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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上青云(玄幻灵异)——宁夏一度

时间:2021-05-27 16:54:32  作者:宁夏一度
  他只不过来此一回,便为云一鸣捅出这么个篓子,若是长此以往,还不知会引来什么祸事。怎奈他以诊治为由向祖父、父亲请了话,她也驳他不得。
  只想着把他安排的离凤鸣居越远越好,于是她道:“如此,我命人带和风仙君去后院厢房安歇吧。”
  真真是天不随人愿,只听得那柳和风道:“多谢云一诺,只是一鸣兄伤势未愈,为方便夜间查看,我在一鸣兄凤鸣居矮榻上凑合几晚即可。”
  云一诺看向柳和风,七年前,他初登天界之时,便因高热昏迷不醒,黏在云一鸣身上任谁也拽不下来。
  她知云一鸣一向不喜旁人打扰。
  那时云一鸣任由去他去,她猜测,那不过是看在地祇神宗的颜面上,否则,云一鸣又怎会同意将他暂且安置在自己的凤鸣居?
  然而,此刻,她发现云一鸣依旧未出言反对,心中不禁掠过一丝诧异。转念一想,许是他身上新伤,觉得柳和风在身边便于诊治。
  念及此,她便不多说什么,只得叮嘱几句便离去了。
  只是,在凤鸣居接下来的三日,不论云一诺在不在场,柳和风对云一鸣的态度皆一反常态地规规矩矩、客客气气,仿佛刻意地保持距离,客气而疏离。
  当然,对于云一鸣的伤势,柳和风还是全心全意地仔细诊治。
  每日晨起按时换药,辅以灵力催动疗伤。随后,便借口回宗炼丹,整个白天不见人影。
  每晚亥时,方至凤鸣居,来到后先是规规矩矩地查看云一鸣的伤势。
  之后亦不多言,板板正正地躺在矮榻上闭目睡觉,老实得判若两人。
  夜半时分,亦三番两次地起来查看云一鸣有无压到伤口。
  于是,在如此悉心尽责地看护之下,不过三日,云一鸣便已然痊愈。
  柳和风见云一鸣伤势已无碍,便又客客气气地向云一诺和云一鸣辞行,还请两位代为转告云老宗主、云宗主。随后,便回了地祇神宗。
  云一诺见柳和风近日跟云一鸣相处时,规矩、礼貌而客气,心下不由欢喜。
  看来,经过此事,他怕是亦知晓是他给云一鸣带来这祸事。眼下有了自知之明,如此甚好,只愿他不要再来打扰云一鸣。
  
 
  ☆、和风闭关
 
 
  自打从正一神宗回到地祇神宗,柳和风便把自己关在寝房里躺了一整天。
  那日在云老宗主书房外,闻得云一鸣亲口说出他已有婚约在身,还要终生不娶的那一刻起,他便稍感烦闷。
  这榆木疙瘩一样的人不会真把自己当鳏夫了吧?
  真没见过如此迂腐刻板、不懂变通之人,罢了罢了!
  他云一鸣愿意当鳏夫便去当,他这操的是哪门子心?
  真真可笑!他柳和风生的是哪门子气?又与他何干?!他还是管好自己,专心修好行、炼好丹便是。
  .
  翌日天色微明,东方鱼肚泛白之时,柳和风便又纵身丹房之中,炼丹也好,修行也罢,总之,忙得昏天黑地、不可开交,忙到容不得私心杂念跃入脑际。
  只见,丹房外的天幕黑了又白、白又复黑,究竟如此反复几多次,无人在意、无人知晓。
  终有一日,红日西沉、残阳如血之时,柳和风方才携了十数瓶丹药出了炼丹房去神宗正厅见师尊和师兄。
  他双手递给师尊一个青瓷瓶道:“师尊,弟子近日将那乌发生发丹改进了一下,将前几次的遗漏及不足之处,全都补了个遍。今日特意拿来一颗孝敬您,保证师尊您吃了以后年轻几千岁。”
  苍宗主笑道:“好,念在你一片孝心,为师便壮着胆子吃上一颗吧。和风,你可是有事要跟为师说?”
  他这徒弟孝心倒是不假,只是,痴迷仙术丹术,能有时间来他跟前孝敬,定然有事相求。
  “师尊,实不相瞒,弟子近日略感疲乏躁郁,想闭关清修一段时日,不知可否?”
  苍宗主看了他一眼道:“为师看你是清净惯了,不过让你出来走走,应酬一二,便嫌疲乏躁郁。”
  他嘴上虽略有责备,手上却化出一本书籍来递给柳和风:“如此也好,为师见你近日炼起丹来不分昼夜、废寝忘食,我们神仙修行、炼丹图的便是修身养性、延年益寿,切莫本末倒置了。这本《清心咒》可助你清心定神、去烦止恶,正适合闭关清修期间潜心研读。”
  柳和风双手接过《清心咒》道:“谢师尊。”
  说罢,他便将那书籍放入云袖。随后,又将袖中余下数瓶丹药一股脑地全倒给了江潼。
  苍宗主佯装不悦道:“和风,当着为师的面如此厚此薄彼不太好吧?”
  江潼却托着一云袖的丹药瓶,双目圆睁惊喜道:“师弟,这些全都给我吗?”
  柳和风对江潼点头称是。
  另外,他虽知师尊不过是嘴上打趣,却还是对苍宗主解释道:“师尊,弟子给师兄的这些都是那仙子们稀罕的丹药,有了这些丹药傍身,师兄也可多多讨得仙子们的欢心。师尊您自然是不需要的。再说,弟子这炼的哪一种丹药是师尊您练不出来的?不过是师尊您不愿去炼罢了。”
  苍宗主听罢心下欣慰不已,捋着胡子道:“嗯。”
  柳和风当着师尊的面与江潼说起了悄悄话,“那宫羽元君便交给你来搞定了。”
  江潼瞪大眼睛道:“胡说什么呢?你也知道我的意中人是谁的。”
  柳和风讶异道:“咦?那你近日为何对宫羽元君如此主动热情?”
  江潼轻蔑地看着他道:“一看你于情爱之事上就是一块大大大木头,我这是迂回策略,懂不懂?”
  柳和风迷茫道:“不懂。”
  江潼正欲再贬低他一番,孰料师尊那厢清了清嗓子道:“徒儿们,有何事是为师不能听的啊?”
  柳和风和江潼齐声道:“并无并无,那弟子先行告退了。”
  苍宗主微微一笑,轻轻挥挥手道:“去吧去吧。”
  刚出了正厅,柳和风便继续追问道:“师兄,何谓是迂回策略?”
  江潼抱手鼻孔朝天,一脸嫌弃道:“不懂了吧,一天到晚只会炼丹、修炼的。这迂回策略就是我喜欢的明明是一诺元君,却去接近她的闺中好友宫羽元君,然后再从宫羽元君那旁敲侧击打探她的消息,最终达到接近一诺元君的目的,明白吗?”
  柳和风怀疑道:“有必要这样吗?”
  遭此质疑,江潼当即用力放下抱着的双手,心道,修为炼丹比不过你,唯此情爱之事,岂能也让你占了上风?
  于是,他双目一瞪:“当然有必要!一诺元君性格比较冷淡,连同她那个弟弟云一鸣也一样,他们这种性格的人,不易直接接近,只有采取迂回策略,可懂了?”
  柳和风听他提及云一鸣,心下暗叹一口气,那鳏夫守心如玉,怕是仙子们迂回一千年一万年,亦是接近不了,遂道:“不懂不懂!您呐,还是睡觉去吧。”
  “哎呀,你年纪太小,黄口小儿,说了你也不懂,走了走了。”江潼说着不耐烦地挥动手掌,宛如挥赶恼人的苍蝇那般。
  两日后,柳和风便携了《清心咒》闭关去了。
  没几日,凌霄宝殿,天君朝臣。
  天君端坐在高高的首位之上,居高临下扫视众仙家。
  当他的视线移到地祇神宗宗主苍柏和明月仙门掌门柴道黄之时,停了下来,“苍爱卿、柴爱卿,两位爱卿的白发是如何复青丝的?”
  柴掌门忽被点名,心下一阵惶恐,忙出列拱手道:“回禀天君,老臣是服用了地祇神宗的乌发生发丹,方才……方才有幸复得了这一头青丝。”
  天君闻言和煦一笑,将视线移向苍宗主道:“苍爱卿,想必你亦是服了这乌发生发丹吧?”
  苍宗主同样揖手道:“回禀天君,正是。”
  天君一是来了兴致,继而问道:“哦?地祇神宗何时炼制了这种丹药?”
  “这丹药是老臣的徒儿所炼。” 苍宗主如实回答。
  “是那位江……江潼小仙君吗?”天君微一蹙眉,在记忆中搜索一番。
  “并非潼儿,而是老臣的另一位徒儿柳和风。”
  “柳和风?苍爱卿,可是七年前收的那位徒弟?” 天君记忆超群,虽未谋面,却略有耳闻。
  “天君陛下记忆超群,柳和风正是老臣七年前和一鸣神君一起下凡追寻魔踪鬼迹之时,自人间擢升而来的凡人。”
  天君征询地望向云一鸣,云一鸣出列拱手道:“天君,苍宗主所言属实。”
  “嗯,不过初登天界七年,便能炼制出这种丹药,看来苍爱卿你教导有方啊。不过,本君只闻其名,尚未谋面。不如爱卿明日便将你那爱徒带上殿来,也让本君和众爱卿认识一下。”
  苍宗主面露难色,惶恐道:“天君,事有凑巧,小徒数日前,前去闭关清修,这闭关时日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载。”
  闻言,云一鸣眼中闪过一抹晦暗之色。
  天君笑道:“如此,真是巧了。不知他去往何处闭关清修?”
  苍宗主道:“洞天福地,上乘修炼之所方寸山。”
  “也罢,待他出关,苍爱卿定要将他带上殿来,本君也好向他讨要几颗丹药。对了,要苍爱卿这种青丝青须的丹药,而非柴爱卿那种青丝白须的丹药,呵呵。”
  众仙家亦应声附和而笑。
  约半个时辰后,群臣议事毕,众仙自行散去。
  那柴掌门忙截住苍宗主道:“苍神君,同是服了‘乌发生发丹’,为何你是青丝青须,而我却是青丝白须?”
  苍宗主斜睨他一眼,淡淡道:“许是你对我那徒儿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柴掌门老脸一红道:“难道是小仙君在丹药上动了手脚?”心道,难道那小仙君知道自己诓他,故意为之?
  “哎呀,柴神君,你脸红做甚?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难不成你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
  柴掌门争辩道:“谁脸红了?再说,老朽堂堂天界仙长还能怕鬼敲门?”
  苍宗主笑道:“呵呵呵,我不过是同你说笑而已。虽为同一种丹药,只不过,柴神君你服用的是半成品,而我服用的是改善后的完品。”
  柴掌门听了高兴起来,“苍神君,苍宗主,敢问那完品可还有吗?”
  “只此一颗,不过,柴神君也无需忧心,待我那徒儿出了关,我定即刻告知于你,或许到时,他可特地为你炼制一颗乌须丸。哦,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罢便转身匆匆离去。
  柴掌门急忙道:“你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呢!”
  谁知那苍宗主置若罔闻,非但头都没回一下,反而加快脚步离去了。
  望着他的远去的背影,柴掌门边摇头叹息,边将他那已从发顶耷拉下来的发髻解开来,又自云袖里掏出一把剪刀,抓起自己披着的头发“咔嚓咔嚓”剪了起来。
  剪了几剪子,他长吁短叹道:“我还没说完呢,我这发丝不停地长,一日能长一两丈,这长得也忒快了吧?这发髻,出门时才挽得紧紧实实的,不过一时半刻,竟提溜到脖子上了。他又偏生的去闭了关,敢情在他出关之前我啥都不干了,尽在这儿剪头发了。这可如何是好?唉……”
  
 
  ☆、仙山重逢
 
 
  时间,之于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意义和感受。
  有人觉得它如白驹过隙、稍瞬即逝。
  一年、两年、三年……五年一晃而过。
  有人却只觉岁月难熬、一日三秋。
  五年之于他们便如五十年、五百年那般久远。
  五年来,一如过往的千万年那般,天界众仙除了天庭议事的日子,没事儿便喝个茶、聊个天,下个棋、遛个弯,偶尔还去听个法会,过着悠闲祥和的神仙日子。
  只有那云一鸣,几乎每日东方鱼肚泛白之时便去校场,直至明月高悬之刻方回正一神宗。
  五年来,他似乎变了,又好像未曾改变。
  若说他变了,便是放任往日的沉默蔓延至岁月的边边角角。
  若说他未变,便是今日的沉默仍是一如往日的沉默。
  五年来,他一日比一日更加用心练兵,似是拼了命地把自己的时间塞满填实。除了众将士外,他还赢得了天君的认可。
  祖父、父亲皆以他为荣,只有云一诺看出他那踔厉奋发表象之下隐隐的暮气沉沉。
  终一日,天庭议事之时,有仙人来报,称蓬莱仙山似有妖兽出没,恳请天君派兵降伏。
  云一鸣主动请缨前去降伏,天君准奏。
  抵达蓬莱仙山后,云一鸣方知那妖兽狡猾异常,他连续追踪妖兽数日,从蓬莱追到瀛洲均让其逃脱。
  直至第七日,那妖兽又从瀛洲逃窜至方寸山,云一鸣紧追不舍,终于在一个洞口石壁上刻着“哀贤洞”的山洞前将其截住。
  云一鸣伸手化出凤鸣剑,与那妖兽焦灼地对视着,伺机而动。
  那妖兽龙头、狮身、狼牙、虎爪,身披鳞甲,肋有短翼,可飞丈余。不知如何得了仙界灵气,而化为身形巨大、凶猛异常的妖兽。
  那妖兽见无路可逃,便欲与云一鸣拼个鱼死网破,猛地扑咬过来。
  云一鸣一个闪躲,那妖兽扑了个空,恰此时,云一鸣绕到它身后,朝着它的背部,狠狠插上一剑。
  只见,那妖兽暴怒不已,狂乱嘶吼,上下左右、毫无章法地上蹿下跳,竟将山石撞落了许多。
  一时间,飞落的山石,连同妖兽那起起落落的四蹄,云一鸣有几次亦险些被砸中和踩到。
  如此辛苦躲避数次,云一鸣飞身跃上那妖兽的后背,在它上蹿下跳之时,极力地稳住身形以免被它掀落在地。
  在电光火石之间,瞅准它的脖颈凝聚神力一剑刺下,直至那剑身全部没入妖兽体内。
  经此重创,那妖兽发疯般地往那哀贤洞钻去,怎奈体型过大,只将脑袋塞进洞里,便把那洞口堵个严严实实,再也钻不进去,只余那后半身在洞外疯狂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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