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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洛萧萧一径深(穿越重生)——十月温水

时间:2021-05-26 18:20:14  作者:十月温水
  墨离他们要求察看尸体,即使有冒犯,但为了避免更多的人被害,便也领了他们去。
  存尸间应该说是灵堂了,不想这田善进对家仆竟也能如此上心,特意为他们一人布置了一个灵堂,而此刻那惨死的三名家仆便都躺在黑漆木棺中。
  墨离和萧翌协径直往棺木里看,但墨一一行人则不自觉回想起之前看那被石怪砸死的尸体的场景,泛起恶心与抗拒。
  遂都站在灵堂外,对着不明所以的田善进摆了摆手讪讪笑着道,那么多人进去怕惊扰了田家家仆,为了不失礼貌,他们还是在门外等候离师兄与萧前辈好了,陌狸和景佑亦是自觉留在了门外。
  棺木旁正认真察看尸体的墨离和萧翌协相视颔了颔首,虽无言语但都会意了彼此心中所想。
  这些家仆的尸体皆散发着鬼煞之气,确实是死于鬼厉之手不错,脖子皆被扭断了,脑袋被硬生生掰向了左肩。
  而从身形来看,田家家仆死的都是身强力壮者,墨离正欲用手抬起那家仆的胳膊,萧翌协却是一把夺了他的手,阻道:“离哥哥,这尸体放置多日恐有尸毒,我皮糙肉厚,百毒不侵,还是让我来吧。”
  不等墨离发话,萧翌协已抬起了那家仆的胳膊,将尸体手中血迹稍稍清理了一下,细细察看掌心,皆有使刀多年留下的老茧,看来死的都是练武之人。
  再看一旁的田善进,跟随的护卫身手看起来远不如死去的三位,应当是临时顶上的。
 
 
第26章 一念(二)
  不过这三位家仆的致命伤,被扭断的脖子伤口痕迹却比较生硬,反而不像习武之人所为,其中还有一个家仆的脖子,脖子被扭得非常不利落,就好像那鬼厉扭他的脖子扭着扭着卡了,然后再使蛮力继续扭,还是没扭断,又继续扭,直到扭断为止,看来这鬼厉有一股执念,一定要把被害者脖子扭断。
  同样,这股执念恰恰说明了那鬼厉生前便是死于被他人扭断脖子,故而他一定要让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与他同一种死法,方才能缓解心中怨念。
  而除了前两位世家公子,死的都是田府家仆,看来那鬼厉的死是与田府脱不了干系,恐怕田善进失踪多日的同窗亦是牵扯在其中。
  萧翌协和墨离察看完毕,萧翌协对一旁的田善进问道:“不知家主的同窗可有与人结怨?”
  田善进愣了愣神,随即才道:“什么?哦哦,仙子说的可是淮川?淮川向来与人为善,不可能会与人结怨,不过仙子我这三位属下之死与淮川有何干系?”
  “没有,就是问问。”萧翌协表面虽笑道,但心底却是冷道,干系可大着呢!只是,最关键的一点他却是想不明白。
  “我们已有对策,今夜那鬼厉恐会再上门,我们需要在田家设阵,还望家主叮嘱田府的人切不可出门,亦不可窃听外边动静。”墨离对田善进吩咐道。
  田善进却是云里雾里,这看个尸体就能知道鬼厉今夜会上门吗?但他也不怕,遂很快便吩咐了下去。
  萧翌协和墨离便携众小辈静待夜色到来,趁此空挡,萧翌协轻声吩咐陌狸为他出去办点事。
  在田府坐了一会儿,萧翌协便开始左右踱步抱怨干等着天黑着实无聊,遂向墨离耍无赖,要趁此机会前往南镇最负盛名的酒楼南风楼一探究竟。
  最后在田善进的注视下,依靠一哭二闹三纠缠,终于引起墨离不快,将他骂了去,萧翌协状似得逞一般领了在一旁乖巧候着的景佑,顺便将墨一、墨知捎出了田府。墨一和墨知却是被这一遭弄得莫名其妙,怎么好好的萧前辈就和离师兄吵了起来?还把他俩搭上了?
  待离了田府,墨一正欲开口问其中缘由,萧翌协却忽的停下了步伐,生生将身后的墨一、墨知吓得赶紧止步,但萧翌协顾不得这么多,直道:“墨一你和墨知前往秦府,向秦夫人确定她最后一次见秦淮川的日期,记住一定要是秦夫人本人亲眼见秦淮川的最后一面,听他人说的在哪儿见过都不算,知道了吗?”
  墨一、墨知却是愣在原地,萧翌协见状便解释道:“时间紧迫,现在来不及和你们解释其中缘由了,且按我说的做,今夜过后一切都会明了。”
  “好好,萧前辈放心,我们这就去秦府,绝不会有任何差错。”墨一点头如捣蒜,三指作誓道,似乎接下了什么重大的使命一样。
  “不过萧前辈你呢?”墨知见萧翌协不与他们一道,便问。
  “我自然是上酒楼喝酒去咯!”萧翌协扬长道,未待话音落下,已甩手和景佑离了去,留墨一、墨知二人不明就里,但他们知萧翌协必定不是真的去喝酒,遂按适才的吩咐往秦府赶去。
  萧翌协和景佑来到南镇中心最华丽的酒楼,世家子弟齐聚一堂,在此高谈阔论,萧翌协则寻了一角落坐下,向小二点了两壶店里最贵的酒,店小二见萧翌协出手阔绰,遂将他和景佑奉为贵宾,专门服侍在左右。
  酒楼正热闹,萧翌协将杯中酒置于唇边,不动声色,但却将整个酒楼里这半个月以来每一个在此出没过并有说过的话语一字不落快速收入耳中,拼凑出在酒楼里发生过的每一件事,不一会儿,眼中的景象果然有那惨死的二位世家公子同时出现。
  “你说这秦淮川真是不知好歹,什么货色?就他那样的土鳖,也敢跟我叫嚣?”
  “要不是仗着田善进对他念及同窗之情,他敢出声吗?我看他连屁都不敢放。”
  “那可不一定,你看他不是连田善进都一同骂了?”
  “那田善进也算是条能沉得住气的狗,就这还忍着了,真是服了。”
  “谁让他们同窗多年,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奸情,表面同窗,谁知背后是不是同床?”话语逐渐变得不堪入耳,萧翌协眉头不由得皱起。
  “哈哈哈哈,亏你说得出。”
  “你想呀,田善进现在家大业大,凭什么要忍受秦淮川这个死清高的,不就是因为他好这口吗?”
  “有道理有道理,不愧是魏兄,见多识广。”萧翌协被那股虚伪的奉承堵得犯恶心,将酒杯重重落下,杯中的酒应声而洒,店小二则惊慌地询问萧翌协有什么问题?
  萧翌协不答,好一阵才对店小二似笑非笑道无事,并停了本次的收音。因为他知道接下来,那二人也再说不出什么好话,而且现在已经能肯定他们和田善进、秦淮川之间有渊源在,那便足够了。
  他的收音之能,也仅限于半个月内,再早些的话语是无能为力收集了,所以无法还原那二位口中与秦淮川起的争执景象,酒楼熙熙攘攘,终日热闹喧哗,怕是店小二也不会特别对吵架的几人有留意。
  不过无妨,今夜一切都会水落石出,不管是人是鬼都会现形。
  寻思着时辰,墨一和墨知也该返回了。遂站起身,让小二将未喝完的两壶酒给他用绳拴在一起,随意拎在肩头便和景佑阔步离开了酒楼。
  果然,恰好抵达田府门口便见到墨一、墨知急急而来。
  墨一、墨知见到萧翌协,遂上前来向他道明秦楚氏最后一次见秦淮川的日子是哪天。萧翌协听得确切时间,心中了然,果然正如他和墨离所料。
  见墨一、墨知二人似在等待他的解释,萧翌协勾了勾手,让他们靠近。墨一、墨知见萧翌协此状,兴致高昂地凑过来,谁知等来的却是萧翌协将手中的一壶酒向他们泼来。
  墨一、墨知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似是遭遇了了不得地打击,愣愣站在原地,任酒香在他们的身上肆意,待想起要向罪魁祸首讨公道时,却发现眼前早已没了萧翌协的身影。
  气冲冲地回了墨离他们所在的厅堂,却见萧翌协正讨得墨离开怀,一口一个离哥哥,状似真挚地乞求墨离的原谅:“离哥哥,我知错了嘛!保证再也不胡闹了,不惹离哥哥生气。”
  墨一、墨知心道,虚伪。但下一秒,浑身散发酒香之气的他们收到了墨离的审视,修仙之人向来明令禁酒,但他们也深知不能当着田善进的面说出真实情况。
  于是墨一、墨知一同狠狠剜了萧翌协一眼后,也向墨离开始了狗腿地道歉与保证,最终墨离佯装谅解了他们,但依旧厉声道,墨一、墨知此番饮酒破界记下丈罚二十,等回黎山即刻执行,墨一、墨知听罢叫苦,却又无可奈何。
  这一折腾,天色竟也暗了下来,忽的风起云涌,田府已打点好,田善进亦携夫人守于厢房内,静静等待,田善进虽一脸淡定喝着茶,但田李氏却是满目惊慌,正焦躁地来回踱步,田善进见此状,心中升起一阵烦闷,却并未表现出来,只温柔道:“芝儿,你何必如此杞人忧天?现在不是有仙子助我们一臂之力吗?况那恶鬼又伤不了我。”
  “进郎,我还是担心他会伤害你,太可怕了。进郎,怎么办?我瞧着那几个仙子年纪都不大,况今日下午又闹此一遭,会不会根本制衡不了那恶鬼?进郎?”田李氏担心地看着田善进。
  “好了好了,你在此瞎担心只会徒增烦恼,且坐下来罢。”说这话的时候,田善进的眉头已皱了起来,但借着举起手中的茶杯饮茶,并未让田李氏察觉。
  李芝也自顾自地在一旁唠叨:“唉,怎么偏偏就找上了你?我说了让你平时离他远点,离他远点,像这样不求上进只知游山玩水的人,有什么好打交道的?”
  “够了!我不许你这么说他!”田善进重重将茶杯落下,心中的烦闷一下爆发出来,对着田李氏喝道。
  田善进此举一出,竟是将田李氏吓愣了,她从来没见过田善进发脾气,从前她也没少在他面前说这些话,但田善进从来都是和声和气哄她,虽说田善进并未按照她所说的去做,但后来见秦淮川确实也不是什么坏人,而且见多识广,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田李氏反应过来,红了眼眶,为田善进委屈道::“你如今都被他害成什么样了?还要维护他吗?以德报怨也不是这个报法呀?进郎……”
  “好了好了,芝儿,过了今夜一切都会过去的。”田善进恢复了平日里的和善,起身将田李氏抱在怀里,安慰道。
  田善进的温柔却反而让田李氏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第27章 一念(三)
  此时,田家大院,墨离带着黎山子弟一阵忙乎,已将御鬼法阵布下,萧翌协却是从厅堂特意搬了一把上好的藤椅,正翘着二郎腿,惬意地喝着另一壶藏起来的酒,此下不用演戏了,便也当着黎山子弟的面肆意地喝了起来,边喝边欣赏墨离忙前忙后主持着大局的身影,眸中含笑,好不自在,却让人想往死里锤。
  墨知却是对着萧翌协冷哼一声,到现在他还是不明所以。墨一则想到等下能抓鬼厉了,正兴致高昂,早将刚才发生的一切抛在了脑后,等将法阵完全布好,便又屁颠屁颠跑到了萧翌协跟前,问道:“萧前辈,你说这厉鬼会来吗?”
  “当然,他心中有怨,不将怨气化解不可能会散去的,而若要将怨气化散,一定会来田府。”萧翌协淡道,虽是回答墨一的问题,但目光却未从墨离身上离去,等到墨离似有察觉,方才迅速收了视线,佯装镇定自若。
  “那你和离师兄如何得知那鬼厉的怨气未解?而且怨气所向一定是田府?”墨一又问道,黎山各子弟亦是纷纷围了过来,同样好奇地等待萧翌协的回答,墨离则在一旁静默不语。
  萧翌协却偏要打破墨离的沉默,无辜道:“这个问题问到点上了,离哥哥,你看大家那么认真,你就给大家解答一下呗。”
  大家的视线亦是随声齐齐落在了墨离身上,无法,墨离便接着萧翌协的话语,解释道:“那被杀的三名家仆与最先死亡的二位世家公子死状一致,说明那鬼厉的死法便是同那几人那样,这是第一点。
  第二,比起前两位世家公子,那三位家仆的死状更为残忍,而且其中一位家仆的脖子被狠狠地扭了几次,说明厉鬼怨气最深的便是他们三位,杀害他的正是他们三位家仆不错,而他们三位听命于谁?”
  “啊?!田家主?”众位子弟惊呼,但说到后三字时还是压低了声音。
  萧翌协和墨离却是相视不语,算是默认。
  “不像呀,他看起来那么和善一个人。”墨一道。
  “人心又岂是肉眼可辨的?”墨知了然,对墨一道。
  “不止如此,那鬼厉的真实身份正是田善进口中所言失踪的至交同窗。”此时,萧翌协冷道,说罢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狠狠将酒壶摔破在地,目光落向了黎山子弟背对着的院门。
  “什么?!”黎山子弟又是惊呼,但随即不敢动了,因为他们随着萧翌协的视线转身过来。只见得,那登门的恶鬼,它的脑袋被生生扭向了左肩,欲坠不坠,似勉强依靠断掉的脖子上那层厚厚的肉皮斜搭在左肩上,七窍流着血,左额一个可怖的血洞,可谓满目疮痍。
  不过那双翻着白眼珠的眼睛,却是准确无误地辨别着方向,因其脑袋转向了左边的方向,那恶鬼是横着走的,虽是如此,那恶鬼的步伐却是比正常人还要干脆利落。
  正当黎山子弟抱团静待那恶鬼闯入御鬼阵时,它却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下了要落进御鬼阵的步伐,泛白的大眼珠子转动,盯着那聚集的一团蓝色,惬意坐着的一黑和另外一边淡定站着的一蓝,似在打量,欲动不动。
  墨一却是忍不住:“离师兄,它在干什么?”
  “思考。”墨离道。
  “??????”蓝色一团,六脸懵逼。
  “它会进来的。”萧翌协不紧不慢道。
  话音刚落,那恶鬼竟就真的发力闯了进来,在御鬼阵中嘶吼着,挣扎着,那本就摇摇欲坠的脑袋看起来更像要脱落身体掉下一般。
  御鬼阵发挥了作用,那恶鬼有些寸步难行,但依旧不愿意停下步伐,修长泛红的鬼手抬起奋力往前伸,似要穿破御鬼阵向他们索命。
  “萧前辈,你看这个阵法能收的住这恶鬼吗?”墨一隐隐担忧。
  谁知萧翌协一脸淡定,干脆道: “当然不能。”仿佛说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事。
  墨一等人听此言,先是惊讶,随即不由得惊慌,忙问:“那怎么办?”
  “自然是亲自上阵,喏,离哥哥已经去了。”萧翌协笑着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已进入阵中与恶鬼搏斗的墨离道。
  见此状,黎山子弟也不再瑟缩了,纷纷挥剑入阵:“离师兄,我们来了。”
  “萧前辈,你不帮忙吗?”
  “放心,他不会伤及你们,毕竟你们是下山历练的,我总是出手帮助你们,反而会妨碍你们的成长,我就在阵外指挥指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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