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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上青云(玄幻灵异)——宁夏一度

时间:2021-05-27 16:54:32  作者:宁夏一度
  “恩主,这边请。此次多亏了您那宝物,我才将那孽畜降伏从仙山带回,此刻正关在这玄铁牢笼之中。”柳和风听出是那河神的声音。
  “嗯,可曾惊动仙山仙者?” 一个阴冷而陌生的嗓音,听不出任何起伏。
  “未曾。”
  “甚好,下次切不可如此大意。”
  “是。”
  言语间,声音已至牢笼附近。柳和风抬眼看去,发现那河神携了一名黑衣男子出现了。
  只见那黑衣男子,身着黑色连帽披风,披风宽大的帽子戴在他的头上,将他整张脸都隐匿在帽子挡下的阴影之中,那面上还有若有若无的黑雾,令人难以看清他的脸。
  那黑衣人望着四不像,突然,上前凑近几步,看向它的脖颈之处。
  柳和风只觉一阵阴森森的寒气迎面袭来,心道:“这位便是恩主了。”
  那黑衣人在牢笼边站定,忽将右手伸入牢笼之中,蓦地隔空一抓,竟将柳和风自那四不像体内吸出抓入手中。
  更令柳和风郁闷不已的是,那项圈骤然自那四不像颈上脱落,竟然急速缩小紧紧箍在他的脖子上,令他呼吸困难,青筋爆出,涨红了脸。
  那黑衣人一手紧紧地扣住他的喉咙,冷笑道:“看来还是惊动了仙山仙者,这可如何是好?看来,不得不灭口了。”
  恰此时,黑衣人只觉颈上一凉,身后传来云一鸣冷冰冰的声音,“放手。”
  闻言,黑衣人不得不松了手。
  “打开牢门,取下项圈。”云一鸣又冷冷道。
  黑衣人冷笑着转身看向云一鸣,微微一怔,随即阴阳怪气道:“今日刮得什么风,竟同时吹来了两位贵客。”说着的同时,不动声色地向站在云一鸣身后的河神使了个眼色。
  只见,那河神即刻化出一把三叉戟,火速朝云一鸣的后背刺去。
  “哥哥,小心!”牢笼中的柳和风大喊道。
  即便柳和风未出言提醒,云一鸣方才进来时已然看到站在一旁的河神,只是见柳和风被扼住喉咙,一时情急便顾不了这许多。
  此时,见柳和风已摆脱了黑衣人的钳制,他便放开手脚与二人搏斗起来。
  一时之间,冷兵相接迸发出的电光,宛若一条四处游弋的银蛇,时而翔至空中,时而又落向地面。灵力光波与魔息暴击相击碰撞,不时发出铿锵炸裂之响。
  虽说以一敌二不占优势,然云一鸣一心念着柳和风还在牢笼之中,尚有项圈未除,不知不觉中他加快了攻击速度。
  他那凌厉的剑气竟逼得黑衣人二人连连倒退,亦在他们身上留下不同程度的伤痕。
  黑衣人见状不妙,兀自从三人混战中抽身,忽而口中念诀,手并二指指向柳和风,下一刻柳和风痛苦的呻/吟声便传了过来。
  云一鸣心中一凛,一边应对河神,一边迅速转头望去,只见柳和风双手死死拽住项圈,一张脸憋得通红,脖颈上青筋暴出,躺在地上翻滚。
  谁知,关心则乱,他的一个分神间,左臂便被河神的三叉戟戳中一叉。
  几乎同时,他手中的凤鸣剑亦刺穿河神的腹部,他一回手将凤鸣自河神腹中抽出,又一脚将河神踢翻在地。
  随即,云一鸣手握凤鸣剑,飞身朝着口中依然念念有词的黑衣人刺去。
  电光火石间,黑衣人手腕翻转,朝着笼内的柳和风射出一枚暗器。
  云一鸣见状大吃一惊,顾不上去刺那黑衣人,忙折身以身为盾上前阻挡。下一刻,那暗器便直直插入他的腹部。
  “哥哥!”方喘了口气的柳和风声音干哑低低叫道。
  谁知,云一鸣竟对那腹部的暗器视而不见,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仍以伤体力战黑衣人,只想着尽快降伏对方。
  “哈哈哈,你灵力运转越快,暗器上的失魂散便越快输送至你身体各处,不出片刻,你便会意识不清,束手就擒了。”黑衣人阴邪地笑道。
  果然,不过几招的功夫,云一鸣便觉头昏眼花,视物模糊。
  他努力摇了摇头,希望借此清醒一点,然而,非但无用,还有一股强大的浑沌感袭遍脑际。他单膝跪倒在地,忙用凤鸣剑拄地以支撑自己的身体。
  黑衣人邪恶地笑着走到他身边,“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没想到你会死在我的手里。”
  闻言,云一鸣抬头看向时而清晰,时而模模糊糊、影影绰绰的黑衣人无力道:“你……认得……我?”
  黑衣人拿起手中的黑雾缭绕的剑,宛若欣赏剑身一般,一寸一寸地从剑柄抚到剑尖:“死到临头了,还是少知道点为妙。”说着便一剑刺向云一鸣的心脏。
  “不!”柳和风一声怒吼。
  只见电光火石之间,他周身爆发出炫目的光芒,眸若冷电,乌发狂舞,袍角翻飞。
  与此同时,他颈上的项圈四分五裂,旋即他又隔空推出一掌,竟将那黑衣人连同他手中的魔剑打飞出去,跌落到三丈开外的地面上,口中连吐两口鲜血。
  柳和风又扬手一挥,玄铁牢笼便牢门大开。
  他双眼紧盯着依然单膝跪地的云一鸣,而后猛然侧首,隔空一握,那黑衣人便被吸至掌中来,他扼住黑衣人的喉咙,眼中杀意一闪而过,森然吐出二字:“解药!”
  那黑衣人一手掰着柳和风的手,另一手自怀中掏出一个黑瓷瓶递给柳和风,故作轻松道:“好说好说,拿去吧!”说着,便将手中黑瓷瓶扔向远处的地面。
  柳和风急忙松开他,飞身去接那即将坠地的黑瓷瓶,在它坠地前及时握住了它。
  他松了口气,待他在转身看向黑衣人时,只见,那黑衣人早已趁机携了那河神遁形而去。
  
 
  ☆、上古法器
 
 
  柳和风得了解药,顾不上去追那二人,忙奔到云一鸣身边,单膝跪地,把他扶靠在自己肩上,将解药倒入掌心,宽慰道:“哥哥,你且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云一鸣意识逐渐模糊,勉力应了一声“嗯”,缓缓伸手拔掉腹部的暗器,递给柳和风断断续续道:“收……好。”
  柳和风忙接过暗器收于袖中,遂又将那解药送入他口中,扶他原地打坐,自己则与他相对而坐,输入灵力助他调息。
  孰料,半个时辰过去了,云一鸣的意识不清的症状非但未曾减轻,额头上反而渗出了密密的汗珠,脸也逐渐红了起来。
  柳和风这才觉得不对劲儿,忙拿起方才那个青瓷瓶对着瓶口闻了闻,不由眉头紧蹙,方才那“解药”竟是催情丹。心下不由懊恼自己一时心急,竟如此不察,着了那黑衣人的道。
  他即刻停下灵力输送,扶住即将歪倒的云一鸣,只见他双眸如醉眼般朦胧,神志不清,还无意识地贴向自己。
  柳和风知云一鸣是个严正端方的人,他中催情丹之事,定然不宜为旁人知晓,且此地亦不宜久留,他还需尽快将他带至人迹罕至之处。
  他快速将那四不像重新收入收妖袋中,又将那地上那四分五裂的项圈收入乾坤袋中,一起放入云袖。而后,将云一鸣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揽了他的腰身飞身出了河面。
  此时人间正值深秋,此刻又是日薄西山。
  柳和风扫了一眼近处的秋色,树叶凋零,矮草枯黄,满目萧杀,连同岸边田地里三两耕作的农人都是一副陷入深秋的样子。
  深秋的风一阵阵地吹过,带起漫天飞舞的枯叶,继而钻入他的衣领。
  这风竟携着初冬的料峭,昭示着灰色的冬天正悄悄地来临,他不禁缩了缩脖子,紧了紧揽在云一鸣腰身的手。
  望了眼不远处的农人,他不便使用仙法,只得朝着远离他们的山林身处走去。
  云一鸣愈加头重脚轻、跌跌撞撞,几乎步不成步。
  行至四下无人之处,柳和风停下脚步,输送些许灵力给云一鸣,虽不能彻底清除失魂散和催情丹药效,至少可以缓解三成他体内的燥热。
  输送完毕,他曲膝俯身将云一鸣背在身上。
  背着云一鸣,柳和风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身上感受着云一鸣药物所致越来越鲜明的反应和越来越热的体温……他自己的身体似乎也越来越热了,就像沉浸在温泉之中。
  约一刻钟后,他看到不远处有一处孤零零的院落,并无灯火,院内满是干枯的杂草和落叶,看起来好似长久无人居住。
  柳和风推开篱落的大门,朗声问道:“有人在吗?”
  见无人应声,柳和风便扶了意识不清的云一鸣进了屋,将他安置在床上躺好,烧了些水替他擦脸和伤口,又寻了些棉布,坐在床边将云一鸣的左臂和腹部的伤口包扎起来。
  柳和风做好这一切,正欲起身时,云一鸣突然捉住了他的手,一言不发,只用那迷离的双眼望着他。
  他回望过去,只见云一鸣那双眸子里似有千言万语,宛如一潭幽深清澈的湖水泛着阵阵涟漪,看久了竟似要被吸了进去。
  刹那间,柳和风心神似是恍惚一下,回过神来,匆匆移开目光,他知道这不过是药效所致。
  稍顿片刻,亦不管云一鸣是否明白,他出言宽慰道:“哥哥放心,这药效至多两个时辰便可散尽。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不知云一鸣是否听懂了,只见他松了手,缓缓闭上眼睛。
  少顷,见他似是已然入睡,柳和风转身进了隔间。
  躺在隔间老旧泛黄的竹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屋顶的双眼发直。云一鸣方才那双迷离的眼睛总是莫名其妙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恰此时,咕噜噜的声音自腹中传来,他揉了揉腹部,心想许是自己饿昏了头的原因,从闭关到出关再到现在滴水未进,神仙也受不了。
  于是,他起身打开房门,预备摸黑出去寻几个果子垫垫肚子。开门的瞬间,一阵秋风拖着哨音灌入屋内。
  很快,他便寻到几个果子,左手拿着两个果子,右手中的那个果子也不时送往嘴里啃咬,“唔,够甜!”
  因他心有惦念,便加快脚下步伐往回赶。方走到门口,云一鸣那几经压抑的痛苦呻/吟声便传入他的耳中,他忙丢了手里的果子,奔了进去。
  只见,云一鸣背对着他,在床上蜷缩着身子,那身子隐隐地在颤抖着。
  柳和风知晓这是到了最难熬的时刻了,愈是云一鸣这种修为高深、灵力强大的神仙,药效愈是强大,故此时云一鸣所承受的煎熬有多痛苦可想而知。
  柳和风心下不忍,上前一边轻拍他的背部,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可以熬过去了。”
  云一鸣转过身子,用那双愈加迷离的双眼,默默地看着柳和风,目光里闪烁着某种东西,唇角勾起一抹轻柔的笑。
  柳和风之前从未见他这般笑过,此时初见,只觉他的笑宛如雪后初霁、雨后晴空般干净明朗,一时愣了神。
  只见,云一鸣一把攥住柳和风的手,轻轻一拽便将他拽倒在床上,与他相对而卧。
  继而,他单手轻抚上他的脸庞,开口道:“这婚约定下了便是定下了,即便是灰飞烟灭亦不得反悔,知道吗?”
  柳和风见他如此神情,加上这般言语,心道,药效之下,神志不清,他定是将我看作他那灰飞烟灭的未婚妻了。
  唉,这个痴情种、榆木疙瘩,看来是笃定要以鳏夫自居了,心下不由惋惜,白瞎了这张脸了。
  他遗憾之余,仍是心生怜悯,不由捋着他的后背,顺着他的话应和道:“哥哥宽心,我都明白。”
  闻言,云一鸣蓦地翻身压到柳和风的身上,猛然吻上了他的双唇,裹缠着他的舌,贪婪地吸吮着他口中的馨香馥郁。
  柳和风口中残留的果香令他欲罢不能,缠绵的口中不禁逸出模糊的二字:“好甜……”
  柳和风在云一鸣吻上他的那一刹那,除了大脑一片空白,便是心如擂鼓,更令他大惑不解的是自己的反应,他非但一点都不排斥云一鸣的吻,竟还回吻了几下,就连他的身体也同中了催情丹的云一鸣一般反应鲜明。
  柳和风知他是药效所致,神志不清,方会如此,亦是竭尽全力忍着身体的躁动,定是自己这具千年之身已然熟透,只因从未浇灌,方才导致过于饥渴,从而生出如此反应。
  不若趁此下凡之际,他也去人间花/街柳/巷浪/荡一番?此念方起,却又下意识地否定掉,好歹堂堂天界仙君,怎能如此?
  不可不可不可!
  如此强大的□□效之下,即便意识不清,云一鸣除了亲吻,并无进一步的动作。
  即便如此,柳和风亦是忍得艰辛难过,心道,坚持住坚持住!他为救我,不惜以己身挡暗器,我再忍一忍,待他药效过了便好。
  怎奈二人叠加相压,虽隔着衣物,仍硌得难受。柳和风便想伸手移开些许,慌乱之中竟然出错。
  与此同时,云一鸣猛然抬起头来,瞪大眼睛望向柳和风,眼神中朦胧中带着些许恍惚,恍惚中又带着一丝空洞与混沌。
  蓦然间,这混沌在眼眸中迅速扩散,云一鸣好似突然被抽去了力气,头无力地落在柳和风的颈窝里,阖眼昏了过去。
  好险!昏得早不如昏得巧!难道是激动过头了?!柳和风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轻轻推开昏睡在自己身上的云一鸣。
  良久,待纷乱的心跳平缓下来,自言自语道:“同为男子,不必在意,好歹这毒倒是解了。”
  这话仿佛是说给昏睡过去的云一鸣听,又似是说给自己听的。说完,便坦然地在云一鸣的身边倒头睡下了。
  .
  翌日清晨,当云一鸣转醒之时,猛然看到依然沉睡的柳和风侧躺在他身边,手脚全搭在他身上,不由心下一惊,连忙查看一番,还好二人皆是衣装整齐。
  他苦思冥想一番,只记得柳和风给他服用了解药,对于,之后发生了什么,竟是毫无印象。
  他欲起身下床,遂轻轻移开柳和风的手脚,不料却惊醒了他。
  只见,他咧嘴一笑,问道:“哥哥,你感觉可好了?”
  云一鸣轻道:“嗯。”
  而后,他若有所思,少顷,方才开口道:“昨日,我服下解药后,可还发生了什么?”
  柳和风见他不记得,顿觉轻松,答道:“未曾发生什么事情,你服下解药便昏睡过去。我背着你在山林中走了好久,好在寻了这处荒废的小屋,否则我俩昨夜就要露宿荒野了。我怕你半夜再有什么不妥,便只好同你挤一挤以便照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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