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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洛萧萧一径深(穿越重生)——十月温水

时间:2021-05-26 18:20:14  作者:十月温水
  “是,这对你堂堂一个魔界尊主来说毫无影响,但你有想过离洛吗?你可知你的干涉会将他置于何种境地?”灭觞亦是冷冷反驳。
  此时,墨离正好从田府出来,望向萧翌协和灭觞二人,见二人面色皆较为沉重,心上莫名升起一丝不安。
  萧翌协亦是将视线落向了远处的墨离,停留片刻,方才将视线收回,接着灭觞的话,低声问道:“你且说说是何种境地?”
  “七丈崖的石怪作祟之事,他本便可以依靠自己的修为自行解决,虽说身上会负伤,但结果总归是好的。而你却出手了,确实保他毫发无损不错,但这本该是他修行中的一劫,所以你可知他现在没有受的伤,日后都会加倍在他身上讨回?”灭觞叹了口气,解释道。
  “……”听到此,萧翌协默了声,脑海中只想到,日后墨离会受加倍的伤,而这伤竟是他无形中造成的。
  “我知你是出于好意,但若真是为了他好,那便不要再干预任何事,唉,你且好生思量吧。”说罢,灭觞亦是抬眸看了在那一群黎山子弟前头的墨离一眼,便飞身而去了。
  见灭觞离去,萧翌协待在原地,一时怅惘,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阵,方才转身看向等待在田府门前的墨离,墨离亦是看向他这边,月色下二人相顾无言,许是夜深了,萧翌协忽觉一阵刺骨的寒冷袭来。
  这时,墨一从人群中蹭蹭跑了过来,热情地道:“前辈前辈,夜已深,我们已和离师兄商量好了,准备去前方的南风楼安顿休整一番,前辈要一同前往吗?”
  萧翌协压下心绪,答道:“好。”遂踩着步伐,勾起一抹淡笑,向墨离快步走去。
  到了墨离跟前,又恢复一副天真无辜样,语调故作戏谑,道:“离哥哥,下一步你们打算去哪儿呀?”
  “未有确定的地点,暂且往南走。”墨离看着无恙的萧翌协,沉声答道,表面虽亦是如常,但他的脑海里却依然是刚才萧翌协与灭觞二人沉重对峙的画面。
  “南方好,山好水也好,离哥哥去过江南吗?”萧翌协有一搭没一搭道。
  “没有。”墨离淡淡答道。
  萧翌协侧目,对墨离笑道:“那你以后一定要去,江南可好了,琴曲悠扬,溪流穿街,与南镇这里的水流可大不一样,那里比南镇要秀气得多,就是醉鬼有点吓人。”
  墨离颔首:“略有所闻,江南确乃一个好地方。”
  “所以离哥哥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我虽然只是匆匆去过一次,但都还特别想再去一趟。”
  “好。”
  “到了。”正说着,不知不觉间就已走到了南风楼的门口,整个南镇也就只有南风楼这段灯火通明,南风楼不仅做餐饮卖酒,亦有在经营住宿,他们今夜便打算在南风楼留宿。
  店小二见生意上门了,立马迎了上来,热情询问了他们的需求,给他们开了几间房,萧翌协则另外要了一壶酒,一转头忽的发现陌狸没了影,问景佑,这才知道那小白眼狐跟着灭觞跑了,刚才他心事太重,竟丝毫没有注意到。萧翌协叹了叹气,真是狐大不由人,但想想陌狸跟着灭觞起码安全是能得到保障的,那便也没什么。
  因盘缠有限,黎山子弟都是两人一间房,而萧翌协亦是觉得另开一间房给景佑这个游魂着实太奢侈,便和他也只开了一间房,他们的房间正好在墨离和墨一的房间隔壁,窗亦是挨着的。
  萧翌协开了窗,南风楼乃是南镇最高的一幢楼,他们的房间虽只是在三层,但也足以将南镇的半壁夜色尽收眼底,只是夜已深,除了南风楼暗红的灯火将周围景色衬得暧昧,远处的一片片人家皆陷入了沉睡,似只要天未明,便不会苏醒。
  月色倒是好,只是总叫人心底泛起一丝悲凉,萧翌协倚靠在窗边,默声饮着酒,清酒灼喉,一口下肚,都说醉能解千愁,但萧翌协却越喝越清醒,心上的苦涩亦是越深刻。
  半晌,萧翌协对正整理铺子的景佑问道:“阿佑,你说如果你待在你爱的人身边就会造成他受伤害的话,你该怎么办?”
  景佑想了想,答道:“阿佑虽然没有爱人,但既然会给爱人带来伤害,那还是离开为好。”
  “除了离开,难道就别无他法了吗?”萧翌协喃喃,心中明知结果,但依然想要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阿佑虽然不知尊上所言因何,但既然不想离开,那就不离开。”景佑又答。
  只有两种选择,既然不想离开,那就不离开。
  “……”真的可以不离开吗?萧翌协仰头又喝了一口酒,转了身沉眸看着远方。
  忽的,隔壁的窗子传来响动,萧翌协将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果然见得墨离正立于隔壁窗前,便扬了扬手中的青酒壶,调笑道:“离哥哥,要喝酒吗?”
  “……”墨离无声看着远处的山月,未答。
  虽是如此,萧翌协倒也不恼,自顾自道:“离哥哥,你说若是我走了,你会不会舍不得我呀?”
  墨离闻言,转头看向萧翌协,似有不解,但依旧默声。
  萧翌协便对着夜色,扬长道:“也罢也罢,好酒终有饮尽时,宴席亦是会离散。”
  这时,墨一的声音自隔壁传来:“离师兄,可以睡了。”但他听到了萧翌协的声音,便屁颠屁颠跑来了窗边,探出头来,激动对萧翌协道:“萧前辈,你怎么也还没睡?”
  “睡了睡了,离哥哥,好生歇息。”萧翌协回答了墨一,转而又对墨离嘱道,收到墨离的颔首,萧翌协便将身子收了回来,轻轻关上了窗。
  但是,长夜漫漫,心事重重,萧翌协哪能说睡便睡得着,景佑倒是无欲无求,以四仰八叉的姿态睡得正香。
  酒也喝完了,无法,萧翌协将离洛的骨剑施法化了出来,细细摩挲着上边的一沟一壑,陷入沉思,就这么坐了一夜,终于在天边渐渐泛白的时候,下了决心。
  遂把景佑喊了起来,将骨剑留了下来,念诀化出了一封信,留道:阿协有事在身,先行一步,未有提前告知,望见谅,此骨剑留予离哥哥,以作你我他日再相逢之时的信物。
  写罢,又觉不妥,便化了去,又重新写道:阿协此去不知何时能相见,离哥哥此骨剑留予你,愿能护你逢凶化吉,再相见时,我们一同去往江南可好?
  想了想,又觉得别扭,又欲化去,却听得景佑道:“尊上,如果不想离开,那么信改再多次都是不合心意的。”
  听到此,萧翌协愣了愣,停了正欲动作的手,算了算了,就这样吧,脑子乱得很,索性就这样了。遂将信放置于骨剑之上,推门而出,又回头看了看圆桌上灵气乍现的骨剑,在心里令道,一定要护他平安,见那骨剑动了动,萧翌协这才将门从外边关上,看着隔壁紧闭的房门,失神笑了笑,方才带着景佑离了去……
  墨离正在房中的塌上静心打座,等到墨一洗漱完毕,方才起身准备召集大家一同上路。
  墨一见隔壁房尚无动静,遂跑了去,突突敲门,唤了好几声萧前辈亦是无声,得不到回应,便径直推开了门,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
  墨一不解地扫了一眼房间,看到了桌子上的信,心道,应该是萧前辈留下的,于是跑到桌前,将信拿起,这才发现信封之下竟还有一把颇为不凡的骨剑,再看信。
  果不其然,这信是留给离师兄的,墨一便将信和桌上的骨剑拿着,跑到了墨离跟前,一并交予了墨离。
  而此刻的墨离听到萧翌协不告而别,正皱眉读着信,忽的想到昨夜萧翌协问的那个问题,若是他离了去,他会不会舍不得?原以为只是玩笑话,却不想萧翌协是认真的,不知怎的,墨离心底泛起一阵失落感。
  扬起了手中的骨剑,着实不凡,心道最好是同你说的那样,再见面时一同去江南……
 
 
第32章 只影(二)
  萧翌协离开了以后,墨离便带着各黎山子弟往南行路,这一个月走来倒是颇为顺畅,未遇到任何乱动,这倒是让墨一等黎山子弟忍不住感慨,这世道变好了,一点儿也不像师尊所言的那样险恶。
  虽是这样,墨离却是不敢松懈,时刻保持着警觉,不过这一路上确乃和谐安定,除了总有妙龄女子窃窃私语打量着他们一行,未觉任何不祥之兆。
  这日,他们寻了一家客栈落脚,客栈来人熙熙攘攘,除了偶尔会有人停停走走将视线落在他们身上,倒也无异,只是他们却并未注意到,角落里,一蒙着面纱的黑衣女子正冷冷注视着他们,面纱上一双漂亮的眸子流动,只是眼眸深处尽是悲伤。
  墨离依然只开了几间双人房,他依然是和墨一一间,天色晚了,便差大家回各自的房间,并嘱咐大家早些休息,明日早起赶路。
  推门而入的时候,隔壁的房门动了,墨离注意到一黑衣女子从房间出来,而那黑衣女子亦是对他回眸,眸光冰冷,但只是一瞬间,那女子便合上房门转身离去了,并不多看他,墨离愣了愣,应该是多疑了,遂不再多想,被墨一在后边叨扰着进了屋。
  打更人在街道敲着锣,亥时已到,墨离让墨一熄了灯火,遂和衣而眠。不知过了多久,果不其然房间传来了响动,佯装熟睡的墨离,将躺在身侧的骨剑一扬,刺向来人,正是适才所见的黑衣女子,那黑衣女子倒也身手敏捷,只轻轻一闪便躲开了墨离的剑。
  墨离凝眸,继续向这黑衣女子出剑,这黑衣女子的剑术着实精湛,不过她也只是单纯地习武练剑之人,并不是修仙之人,那女子此刻虽占上风,但也是因为墨离还未向她使用仙法,眼见情形不妙,墨离正欲念诀去制衡眼前如灵雀般步步紧逼的黑衣女子。
  忽的闻到空气中袭来一股奇异的花香,那香味诱人,让人无法抵抗,待墨离反应过来时,他已浑身无力,骨剑支撑着他半跪在地,他的仙法亦是失灵了。
  墨离慌忙抬头却发现黑衣女子并无恙,而她手中的银剑已落在了他的颈上,此刻那女子正居高临下看着他,面纱上的双眸皆是寒意,但她并未再动作。
  只道:“我不会伤你,只要那个人能带我想找的人来见我,我便放了你。”说罢,黑衣女子收了剑,将墨离拉了起来,而墨离此刻毫无反击之力,只能任眼前的人对他动作。
  只是,墨离疑惑她口中所言的那个人是何人?
  正疑惑间,墨一终于从梦中醒转,见到眼前的这副情景,惊声尖叫了一番,引得黑衣女子眉目一皱,正欲出手,动作的墨一亦闻到一股奇异的花香,拿着剑走了两步便踉踉跄跄趴倒在黑衣女子脚下,动弹不得。
  而黑衣女子倒是被墨一这忽如起来的一趴吓了一跳,表面虽依旧冷若冰霜,但眸中闪过一丝分明的惊恐。
  顿了顿,黑衣女子从兜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在墨一身旁,冷道:“找到信中所提的人,叫他按信中交待所做,到时候你们自会知晓我身处何地,你们的离师兄我亦是会放了他,但若是不按上边所说的做,那就等着收尸吧。”
  说罢,黑衣女子便带着墨离往外走,墨一眼看着墨离要被带走,无法行动的他也就只能嘴上叫叫嚷嚷,临了还收了那黑衣女子的冰冷一眼。
  “你口中所言是何人?”墨离忍不住开口问道。
  “等他来了便知。”那黑衣女子冷冷道,答毕加快了轻工的步伐,不想她不止剑术高超轻工亦是这般了得,带着一个人行动依然能如此迅速敏捷,这与他们修仙之人的御剑之术相比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你怎知他会来?”墨离不解,为何这女子能如此笃定用他一定能威胁到那人?
  但那女子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他一定会来。”
  黎山子弟见时辰到了,但离师兄并未叫他们集合出发,便来了墨离、墨一的房间,还未进门就听到了墨一正嘀嘀咕咕,一个人在哀嚎着什么,又似在呼救,顿觉不妙。
  推门而入,只看得墨一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趴倒在地,头艰难地扭向一边,正骂骂咧咧:“哪家女子,这般冷酷无情,以后肯定嫁不出去,着实太过分了,为啥就只带走离师兄?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待看到黎山子弟,便大哭:  “知师兄,行师兄,阿霖……你们怎么才来?我动不了,快扶我起来,手脚都麻了。”
  墨知见情形不对,追问道:“离师兄呢?”
  “他被一黑衣女子劫走了,那黑衣女子武功了得,还使了什么妖法,我只闻到一股幽幽的花香就动弹不得了,要不然要不然……离师兄也不会被劫走了。”被扶起来的墨一哭丧着道。
  “什么?!”黎山子弟皆震惊不已,他们,之中墨离仙法最高,却被一黑衣女子劫走了,这该如何是好?
  “信,快看信。”忽的墨一想到那黑衣女子所言,好像是要他们找什么人来着。
  墨知将信打开,信中所言却是让他们眉头紧锁,信里竟是让他们去找萧翌协,然后再找到大朝的三皇子稷珩,可是拒他们所知到的,那稷珩早就已经被刺杀身亡了。
  再者,这萧翌协也不告而别,一时之间他们几个人能去哪儿找人?还有,为啥劫了墨离,要找的却是萧翌协?
  正纳闷间,忽的一道红影一闪而过,墨知警觉,当即便往外追,几个弟子在后边架着…架不动,便直接拖着墨一紧跟了上去,于是,一阵连绵不绝的哀嚎声响彻天际。
  他们紧追着那道红影出了城,奇怪的是那红影倒是不紧不慢,不甩开他们,亦不让他们追上,他们一行人就这么追了几天,正当墨知发现前路荒凉,阴气沉沉,准备让大家放弃的时候,那红影恰如其分甩他们而去。
  墨知见状亦是无法,一时没想到那红影如此一遭是出于何种意图?看着还没恢复的墨一,忽的想起正事来,该去找萧翌协才是!
  一行人正欲启程,这时候从雾中传来一声惊呼:“你们怎么在这?”闻声而去,眼前的不正是萧翌协和景佑吗?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得来全不费工夫?
  萧翌协离开客栈以后,便带着景佑乱走一通,亦是一路往南,也没遇到什么有趣的事,再加上离开了墨离,这一路上萧翌协都兴致索然,景佑说往哪儿走他便跟着往哪儿走,景佑说吃什么他便吃什么,景佑说……,反正景佑说的照做就是了。
  这两日终于打起了精神,正想着好好绸缪一番,和往昔一样,哪里不祥便去哪里,去除鬼封煞,救人于危难。
  而今日晨起之时,他闻到一股熟悉的花香,虽然过了一百多年了,但那味道绝不会有错,遂掩鼻咒骂,果不其然那道红影出现了,他正打算好好收拾那道红影一番,谁知那红影竟落荒而逃,萧翌协心道,现在倒是比以前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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