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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越重生)——欧阳大兄

时间:2021-05-24 09:11:55  作者:欧阳大兄
  赵锦书对话转到那个站在李府墙角下的少年身上:“那李府的少奶奶究竟是不是在外面……”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程昱打断道:“不是!”
  赵锦书挑眉。
  程昱解释道:“李家的小少爷,我见过。虽说孩童的样貌要圆润一点儿,但依稀可以看出长的很像李公子。”
  其实程昱心里头也微有疑惑,一两岁的孩子根本正是最依恋父母的年龄,怎么会认错人呢。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小公子很少从父亲那里得到关爱因此,才会认错人。又想到那个丫头欲言又止的表情,仿佛是又什么话对自己说。
  “就算是道长哥哥觉得事有蹊跷,但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只有当事人才清楚,或许他们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私事,也未尝不可!”
  程昱道:“看来也只能问当事人了?”
  赵锦书微觉好奇。
  两人吃完饭上楼,程昱一瘸一拐走在前边,赵锦书落后。
  看程昱扶着扶手,一瘸一拐的上楼。神色有些黯淡,其实他早就注意到程昱右腿有些残疾,但那时他还没有表露身份,不方便询问。此时,却不好意思询问,自觉没有那个立场。
  进了房间掩了门,房间里的木桶已经被伙计撤去,只是地上还湿淋淋的。
  程昱将桌子摆好,取出一些符篆,将桃木剑悬于腰间。又从箱笼里拿出一根香线。
  赵锦书好奇:“哥哥,这是做什么呢?”
  白日里,程昱对李凌所说的话,各有真假。李老爷面有黑气,确实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重则卧病在床,轻则微觉疲倦。
  而李老爷爷的面上的黑气很轻,只会让人微感疲乏嗜睡,并不会让人昏睡不醒。
  程昱翻翻了几张符篆,从里面挑出一张。点燃,成灰化在一碗水里。又点燃那根香线,插进香炉中。
  “道长哥哥,这是在做法吗?”
  程昱点了点头,又从箱笼里取出一对铃铛,一只递给赵锦书,一只系在自已的脚边。
  赵锦书伸手接过,程昱向赵锦书解释:“待会儿,我离了魂。这根香燃烧殆尽之前,如果没有听到我的铃声,就要摇动你那只铃铛。我听到声音便会赶来。如果没有听到铃铛的声音,就要尽快点燃下一根香线,总之不能使这个房间的香味儿散去。”
  赵锦书拿起铃铛左瞧右看,实在是看不出来这铃铛又什么稀奇。
  “那要是我没有极时续上香,哥哥你会怎么样?”
  程昱见赵锦书接受如此之快,心里头莫明有些微动。觉得这个孩子和前世一般纯良,前世赵锦书就时常去茶棚里听书,什么狐仙女鬼也听了不少。程昱心想道士捉鬼也算不上稀奇。
  “你听过李玄的故事吗?”
  李玄,即铁拐李。传说李玄为赴太上老君之约元神出窍。临走时吩咐弟子,要以七天为期,如果七天之内没有复活,便让弟子火化自己。
  谁知到了最后一晚,那弟子老母忽有病重。又想人死哪得复生,便把李玄的肉身火化。
  李玄回来时,见肉身已毁,神魂无依。便附身路边饿死的乞丐身上,跛足拄拐。赵锦书点头明了。
  “道长哥哥倒是和铁拐李的境况颇有些相似!”
  半天玩笑道“哥哥为何如此信任我?如果我没有及时点燃,哥哥又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道长哥哥岂不是回不来了?难道真的是随便找一个尸体附身上去?”
  程昱丝毫不以为意,料定以锦书为人定不会行如此下作之事。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便是以命相酬又如何!”
  赵锦书被程昱这句话说得一怔,喉结滚动,欲再说几句时,程昱已经端起碗,一将符水一口喝尽。霎时间便感觉天悬地转,身上向后倾,眼看就要倒地。程昱心里大吃一惊,这回头非得撞出一个大包不可。
  然而,意料之内的痛疼却没有传来。似是落进一个人的怀里。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床帐。这才发觉原来他竟然是躺在床上。他微微起身,顿时感觉到哪里不对,身体好像被什么给吸咐住了。
  回头看去,看到赫然就是自己的那张脸,眼眸微闭,嘴角含笑。程昱莫明升出一种照镜子般的诡异感。
  程昱微微起身,那种吸咐的感觉依旧存在,挣扎了好久,仿佛要破壳的小鸡般,程昱一点一点将自己的灵魂与□□分离。
  从床上下来,程昱腿崴了下,倒在床边,脚上的铃铛也晃了几晃,发出几声轻脆的铃声。
  赵锦书正坐在桌子旁边,耳中似是听到铃声,准确来说应该是脑海中响起了铃声。这感觉着实很玄妙,他忍不住冲着床的方向喊了一声:“程哥哥?”
  然而此时却并没有人回答他,程昱这时才发现,原先他那条已经瘸了腿,似乎是在这种离魂的状态下,和正常人无异。
  他刚才就是没有注意到这点,才会崴到脚了。
  程昱站起身,适应着新的身体状况,一步步向赵锦书走近。
  然而赵锦书却一下子扑到程昱床前,先是用手探了探程昱的鼻息,然后趴在程昱的胸口,用耳朵听着程昱的心跳。
  
 
  ☆、第十章
 
 
  离魂之后,身躯与尸体无异,会慢慢变冷。
  赵锦书虽知如此,摸着床上一点一点冷下去的程昱,从被橱里拿出一床棉被,将程昱裹在里面。
  虽说离魂之后,魂魄可穿墙过室,方便至极。但程昱向来不喜探人隐私 ,怕撞见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只依着白天的那般,走街过巷,不一会儿便来到李府。
  他刚想穿门而入,眼角忽然看见墙角边一团似人形的黑影儿,那黑影儿看上去像是由一团雾气组成,翻上墙头,一晃,便消失在李府。
  程昱此时不敢迟疑,立即跟了上去。
  那团黑影似是很警觉,走走停停,不时扭头。如果它有脸的话,程昱想像着那团黑影边走边扭头,两只眼睛仔细观察身后情况,后背上也不禁有了一层冷汗。
  全忘记他现在是在离魂,又怎么会出汗。
  那黑影走走停停不一会儿便停在李老爷门前,一晃便消失在屋内。
  程昱生怕李老爷有什么差池,也就跟着进屋。
  然尔,就算程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看到屋内的情况也不禁汗毛倒竖。
  那团黑影儿,竟然将李老太爷的嘴足足撑开巴掌大下,眼睛,眉毛,鼻子全部都挤在一起,仿佛是为下面那张嘴挪地方。
  黑影儿伸出类似于人类的手臂的黑长条儿,恨不得将整个小臂塞进李老太爷嘴里。不停的翻找,似是在找寻什么东西。
  一道燃烧着符篆扑向那团黑影,接触到符篆那一瞬间,火花四溅。一股焦味儿从那团黑影儿散发出来。
  黑影儿惨叫一声,从李老爷身上下来,转身张牙舞爪便扑向程昱。
  程昱无法,只得拿出桃木剑来挡。
  虽说程昱前世今生加起来也近半百的人,除了跟着自己的外祖程太师学了几年拳脚。后来,因着祖父家被抄,程昱一点儿的拳脚功夫也因此荒废不少。
  今世又成了瘸子,加起来也有二十多年没有动过功夫。程昱虽常自嘲是根搅屎的烂棍,闻不得,舞不得。但现下习惯了一双好腿之后,却也能够勉强应付。
  桃木剑被那黑影抓在手里,姑且算是为手吧。也如先前那般,一声惨叫,心知可能遇上什么硬骨头,也不愿多留。松了手,逃命似的离开了屋子。程昱眼急手快将符打了出去,还没等燃烧的符篆到那黑影面前。那黑影便消失不见。
  等程昱追出去的时候,只看到李老爷门上挂着的红灯笼在风里头一阵乱晃。程昱虽一直觉得趁离魂之机,跑进人家卧室很不礼貌,但那团黑影想必就躲在李府的哪一个角落。
  第一次他进了小厮的房间,见两小厮正在比试谁的草地茂盛。
  程昱一脸黑气的出去。
  第二次进了则是白天那个领程昱进李府的那个丫鬟。那丫头身边还跟着李府的那个小公子。眼见那丫鬟就要宽衣,程昱又只好红着脸离开。
  程昱又去几处地方,最后来到一处卧室。
  这间卧室的主人便是李凌。
  屋里头依旧燃着蜡,显然是李凌还未休息。程昱想了想,抬脚进屋。
  李凌正在书桌上面细心的临摹一副画,画像中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
  那女子眸间似有盈盈秋水,仿佛也正深情望着李凌。
  程昱猜想,那便是李府的少夫人了,真是一个漂亮的美人,只是可惜是位薄命红颜。而这位,李公子也是情根深种,夜夜悼念亡妻。
  一阵风儿,将窗户吹开,烛光晃了几晃。李凌弯腰咳了几声,起身起关窗户。
  这时,程昱竟然看到那副画儿竟被风吹得立了起来,所幸一角被镇纸压住,并未被风儿吹走。
  那副画上的女子眉目也变得有些扭曲,突然对着程昱眼白一翻,一条寸长的舌头从嘴里吐了出来。
  程昱亲眼看见一个温顺的女子变成了这副模样,大骇之下也没忘记一手将画纸按住。虽说附在画上令人猝不及防,但好在此时也可以看清楚它的真面。
  虽说翻着眼白,吐着舌头不是让人很舒服,但程昱依旧能从扭曲的五官当中看清楚,这个它,就是画像中的女子。
  趁着李凌关窗户的空档,程昱手脚飞快的将画卷了起来,封上符篆,藏在袖中。
  然而就在此时,李凌关窗动作却一滞,月亮撒在李凌头上,照得李凌白惨惨一片。看起来,他竟然也像是个活鬼般。
  “阿离~”
  程昱感觉到原本封上符篆已经安静的那副画,听到李凌这一声极哀怨的“阿离”之后,又突然燥动起来,程昱怕一张符篆不顶用,又多贴了一道。
  好在,离开李府越来越远,那画也渐渐平静下来。
  程昱怕赵锦书等的着急,只得带着那副画先回到客栈。然而经过那长主街时,他居然听到一阵敲锣的声音。
  程昱心道,这是哪家的店铺,这么早就开了门。正想走时,微觉藏在怀中那副画在程昱袖中微微颤抖。微觉诧异,藏身于一处拐角。
  不多时,街边便走着一白一黑两条人影。
  这两个人身后面,纷纷又跟着一队人。足足有二三十被锁链住,反绑双手之人。
  这群人个个垂头丧气,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油头大耳的富商,也有破衣烂衫的乞丐。
  那白衣男子走到程昱藏身的那个角落前微微停了一下,鼻子动了动。
  “必安,怎么了?”黑衣男子眼看白衣男子停下,随即也停下。身后被锁链捆住的众人,纷纷撞到前面一人背上。
  一个人身形不稳倒了之后,锁链又将其他人也纷纷带倒。这群人还是和先前那般木着脸,垂着头。
  “无救,我好像闻到了生人的味道!”
  黑暗中程昱连忙捂紧了口鼻,这个时候,他已经看到清楚这两个人的长像。
  一个脸白的五官看不见,只能从白面团似五官中看清楚眼眶里一双黑瞳孔。
  一个脸黑的五官看不见,只能从一团漆黑中看到一对眼白。
  黑衣人接着道:“必安啊,我早就说过,你没事把舌头收一收,外面的空气多脏啊,你的舌头不是几百年都尝不出什么味道吗?”
  白衣人不理会黑衣人的调笑,依旧拖着腥红的舌头,警惕的扫视周围。一步一步向程昱藏身之处靠近。
  怀里头的那副画抖的更厉害了。程昱此时,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口。
  这个时候,原本安静的队伍中,忽然一个人放声大哭起来。他这一哭,立刻将众人的目光都引过去了。
  “我不想死!我什么坏事都没干过!该死的是杀我的那个人,为什么我死了,而他却好好的活着!”
  说话的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身上衣物早就灰败不堪。喉咙间有一条手指宽的裂缝,说话的时候,那条裂缝也跟着忽闪忽闪动了起来。
  他这一哭,众人脸上的表情才出现些微妙变化。原先死人般木木的表情也活了起来。
  “啊!我攒的钱还没有花完,死后也不知道要便宜哪个王八羔子!”
  “我新纳的小妾,他妈的竟然敢背着老子偷汉子,我他妈非把两个人都宰了喂猪不可!”
  “呜~呜~我好冤呐,我只是在路上走的好好的,谁知道哪个不开眼的小崽子,往楼下扔瓶子,将老子砸死了!”
  白衣人揉了揉眉心微怒“说完了吗?”
  众人无视白衣人这句话,纷纷开始交流。
  “你死相还挺好看的,不像我脸朝地,鼻梁骨都磕断了。我连我最后一面都没忍心看!”
  “还有比我死的冤吗?我就是喝了一口凉水,呛了一下!呜~呜~”
  “我就是看到人在打架,去凑个热闹。谁知道他们后面的人拼命往里挤,把老子挤到中间,一把修脚有破刀不小心就划到了我脖子上,我太冤了!”
  白衣人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步,一手提着那个先挑事的中年人。顺着喉咙的裂痕,用力一扯。一声鬼哭狼嚎的惨叫,霎时间刺穿耳膜。
  众人纷纷被这声惨叫吓得目瞪口噤。
  白衣人将手中的脑袋丢回那中年人的手里,向周围扫视一周。
  “怎么!还有话说?”
  程昱不禁暗暗咂舌,这白衣人做事的风格手段,倒有点像裴子府。
  “必安,这要是被大人知道了,又有你好果子吃了!”
  “无妨!”白衣人道:“又不是接不回来!”
  “你这性子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改一改,一门子死心眼儿!必安,其实我一直有个事情想问你!”
  “……”
  “就是你这么长的大舌头一直在外面,你说话是怎么咬不到舌头的!”
  “……”
  程昱正伸着耳朵去偷听,冷不防脑海里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这是赵锦书在外面用铃铛叫自己回去呢。
  正暗暗心急。他脚上此时正系着铃铛,若是这铃铛这两个鬼差也能听到,到时候恐怕他也会被锁上铁链带走。
  这时,程昱又听到锁链响动,原先已经杂乱无章的队伍,此时已经恢复刚才的模样。原先那个喉咙有道裂缝的中年人,手里头就捧着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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