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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越重生)——欧阳大兄

时间:2021-05-24 09:11:55  作者:欧阳大兄
  原来,县长竟然是怕风宁相在京都里惯受追捧,怕在这里受到冷落,特意让这些少女换了风宁平的心头好。就算是这样,县太爷还是怕怠慢了这位名满天下的风郎,特意早早让人提前几天把店面整修,街道都扫的能照出人影儿来。
  程昱想到昨天那几个衙役跑到青藤村去收税,较往年提前一段时间,难不成就是为了凑钱给风宁平接风洗尘。
  不多一会儿,城门外便多了两个人的身影。程昱脑袋轰的一下,炸了开来。
  只见从城门缓缓走走两匹青马,两人并骑而行。风宁平着面容清瘦,身着一身白衣,观之便是赏心悦目。
  裴子府身着一身板正的麻衣,眼神冷冽,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比在程昱的记忆里显得年轻不少,想也明白。程昱在诏狱时见到的裴子府是小三十岁,现在十□□的裴子府虽然气势上比不上以后的他。但程昱见到他时,身子也不由得抖了抖。脑海中又想起昨天夜里做的那场梦。
  “啊!风郎来啦!风郎来啦!”
  一人的叫声率先响起。程昱随着声音望去,怔了一下。昨天傍晚他在李府门前看到的那个少年,正举着一朵白菊,脸颊微红,双手用力挥舞着。
  那少年喊这一嗓子,起了个开头。身边的少女们纷纷将身上的手绢,菊花纷纷抛向风宁相。
  “啊!风郎他对我笑了!我好幸福!”
  “胡说!他哪是对你笑,明明是对着我笑的!风郎看这里!”
  “啊他看我了……”
  “下马的动作也这么帅,真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还对着县太爷笑呢!”
  程昱捂着耳朵,一瘸一拐的从拥挤的人群中绕了出来,将一并喧哗远远的甩在身后。
  等赶到李府处那条巷子时,那个卖烧饼的老汉正在用手指头挖鼻孔,而那个少年依旧立在李府的墙角下,向院里张望。
  程昱愣了愣,疑似自己眼花了。
  一旁的老汉见到程昱,擦了擦手。拿了两块烧饼递给程昱:“道长,早上没吃饭吧!要不再买两个?”
  程昱婉言谢绝。
  跨上台阶,敲了敲门。片刻,门被一人从里面推开。
  开门的是一个约有十二三岁的丫鬟,程昱拱了拱手,向那少女作了一揖。
  程昱随着那少女进了李府,绕过几道走廊,进到一间暖阁。走进暖阁便见一个面色惨白的人立在床边,床上正躺着人事不知的李老爷。那人见程进来微微行了一礼,“望道长见量,昨日小可的母亲尚在家中。家母不信鬼神,难免唐突了道长。在下给道长赔罪!”
  程昱一瘸一拐将要拜倒的李家少爷拦住,一扶住手腕,才发现这李家少爷腕骨消瘦,身上轻飘飘的,没几两肉。
  李凌连忙退了两步。
  程昱微微感到诧异,心道可能这位少年就是害羞,怕与人接触。想到昨天傍晚,他从卖烧饼老汉那儿听到谣言,心道可能是因为夫人去世,才会令这位少年郎伤心消瘦。
  程昱踱到床前,见李老爷面色发白,嘴唇泛青。
  “请问少爷,老爷这病多久了?”虽信中李凌也写过李家老爷病情大概,但程昱总觉得要亲自问才稳妥。
  李凌微微抬了抬眉,“回道长,家父得这病已有半月,家父身体一向很好,此前也无任何征兆。请了无数的名医,均看不出什么大恙!”
  程昱微微点头,又道:“烦请李公子准我四处看看!”
  李凌微微颔首,叫来刚才给程昱领路那个少女。程昱这些年跟着陶老道人学了看风水的皮毛,李家是安清首富,所选的住宅,自然是个顶个的好。
  走了一阵,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小孩子的哭声,程昱向哭声望去。
  只见一个两岁左右大的孩童,正趴在地上哇哇大哭。
  程昱上前把那小孩儿抱在怀里,那小孩抬起小脸,止住哭声。看着程昱,小脸上露出一团团笑容。
  “爹~”孩童的声音不大,却把身后的丫鬟吓了一跳。
  忙从程昱的手里头抱过孩子:“小少爷,认错人了。你爹不在这里,再乱叫人,你奶奶可就生气了!”
  那男童看了看那丫鬟,把头埋在丫鬟的怀里,“娘~”
  那丫鬟鼻头一酸,用手拍了拍那男童的后背,嘴中轻唱摇篮曲,不一会儿那男童趴在怀里睡着了。
  程昱道:“那你就先把少爷送回屋子里睡去,贫道也看的差不多了,这就回去给李公子回话!”
  回到暖阁,并无李凌的影子。守在一边的小厮上前:“少爷去了书房,说让小的在这儿等着!”
  程昱便跟着那小厮去了书房的方向,程昱刚跨进门槛,正见李凌正执一柄狼毫,正在出神。
  见程昱进来,边忙放下笔,向程昱行一礼道:“道长,我家的风水可有什么大碍?”
  程昱自然是把李家的住宅风水狠狠的夸了一遍,随后道:“依贫道所见,令尊可能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给缠住了!”
  李凌神色有些复杂,对程昱道:“那道长可有什么解救之法,只要道长能救我父亲,在下必当重谢!”
  程昱仔细打量着李凌神色,道:“只是些怨气之类,公子不必让在心上,只是贫道要办场法事。这法事之前要沐浴更衣,焚香净口。待贫道回去准备一番,便会选个吉时给老爷驱灾。”
  李凌道:“府上就有客房,道长如若不嫌弃,可在寒舍沐浴更衣。道长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开口小可一并采买!”
  程昱连忙推辞,“这倒不必,令慈并不喜欢道士。贫道不想让公子为难!”
  李凌见留不住,便也不再挽留,只又吩咐小厮,又给程昱包了几两银子。不愧是安清首富,随便打赏的银子,就够青藤村一家四口一年的花销。
  程昱出了李府,特意看了看那个像望夫石一样少年还在不在。果然,程昱在墙角里看到那个少年,正蹲在地上。时不时拿眼睛偷瞟程昱,见程昱望来,略显慌乱低下头。
  程昱装作没看到,出了小巷。不过他没有回客栈,而是回到风宁相与裴子府那进城的那条街上。
  此时,街上丢弃的菊花,手绢早就被县老爷命人打扫干净。沿这这条路,不一会儿程昱便走到县衙门前。刚想上前,便立即有衙役来阻止。
  “今天风大人来巡查,不办案,有天大的事明天再说!”
  程昱只好悻悻回去,走至半路。脑后忽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滚到一边。程昱看到事物,竟然是一块已经发硬的馒头。
  程昱捡起馒头,向四周扫了一眼,没看见什么可疑人物。待要走时,又被砸了一下。这次砸的却是后背。
  程昱回头,对上一人正刚刚抬起手。
  那人身着一身破布条儿似的烂衣,脚上踏着一双破鞋。头发结成一绺绺,披在肩膀上。嘴里正往外“噗,噗”吐一粒瓜子皮,浑似个乞丐,应该说就是乞丐。
  程昱瞳孔猛的一缩。
  那乞丐见正捉个正着,讪讪收回手。程昱捏紧手中的馒头:“这馒头硬了,我去请你去吃好吃的东西!”
  那乞丐一把抓住程昱的胳膊,笑道:“好啊!”
  程昱一路将那乞丐领到客栈,一路上欲言欲止。倒是那个蓬头的乞丐先开了口。
  “道长哥哥,为什么请好去吃好东西啊!”
  程昱道:“看兄台面善,长的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那乞丐像是怕程昱跑掉一般,一路上一直用手紧紧的捏着程昱的衣角。
  到了客栈,小二立即迎了上来。靠近程昱他们时,又立即捏紧鼻子。
  “道长,办好事了!”
  程昱轻“嗯”一声,转身回头,道:“不知道兄台名字叫什么?”
  乞丐微微一愣,神色有些莫测,半晌道:“我叫阿秀!”
  两人跨进店内,程昱吩咐小二给准备些热水送上楼,又出去给阿秀买了件衣裳。
  上了楼,刚欲推开房门,就听到里面“哗,哗”水声。
  程昱一惊,连忙收手。门里的人似是听到动静,问道:“是道长哥哥吗?”
  程昱道:“我刚才去外面给……”程昱停滞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
  这时候,客栈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一队衙役进了客栈。
  店小二连忙搓着手,上前:“几位老爷今儿个怎么有空上小的这儿来了?”
  众衙役纷纷找了个位置坐下,那小二连忙端着茶壶,给几位衙役斟了茶。那几个衙役似是有公务在身,只喝了口茶便走。
  临走时,叮嘱小二遇到什么奇怪的人,一定要留心告诉衙门。
  门忽的从里面打开,程昱只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像是雪一样。
  阿秀接过程昱递过来的衣服,披在身上。
  “有劳哥哥为我破费了,咦?道长哥哥怎么知道我喜欢穿蓝衫的?”
  程昱连忙将门掩上,怕有人看到此时屋子里的情况,尽管这会儿的客栈里面冷清的只剩下他们两人,对屋里面的人道:“穿好衣服到楼下吃饭!”
  程昱点了几个小菜,又要了壶酒。想到晚间还有事情要办就将酒改成茶。
  
 
  ☆、第九章
 
 
  阿秀下楼,坐到程昱面前。
  程昱给阿秀倒了一口茶,双眼直直的盯着阿秀。
  “平王,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锦书被拆穿之后倒也安然自若,饮了茶。
  “我还以为程哥哥不认识我了!”赵锦书刚洗完澡,宛如一朵沾了水的芙蓉。
  其实,程昱心里头也一直嘀咕。毕竟今世他赵锦书只在御花园里做了会儿游戏。十年过去,程昱不大确定赵锦书还记不记得自已。直到赵锦书喊了一句“程哥哥”程昱才刚把心落回肚子里。
  程昱眼角扫过赵锦书耳边的朱砂,漫不经心问道:“刚才那些衙役是找你的吧!”
  赵锦书笑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哥哥!”
  他一口一个哥哥叫的程昱肝儿颤,总觉得这个赵锦书哪里好像不大对劲。前世时,他求职无门,垂头丧气走进茶馆,便遇到了平王。平王由宫妃所出,出生时便被宫人抱去抚养,母子难见一面。
  两岁时,宫妃落水。平王自小便跟着宫女,太监长大。
  他那时见到平王,便立即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情。
  “程哥哥!?”赵锦书在程昱面前挥了挥手,将程昱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在想什么呢?”
  程昱微觉失态,抿了一口茶。
  赵锦书笑道:“别光顾着喝茶,哪有吃饭全喝茶的。程哥哥既然问了,我便如实回答。其实,我是特意来找哥哥的。哥哥说好来找我的,可是已经快到十年了,也没见到你的人,我只好自己先出来了。”
  程昱一口水差点儿呛到嗓子里,连忙用手拍了拍胸口,把那口水顺了下去。
  “阿秀啊!”程昱开口,“我现在是有罪之身,圣上只是把我驱除出京,已经是极大的仁慈。我想回去找你,却不能公开抗旨。”
  程昱这句话说的倒不假,程家虽然倒了,但程老太师在民间有一定的威望。前世时,程昱因与太子争执在湖边推了一把太子。将太子失手推进湖里,第二日侯府便被官兵重重围住。程昱便得了个蓄意谋害皇嗣的罪名,父亲为求自保,将程昱从家谱中除了名,折了腿,丢在京外。
  相比之下,程昱现如今的处境还算过得去,他虽被赶出京,也没从族谱中除了名,因此爵位也应当由他继承。当然也有可能就是皇帝的外甥,比不上皇帝的儿子。
  那日,程昱为求自保。从假山上跌落,却没有想到竟然砸到了温铭的身上,自已的一条腿磕在坚硬的石块上,发出一声轻脆的“咔嚓”声。
  赵锦书道:“这就是一个意外,谁知道温铭会在那下面。”
  这件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可温罗看到晕死过去的温铭,一把将趴在他身上的程昱推开,抱着温铭。开始诉苦,什么都是爹没用,让铭儿遭了小人的暗算,自已只是禀公办案,并没有趁机要逼死老太师。”
  一句句话,像软刀子一样,直戳皇帝的肺管子。
  赵锦书夹起一块笋干放到嘴里,嚼了几下,似乎是很喜欢。
  程昱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赵锦书扫了一眼,笑道:“程哥哥不必紧张,我和你开玩笑呢!哎……这事,说来话长……”
  原来,赵锦书那日在京郊游玩,与众护卫走散。他便趁机溜了出来,从京城出走之后,便被一伙劫匪抢去山头。
  后来,赵锦书拼命从山寨里逃了出来,一路上又被裴子府沿路追赶。
  程昱微微皱眉:“裴子府!?”
  赵锦书笑道:“不过是一个爬着温铭裤腿上位的无赖,字也不识几个,倒还没必要放在心上。只是,我不甘心就这样回去,让裴子府无故捡个大功!去太子哥哥面前去邀功罢了。”
  程昱想到今早,看到裴子府与温铭一起进城时,就颇感疑惑。据程昱了解,他们两人是政治上的死敌,平日里上朝,俩人也是一左一右连多看对方一面都嫌多余。
  今世却一起并骑走在这安清县城,那模样着实诡异至极。
  赵锦书私自出京,他已是有封地的王爷,私出京城已是重罪,但又不好大张旗鼓去捉拿,只得暗访趁机将他带回。
  程昱猜想,风宁相或许是早就决定来到这安清县城,毕竟县老爷特意为他准备了这么大的阵仗,要说毫无知觉也没有可能,多半是半路碰到裴子府,便一起同行进了这安清县。
  两人说话间,赵锦书已经把桌子上的菜都吃个精光,用手帕擦了擦嘴,问程昱:“哥哥,你去县衙门前做什么呢?”
  话题转到这,程昱实话说道:“报案!”
  程昱将收信到李府去捉鬼的事情说了一番。
  赵锦书不知道从哪里又掏了一包瓜子,磕了起来。
  “照哥哥所说,李府那两个石狮子有问题?”
  程昱点了点头,李府那两个石狮子石料明显是新的,显然是镇宅所用。而李府的老夫人,却不信鬼神。这就像是一个偷吃糖的人,嘴角上还有糖渣,却一本正经的对人说自己没有偷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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