,便如同捉小鸡一般将顾清宁的衣角撕开了来。
  纵然顾清宁再是愚钝,也知道那壮汉所做什么,当下极力挣扎了起来——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眼前这如同野兽一般的人对他欲行不轨。
  可顾清宁哪里敌得过这身长六尺,力大如牛之人。
  还没一会儿的功夫早已被撕碎了衣衫,那白腻如玉的身子更是极大刺激了眼前的莽汉,他吼叫一声,便牢牢将顾清宁压在身下。
  万念俱灰!
  却在此时,身上的壮汉突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随即眼睛胴大,似是不可相信一般,旋即他身子一歪,便倒在了一旁。
  顾清宁还未从那极度恐慌的情绪中脱离出来,更是被眼前的一切震惊得无以复加。
  扈图一脸笑意,极是潇洒站在顾清宁面前。
 
 
第65章 奸计
  李岩脸色铁青,一拳狠狠地砸在桌上,长桌上的书笔墨砚之类的物事顿时被震得散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几位将士在底下亦是脸色难堪。
  “还没半日的功夫你们就将人给看丢了!让你们多加看管你们究竟是看到哪里去了?!”
  帐内一片寂静,谁也不敢答话。
  过了半晌,其间一个将士大着胆子回道:“李将军,并非我等疏忽大意,只是那匈奴王子似会妖术……还是我们将士给他解的绳索……”
  “什么?”李岩双眉紧簇:“那些将士呢?”
  底下回答:“此刻正于苟神医处诊治,”
  李岩焦躁踱步,虽知已是来不及,但仍旧抱着挣扎的希望:“速派十人善马的,往各方向去追!”
  底下齐声道:“是!”
  旋即李岩匆匆站了起来,快步向军医大营走去。
  夜幕已经黑了,刚刚进营,苟神医已经提着油灯翻视那床榻上二位将士的眼皮,不时露出微微困惑的神情。
  看见李岩进来,苟神医也便放下了油灯,拜首道:“李将军。”
  李岩抬了抬手,示意不用过多拘礼,直接道:“这二人如何?”
  “神散方聚……”苟神医接道:“只需歇养几日便可。”
  李岩上前看了看床上的人,发现二人皆是浑浑噩噩的模样,眼皮虽是睁着的,然而目光空洞,似是看不见任何眼前的物事,李岩拿手挥了挥,二人一丝反应也没有。
  “是中毒了?”
  苟神医道:“并非中毒,而是中了幻术。”
  李岩皱眉:“怎会有如此怪力乱神之事。”
  “非也……”苟神医搓了搓指尖:“并非怪力乱神,此幻术非彼幻术,是称催眠之术,原本已经失传良久,却不想老朽有生之年也给见了一回。”
  李岩不解:“这催眠之术既是这般妖幻,那扈图怎地就没用在我身上?”
  苟神医道:“并非他没用,只是这催眠之术的效力也因人而异,想必是将军心志坚定,才不至于着了那匈奴王子的道,倘若恍神些的,便是如此了。”
  听苟神医这么一说,李岩想起了给扈图安置的时候,那扈图有意无意地接近他,目光如电,令人不适,当时倒是没觉得什么,如今一想,却是大大的后恨——原是这厮在捣鬼!
  李岩自是恼怒,这扈图本就是有备而来,自己居然如此轻易地着了对方的道,又想起那人已是在对方手里,心里更是焦心慌乱。
  恨不得立时飞奔出去抢他回来!
  可赵穆已是带着一队精兵前去增援梁王,定远军元气大伤,梁王已不在军中,如今他更是不能脱离战营,否则后果有任何闪失都是他承受不起的。
  当下狠狠一拳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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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扈图笑意盈盈,似是极是得意:“如何?吓坏了罢?”
  顾清宁惶急之下知道己方已是中计,脑中纷乱:“你……你怎会在这儿?”
  那扈图没有回答他,只是蹲下身拿双指探了探地上那个匈奴大汉的脖颈处,半晌,嘴角一扯:“哦,居然就这么死了。”
  仿若说一只不小心弄死的小虫一般。
  他回过头来,看着顾清宁一脸的不可置信,嘲讽地笑了笑,只拿指尖弹了弹地上那个大汉青白的面皮,
  “这人是我二哥,不过,除了是同一个大汗老爹生的,便没有任何瓜葛了。”
  顾清宁更是瞪大了双目:“你……你……”
  杀了同父异母的兄长,居然这般随意,顾清宁内心惧怕。
  扈图笑道:“莫要这般惊讶,自古帝王家里无兄弟,这一点——你们南人再清楚不过。”
  他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我这二哥连同大哥混沌一气,三天两头寻我不快,也好,少个人来打搅我了。”
  他看了看顾清宁凌乱的衣着:“你也真是倒霉,生了这么张脸,我这二哥看我留在定远军中作质,定是萌生了些想法,想必他进来本想是要将你给杀了,好让定远军饶不了我,呵,没成想还是不成气候,做紧要之事还能精虫上脑——你是不是得谢我?”
  顾清宁苍白了脸。
  扈图再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他:“你说,是怪他酒囊饭袋,还是怪你太过招人?”
  顾清宁将凌乱的衣裳整了整,吞了吞口水,好容易才稳着声儿道:“你想做什么?”
  扈图靠近了他,顾清宁退后几步,扈图哑然失笑:“放心,你并非天仙,与我想要之事想比,你什么都不是。”
  “那你想做之事是什么?”顾清宁追问。
  扈图目光璨然,发着幽幽的光:“那要看看,梁王能为了你给我做什么?”
  “你想多了,”顾清宁咬着牙,“我不过他府里诸多姬妾脔宠中的一个,你以为你们闻风丧胆的战神梁王是这般糊涂么?”
  “哦?是么?”扈图丝毫不减脸上的志得意满,“那我倒要试一试了。”
  顾清宁心间焦急,知道此时定远军中定是乱成一团,他只恨自己太过没用,手无缚鸡之力,今次又变成了一个累赘。
  焦心之下,想起了萧玄衍对他说过的一番话。
  可是平日里那么多鬼点子,今次却是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惶急与忧愤。
  扈图道:“此番区区可是将赌注押在你身上呢,你可不要让本王子失望。”
  一道灵光穿过脑海,顾清宁有些蠢蠢欲动。
  斟酌了半晌,顾清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扈图看他:“嗯?”
  顾清宁将脸上的惶急神色去了,努力换上一副轻松的笑容。
  “事到如今,我也不再隐瞒了——无论你想做什么,小爷只想问你一句,你是想留梁王之命还是不留?”
  扈图颇有些意外,眼睛微眯:“留又如何?不留又如何?”
  顾清宁道:“若是想留他之命,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您继续捆住我,若是不留,那小爷却是可以献点计谋。”
  扈图似是来了兴趣,“怎么说?”
  顾清宁道:“你知道我是谁?”
  扈图斜了一眼:“自是南朝美人,梁王心头之爱,还为之生儿育女。”
  顾清宁道,“你只知道其一,却不知我为之受了多少屈辱——你可知道我爹?”
  “不才虽远在西疆,然顾太傅这样的名满天下的大儒我自是知道,只是这样的才子多少都死得有些冤呐。”
  顾清宁咬了咬牙齿:“那你知道他又是死在谁的手上。”
  扈图笑容渐渐凝固,似乎是明白了:“所以,梁王杀了你爹?”
  顾清宁知道扈图并非那般好骗,只将那些密闱真假参半地说了:“想必你也知道当年先帝驾崩,本是梁王继位,怎么后来会是如今的这位圣上?”
  扈图眼中露着探究的光芒,顾清宁心里一松,继续道:“当今的肃帝不及梁王半分威望,而我父亲苦力扶植如今圣上继位,梁王自是视我父亲为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你筹谋这一切,对于南朝的这些应当也是知道的。”
  扈图并没有回答他,只微微点头,顾清宁知道这些内情他多多少少知道了,既是没有半分质疑,便也知道他信了大半。
  他又道:“我假意委身他三年,甚至不惜为之诞下孽子,便是要取得他的信赖,如今,算是我苦心经营有回报了。”
  “那倒是。”扈图道:“你的目的似是达到了,梁王……看上去待你颇为真心嘛。”
  他眼珠子转了一转,又道:“你留他身边三年,若是要杀他机会多的是,何苦留到如今还未曾动手?”
  顾清宁心里一跳,心里百转千回,随机应变道:“杀父之仇哪里是让他死这么便宜,我父亲一代文儒,却落了个畏罪自尽的名号,这一切皆是那人所赐,若不将他的威望揭下,带着辱名下地狱,我父亲在九泉之下岂能安息,我心中的恶气如何能出?”
  扈图抿着嘴巴看着他。
  顾清宁靠近了他耳畔:“咱们南国的圣上给你们的消息,好用么?”
  扈图眉头一动,并不说什么,顾清宁心下惨然,果真,肃帝真的不惜引狼入室,也要拔除功高震主的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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