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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穿越重生)——不锈钢刀片

时间:2021-05-24 09:15:44  作者:不锈钢刀片
  “这位兄台好剑!”石无因大喊着,看着黑衣男子皱着眉转过头来,这才停下来喘粗气。
  “好,剑?”
  石无因反应过来:“兄台实力骇人,我们,我们想与你一道入谷。”
  黑衣男子笑一声:“我自己能走,不要人驮。”
  石无因同卫大被噎了噎,一时说不出话来。可眼见那人越走越远,两人再顾不得什么脸面,又忙不迭地追上去。
  石无因为自己的厚脸皮感叹,一路上考核大大小小,都是因着这臭脸黑衣男化解,他心中虽不快,可还是道德地将二人护住了。
  到辰药谷门口时,石无因惊了惊,他原本以为这辰药谷定是富丽堂皇如长策宫。不曾想,这牌坊由木头做成,经风雨多年,颜色发黑,细看几处似有虫蛀。风一吹,摇摇欲坠的模样让他不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单荣的话。
  两个小孩蹲在门口玩泥巴,不亦乐乎地将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泥糊到对方脸上。
  石无因凑到那黑衣男子旁边,悄声问道:“这里,真是辰药谷?你不会走错了吧?”
  男子斜睨他一眼:“如若不信,你大可折返回去,自己爱走哪里走哪里。”
  石无因只得识趣地闭了嘴,瞧着黑衣男子不知上去说了什么,其中一个小孩站起来,咯咯地笑,蹦蹦跳跳地穿过牌坊的结界。
  他另一个伙伴站得呆愣,片刻后,他的头抖了抖,脸上又浮现出笑来:“这位仙君!里面请!”他一抬手打开结界,瞧着黑衣男子进去以后又将其关闭。
  石无因同卫大惊喜地相视一笑,学着黑衣男子的模样上前同那孩子交谈起来,却发现他似乎并未听懂,一双眼睛里满是迷茫。
  石无因连比带划,那孩子依旧不明白。那孩子说的话两人也听不懂,呜哩哇啦,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半天,石无因终于放弃。
  他将手串放到那孩子面前晃了晃:“就这个,这个的主人,叫杜衡,是不是?”
  那孩子见了手串眼中忽的闪过一道光,便提脚将结界打开,咯咯地笑:“这位仙君!里面请!”
  石无因微微一笑,握紧了手中的珠串,同卫大一起小心翼翼地踏过牌坊,瞧着那九曲回肠,通往山顶的台阶,心情又变得复杂起来。
  两人交换着背上昏睡不醒的单川,爬到所谓的交束脩之处时,已近黄昏,停下来时两人双腿发颤,差点站不稳。
  案桌前的白胡子老头一脸鄙夷地瞧着他们:“辰药谷秋招已结束,你二人来晚了。”话毕,他便开始收拾起桌上的一应物品来。
  卫大踉踉跄跄往前跑了几步,气还没匀上来:“我们,我们不是参加秋招。”他吞了吞口水,“我们,要见谷主杜衡,有要事。”
  老头一脸的嫌弃:“你们说见就见?谷主忙着呢,没空。”
  卫大又不好将事情完全坦白,只好硬着头皮道:“我们所言非虚,确有要事。”
  石无因甫一停住便双脚打架,摔了个狗啃泥,就这样,他背上的单川依旧没醒。石无因心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若非单川胸膛依旧起伏,他都以为这人早就死了。
  那长老认定他们是因为没赶上时辰胡说八道,赖着不肯走,便喊了几个牛高马大的弟子挡在二人面前。
  石无因绕过他们,找到旁边几个看热闹的:“诸位可就是入门的新弟子?”
  几人点点头。
  “那,你们是如何上来这台阶的?”石无因喘着粗气,“这台阶,没个半天上不来啊。”
  几人闻言笑出声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抬手往另一边指了指:“那里可是有飞剑载人的,怎么,你们是亲自爬上来的?”
  两人脸涨得通红,气得要命,明明有捷径,干嘛藏得这样深:“可,并没有人同我们说一声?”
  那姑娘的笑停了停:“哎,你们该不会是听不懂南疆话吧?方才牌坊处,那小童都说了呀。”
  怪不得方才听不懂那小孩讲话,两人鸡同鸭讲,能听懂才怪。
  老头瞪他们一眼:“快快回去吧,夜深了,那林子里可就没那么平静了!”
  石无因摇头:“这位仙君,我们并不是参加秋招,找谷主确实有极其重要的事情,非要见他一面不可。”
  长老听得随意,心道这样的说辞也好意思摆出来,谁信啊。
  长老叫他们下山,两人不肯走,一时僵持起来。辰药谷有训,不得伤无修为的人,是以长老气愤,却也拿他们无可奈何。
  气氛僵持之时,石无因忽的感觉额心滚烫起来,脑海中仿佛传来声声呼唤,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猛地抬眼,朝着气息来处看去,只见远处一把光可鉴人的长刀打着旋向这里飞来,通身红光在白日里也刺眼得很,可谓是气势汹汹。
  石无因满心的惊喜,是枉同!
  
 
  ☆、辰药谷
 
 
  石无因嘴唇微张,心道踏破铁鞋无觅处,正欲抬手接住飞旋而来的长刀之时,却见那刀在他面前拐了个弯,直奔向卫大去。
  与此同时,银铃之声由远及近,衣着精致的男子脚踏虚空而来,他落在地面,打量着悬在半空中的长刀。
  卫大同石无因一齐吞了吞口水。
  白胡子见了那男子,站起来行了个礼:“谷主。”
  杜衡朝着他微微点头,继续将目光定格在长刀之上,他打量着卫大,一步步走近,眼里的情绪看不分明。
  石无因觉得自己的呼吸太过清晰,就在杜衡抬手要去握刀之时出声道:“谷主!我们有要事相求。”言罢他掏出怀里的手串,递到杜衡面前。
  杜衡走近看了一眼,瞳仁微不可察地抖了抖,他看着石无因:“你都这么大了?”
  石无因摇头,将背上之人的头晃出来半截:“是他。”
  杜衡只瞧得见单川的眉眼,稍稍打量心中便有了定论,他点点头:“你们随我来。”
  石无因朝着卫大咧嘴一笑。示意他跟上,却见卫大警觉地避开身旁的长刀,眼神十分局促。石无因阖眼一会儿,额心便滚烫起来,只一会儿,那刀便跌落在地。
  他示意卫大捡起来,杜衡不动声色地瞧着二人的举动,眯了眯眼睛:“跟上。”
  石无因将背上的单川抖了抖,两人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中随着杜衡离开。白胡子老头撇了撇嘴,暗骂石无因二人不走正道,心想谷主也是,怎么能这么偏私,他愤愤不平地将案上的书册摔了一把,又使唤着弟子捡起来。
  石无因将来龙去脉说清楚,杜衡一言不发地瞧着床榻之上昏睡不醒的单川,沉默良久,这才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石无因摇摇头。
  这次讨伐长策宫,向来韬光养晦的辰药谷只象征性地捡了几个弟子前去。杜衡本不想掺和,可又操心着其他门派难免记恨。他们只想在谷中修行,做个不问世事的仙宗,奈何这样的白日梦一时半会儿成不了。
  杜衡点头:“我知道了。”他抬头往门外喊了一声,“舟泱!”
  话音未落,一个身形尚有些幼稚的少年几乎是跳进屋里,满脸是笑,他身上挂满了银饰,无数的荷包,额间一个鲜红的护魂石。
  “谷主,你找我!”舟泱笑得露牙花,他从小立志成为杜衡的弟子,为他跑前跑后许多年,却依旧热情不减,他拍拍胸脯,“要做什么,包在我身上!”
  杜衡正色道:“你去将鬼茶长老请来。”
  舟泱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殆尽:“啊?”
  “怎么,不想去?”
  “去去去!我这就去!”舟泱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脑海里却思索着无数种敲开鬼茶长老房门的方法。鬼茶常年闭关不出,通身裹着黑袍,跟人讲话也只露出眉眼来,浑身上下阴森森的。
  想到这里,他一边打了个冷颤,一边加快脚步。
  谁晓得今日叫他走了狗屎运,竟在半道上遇到了鬼茶,他行色匆匆,看着就像是去找杜衡的。
  舟泱心头一喜:“长老可是要去找谷主?”
  鬼茶嗯了一声,并未停下脚步,反而越来越快,舟泱跟在他后头,心里头的尴尬终于少了些。
  鬼茶急匆匆地踏进屋中,无视站在屋里的石无因同卫大,一把扑到榻前仔细地打量着单川,喃喃道:“眉眼像她。”
  杜衡将那手串放到鬼茶手中。
  鬼茶常年无甚变化的眉眼难得地露出痛苦的神色:“我既允了她,这孩子便收入我门下吧。”
  杜衡瞧着他:“师兄,你身体……”他点到即止,心道鬼茶应当明白他的意思。
  鬼茶难得轻笑出声:“无妨,除了他,我会再收个年纪略大的弟子,相互照应,我也放心。”
  舟泱在旁边一脸看戏的模样,鬼茶长老这么多年来,可是从未表露过收徒的意愿,如今怎么就转了性呢。
  不等他思考转圜,只见鬼茶抱起迷迷糊糊的单川大步流星地往屋外走去,后头的几人看得神色各异。舟泱咂舌道:“鬼茶长老想收个年纪略大的徒弟,那人也太倒霉了吧……”
  杜衡一把按在舟泱肩上,笑意盈盈:“我这里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
  舟泱不明所以地将手从门框上撤下来:“谁啊?”
  杜衡看着他,笑而不语。
  舟泱一惊,忙不迭道:“万万使不得,谷主,我自幼立志拜入你门下,我鞍前马后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越说越委屈,垂头丧气的神情仿佛刻在了脸上一般。
  杜衡轻轻一笑,又拍了拍他肩膀:“这次秋招过后,你好好表现。”
  舟泱闻言晦暗的眼睛立即又亮起来:“哎!谷主说的是!”
  舟泱蹦蹦跳跳地离开,杜衡看着屋里两人,同那把忽然就发了疯的长刀,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刮拉着茶盅边沿。
  他神色严肃:“这是把好刀。”
  石无因心道要你说,开口却又假惺惺地笑起来:“我们有眼无珠,实在看不出来。”
  杜衡仿佛怔了怔:“你们不知道?”
  卫大握着刀柄的双手有些发颤,同石无因一齐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要不是石无因喊他抬着,他才不愿。
  杜衡笑了声:“舟泱!”
  不多时,方才走出去不远的少年又满脸笑意地跑回来,喘着粗气扒在门框之上,缓了半晌道:“谷主!您找我!”
  “将那把刀拿过来给我。”杜衡抬眼望向卫大手中的长刀。
  “哦。”舟泱满脸迷惑,朝卫大颔首一番便要去拿他手里的刀。
  卫大不知给是不给,偏头去瞧石无因,却见他小幅度地摇着头,卫大只得又将手中的力道加重几分。
  舟泱皱起眉头:“谷主叫你给我,你攥那么紧做什么?”
  卫大抬眼看他,这少年应当比他小个一两岁,满身都是将养出来的娇气,面庞干净白皙,看来应当抢不过他。可他转念一想,在人家的地盘里,又把人家的东西抓那么紧做什么。
  他又偏头去看石无因,只见那货眼睛眨得飞快,心不在焉,嘴角都要耷拉到下巴,卫大斜睨他一眼,手里的力道放松几分。
  舟泱一喜,连忙将长刀握到自己手上,就要提溜起来之时,却发现这刀重达千钧,他一只手根本没办法抬起来,只得颇为尴尬地再上另一只手。饶是如此,他满头大汗地拽了半天,刀尖依旧停留在原先的地方。
  他抬头看着神色略有些茫然的卫大,心道自己如何能比普通人还要差劲,连一把刀都抬不起来。
  杜衡看得仔细,他笑笑,对着卫大道:“公子神力。”
  卫大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
  杜衡其实也尴尬,当初他应师父嘱咐前往长策宫与单荣定亲,不曾想席上闹了个大乌龙,单荣口口声声说些辰药谷骗人之类的话,不肯相信他的真实身份。
  他向来洒脱,本就不愿被姻缘束缚,是以当夜就离开了长策宫,却在烧得满地焦土的乱葬岗见到一把绝非凡品的宝刀。
  平心而论,他虽是药修,可也想过修炼刀剑,便一时兴起将这刀拾了回来,当时可谓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这刀实在太重!
  如今放在辰药谷积灰十余载,他以为自己当初看走了眼,可今天这刀不知着了什么魔,急吼吼地往外飞去,还被这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少年轻而易举地握在手里。
  应当是长刀有灵,自行认主了。
  杜衡心里隐隐有些不服气,不晓得如何将它拿回来。
  石无因打破这诡异的气氛:“我们已将人送到,这便告辞了。”言罢他拉起卫大往外走去,只见那长刀嗡嗡铮鸣起来,挣脱舟泱的手掌随着二人而去。
  石无因按了按额心,不知为何,这刀似乎不大听他使唤,反而更喜欢亲近卫大。这是何缘故,自己为什么不跟自己亲了?!
  要是之前,他肯定想着若是今夜能留下,他悄悄地将刀偷出来,找个合适地时机躺回去,而后嗖的一声飞得越远越好。而如今,他忽的想起卫大,他要是就这么走了,这人会不会以为他死了。
  “且慢!”身后传来杜衡的声音,“你们可以走,但,刀留下。”
  石无因闻言回过头来,看着长刀的模样,心想原来以人的视角,他长这个模样。
  “这刀既认了主,谷主又何必强求。”
  杜衡愣了愣,没想到竟被石无因看出来了,他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天色已晚,二位明日再走吧。”
  石无因唇角上扬,朝着卫大挑了挑眉,却在卫大迷茫的眼光中反应过来,他垂下眼眸,卫大并不晓得他的计划,若是成了,这石无因便是再死一回。
  他有些犹豫,却不知为何。
  舟泱拍着灰起身,心道丢了大脸,借口绕过两人,遮着脸颊飞也似地跑了。
  石无因敛了神色:“多谢谷主。”
  卫大瞧他一眼也道:“谢谷主。”
  杜衡拉着嘴角抬了抬眉头,正色道:“此刀虽好,却尽是阴邪之气,被它认主,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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