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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福神让给你当行不行(玄幻灵异)——好野一头熊

时间:2021-03-29 09:00:46  作者:好野一头熊
  时局不对,万不可让人族进苑,还不到时候,阿糍揣着手怒视一眼:“叶姑娘,阿糍奉劝您,可别伤了你的皮!”
  柳杏看着她往外苑去,早觉阿糍并非人类,方才应是与糜相谈,这阿糍也是魔族。
  “为何魔族如此帮我?他们要的是人魂,我怎么会助他们夺魂而食....”
  阿糍在外周旋,待到这蓝紫焰散去,成了正常的红火,那外苑的下人纷纷提着空水桶而来,几个南苑丫鬟匆匆扶她起身,不住地问:“二少夫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麻烦你们去打水来了。”柳杏双目灼痛,她缓缓往井边而去,想看看,这沈易可是当真死了还是如何。
  ...... 
  ——待顾念入南苑
  既然顾仙师开口问,她便回。却只将沈家家主胡作非为说与了顾念,未提一字魔族,看着仙师的眼里,剩的是满面惊慌。
  顾念未作声,二人盯着井内,看着沈易被活活烧成灰烬,红火不灭,真就为了做细做全套,沈一匆匆本来一桶水往井内一泼,那红火顺从灭了些。
  沈一大喜,接着去接水。他不知,他这水浇下去,相当于是混着沈易的骨灰煮了一锅人肉粥。
  而顾念怀中仙逸一震,顺着感应顾念往南苑北角梁上望了眼,一道黑影化成气逃了。
  “叶姑娘,你在与魔族打交道。”语气确定性毋庸置疑,顾念也不需要她回.
  他接着说:“阿然归来,你心内有数,顾好你自己,暂时切莫让任何人知道,沈老爷死于你和魔族之手。有事,可来客房找我与,我师父。”
  陈然的名字一提,叶柳杏打颤的手稳定了几分,她满腔喜悦:“阿然!仙师,阿然会来找我此话当真!”
  “当真,阿然是我师弟,待他归来,你二人之事再计议,火灭,你拿出主人做派,让人都去睡,凡事,明日再说,不必担忧主母,她巴不得沈易死。”
  “嗯,阿然会回来,我定会好生活着!”
  顾念见柳杏眼底仍有生意,也就放了心,他想着古人道别的姿态,一抱拳:“叶姑娘,早些休息,我,我先行离去。”后御剑离去。
  ——沈府客房
  满身腐尸味,顾念在门外踌躇不前,房内亮堂着,宋锦年必然在内,纸糊的映着他的影子,此人坐在榻上扇风呢。
  “我,近日天干物燥,你回你自己的房。”一声说的郑重,自然是说给年听的。
  宋锦年话音兴许是隔着一扇门,听着不大真切:“隔壁我给你放好了热水,有事一会再说。衣物也给你放了。”
  “...”顾念无言,思索半日才有得回:“多谢。”
  旧时洗浴用的皆是较大的木桶,顾念进了浴门,不大放心地仔细在内拉上了门闸。见木桶放了热水,腾腾冒着蒸汽,竟然还撒了矫情的花瓣...
  新衣偏墨绿,内里米黄,齐齐摆在一旁。
  顾念现实拉上屏障,再伸手探探水温,很好,除了花瓣,一切正常。长长呼出气,仙逸乖乖悬浮在空,解下琉璃锦囊系在剑鞘上,他对它说声:“你,可否先,自己待着?”
  洗浴之时,这柄剑像个人似的,他自己对于被窥视极度不适应。仙逸顺从地飘到屏障后,诺大的空间在木桶外站着的,剩顾念一人。
  这几日古人的衣服还是靠宋锦年搭手帮忙的,堂堂醉年街妖界之主,给他更衣,总觉得不大好。算了,他一福神转世,还不是喊年一声师傅?
  除下束发的长带子,先是衣带,然后是外衫,再是乱七八糟一层叠一层的。穿衣难脱衣还难?
  随手一边放置矮脚柜面上,顾念赤裸着入了浴桶。
  这感觉怎么说呢,令他想起人彘是怎么做的。
  待他闭眼,水面逐渐涌动,从刚没到他胸口抬升,直接淹过了他的锁骨。顾念闭着眼睛想:“这水位不大对劲,水温还好,花好香...甜甜的,想吃蜜饯...”
  “嗯?”蜜饯?香味?
  裸露的肌肤相触,顾念的肩膀上靠着好像触感很好摸的脸。水下有只手拉过他的手,牢牢扣在一起。
  他睁眼,瞧见水汽朦胧里,同一桶内,身旁还有个人——这人在他眼里真的从衣冠不整到衣衫全无...
  宋锦年揉揉眼睛,长睫毛卷着水珠,小猫撒娇似的:“阿念...好巧啊...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件让我很难过的事——曾经收藏过年成,还评论过这本的一位读者,最近取消了收藏。
  本来也没有什么,但是她最近也在写文,我点进去看,想着支持一下小读者,结果看完了,越看越气,发现我被抄袭了。
  不知道这位读者你还有没有看我的文,我不说你大名,是因为你没签约,说了也没用,希望你有自己原创的东西。
  另外,我已经全部截图了,可以做盘哦,不要再这样了!
  请尊重原创,虽然我写的不怎么样,但是年成是我的宝贝!也有喜欢年成的小天使陪着我!
 
  ☆、福与年(初相遇)
 
  “哪里巧了...”顾念愈发觉得水温过烫,他沙着声音,道:“仙逸。”
  剑灵应声嗡鸣疾来,剑指人心,利刃停在宋锦年心口,颠得剑柄上琉璃一溜溜响。饶是危及性命之时,年也未有受大的惊扰。
  宋锦年一挥手,房内窗架皆合,妖气纵横,裹严了个二人界,外者不可扰。
  水中他手心作抵,食中二指搭上顾念的腕上脉搏,细微的脉搏隆起,指腹摩挲,大妖想蛊惑人心了。
  年湿漉漉的长发散在水里,飘零开贴合他的身躯。顾念不敢瞧他一眼,恨不得成为清心寡欲的撞钟和尚,闭眼温声:“妖冶轻浮,你能不能收敛多一些——”
  本是正人心神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宋锦年听着还有几分示弱的甜腻。
  他家阿念每一世都是做事端正,偏偏这一世板正乖巧,叫他逗不得吓不得,更叫他不愿离开。此人勾得大妖神魂颠倒,忘却事宜。
  年微微起身仰起头,侧着脸往前凑,柔柔一吻落在阿念的眼睛上,他道:“我赌你不会伤我。”
  见顾念满脸绯红之色,他尝到甜头才松手一退,撑着桶檐仰在浴桶另一边看他。年喜欢看他这般,好捉弄得紧。
  顾念没再听见他说话,一圈一圈水纹涟漪作响,叫他无法将视线从年身上剥离开来。
  体型差,哪怕是坐着,他也比宋锦年要矮一些,肩膀再窄一些。仙逸僵在原地,顾念将其撤置一边。他竭力抽回视线,那圈脖颈上的咒文在水渍内有些渗血的光。
  无人知晓他顾念心内念的不是什么清心的经文,而是比经文还有用的:“他喜欢福神而非我,不是我,一星半点都不是——”
  反复念诵几遍,较劲如此,他骤然心安,说:“我,还以为你在房内。”
  “那只不过是我留个虚影,怎么,你生气?”年散漫打了个小哈欠,他早先布好虚影,静静沉置水内想捕人捕个正着,晚间热水里泡久了,确有些困意。
  自今恍惚一吻后,年觉着自己所求的大致不过分。他守了好几轮回的人,熬到最后一世,想吃个干净谁都阻止不了。
  “我若说是,你也不会有所变化...”顾念身子往角落里跑,虽然宋锦年不喜欢,但离他远些较好。稳当有了位置,才续言:“方才我去了南苑。”
  “那你打探到什么了?”宋锦年显然对顾念躲他这举动有气,对南苑一事不愿多想:“有也无用,皆是命数,你我二人都在此幻境里头,阿念想有什么改变?”
  顾念自动过滤他这话里敷衍意味,将话往正事上拐:“你的记忆不会那么差,相比之下我比较想知,你对全貌的了解。”
  “我不知道。”年说这话没有犹豫。
  “宋锦年。”顾念翻白眼,令仙逸一把挑起他要换的衣物,冷脸道一声:“告辞。”
  本着既然话问不出倒不如自己靠自己的真理,他决意先自行打探一番——何况死了就早些跑路。
  话音一落,听见门从外头锁上了,不用说,宋锦年干的。瞧他仰在水里那可怜样,到底是掌权者,锁个门还是小小技能。
  活了不知多少岁的大妖拽着他泡回水里,红着眼看着他缩在浴桶内,满眼可怜巴巴埋怨:“你又想抛弃我?那不行。”
  二人正对着贴近,这架势逼得顾念眼神实在是不知往哪放,放哪都是又气又不和心意,他松开仙逸往后退。
  长久待在水里泡着,迟早要出事,顾念抽手:“松开,我冷了,先回房。”
  花顺着躯体脱离水面,几片残瓣贴在他的腰端,气得宋锦年瞪他,道的却是窃喜:“你勾引我!”
  “什么?”真是此言一出,顾念心疲:“宋锦年,勾引一词你认为恰当么?”
  阿念品出了比前些日子还要痛苦的疲惫,对着宋锦年又没法真的气起来——哪怕是失了记忆也是刻在轮回里的喜欢,有打从开始的宠溺,谁舍得去生他的气?
  顾念到底喜欢宋锦年什么?
  不知道,说不出来,找不着理由,成神成人,只一昧的纵容,命定了如此,就是不大公平。
  “你也没详细解给我听..”宋锦年小声嘀咕,确实,神族管束的日子里,他自己对人间的字并没多少兴趣,福神要考他,撒个娇就混过去了。
  他的底气来自于他无条件的溺爱。人前大妖,人后做个小乖。
  以至于宋锦年有理由仗着这份感情,在他身殒后肆意而为。
  “水凉了。”实在是不知作何答复,顾念看他在自己手腕攥紧留下几个红印,道:“你若想让我睡个安稳,先回房,我,我沐浴。”
  宋锦年执拗,手扣的更紧:“我可以待在你身边。”
  “不可以,杜绝偷窥。”话音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再可怜的小表情对他都没用,他顾念自始至终选择的都是过度清醒。
  我如今不是福神,我对你,也不愿多有纵容之心——
  一妖一人对视良久,光是盯着对方那双暗红眸子,顾念自然也看不出什么。宋锦年不愿摊牌,他自有别的途径知晓一二。
  “...我回房内等你。”年松开手,背转过身子倏地起身出了浴桶,带起卷水花往桶外溢。余光瞧见顾念视线瞥向别处道一声答应,听他冷言一句:“好。”
  宋锦年随即里衣外衫随意一搭便出了门,门一甩人跑了,走几步再回来,顾念听见窸窸窣窣门在内锁上的声响。
  此番宋锦年心中更是一顿郁闷——算盘拨了好久,明明是来加深感情的,又不是上赶着回应前世,凭什么吃闭门羹?
  阿念这一世要凉薄止水到何日?怎生的就这般倔强!
  待他气冲冲离去,房门推开又合并的吱呀声刺得顾念头痛。
  人走了,他沉入水里自顾自闷上一顿,水流往他耳中灌,杂乱的花瓣碍了视线,哼一声:“我又不是吃食,焖个什么劲儿。”
  水温大概是被年施了法,一个人在里头发怔,时间久了晕乎乎的。房内有个宋锦年,倒不如先咪一眼,就一眼、一阵。
  他不知道该拿什么情绪对待他。
  人是没什么防备昏睡了过去,独佩剑仙逸自行绕了几个圈儿,腾空立在房梁上。
  ——往日
  醒过来一见周围还是雪山云雾里,顾念坐在了与上次同样的位置——长藤。
  “这一会又是什么时候?”一回生二回熟,顾念摇摇头端起盘中一盏茶,饮下喉,茶是好茶,神仙的生活着实自在。
  有异的是,福神系在发上的琉璃不知所踪。
  “兄长!”比先前的声音差不了多少,灾祸怀里抱着一瓶子花兴冲冲跑来。没等顾念唤来仙逸,飘飘悠悠御剑落地,灾祸先是飞了上来,踩在云端之中,坐在顾念身边。
  “你瞧!你给我的琉璃,我托旁的仙君给我制了件花瓶!”多是欣喜思切:“归为神族后,我再也没触着鲜活的花枝...多好看!”
  确实是琉璃制得的花瓶,仙人露水养出来的花种自然是比凡世间的还要的夺目。至于灾祸所说,顾念在妖典上还见过。
  想来也是奇怪,他当时竟没注意,所谓妖典,实际上什么都写了些上去,倒像是几界汇总。难不成是妖写的东西所以得名妖典?
  妖典记载,灾祸神福神二人非血亲,皆为孤儿,被俗世高人教养,得道后归回神族。福神终日寡言少笑,灾祸终日明朗意欢。
  灾祸管束凡俗规法,带煞气过重,活物入手皆变死物。
  听灾祸一言,看来福神将灾祸视为亲兄弟。而对于往昔的自己,顾念还是非常放心其品性的。
  思虑一番,顾念循着世人对福神的映像做举止言谈。他放下茶盏,挥手新沏了一壶茶,亲自倒上一杯热茶再化温,送至灾祸手边。
  “你高兴就好。”对于灾祸,顾念自福的心底对这个弟弟爱护有加。
  “嗯!”灾祸点点头,隔着琉璃不敢伸手,不愿直接去触碰花种,他自己怕这一碰花又死了。
  倘若他不是灾祸煞神,倘若妖典没记载那短短几句——天生带煞,性命皆克,单放人间都像是哪家受宠的小少爷。
  福神身殒入轮回,灾祸的归宿无人知晓。
  心头赫然难受至极,顾念伸手摸摸灾祸的头,他知道,此时若是福神,也会这样做,灾祸是他的亲人。
  灾祸牵过一缕云,放上琉璃与花,他没忘正事:“明日是除夕,又得下人间走上一趟,兄长,我们待久一些,上回除夕买的糖葫芦,被娩秋那个丑丫头抢走了!我可没找腓腓一族算账!”
  “娩秋?”顾念想起祈祸福里的粉衣女子。
  所以娩秋不是妖族,是神兽腓腓一族...神兽怎么被打下妖界,是犯事被贬还是说,神族派她监视?监视妖界还是监视大妖。
  灾祸摩挲着茶杯,回应如是:“嗯——梁氏仙首前些日子与老仙君商议,我偷听去了,说是今年除夕要多加防备,兄长你说,人族那么弱,会有什么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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