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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上青云(玄幻灵异)——宁夏一度

时间:2021-05-27 16:54:32  作者:宁夏一度
  顿时,他一扫这段时间来的忍气吞声、东躲西藏的怂样,颇有意气风发之感。
  只是,一时暗自得意,难免用力过猛,“想来,不过是昨日方才见过元君,可这一日却犹如隔了三秋。不知宫羽元君可有同感?”
  宫羽元君含情脉脉地看他一眼,便羞怯地垂首望地。
  “宫羽元君,不知你可曾去地祇神宗取了丹药?”柳和风又道。
  “未曾。”宫羽元君低头低声回答。
  “如此甚好,那你我二人便一同回宗取丹药吧。”
  说罢,竟伸出手来似是欲牵那宫羽元君的手腕,伸至一半,心道,过了过了,非礼勿动。念及此,便欲将手收回。
  孰料,便在此时,一直旁观的云一鸣竟一把截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拽便将柳和风带至自己身边。
  “怎么了?”柳和风一脸茫然,心道,怎么感觉他生气了?又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他喜欢的竟是宫羽元君?这位兄台,我连她一根头发都没动,好不好?
  云一鸣并未答话,脸上闪过一抹愕然的神情。
  显然,方才他下意识的动作亦是惊到了自己,继而只是冷脸凝视着柳和风。
  便在此时,一诺元君见状不妙,忙岔开话题道:“一鸣,你今日不去校场吗?可曾跟祖父告假?”
  云一鸣仿佛回过了神,松开了手,“未曾,这便过去。”说罢,对着两位元君拱拱手便转身离去,不再多看柳和风一眼。
  一诺元君看着离去的弟弟凌乱的背影,若有所思。
  柳和风则莫名其妙地挠挠头道:“什么情况?!”
  “七年未见,和风仙君还是如此风姿卓越。”一诺元君忙岔开话题,笑着对柳和风道。
  柳和风一边拱手,一边笑意盎然道:“一诺元君,谬赞了!倒是元君你还和七年前一般光彩照人。”
  一诺元君不动声色探问道:“仙君,过誉了。仙君自七年前默默离开我正一神宗,七年来都不曾有幸相见,不知今日为何事而来?”
  柳和风闻言状似不经意地看她一眼,心道,这一诺元君与云一鸣虽为孪生姐弟,竟不似弟弟那般直来直去。
  这笑嘻嘻地说出来的一句话,竟含沙射影一番,一来说他不告而别,二来说他不曾言谢。
  “一诺元君,七年未曾登门致谢,和风一直觉得过意不去,还请元君海涵。今日登门不过是……”不过是为了躲避眼前这位宫羽元君,自是不能如此说来。
  只闻一诺元君笑着打断他,意有所指道:“莫非仙君是来寻某位元君的?”
  柳和风心道,又一个急着乱点鸳鸯谱的,笑着不置可否。
  宫羽元君倒是复又红了脸。
  柳和风对宫羽元君询问道:“宫羽元君,与我一同回地祇神宗取丹药可好?”
  宫羽元君羞赧点头。
  柳和风拱手道:“一诺元君,我和宫羽元君这便回宗了,改日再来拜访。告辞!”
  宫羽元君道:“一诺姐姐,我先走了,改日再来寻你。”
  “好的,两位慢走。”
  
 
  ☆、旧日婚约
 
 
  辞别后,柳和风和宫羽元君二人便出了正一神宗,朝地祇神宗而去。
  柳和风回想起云一鸣方才的表现,一时静默,心想,原来,云一鸣喜欢的竟真是宫羽元君?!
  只是她看起来似乎钟意的是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或许,他可以做些什么,能帮云一鸣一把。
  “宫羽元君,你觉得一鸣神君怎么样?” 柳和风小心翼翼试探地问。
  “一鸣神君出身天界第一大宗正一神宗,外表气宇不凡、风度翩翩,为人光明磊落、沉着稳重,处事公平公正、刚正不阿,在天界青年才俊之中,自然是一等一的好。” 宫羽元君不假思索道。
  柳和风闻言心底一松,有戏,继而又笑道:“既是如此卓越不凡,想必定是众多仙子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吧?”
  宫羽元君道:“这个自然是,只是……”
  柳和风好奇道:“只是什么?”
  宫羽元君微微蹙眉道:“只是他越大越是拒人千里、寡言少语,相处起来定然很闷。”
  “拒人千里那拒的自然是外人,对待自己的妻子岂会如此?寡言少语至少不会聒噪,我觉得宫羽元君还是要看他的优点的。” 柳和风为云一鸣争取道。
  宫羽元君微一歪头,探究地望向柳和风,甚是疑惑:“我看不看他的优点有何关系?重要的是他如何看待自己。”
  柳和风听她话中有话,“此话怎讲?”
  宫羽元君小心翼翼地环顾左右,见四下无人,便忆起往昔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三千多年前,云一鸣尚且仅有两千岁,不过人间六七岁孩童模样时,他的母亲便羽化归于虚无。
  一日,宫羽元君和云一鸣、云一诺姐弟二人一处玩耍时,因她年幼不懂事,总在他姐弟二人面前讲到自己母亲如何如何疼爱自己。
  结果,导致云一鸣因思念亡母而哭泣不已。
  恰逢他父亲云若海从校场归家,便当场斥责了云一鸣,说哭泣对于正一神宗未来的宗主而言是一种耻辱。
  哭哭啼啼的男孩子长大了,柔柔弱弱的毫无阳刚之气,便是连小仙娥都不会多看他一眼的,遑论挑起神宗主的重担?
  于是,不顾云一鸣尚且年幼,竟当场对他处以杖刑十杖。
  当时,她和云一诺都吓傻了。
  而云一鸣竟然从杖刑的那一刻起,一滴泪都不再落下。眼看着打了五杖,云一鸣就快昏死过去了。
  最终,还是他师姑闻讯赶来,替他说了话求了情,方才免了余下五杖。
  他师姑见他小小年纪,经此重刑不哭不闹,恐他郁内伤身,让他痛的话就哭喊出来不丢人。
  那云一鸣却一本正经说道:“师姑,父亲说了哭哭啼啼的男孩子长大了,便是连小仙娥都不会多看他一眼的。”
  他师姑听罢扑哧一笑,“原来我们一鸣硬撑着不哭,竟是怕娶不到媳妇?放心吧,你尽管哭出来,有没有小仙娥喜欢都无关紧要,待师姑将来成了亲,生个娃娃给你做媳妇儿。”
  云一鸣这才抬起头:“真的吗?”
  他师姑笑道:“自然是真的。”
  闻言,云一鸣的眼泪迅速涌入眼眶,只是他强忍着不让泪水滴落,又将视线转向父亲。
  他师姑见他意在征求父亲的认可,忙对云若海道:“师兄,将来你我师兄妹二人做儿女亲家,你同意不?”
  云若海对待他这唯一的儿子,虽素来严厉,然方才见他差点命丧自己杖下,倒也后怕。
  虽说严肃板正的他向来素来不喜师妹古灵精怪的性子,又恼她如此玩笑般便定下儿女婚约,然而此次若非她打了圆场,他定然骑虎难下,势必亲手将亲生儿子当庭杖毙。
  如此思量一番,虽说他仍旧铁青着一张脸,却也借坡下驴,看似勉强地点点了头。
  自那以后,宫羽元君若是跟在云一鸣后面,他总是百般拒绝,说自己是定过亲的人,不便再与其他仙子戏耍。
  这几千年下来,他云一鸣居然真的对所有向他示好的仙子们无动于衷,连正眼都不瞧一下。
  柳和风听罢心下疑惑问道:“那他师姑可曾婚配?可曾有所出?”
  宫羽元君又是一番环顾四周,将生音压得更低:“你刚来不清楚,他师姑确曾婚配,也确有所出,只是都死了。这是天界的禁忌话题之一。”
  闻言,柳和风一惊,“既是禁忌话题,你我也不便再聊下去。只是事已至此,那云一鸣却还连正眼都不瞧一下其他仙子?”
  宫羽元君摇头叹息道:“依云一鸣那灵活不足、刻板有余的性情,我看呐,保不齐他内心里已然把自己看作鳏夫一名。”
  柳和风闻言,心中感慨,云一鸣正直磊落、风神俊朗,难不成真要落个鳏寡孤独的下场?方才,自己还险些以为他的意中人是宫羽元君呢。
  见他良久不语,只是轻轻摇头,宫羽元君问道:“和风仙君,你在想什么?”
  柳和风方才回过神来道:“没什么。”
  说话间,二人便已到达地祇神宗大门口。二人齐步踏过高高的门槛,朝丹房走去。
  柳和风突然想起还有问题未请教,“我还有一事请教宫羽元君。不知明月仙门的姻缘红线系到意中人脚踝上之后,是否定能彼此心意相通?”
  宫羽元君有些脸红道:“自然。”
  “若不见效,作何解?”
  “所系非凡人,或者所系之人已被系过。”
  “多谢解惑。”
  柳和风心下一阵无奈,未曾想到了这天界,还有此种验证凡人身份的法子。
  若是他一直系着这红线,而日后却对宫羽元君无动于衷,岂不是侧面证实了自己并非凡人的事实了?这个柴老头!
  柳和风忙去取了丹药,又在丹药里加了一味药后,便交予宫羽元君,拱手道:“那恭送宫羽元君了。”
  谁知,此时江潼冲了出来道:“宫羽元君,我送你回去吧。”
  柳和风对突然冒出来的江潼略感诧异,最近他这师兄怎生的总在宫羽元君面前无事献殷勤?难道他这师兄变了心意?
  
 
  ☆、一鸣受罚
 
 
  那厢云一鸣辞了两位元君和柳和风后,便去了校场。
  到达时,祖父云稷也即是天界代战神,已然高高坐在首位之上。
  而父亲云若海——代战神麾下统领,正在操练着数以万计的天兵天将,只见众兵将动作整齐划一,呼声响彻云霄。
  见到云一鸣来到,云稷抬手示意天兵天将停下操练。大声叱问:“何故来迟?”
  云一鸣只是俯身抱拳道:“回代战神,一鸣无故来迟,愿领责罚。”
  “副统领云一鸣无故迟到,杖责一百!”云若海冷冷道。
  他此言一出,宛若平地一声雷,数以万计的天兵天将顿时炸开了锅。
  人人皆讶异不已,纷纷小声议论。若按军纪处罚,无故迟到者,不过杖责二十,杖责一百那是往死里打。
  “来人!就地行刑!”云若海大喝一声,天兵天将们皆闭上了嘴。
  “是!”两名手持刑杖的天兵,分立云一鸣两侧,交替往他背后打了去。
  校场行刑,向来无需责令受罚者跪下。
  只因绝大数受罚者不过十杖便已趴地不起、惨叫连天。
  然而,云一鸣从头至尾皆是脊背挺直、一声不吭,即便胸腔内五脏早已翻江倒海,也是硬咬着牙扛了下来。
  直至行刑毕,方吐了一口鲜血,用手擦了一下唇边滴落的血迹后,仪态一丝不坠地向祖父、父亲抱拳施礼。
  云若海点头回道:“嗯,既已受了罚,今日你且回去稍作调养吧。下次切不可无故迟到。”
  “属下谨记代战神、统领教诲。”云一鸣说罢,神色如常地转身回了正一宗。
  云若海又对方才行刑的两名天兵道:“你们二人护送他回宗。”
  “是!”二人领命跟在云一鸣身后。
  回到正一神宗,云一鸣白衣上星星点点醒目的血迹刺痛了云一诺的双眼。
  只见,她满面忧虑地急忙跑过来搀住他,望了一眼他背后衣袍上大片渗染的血迹,眉宇间不由突起,颤声问向两名天兵:“这是怎么回事?”
  “回元君,副统领因无故迟到,被统领杖责一百。既已护送到家,我等便先行告退!”
  “迟到?一百?”云一诺不敢置信地问道,心中不由浮现出柳和风那张妖孽般的脸,心下不由怨恨起来。今晨若不是他,云一鸣定然不会迟到的。
  云一诺将云一鸣扶至凤鸣居门前道:“一鸣,柳和风今晨找你何要事?”说罢便欲推门将他扶进去,却被云一鸣伸手拦住。
  二人本就孪生,又同生同长了六千年,他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长姐,我迟到与旁人无关。”
  “可是……”云一诺还欲说些什么,却被云一鸣打断。
  “长姐请回吧,我自己稍事调息即可。”
  云一诺见他心意已决,只得妥协道:“那好吧,有任何不适记得一定要告诉我。”说罢,不得不转身离去。
  见她走远了,云一鸣方才推门而入。
  甫一关上门他便沿着门板滑坐下来,整个人瘫下来似地坐到地上。单是这一滑,背部与门板的摩擦已然令他又出了一身冷汗。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室内散开,云一鸣闻到不由蹙起眉头,想必自己背上已然惨不忍睹。
  稍息片刻,他方才艰难起身踱到矮榻上盘腿打坐调息。
  更漏坐落在角落里记录着时间的流逝,约一个时辰后,云一鸣调息完毕,内伤已好过半,只是这皮外之伤恐需十余日方能愈合。
  此时的他感受到自己的眼帘越来越沉重,毕竟,后半夜未曾入睡,便侧躺在矮榻上沉沉睡去。
  暮色微沉时分,门外传来云一诺的问询声:“一鸣,我可以进去吗?一鸣?”
  俄顷,无人应声,云一诺担心出了意外,便推门而入。
  首当其冲映入眼帘的便是云一鸣蜷缩在矮榻上的身躯,令她心痛不已。
  除了千余年前神魔大战,他在人间被猛兽所伤,何曾见过他如此狼狈?
  她又唤了良久,竟未能将他唤醒,连忙把了一下他的脉搏,竟也微弱无力。
  她慌了神,慌忙唤一名仙侍去地祇神宗请苍宗主前来诊治。
  那仙侍得命来到地祇神宗,从柳和风口中得知苍宗主今日一早便去了汤池斋沐三日。江潼自打去送了那宫羽元君,亦是一直未归。
  柳和风见他十万火急的样子,忙询问缘由。
  那仙侍便将原因禀明。
  柳和风闻言心中一凛,忙去炼丹房袖了两瓶丹药,便与那仙侍一同赶往正一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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