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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福神让给你当行不行(玄幻灵异)——好野一头熊

时间:2021-03-29 09:00:46  作者:好野一头熊
  “哦,顾白老同志说的。”顾念大悟,怎么跟顾白老同志搭上关系?他又想起些没问的东西,“我今夜听你言道,我问你答,如何?”
  宋锦年当即施咒规整了散落地上的棋子,笃定要当这个恶霸似的,直嚷嚷:“我不!除非——有利可图!”
  “你想的太多,桃花成了精你倒想得美...”
  一头扇尾抵在顾念下巴处,居高临下逼他听闻,道:“我可是妖。”
  “可你虚境里气息复杂,你怎知自己定是妖?”顾念已习惯这架势,眼里倒是对着下巴动静漠不关心,“那是福的记忆。”
  “他的记忆就是你的记忆。”年这一番话在顾念眼里看来,确实在执拗些不该的东西,比如说刻意忽略了的轮回。
  “宋锦年,我终究不是福。”顾念心里有数,他也是打心底认定,轮回之后奈何桥一过,此人非彼人,“他回不来。”
  那棋局红子散着妖里妖气的邪光,他的心里一团邪火,似小兽冲撞巨浪迭起。
  继而听年戏谑,言外闪过晦暗,再抬眸他大有及时止损之意,道:“回不来?那你又如何得知?罢了阿念,我可不愿与你就此不愉。”
  “那换一个,你知我随你的小徒弟窥视此世亡故,他死之时,油灯丧了烛火香油,那里头澄澈的液体是何?”
  “又来又来,你这不是自来纷扰?众生芸芸,岂不都是你...”宋锦年一霎泄了气,从前是阿念对他没办法,如今可好,全然反着来,“你别离我,我回,那是死别泪。”
  原现见年拖沓要离去的顾念,对这物件起了疑,喃喃:“死别泪,怎么,莫非要的是生死别离泪?”
  “血肉为契,神格为誓——这可是你给的,保我所珍者的命。”年话音至此,估计是想到了福神,竟是红了眼生生分分抬头瞧着顾念,“你说的,独为我所用。”
  仙逸在身侧翻了个身,若是能言语,必是一顿嗤之以鼻。
  顾念心内一紧,更是慌张大作,心内咬牙:“妖不及你,你分明是人精!”差点被宋锦年一番话糊弄过去,他这话细听便知,牛头不对马嘴,可他不愿说,自己能从他嘴里撬出实情不成?
  “那你初次来沈府是为何?”
  “自然是我见陈然可怜惨了,收他为徒,一日为师,该是帮他二人终成眷属。”年起身难得主动操纵食物,他在窗前淡淡一瞥,道:“还是,阿念觉得我不该如此?”
  “否,结局你我皆败。”顾念一伸手,仙逸挑起枕下暗红发带递与他,一人一剑终是铸造有缘。他打了个结,思绪往后世纵,又道:“先不论前世我为何而死,叶姑娘结结实实堕入魔道,破败沈府光景可不一般。” 
  “这一世我本无意更改,叶柳杏既是听话硬拉你回来,如今上一世已死,我必回保你这一世。时至后日,你切记必要随我身影。”提及二人身在过往虚境,年的脸上多是晦暗。
  他接着道,多半是自言自语:“若你此番再死在我眼前,后世我绝不会留她与陈然性命。”
  “你在介怀。”
  “我?有趣,阿念觉得我介怀何以?”
  “上一世,他说他死后听见你们唤他福,你若是真认为他也是福神,便不会让福查探。”
  “所以?”
  今夜残月渗血,照着光遮着窗前妖兽半扇面孔。
  顾念颅内响起福残留的音韵,恰似空耳,福至死散魂都没能明了的事,交由顾念悉知告来。前世在他耳边低语,往世皆有了影子,一切源头留着记忆于剑身。
  大概真是蛊惑人心,妖迷了心窍,顾念往前逼近窗边至他身前,直违:“所以你知,轮回后只是独立的个体,他跟我皆不是福神,年大人、师傅——你的算盘落空了。”
  “所,所以...”宋锦年喉咙一燥,怎的这话听起来压迫又奇异?一向为主的年大人慌了神,忘却藏露,亏了月光得以明见心上人几世不变的面,听他终了一句——
  “所以,你的心悦,从此往后须得易主。”
 
  ☆、一场好戏
 
  “唔...”
  顾念醒了,揉揉眼瞥见一丝光。看光景已是次日,既是清晨醒来,外边一阵喧闹。纷乱嘈杂的是众人的步伐。
  侧身一见,他身旁那位睁着眼睛不说话,只瞧他——年大人极其不爽,昨夜没弄明白心悦易主那句话,并且人没亲到,还被心上人抡了一拳,继而稀里糊涂睡了过去,情欲再无下文。
  年欲言又止,指捻上顾念的发,脱口不满道:“你私藏长眠香。”
  “我只是略微添了些,又如何?”顾念已摸索透了他的脾性,当自己是养了只挠人不痒的猫兽。
  他掀开被褥下了床,虽说昨夜睡得并不好,不过倒留意着了有趣的东西,无比正经道:“没想到啊,睡沉了,年大人竟然踢被子。”
  年一听这红了耳朵,反而不愿起身,卷着被子往床内缩:“荒唐——断然是不可能的!阿念!你是不是唬我?”
  不对啊,几世从来只有顾念红脸的劲儿,局势已变,宋锦年觉得怪里怪气的。
  也不是脱胎换了骨那种,只是昨夜趁着时机说完了一直揪着的言语,顾念此时多得是坦然——我说完了,懂不懂大人就自己负责。
  他顾念向来不愿做那犹豫不决的事。
  顾念低头看,宋锦年不愧是福神带大的,浪惯了实际上内芯还是有几分小孩子的别扭气。他想着就回了床榻边缘,伸手去掀他被褥:“我没笑,你瞧——”
  “...我不瞧。”
  “我虚境里可瞧见你别的闹腾,你当真耍性子?”
  “...那,你瞧见什么了?”宋锦年一顿,喉结一动脑袋从被子里一探。
  对顾念而言,唬人这件事可算得上是件难事。
  见他被褥一松,想来是撒开了些揪着的被纹,他前思后想,慢道:“我与灾祸浮在半空,瞧见打另一个镇子跑来一只年兽...嗯,那可真是好大一只——”
  话音未落,床榻上裹着被子的妖忽地起身,薄被蒙过头,原来是妖善扮柔更善示弱。
  顾念只觉那触感丝丝麻麻,饶是他从未想过青丝拂面体感如何。又觉颈肩疼痛,他沉声:“起开,我可并非是那红木般结实所制。”
  于是抓着双肩的手松开,留着空隙支撑在床榻,年道:“你瞧见那只年兽,好看么。”
  “...好看。”他应声,往宋锦年眼睛里看,想起虚境记忆里年兽眼里的蛊虫,幸好此时对方眼里虽红,却只有顾念的人影。
  宋锦年听闻,语气相违,面上异常无情绪显露。他底下身子落了一吻,接着咬破顾念先前被划破的伤口,直到一股腥甜入喉,他道:“真的?那——”
  “仙师!您二位可是醒了!”门外奔来沈一,他面带惧意,“我家主母请二位置南苑一商!”
  南苑二字入了顾念的耳,他拍拍宋锦年的背,等这情绪极其不稳定的妖起身,才对外出声:“有劳,我二人随后就到。”
  “是,有劳仙师。”听着来看,沈一这是来的步履着急又仓促,去的更是迅速。
  二人立即收拾正衣,醉年街送来的牛乳茶一斟,宋锦年看着顾念,道:“沈易死于井底。”
  “那便是本就死于此。”顾念对着空气一招,接话有他自己的思量。
  仙逸悬在房梁,应和而来,剑柄处系着的琉璃妖铃响在一起,双铃缠着那锦囊的红绳,穗子绳子搅在一起。
  “那前世接着的情景如何?”
  年一笑,言:“一出由愚笨之人胡搅蛮缠,正是值得观赏的好戏。”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我,我是一只自己走进烤箱的鸽子(低头看地板)感谢在2020-06-12 23:28:18~2020-06-14 23:05: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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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嫁(十九)
 
  二人出了客房行至廊内,宋锦年跟在后边懒散打了个困乏的呵欠,想是念着他那回笼觉。
  他道:“阿念,不如与我归回祈祸福?去不去都无碍,我榻上讲与你听如何?”
  顾念翻了个白眼走前头,无语之意尽显面上,道:“眼见为实。”
  走上一阵没听见身后人的步伐,一回头,年大人靠着廊亭柱子看他。
  顾念一时间不知先腹诽他柱子成精还是先问他是不是觉得年纪尚小——“宋锦年,停在那作病柳,是想让我背你不成...”
  “不知道。”年大大方方垮着身子站原地等,现下无外人,他偏要做小孩子脾性,不作其他言语,就看着顾念顽性笑,又道:“病柳又如何,你惯的,不能反悔!”
  还真是难以反驳,顾念扣扣仙逸的柄首,按理来说福神惯得也是他惯的,无可厚非。见他宋锦年脸上皆在言语——“你栽我手上了,甩不开我。”
  只好摇摇头走了回头路,伸手去牵他,道:“走罢。”
  待他们走近南苑,只见府内众多丫鬟仆从挤在苑门外边,推推搡搡愣是没一个人跨进去。窃窃私语都算不上,就立在旁侧,仆从私下猜疑些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谁瞧见了?昨儿半夜里这鬼地方闹火光哩!”
  “姑娘家家懒鬼些的,你来的晚罢了。”
  “你又全了然了?”
  “未曾,只是这南苑死了那病秧子二少爷——”说话的丫鬟当即四下张望,想也是害怕,捂着胸口,“我看准是二少爷回魂了!”
  “啊!这,鬼回了魂还能放火?烧谁?”
  “还能烧谁?我夜里隔着窗瞧见了,南苑吵嚷嚷的,可怜见南苑伺候的丫头们东奔西走的灭火。”
  “照你这么说,凭什么少爷要放火?”
  “这...”
  “还能凭啥?昨夜你们知道谁要跟那晦气的二少夫人吃宴席伐?家主啊!定是那外来的二少夫人与家主苟合,气得二少爷回魂放火!”
  “啊?”有一年纪较小经不住吓的丫鬟,呆愣愣指着那南苑当央被火烧的乌黑一片的井口:“那,那二少夫人跟大夫人岂不是在那井里!”
  “嘶——坏坯子!青天白日的吓人!”脆生生一言刺得人鸡皮疙瘩落一地,方才猜测的丫鬟推搡她,又想起什么,立即往南苑里瞧,没看见所惧的人,才接着道,“什么大夫人,现在的大夫人是那娼妓!”
  “哎?春芝姐姐,你来的久,你知道故去的大夫人怎么死的么?”
  春芝瞪大了眼,心有余悸又合不拢那张好事的嘴:“你们新来的,以后可别提了,这...”
  “那究竟沈林氏如何死的?”一道男声提出了惑。
  春芝皱着眉应,叹息如此明晃晃的事实怎的还有人问,闭着眼睛摇头:“害!正是家主与主母的意思!不对!谁!”
  众丫鬟仆从寻声而往——宋顾二位仙师立于一旁。
  顾念得到了想要的回复,避开人群迈入南苑,平淡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昨夜那沈林氏发了疯似的要沈易的狗命...”
  宋锦年扇着扇子大有招蜂引蝶的意味,说不清是什么语境在调笑:“噗——哈哈哈,你不喜欢他?狗命一词从你的话里说出来,倒是从未见闻。”
  顾念扫了一眼又往井去了,那扇子与虚境里福神用的无异。
  “生气了?别不理我嘛,阿念!”宋锦年喊完,看看这扇子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又装作不经意合拢它放入袖口。
  昨夜烧灼,这尸井外层原本布满的青苔黑了个遍,四周干净,昨夜将沈易拖下井的魔物受魔族控制,果然没留下什么痕迹。
  唯有井口边沿留下了一双手印,散落这几只蚕蛹躯壳,半截蛆虫尾,还有未出虫卵先烧死的白肉虫,手印自然是沈易垂死挣扎留下的。
  尸井内壁着实一片炼狱景象,好在昨夜看见过这口人肉粥是如何成就的,现下受不住倒也不至于。血红的肉沫像是谁往里倒了一锅热油,全溅起贴附在了内壁。
  “没准沈一那桶水倒进去之时,他还没死透呢你说是不是。”宋锦年对旁人生生死死的场景倒是看得淡极了。
  沈易的血肉浇在他被害亡故的正妻上,这下可好,坟都不用找了,沈家家主必定魂归魔族腹,恶人恶报倒是真的。
  “好了,别看了,烧他的是忏悔之心死人的魔眼,烧死了都还活着,直到魂魄被魔族吞噬果腹,痛感都是清晰的,恶人的命有什么好稀罕的。”
  宋锦年往南苑主屋走近几步,无所事事又打了个呵欠。
  “忏悔之心死人的魔眼?”顾念不是没有听过,妖典对此物有那么些只言片语,譬如——能灼烧恶人,用于魔族果腹,恶人的魂魄倒是魔族的心头好。
  “并非是真的那么和善。”年回头看他,“施以各种刑具只是为了折磨取乐,让人受尽了苦楚再言明有何过错。”
  “不过呢,承认了错处关魔族何干,最后生生用刀刃捅穿头颅,剜下双眼珠子炼,我倒是很认同这种处理方法,很有趣又有效——不论神魔不论人灵。”
  他这话说得无欲无求寡淡样,顾念难以认同,总觉得宋锦年话里有话,遂是心内不悦,忽而听闻主屋内吵闹,便一把拉着人进了主屋。
  沈家庶子亡故不久,这南苑就像是荒废多年似的,灰尘沙粒扬在屋内,屏风遮挡着内屋,只听见水泼地与尖锐的叫骂声,阿念见宋锦年面色坦然,定然是上一世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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