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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铁城墙(咒术回战同人)——Noeth

时间:2021-04-10 09:12:43  作者:Noeth
  虎杖:“对啊,我们那儿挺常见的,有能力就去挣口饭吃,还不错。”
  来自四区牧场的姑娘歪着脑袋想了想,发现这么说也没问题,便咽下紧随其后的质疑。她屡屡瞟了骨灰盒几次,想开口说句话,又犹豫着没说。
  少见她不坚决,虎杖立即意识到什么,主动笑道:“这是我爷爷,勉强算寿终正寝。”
  高脚杯被指甲盖碰出清脆的叮铃声,气氛沉闷,伏黑和钉崎都垂着头。
  “不必介怀。”虎杖低头看向四四方方的盒子,神色微敛,却并无悲伤。他只是带着那么点微末的寂寥与释然,轻声说:“钉崎——你问我为什么入队,其实我还真没认真思考过。事情发生得太快,我现在都对萃取液啊、高危物品、夜枭军队啥的一头雾水,像在被谁推着走,一眨眼便站在这里了。”
  “但你说得对,夜枭并不是供人偷闲的地方,我得尽快找到那个理由。”少年挠挠头,笑起来,把深色的头毛薅得一团乱,“哪怕不为爷爷交付于我的遗言。”
  暗处有人无声地笑,左手四指下意识蜷缩,无名指指根滚烫难耐,仿佛烙铁烧灼。
  “开始吧。”他低语,“入队初考验,就当摸底考试好了。”
  礼堂中,钉崎神色缓和,正想着说句话表示支持,头顶突然炸开一声巨响。
  他们齐刷刷转过身,还未进入戒备姿态,从头到脚便蓦地僵死。每个试图转动的关节都在发出刺耳艰涩的咬合声,却动弹不得,逼得整个人怔在原地,滑稽无比。
  晚半拍传到耳中的,是一个低沉诡异、似乎被扭曲翻折过的声音。
  “不、许、动。”
 
 
第五十六章 Chapter 56
  桎梏停留两秒,钉崎和虎杖均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有伏黑在高压下抬起头,狠狠一咬舌尖,扯开嗓子喊:“警戒!”
  话音未落,小山似的阴影从二楼跃下,砸落地面,掀翻了几张椅子。
  充斥肌肉组织的僵直总算消失,虎杖第一时间把骨灰盒置入角落的雕塑后,抽身回到战场。钉崎束紧腰带,从皮扣中抽出铁钉与锤头,咬紧牙,眼神渗出狂乱的热切。
  “是前辈们的考验,”伏黑召出修复了一半的猎犬,凑到二人身边耳语,“估计是那位无良教官安排的——俗称摸底考。”
  虎杖对拳,“也就是要打架了!”
  “没错。”
  破空声赫然刺下,三人分散躲避,脚尖前横着一柄长枪,银白尖刃还在因力道晃动。高马尾少女一脚踢起枪尖,反手握实,闪电般再次攻来——
  虎杖徒手接下枪身,大喝一声原地蹦起,将长枪与随之而来的攻势掀开。少女错步收力,身后一头足有二人高的熊猫猛地扑击,将虎杖逼退三步。
  他们在暴力清理出的空地上对峙,虎杖双拳紧握,能感觉到血管中再次沸腾的力量。
  “这小子还不错?”少女取下眼镜,高马尾轻轻晃动,笑得邪肆,“这一招呢!”
  她骤然暴起,长枪如游龙般刺向虎杖,后者立刻向侧面闪,却在视线偏移的刹那看见熊猫高举砸下的大掌。“!”他立刻收回手肘护住后脑,千钧一发,耳边响起鹰唳,枭展翅啄向熊猫头部,逼它略略收势,令虎杖勉强躲过。
  还没站稳,长枪已至。虎杖即刻借方才闪避的力道腾挪,将枪尖夹于腋下,膝关节蹬转扭曲,带动对手一起向后前方翻倒。
  少女步伐一乱,险些武器脱手。于虎杖千斤重的钳制下,她只得放弃缠击,大刀阔斧地收回长枪,直立身后,架出防备态势。
  “脱兔!”伏黑在身后唤,虎杖脚踝微凉,立刻本能地屈膝起跳,腾出两三米空间让那成百只白兔涌向对手。少女不备,舞枪在身前辟出空缺,却一时间无暇反击;此便赋予了虎杖可乘之机:他竟硬生生从滞空状态悍然下落,攥拳直冲摆脱了枭的熊猫!
  雷霆万钧之势挟厚重压迫感坠落,却在即将触及对方时听得一句古怪的话:“别、动。”
  熟悉的僵直感再度降临,虽未能完全止住冲势,却着实令虎杖的全力一击生生停顿。再释放时,十成力已去四成,熊猫亦有了充足的时间防备。
  “嘿!”它交叉双臂接下冲击。虎杖落地,两人均向后滑行,退开四米距离。
  少年沉身,重心压低,气息井然有序地往丹田涌。虽然不知道那奇奇怪怪的声音来源于何,一次打不中,那便打上十次!
  隐于角落的伏黑猛睁眼,对戒备局势的钉崎道:“二楼书房!先拿下狗卷前……那个扰乱虎杖的人!”
  钉崎毫不犹豫地往扶手一按,翻身跳上楼梯,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书房。长枪少女——禅院真希见状想拦,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蟾蜍束缚手脚,一时半会儿没能挣脱。
  “惠你个臭小子!”她破口大骂,艰难地转身应对那只折返的枭。
  端看虎杖,他屏息沉气,肺腑中气血翻涌似烈焰煎熬,叫嚣着释放不似人类的野性本源。踏于地面的足底几乎抓破地板,裂纹一圈圈向外扩散,嗓子眼里滚出粗重的咆哮。
  熊猫没察觉异样,拉开距离后再次提速,依仗一身远超常人的体格打向虎杖。孰料虎杖径自以拳接爪,“哈”一声骤喝回击熊猫,令二人交错的攻势狠狠震荡,冲击力震碎了邻近几桌的高脚杯。
  他们以力相持,谁也不让。虎杖眼眶渐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在舌尖翻涌,他于湍流中捞住神智,右脚狠发力,石块般紧绷的肌腱带动腰身向前轰击,出其不意将熊猫震开!
  书房传来钉锤相撞的鸣响,真希挣开桎梏,从压缩囊中抛出一枚立方体,劈手震碎——数据流立刻形成足足一人高的长刀,刀锋清亮锐利。她提刀往二楼冲,却在砍碎房门的同时被震荡波击退,差点翻下围栏。
  “我的专长是利用声波,”滚滚烟尘中,真希狼狈地抹掉眼睛上的灰,看清房内伏在白发青年身上的少女,“看起来你这位搭档也差不多。”
  钉崎以臂弯绞住狗卷下颚,标准的关节技,双手却各执钉与锤,打击面相抵,驱动核心还在幽幽发光。先前的震波便出自她手,这姑娘瞪眼睥着真希,手劲丝毫不松,硬是没让狗卷发出声音。
  真希提刀要上,钉崎便用巧劲支起狗卷上半身,既当挡箭牌,又渐渐收紧施加在青年气管侧的力,让他脸色渐渐变红,俨然有些呼吸不顺。
  “来啊,”钉崎畅快大笑,“尽管刺,比你搭档先死算我输!”
  “疯婆子吗你!”真希被后辈气得不清,攥紧大刀进退维谷,楼下却突然传来剧烈的震荡。
  礼堂中,见对手落入下风,虎杖自然乘胜追击。他再度起跳,在空气阻力与自重的惯性中割裂气流,血脉贲张,拳峰拖曳着山崩地裂似的狠戾悍然坠落。高压之下,束缚一重重解开,那个避讳禁忌、泛着血腥味的名字终于脱口而出。
  那是不可言说的、世所不容的、非人非兽的怪物;人们称它——两面宿傩。
  少年自空中如闪电刺落,再无阻碍。
  “虎杖!”眼观四路的伏黑失声叫,生怕他手下没留情,胆战心惊地看着灰尘散去。
  四分五裂的地板上,虎杖的拳头堪堪停在熊猫鼻尖前,近在咫尺,拳风已刮得熊猫通体剧痛,喘不上气。少年眼中一片通红,俨然失去理智,仍嘶吼着欲往下发力。
  他却寸进不得。
  “哟,副作用么?”禁锢少年的教官敲了敲太阳穴,漫不经心地把虎杖往地上一丢,“看来是打得有点狠。”
  虎杖以单手撑地,迅速调整态势,再度向前冲。五条截住他肩肘二点,信手一掀,便四两拨千斤地将整个人抛飞出去。眼罩下,AI迅速判断虎杖的生理数据,教官扫了眼,边嘀咕着“没意思”边单手挡住冲上来的虎杖,犹如摁死一只张牙舞爪的幼犬。
  风衣搭在完好的椅背上,纳米级驱动甲胄覆盖衬衣,五条半身都是金灿灿的流光。他甚至没出力,仅仅淡然自若地站着,便将虎杖甩了一百八十度未脱手。少年不断踢打,五条叹着气出脚一踹,与上半身趋势相反的力道瞬间动摇了虎杖脚底的平衡。
  虎杖一下没站稳,身体失衡,眼睁睁看着流光溢彩的掌风击中腹部。掌心接触体表,内劲二度爆发,在短暂空白后将他轰出十几米,直直飞越半个礼堂,砸穿了两堵墙。
  “五条教官!”盘旋场中的枭飞向虎杖,伏黑从拱柱后现身,“萃取液还能造成精神损伤的吗?”
  让灰原上楼查看钉崎等人的情况,五条闲庭信步地走到那堵被震裂的墙壁前,伸手把虎杖“抠”了出来——他的的确确嵌了进去,全身伤口却已开始不同程度地自主修复。
  听见伏黑问,五条不置可否。他一气呵成地拔枪、往枪膛内装填麻醉弹、拉开保险。食指已扣上扳机,却在即将发力的刹那停下动作。
  虎杖睁开眼,眼神清明,与片刻前判若两人。
  “教官……?”他含糊地问,满嘴是血,看着骇人却已恢复了个七七八八,“我们通过……考核了吗?”
  典雅庄重的古堡礼堂已化为废墟,桌椅残骸满地都是;雕塑碎了好几樽,瓦片与盆景的淤泥混在一处,地板上全是泥印。储物间的墙壁穿了个窟窿,阳光噌噌往里蹿,照亮一幅被压在餐盘残骸下的印象派画卷。
  灰原和七海带着二楼的三个人下来。狗卷捂着喉咙咳得天昏地暗,真希提刀蹙眉,一副想砍死钉崎的怒容——至于钉崎,她骂骂咧咧地收起钉锤,为自己挂彩深感不满,还得伏黑杵着拐杖勉为其难安慰几句。
  交谈声落入耳中,五条露出一个安定的笑,“放心,过啦过啦。”
  听得此言,虎杖也回以灿烂微笑,还没支撑多久,就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
  将伤员全部送去医务室,三位军官聚在破烂礼堂里面面相觑。
  “修缮得花多少钱啊!”灰原泪崩,“这次损毁面积堪比您十年前入队了,简直不是人!”
  五条翘着二郎腿,嘴里含了颗薄荷糖,说话有些含糊,“反正花得是我的钱,你烦什么。”
  “您的钱就不是钱了吗!”
  七海捏着鼻梁,问:“少将,您打算怎么处置虎杖悠仁?”
  五条:“他看着挺特别的,肉体能承受药剂不说,精神也足够坚韧。老头子们狡猾得很,我们好不容易把东西截到自己手头来了,怎么可能就这么巴巴交出去?”
  穿堂风吹过礼堂,窗帘浮动,隐有鸟啼传来。
  “监察司只会为证据说话。”七海正色道,眼里显出介于疲惫与敬佩之间的神情,“现阶段一切都还停留在推论,无法冒进。上议院与军队头部的争端由来已久,这一次虎杖的事件便缘由于此。但您若执意这么做,我便先替全体成员祝您……旗开得胜。”
  灰原难得严肃,垂着头没说话。
  他们都是监察司成员,与五条名义为上下级,实则自据中立,不涉足任何立场。
  “放心,已经开始收网了。”
  五条似笑,嘴角的弧度却冰冷凛冽,“你们需要考虑的只有‘做什么’;至于‘怎么做’——我自有决断。”
  “至于现在,还是先把那无聊透顶的演习应付过去吧。”
 
 
第五十七章 Chapter 57
  两周时间一晃而过。
  这日,州立大学派出巴士,将坐了满满一车的学生与老师送去观礼。驶上高架桥时,好些学生贴在窗边往外看,对苍白黯淡的雪原冻土啧啧称奇,禁不住压低声音讨论些一区轶闻,也不管真假虚实。
  夏油阖眼养神,额角抵着玻璃窗。减震良好的车辆没发出太大噪音,他虽睡不着,到底也在叽叽喳喳的谈笑间滋生几分困意。
  “夏油教授,您曾去过一区吗?”材料科的副教授坐在他旁边,神色局促地问。
  这位小年轻俨然有些不敢搭话,夏油睁眼,依旧是风轻云淡的笑意,“去过。念本科那会儿有实习机会,我运气好被导师选上了。不过也就这么一次。”
  “您没留下?”副教授惊讶道,“我以为按照您的专业能力,待在大学教书未免有些屈才……”
  他越说越小声,感觉自己有些僭越。
  路过减速带,车身微震,夏油干脆清醒了。
  “因人而异。大概我志不在此,没什么上进心,还是州立大学的生活适合我。”
  说罢,他加深了悬在嘴角的笑,自嘲道:“家里人常说我老成,想来也没错。”
  副教授不服,“您才华横溢,放在一个小小的自动化院都落不了灰,罔论更大规模的研究院?而且都说人不热血枉少年,谁没做过点傻事呢。”
  窗外掠过一串水珠,夏油凝神看了会儿,才回头说:“也对,以前的确有够傻的。”
  抵达一区时,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点规律地敲击车窗,精致的建筑群浸泡在雾气中,只能隐约看见轮廓。满心期待的学生们唉声叹气,仿佛也被淋卷了边。
  巴士直奔香榭菲大道——铁城墙最繁华的街区,也是主办方指定的落脚处。侍者打着伞出来迎接,一车人陆陆续续搬空行李,甩掉衣襟上的水渍,踏进这栋三百多米高的酒店。
  “大家把行李放好,今晚先自由活动!”带队的老教授在前台喊话,试图吸引对着螺旋楼梯分析黄金分割的学生们。
  穿过大厅中央精心摆放的盆景,夏油将行李箱托付给一位看顾吧台的经理,拿着凭据和一把便携雨伞悄悄离开了酒店。
  他边走边掏出终端,在简讯界面点开最新联系人,调出对方发给自己的地图。临近傍晚,雨幕没有收敛的架势,反倒被夕阳染上驼红,一滴滴敲落伞面,溅开半指高的涟漪。
  “罗曼维康区-尚林街12号。”夏油拦住一辆出租车,关上门,将地址告诉司机。
  向目的地驶去的途中,夏油靠在窗边,目视连绵不绝的小雨从天而降,在光滑整齐的柏油路上溅起,眨眼便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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