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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穿越重生)——不锈钢刀片

时间:2021-05-24 09:15:44  作者:不锈钢刀片
  他却不服气,还欲再辩,却被杜衡用一块羊脂软玉给打发了。三人滴血在玉上,又将玉挂在自己的腰间,这简单的拜师仪式算是完了。
  “舟泱,你先回去吧。”
  舟泱点点头,意欲叫上石无因二人一道,却又被杜衡拦下:“我有事交待他二人,你先走。”
  舟泱面上染上显而易见的失望,见了杜衡冷下来的神色后立即恢复过来。平日里杜衡最好相处,可他也知道杜衡整日里笑嘻嘻,谷主却也不是白当的。他有些发怵,揣着玉拱了拱手离开,走时还不忘打量石无因二人。
  杜衡坐回椅子上,眼睛却不看二人:“可知我为何收你们做徒弟。”
  这实在是个好问题,两人谁也答不上来。看他们天资聪颖?这话说着二人都有些害羞,他们的天资在新入门的弟子中算不得上乘,特别是在那位名叫寻剑的衬托下,他们简直就是尘埃。
  石无因试探着道:“谷主瞧我们顺眼?”
  舟泱轻笑一声,不答。
  卫大斟酌道:“是因为我们带到辰药谷的人吧。”
  单川醒来过后将往事一概忘却,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个干净,更不知自己来处。鬼茶将他收入门下,取名朱右,他年纪尚小,醒来不久便将之前的头痛不适抛诸脑后,对鬼茶所说不疑有他。
  他的身份,永远都不能暴露在阳光下,知情者寥寥,而石无因同卫大便是其中关键一环。鬼茶同杜衡商量一阵,决意将石无因二人留在辰药谷。
  “你说对了一半。”杜衡抬眼看他们,他该亲和时亲和,并没有生人勿近的冷意。
  石无因长叹一声:“还有那把刀,它认了卫大做主,师父留下人,也想留下刀。”
  杜衡起身:“倒还有些脑子。我将你们留下来,就是要你们守住嘴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许说。”
  两人重重点头:“师父放心。”
  杜衡点点头:“抛开这些来看,其实你们天资还可以,若勤加修炼,灵珠化衍而成不过数年的事。”
  卫大微笑:“多谢师父,我们一定刻苦修炼!”
  杜衡点点头,忽的像是又想起什么来:“对了,你们叫什么?”
  两人愣了愣,在此之前他们同杜衡见过好几次面,方才择师之时主持的长老也说了名字。看来杜衡并不怎么在意,对他来说不过是顺手收两个徒弟,予他们名声,同时叫他们闭紧嘴巴。
  石无因笑着道:“弟子叫石无因,原因的因。”
  卫大垂着眸:“我姓卫,家里排行老大,便叫做卫大。”
  杜衡闻言不经意道:“那便是没有名字了?”
  卫大头又垂了垂,小声道:“师父说的是,确实不能算名字……”
  “不如,我替你起一个?”
  石无因闻言立即道:“我已赠了他一个名字,有劳师父了。”
  杜衡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一阵,眉头微挑:“那行,我要说的便这么多,你们自己看着办。”
  两人回校舍的路上,石无因脸上挂着笑:“这名字挺好,你就叫这个吧。”
  卫大瞪他一眼:“用我的名字给你转运,你还真是想得起。”
  其实,之前在长策宫之时,石无因便时不时说要替他起名,为此还将殿中的藏书翻了个遍,最后满脸堆笑地举着那足有一掌厚的书册,用手指着上头一个字:“你瞧,这字也念做穷,且不丑的。”
  卫大只觉得他缺德,竟为自己取名扶穷,意在希望卫大多扶持扶持他,特别是在钱财这方面。卫大垂眸思索,他怎么不知道石无因竟爱财至此。
  石无因见他面色不快,便止住了话头,转而问道:“你可知有个地方叫做邛山?”
  卫大摇摇头。
  石无因眉眼弯弯,立时胡说八道起来:“那可是座有名的仙山,飞禽走兽,野草大树皆是有灵性的,不瞒你说,我还去过那里。”
  卫大冷笑:“这些仙山不过是古人写在书里的神话,并不可信。”
  石无因凑过去:“你怎么就知道不是真的?”
  “那你怎么就知道是真的?”
  石无因吃瘪不答,其实他就是知道,因为他就从那里来。他出身确实邪门,魔界远疆的邛山之上,万物凋敝,常年有魔气萦绕,飞禽走兽虽有了灵性,可并不良善,它们修炼得奇形怪状,平日里互食,争抢地盘。
  他诞生得奇妙,数道天雷劈裂邛山顶的怪石,他吸收的不知灵气还是邪气,竟化作了长刀的模样,竟精致得仿若人造。焰魔从山脚起斩杀一众魔兽,自此将他收入麾下。
  在他微薄的记忆里,只记得那地方叫做穷山,附身识字之后便一直以为是穷苦的穷,加之认识到银钱的好处,他便愈发觉得自己的命运同“穷”联系在一起。
  那日在藏书阁里见了那志怪短篇,他才晓得,自己的寿岁竟然如此长久,发现它的人不在少数,可能将他从怪石上取下的,只焰魔一人。
  如今魔界被倾覆,看来远疆的邛山亦不能幸免,他虽记不清许多从前的事情,却有一丝的惋惜,恰想起要为卫大取名,他脑子一热,便有了这个念头。
  话里话外,他都道想让卫大给他转运,可只有他自己晓得,他心里有些奇怪的东西在作祟,他想在卫大身上落上属于他的烙印。
  他自邛山来,便希望卫大的名字也与他相关。他不是石无因,而如今,他好像也不能是枉同刀,若说起名字,他才是那个真正无名无姓的人。
  他一双眼睛里充满着期待,他希望卫大朝他点头,以后他便能叫他扶邛。
  卫大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愣:“若是你相信这些,我便也同你一起信就是了。”
  石无因有些心虚:“确实有这座山。”不过不是仙山,是座邪气满满的魔山,这些他没敢说出去,就怕卫大嫌弃他。
  “是是是。”卫大双眼含笑,顿了顿“你爱怎么叫怎么叫。”
  石无因心头一喜,顺着杆子往上爬:“害,今夜我怕是又要犯病了,卫扶邛,若你有空……”
  卫大笑笑:“你倒是叫得顺口。”他又想起三月前石无因发病的那次,身子颤了颤,正色道:“放心,我陪你。”
  
 
  ☆、辰药谷
 
 
  众人皆道石无因同卫扶邛不知烧了什么高香,竟能拜入谷主门下,一时间羡慕的有,嫉妒的有,依旧看不上二人的也有。
  平日里也总有弟子笑着打趣舟泱,说他“呕心沥血”多年,瞄准了许久的大弟子头衔就这么被石无因抢了去。偏他年纪小,受不得这样的挑唆,越看石无因越不顺眼,明里暗里地讽刺过他几回,可石无因不吃这一套,总是笑眯眯地说着他是小师弟,做大师兄的自然要让着他。
  “杀人诛心!”舟泱拍桌而起,回忆着这几日来暗讽石无因不成,反被他嘲笑的场景,心中愤懑更甚。
  善谷捏着白胡须,慈祥地笑道:“到底也还是杜衡的徒弟,何必非要争个高低,若他知道你们这样不和,心中难过啊。”
  舟泱扁扁嘴:“难过?师父才不会难过,他看戏看得在兴头上,津津有味,这几日都说不去南疆城中酒楼了,只需看我二人打擂台……”
  善谷是派中年纪最大的长老,为人和蔼可亲,舟泱除了在杜衡跟前跑腿,课业之外,也常到他这里来帮着洒扫,喂鸡。
  不错,就是喂鸡。这善谷在后山种了一大片的草药并着上百只锦鸡,据说这锦鸡的肉鲜美异常,吃了可延年益寿,有利修为。谷里垂涎的人不在少数,可善谷却是舍不得,定要到了节日才肯提出来一两只。舟泱有幸吃过两次,那味道实在是叫人难忘。
  善谷笑着又劝了他两句,舟泱的心情这才好起来不少,他起身笑道:“那长老,我现在先过去喂鸡。”
  善谷点点头:“去吧。”
  舟泱按往常先到圈中将数目过一遍,而后投些吃食,端几盆水进去便完事了。他兴致勃勃地踏上有些泥泞的青石台阶,有些疑惑起来。
  后山有泥不假,可今日来并未落雨,哪来这样多的泥沙。他皱着眉头,心中不解,越往上走,耳边鸡鸣之声更加刺耳。
  他甫一露出半边脸,便看见这圈中有两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正在鸡毛间扑腾奔跑,两人还不知轻重地一面嬉笑,一面抓住一只锦鸡的脖子。
  舟泱脚步一滞,不动声色地往下挪了一个台阶,将身影匿进旁边的灌木丛之中,悄悄打量起圈中的二人来,他越看越起劲,心中隐隐有了一个主意。
  等这两人留下一地鸡毛,舟泱这才缓缓拾级而上,见了这满地狼藉这才状似惊讶地叫喊出声,还一面往回跑,他笑得明显,此刻善谷的徒弟海秋玲正好结束一天的课业。
  善谷最是和蔼,可他徒弟海秋玲性情与他大为不同,这女子性子急,办事绝对听不得一个等字,不仅要快,且还要好。她为人爽利,不拘小节,在小弟子们面前颇有威严。
  海秋玲见不得舟泱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冷着脸抬眉:“你做什么,慌里慌张的?”
  舟泱稳住步伐,躬身道:“师姐,后山的锦鸡,少了……”
  海秋玲微微皱眉:“你仔细点过了?”
  舟泱喉头滚了两滚:“我方才过去喂水,便看见,看见……”
  海秋玲渐渐有些不耐烦:“要说便说,直截了当些。”
  舟泱点点头,细细道来:“我见石无因伙同卫扶邛抓着两只将死不死的锦鸡偷偷离开,我不敢打草惊蛇,特来禀告师姐。”
  海秋玲点点头:“好,你随我追上去。”
  舟泱闻言咧嘴一笑,忙不迭跟上海秋玲的步伐,他跟在海秋玲身后,见少女黑亮的辫子甩在身后,时不时扫到她那根极漂亮的红玄鞭。
  阳光照耀下,黑发的光泽同红鞭的光泽交杂,看得舟泱有些迷了眼。恍惚之间,他只觉得一头撞上了一个柔软又坚实的东西,惊讶间抬头便看见海秋玲十分不满的脸庞。
  “你撞我做什么?”少女将红玄鞭握得更紧,一双眼睛里满是狐疑。
  舟泱摆摆手,忙道:“师姐,我所言句句属实,石无因他俩定是觊觎锦鸡已久,今天偷了去吃!”
  海秋玲将圈内查看一番,确实少了两只,她又问舟泱:“他们往哪里去了?”
  舟泱一听眼睛发亮,心中已打算好这次定要让石无因二人狠狠受罚,谁人不知海秋玲最是铁面,他们胆大包天地来偷善谷的锦鸡,就该想到被抓到的后果。
  “师姐,他们往这边去了,你跟我来!”舟泱一路上心情不错,几日的打探下来,他发现石无因同卫扶邛最喜欢到破破烂烂的南峰去做饭,按理说这二人得了锦鸡,应该也去那里。
  同海秋玲站在南峰脚下之时,舟泱听见峰顶传来轰隆之声,继而有火光闪动,两人对视一眼,火急火燎地飞身掠上断崖,稳稳停在破屋子前。
  只见两个黑乎乎的人影正好从火光冲天的屋子里跑出来,见了海秋玲的那一刻,不知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满脸黑灰,应该很难认出来。
  石无因意欲抬手揩揩脸上的黑灰,却又反应过来,即刻垂了手,几人相对无言,空气一时有些凝滞。
  海秋玲往前走了几步:“寻剑?你怎么也在?”
  舟泱一愣,这样都认得出来?
  石无因旁边那个黑影动了动,叹口气,一言不发,紧咬着牙。
  舟泱愣了半晌,细细打量半晌竟发现这里的两人真是石无因同寻剑,方才所见的卫扶邛不知去了哪里,莫非是他看错了。
  正当他奇怪之时,只见卫扶邛从另一个方向而来,手里的木柴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四人闻言齐刷刷转过头去。
  卫扶邛调整呼吸,见海秋玲在场,不得不极力压抑着喉咙里的笑声,石无因一张黑脸上满是懵,好玩又好笑。
  在场几人,舟泱还算懂些水系术法,几双眼睛投来的目光便又从卫扶邛转到了他身上。舟泱被看得头皮发麻,暗道失算,本意是为了抓住二人,反将一军,如今还要给他们收拾烂摊子,他真是又气又无奈,只得在众人期待的眼光中飞身掠起,抬手掐诀,慢慢从峰下的水池调起水流灭火。
  石无因趁着他灭火,将那半空中的水捞了些下来洗脸,还十分热情地推荐给寻剑。寻剑一张常黑着的脸黑上加黑,小声道:“是谁说的万无一失?”
  石无因挑眉:“你说的要吃,我也说了被抓不关我事,如今怎么怪上了?”
  寻剑慢吞吞地抬手捧水洗脸。方才石无因拍着胸脯道他厨艺了得,还恬不知耻地让他帮忙打下手,叽叽歪歪说着怕火之类的胡话,谁晓得鸡未下锅,锅里便燃了,他这才晓得石无因胡话一筐。如今还被善谷徒弟抓了包,他向来爱面子,现下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卫扶邛递给石无因一张帕子,石无因笑嘻嘻地接过来,仔细擦了脸便顺手揣进怀里,寻剑一只伸过去意欲也用来擦擦脸的手僵在那里,只得顿了顿又不准痕迹地收回去。
  石无因疑惑:“怎么了?”
  寻剑有些尴尬:“给我,也擦擦。”
  石无因挑眉一笑:“你自己没有帕子,用我的做什么?”言罢他又将帕子揣得深了些,就是不给。
  “那是你的吗?”
  “卫扶邛的就是我的。”石无因微微一笑,贱兮兮的模样看得寻剑咬牙切齿。
  舟泱自半空中下来,落地便道:“石无因,你不要脸!偷了锦鸡,烧了南峰,还叫我给你擦屁股,我要告诉师父!”
  石无因笑了笑:“怎么能直呼我名,该叫师兄才是。”
  舟泱冷哼一声:“你休想!我告诉你,海师姐铁面无私,定不会放过你们!师父知道了,你们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听到这里,石无因同卫扶邛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的沉默下来,的确是他二人错在先,要打要罚,只能悉听尊便。
  海秋玲却看着寻剑:“寻剑,你素来稳重,怎么也同石无因他们厮混在一处。”
  寻剑喉头动了动,面不改色道:“当时入谷之时,巧合之下帮了他们。”他笑了笑,“石无因二人说要报答我,却不曾想是这么个报答法。”他朝海秋玲拱了拱手:“明日我定亲去找善谷长老认错,给你们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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