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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穿越重生)——聊拾一麻袋

时间:2021-04-26 09:32:56  作者:聊拾一麻袋
  “你真混蛋啊。”杨骞深吸了一口气,一瞬间突然松了力道,近乎虚脱地垂下了手,把头砸在谢远衡肩膀上,目光茫然没有焦距地盯着他背后的虚空,“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竟然发现,我原来连怪你都做不到。我甚至还在偷偷庆幸,你这时候是愿意告诉我实情的。”
  谢远衡失魂落魄地抱着他,觉得杨骞手里就像拿着一把尖锥,每一句话都是用这把尖锥,硬生生从这人自己的心头挖下来的,然后这把尖锥,又带着沾着这人心头血的一字一句,捅进了他心里。谢远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用力地抱着他,直到杨骞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神来试探着过来吻他被他心虚地偏开头躲过去时,他才发现自己连嘴唇都是抖的。
  他这掺着心虚和满心难言的一躲不幸压垮了杨骞心头摇摇欲坠的最后一丝理智,杨骞突然用力把谢远衡的脸扳了回来,毫不温柔地张口咬上了谢远衡的嘴唇。
  谢远衡如今顶着慕容宵这几乎算得上弱不禁风的身子,那天在心焦之下咬着牙抱了这人一路,后来因为杨骞状态不对,硬是一夜没敢合眼,到这时本来就又累又困,身体一直绷在极限的边缘,又在这短短一时之间,先骤然遭逢一场大悲大悟,又面临一通十分蛮横无理的索取……谢远衡只觉得满嘴都是血腥味,冲的他头脑发懵,加上杨骞这小子着实过于不依不挠,这十分放肆的亲吻一时逼的他几乎喘不上气。
  谢远衡本就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逼的一阵头晕眼花,偏偏好死不死,这副过度劳累身体这时候又开始叫嚣了,谢远衡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黑,十分光荣地晕了过去。
  杨骞就是这时候回的神。杨骞本来被一时泛滥的心绪冲昏了头,想也没想就逮着人咬了一通,不料谢远衡虽然没见怎么挣扎,却一个不留神就没了动静。
  杨骞那点直冲脑门的热血一下子就凉了,也许是情绪大起大落,浑身血流热了又凉太过折腾,杨骞的脸在这一瞬间看上去近乎是惨白的。他这才发现谢远衡不止是不挣扎而已,他从始至终,都不算是一副很有精神的样子,以至于他刚刚情绪上头时明明没怎么用力,却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按倒在了床上。
  杨骞满心的委屈愤懑一瞬间都蒸成了热气,在他被吓的冰凉的心上一碰,一时间全凝成了慌乱,劈头盖脸地浇了他满身,差点把他淹窒息。
  以至于杨骞从慌慌张张地闯出去把秋揪过来查看情况,到后来谢远衡终于缓了过来睁眼这一段时间,这人成功地顶着这几分慌乱,硬生生自己把自己那点委屈不满给磨的一点不剩,再没半点冲脑的火气,只剩下了一腔劫后余生一般的柔情。
  ……
  谢远衡其实也就是又累又困闹的身体撑不住,实在没什么大事,这一晕也就是身体乏的狠了,睡着了而已。秋看完就松了口气,跟杨骞说明没什么事,休息休息就好了,不如留谢远衡自己歇歇,让杨骞自己也借机休息休息。
  杨骞不肯,这人又不知道跟自己较上了什么劲,就是要呆在谢远衡边上不肯走。谢远衡这儿实在没什么事需要做,他就安静地坐在一边发呆,发着发着,视线一偏又落到了谢远衡脸上,就看见了谢远衡刚刚被他咬破了皮的嘴唇。
  杨骞小心地伸出手捏住他下巴,掰开他嘴看了看,确认只是破了层皮,没什么大事,才松了口气。谢远衡被他手捏的不怎么舒服,一边睡还伸手推了推,杨骞从善如流地松了劲儿被他推开,收了手继续盯着他看。
  杨骞开始后悔起来,刚刚情绪起伏的厉害,只顾着难受,竟然也不知道问问这人是怎么被舒神蛊惑的,又为什么不肯认他。
  是以傍晚谢远衡迷迷糊糊睡醒过来时,就看见杨骞模样十分乖巧地守在一旁。谢远衡一看见他心里就是一紧,未消的困意散的一干二净,正小心翼翼地绷着根弦准备迎接这人新一轮的兴师问罪,就见杨骞垂着眼颇温柔小意地看着他,没有一点要质问的意思。
  谢远衡就眼看着杨骞对他笑了笑,俯下身来在他额头上万般柔情地亲了亲,顺势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凑在他耳边道,“你刚刚真是吓死人了。我不怪你了,你以后一直好好的好不好?一直好好的,然后一直不许离开我。”
  谢远衡绷起来的心一寸一寸软了下去,用刚睡醒依旧带着几分哑的嗓音回道,“好。”
  杨骞被他声音撩拨的心神一动,盯着他侧脸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果断地把鞋踩下来,手顺势一揽谢远衡的腰,把自己也滚上了床,“那你让我抱会儿吧,好不好?”
  谢远衡还没从骤然切换回来的身份里缓过神,几乎条件反射地脱口而出,“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谢远衡刚问出口就后悔了,恨不得一下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听见杨骞在他耳边笑了笑,轻轻“嗯”了一声,“你觉得你睡一觉我就忘了你了吗?还是你盼着我忘的一干二净好让你继续糊弄?”
  谢远衡哑然,他真没这个意思,他只是没想到这人记着他是谁还抱的这么驾轻就熟而已。
  杨骞从他那一脸菜色的表情里看出了点苗头,突然觉得刚刚闷重的心情都愉快了些,“还是……你在不好意思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你方躺罢我登场,不是你躺就我躺。
  PS:谢远衡的状态大概类比跑完八百后通宵趴orz
 
 
第47章 
  谢远衡其实本来也没有觉得很怎么样,大抵也就是心里微妙和嘴欠,被杨骞这么半真半假地一问,脖子上那点皮肤被他呼出的热气一烫,心里还真有那么点不对劲了。
  谢远衡现在身份明晃晃地摊在了人家面前,尴尬都不那么理直气壮了,只能故作深沉地摆出一副严肃的不敢苟同脸,十分正人君子地用胳膊肘戳了戳他,企图唤起杨骞最后的一两分良知,让他主动知难而退。
  然后果然……没戳动。
  杨骞十分不要脸地一伸手按住他暗搓搓用力的胳膊,把谢远衡整个人揽在怀里,颇蹬鼻子上脸地道,“你现在心里还觉得亏着我,就能这么翻脸不认人了,抱都不给抱,明明之前还跟我说一切都是我的,现在就想不认账了吗?照这架势,日后等你缓过味儿来,也不新鲜了,也不愧疚了,岂不是要始乱终弃?”
  谢远衡:……
  谢远衡憋了半天,闷闷地憋了一句,“是我的错。”
  然后在杨骞弯着眼等着听下文时借着道,“都怪小时候没教好,现在长成这样了。养而不教,过错大了。”
  杨骞:……
  谢远衡趁着他无奈的空当儿从他怀里挣出去,翻了个身面对他,两人相对无言片刻,终于都笑了起来。
  终于把最后那点半尴不尬的气氛笑散了。
  杨骞见谢远衡实在不愿意被他这么抱着,心里还有话想问,也就不再勉强,老老实实地面对面躺着,一边盯着他看一边细细地说两个人之间彼此知道和不知道的事。
  只是天公不怎么作美,这边气氛正好,暧昧也一点一点升腾起来,杨骞眼观鼻鼻观心地打量着谢远衡,琢磨着马上可能就能趁机占点便宜时,外面突然一阵吵闹,似乎是什么人没拦住什么人。
  杨骞皱了皱眉,却看见谢远衡已经警觉地从刚刚放松下来的状态中脱出来了,坐了起来正看着门口。
  突然吵闹越来越近,伴随着听不清的抽泣,门被拉拉扯扯地撞开,一个女子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谢远衡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下了床,还不等他人模狗样地理理衣服,那进门来的姑娘就头也不抬,只管以帕掩面地一头撞进了他怀里。
  谢远衡身体一僵,尽管他背后确实没长眼睛,但他的的确确很鲜明清晰地感觉如芒在背。
  那一头撞来的姑娘正是绮儿,她佯装撒娇地扯着谢远衡的袖子抽了几声,娇娇弱弱地抱怨了几句,伸手就环住了谢远衡的脖子,嗔道,“可吓死人家了,世子,街上到处都是凶神恶煞的兵,人家还被推了一把呢。”
  绮儿把头靠在谢远衡脖颈上,借着撒娇的动作把头埋在他肩上,在两个丫鬟看不见的角度轻声道,“是太子的动作。”
  谢远衡眸光一动,僵了半天的手终于顺势拦住了她,装模作样地挤出些温柔,安抚一样地拍了拍,“好了好了,绮儿受惊了。”
  杨骞的视线从绮儿身上移到了谢远衡的手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刚刚和谢远衡有一搭没一搭闲扯时的悠闲已经荡然无存,脸色沉的有点吓人。
  谢远衡心头不知为何突然莫名有点慌,只得定了定神,勉强在绮儿娇滴滴的“世子哄哄人家嘛,人家都吓坏了”的话音里滴水不漏地连声接了几句好。
  谢远衡朝几个丫鬟一挥手,“都下去吧。”然后低头对绮儿扯出个笑来,温柔地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略带几分促狭道,“我好好哄你,满意了吧。”
  绮儿又把头埋在他胸膛上娇俏地笑了一声。
  两个丫鬟识趣地要往外退,杨骞却冷不丁地幽幽发问,“我也要退,是吗,世子?”
  谢远衡压住猝然跳了一下的心脏,忍着浑身的尴尬偏头一看,极力地用眼神做出一个“事急从权”的解释,杨骞冷哼了一下,微垂着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一甩袖子出去了,还不忘摔了个门。
  谢远衡一见门关上了,飞速撤了手,退开了点距离,压着声音说了句,“冒犯了。”
  绮儿轻摇了摇头,飞速道,“今天为了方便世子接人我把她们两个带出去置办物件,不想转头就被太子叫过去了。具体盘问我已经搪塞了过去,但也难免让那俩丫头更警惕了些,日后可能还要劳世子多费心遮掩。今日我也不便和世子磨蹭太久,长话短说,外面的情况劳世子自己打探,不难查。我要说的是太子有意让你接手,你早做准备。”
  谢远衡点点头,也不问是什么事,捡着重点的问道,“太子现在很怀疑我?”
  绮儿慎重地点了点头,“他可能的确怀疑这事和你有关,只是已经进了京城,他不便明着下手,但心中多少不痛快,所以想给你找点事儿。也劳世子嘱托那位藏好,不要让两个丫头撞见。”
  谢远衡颔首,“我知道了。”
  绮儿就飞速地揉了揉衣襟,把领口弄乱了些,在自己皮肤上搓了搓,让皮肤微微发粉,才低着头轻声道,“我今日也是借口世子和世子妃近来感情太好,我心有不甘,才让她俩同意借着城内扰乱上世子这儿来,还劳烦世子配合我一下,晚上到我住处走个过场。”
  谢远衡点头,绮儿就飞速地告了退,轻轻地从外面合上了门。
  谢远衡这才松了口气,后知后觉感到自己这一遭下来神经都绷得有点紧,竟觉得有些渴了,于是起身准备去给自己道些水喝。
  门无声地开了又关,杨骞闪身进来,也不知这人怎么走的,脚步落到地上竟然没有声息,谢远衡全然不察,知道被人从后一把抱住,手一抖,手中拎着的茶壶啪嗒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谢远衡心头一梗,这茶壶可不便宜。他默不作声在心里叹了口气,正准备偏头对这突然抱过来的人说道说道,就觉得脖颈间倏忽掠过一丝热气,杨骞张嘴咬了他的脖子。
  谢远衡嘶了一声,这小子下口还不轻。
  杨骞负气似地咬了一口,把头埋在他肩上,幽幽怨怨地道,“我还在呢,你就当着我的面拈花惹草了。”
  谢远衡叹了口气,也没脾气计较他牙口轻重了,“太子盯得紧,她也是为了传个消息。”
  杨骞眯着眼哼了一声,“传消息传的人家满面飞霞,衣襟不整?”
  谢远衡:……
  “做做样子。”
  杨骞咬了咬牙,突然伸手一抄谢远衡膝弯,把人抱了起来。
  谢远衡猝不及防,就被他给按在了床上,杨骞俯身,发丝垂了一缕,自肩头滑下来,在谢远衡脸上晃荡,谢远衡觉得有些痒,伸出手想剥开,又被杨骞一把按住了手。
  谢远衡只得抬眼看他,无奈道,“你干什么?”
  杨骞眯了眯眼,“她刚刚还跟身边的丫头说你今晚要过去。”
  谢远衡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顺势在他脸上拍了一把,“帮她遮掩一下,太子盯得紧,她也不容易。”
  杨骞脸色肉眼可见地又不好了些。
  “能把你和秋接进来,还是人家把太子眼线支出去的,不能过河拆桥。”谢远衡自认好声好气地讲道理,伸手想把杨骞推开坐起来。
  杨骞一动未动,谢远衡只好收了手,一脸无奈地看他,满脸写着:那你想怎么样?
  杨骞无视了他的表情,问:“她这么撞过来,想说什么?”
  “想说太子要给我安排个事儿收拾,我还没打听是什么……你能不能让我坐起来说?”
  “不能。”杨骞面无表情道,“就这么说。这点儿事还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非要眼巴巴往太子跟前撞,自投罗网。由着人家把眼线往家里塞。”
  “当初那情形,我不去难道等着他为难晨儿然后收拾你我不成?太子在朝中这么多年,实力盘根错节,不是一朝一夕能动得了的,你和他交恶,我再不卖他个面子,等着他下黑手害你?”
  “这不是都看得明白吗?”杨骞突然盯着他道,“现在知道退让了,当初怎么没这么活络,还被人害了一通。”
  谢远衡哑然,人处理和自己相关的事儿时,总免不了一时冲动就硬碰硬;但遇上真正关心的人的事,却又不由自主束手束脚、战战兢兢。
  这些话说出来太过矫情,尤其是当着关心的那个人,谢远衡话只在喉咙滚了一滚,就很坚定地咽了回去,只偏了偏视线不吭声了。
  杨骞也不是成心要跟他翻旧账,不过话赶话地脱口而出罢了,见他回避也哑火了。这厢兴师问罪问了一半,眼看竟无以为继。
  谢远衡最看不得他这一脸茫然的无措样,在心里叹了口气,微抬身在他脸侧亲了一口,顺势环着他脖子凑在他耳边道,“行了,我错了,以后听你的。”然后趁他失神的空当把人一推,顺利逃脱跳下了床,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回头对着他道,“赶紧下来,跟我出门打听打听出了什么事儿去。”
  “哦。”杨骞愣愣地应声下来,全然忘了自己本来想干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事儿有点多,隔了好久,抱歉orz[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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