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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上青云(玄幻灵异)——宁夏一度

时间:2021-05-27 16:54:32  作者:宁夏一度
  江潼无言以对,柳和风干脆道:“好了,师兄,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我只帮她这一次,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
  “若她自己说出去呢?” 江潼问道。
  “你当她傻呢。” 柳和风不以为然。
  “师弟,你若坚持要给,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事发,我可不知有此事。”言下之意,莫要连累了他。
  柳和风闻言,看向尚未如何,便已急于撇清的江潼,突然想起云一鸣来。他叹了口气,拍拍江潼的肩膀,“放心吧!”
  随后,他走回广秀仙娥身边,从袖中拿出一个青瓷瓶递给她,“姐姐,我今日正好携了安神助眠的丹药,你且拿去服用吧。”
  广秀仙娥面露惊喜之色,忙用双手接了丹药,连声称谢。继而,又难为情地垂首,小声喃喃道:“不知仙君可有消除记忆的丹药?”
  柳和风险些以为自己听错,看似最该无忧无虑的小仙娥,除却梦魇连连,还欲消除记忆,心下暗惊:“什么?!”
  广秀仙娥面上惊慌:“奴婢没说什么,多谢柳仙君!”
  她既矢口否认,柳和风也不便追问,只笑道:“姐姐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若想谢我,也很简单,有机会烧盘红烧肉给我吃吃,我便心满意足了。”
  广秀仙娥感激地望向柳和风,微微福身施礼告辞离去。
  .
  二人到达明月仙门之时,柴掌门早已在门前恭候多时。
  柳和风看了眼较五年前清瘦许多的柴掌门,心下不由想笑,按捺一番,方才忍住。敢情他这五年吃的东西全长头发上了?
  见到二人,柴掌门热情地迎上前来,一阵寒暄过后,便将二人请至仙门正厅,又请二人上座,江潼却谢绝入座,便急着去找宫羽元君了,又嘱咐柳和风办完事情不必等他,他晚些时候自行回宗。
  厅堂里,两个小仙娥一个忙着端上待客的点心小食,另一个忙着斟茶倒水。
  柳和风和柴掌门二人,则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无关要紧的话,谁也未曾提及仙丹和红线之事。
  片刻之后,柴掌门好话也讲了,好茶也上了,却不见柳和风提及丹药之事,心下不由暗自着急。
  这厢柳和风却心道,他自己做过什么,心中定然有数,他若不先取下这红线,休想我将那丹药给他。
  然而,自从踏进明月仙门至此刻,迟迟未见柴掌门提及红线之事,莫非一时激动,忘记了?他还是提醒一番吧。
  于是,柳和风捏起盘中糕点,轻咬了一口,还嫌弃那糕点太干,不够润。
  柴掌门耐着性子,正欲命人换些润点儿的糕点之时,只见,柳和风手一抖,那剩下大半块糕点便掉进了他的左靴里。
  这便得了理由脱鞋倒渣,只见,柳和风大大咧咧将鞋靴脱下来,装模作样地倒了一番,又将左脚朝前面明眼处伸了伸,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柴掌门此时看到他脚踝上的红绳,方才想起宫羽元君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来,“老仙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和风仙君,可还记得五年前,老仙系了一根红线在你的脚踝之上?”
  柳和风将左脚抬了抬,不着痕迹道:“自然记得,不就是这根吗?”
  柴掌门推说自己年迈,偶有发昏,那日错拿红线,故今日,还请柳和风容他将那红线取下,说罢,便伸手欲去摘下那红线。
  孰料,柳和风却一把护住,他方才见师兄江潼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以及柴掌门的神情反应,便知江潼与宫羽元君良缘,在这明月仙门定然并非秘密了。
  如此一来,便不止他一人急着取下了,佯装不舍道:“这红绳我都戴了这许久,心心念念等着拴我的意中人呢。如今,掌门神君却说是发昏弄错,那我岂不是空欢喜了五年?”
  柴掌门面露愧色道:“这个……实在对不住了。”
  “唉,拴不成便拴不成吧。依我看,没必要取下了,都贴身佩戴这许多年了,待哪日遇到意中人,便当作一件普通脚镯赠送于她,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吧。” 柳和风一脸的失落与无奈,说罢,便去穿那靴子。
  见状,柴掌门一阵心慌,按理说柳和风戴了那红线这许久,应早已对宫羽元君倾心仰慕了,怎奈不知哪里出了差错,竟未起效?
  也所幸未起效,因宫羽那丫头转而喜欢上了江潼仙君,如今又央求他将柳和风脚踝上那红线取回。万一他未取回,那红线又起了效,岂非误了那丫头?
  这厢又见柳和风一脸忧伤,柴掌门心生愧疚,一咬牙一跺脚,伸手化出一对精致的红线圈,“仙君不必难过,为了弥补老仙犯下的过失,今日特赠你一对效用奇特的手镯,名曰心照不宣。”
  话说这“心照不宣”,原是柴掌门年轻时,为追求同门师妹,也即宫羽元君的母亲,特地用法术秘制的一对红线编就的手镯。
  这对红线手镯虽无拴定姻缘之效,却可互通心绪。只需佩戴于二人手腕之上,距离数丈之内,便可准确无误地感受对方的喜怒哀乐。
  怎奈他那时年轻皮薄胆怯,一直不敢相赠,最终,错失了机会,遗憾终生。如今,为了宫羽那丫头,将此镯子赠予柳和风,也算是适得其所,为师妹做了件事。
  柴掌门将那心照不宣递给了柳和风,又便将其功效详述一遍。
  柳和风心中窃喜,心说,待云一鸣回来,送一只给他,一来权当赔个不是,二来便于以后感知他的喜怒哀乐。
  于是,他爽快地接过来道:“那和风恭敬不如从命了。”随后,便将自己的左脚抬起,任由柴掌门将那红线取下。
  柳和风得了宝物一时得意,又捏了一块糕点往嘴里送。谁知,恰此时,柴掌门直起身子,头碰肘,肘碰头,那块糕点不偏不倚正好掉进了柳和风的右靴之中。
  柴掌门随即道:“你看,巧了,真是对不住了。”
  “无妨无妨!”柳和风说着想也未想,便将右靴脱掉去倒那糕点。
  少顷,忽闻柴掌门轻咦一声:“仙君,你这右踝上的赤金脚镯是何来历?”
  闻言,柳和风才想起,适才一时得意,竟忘了这茬儿,忙道:“实不相瞒,此镯和风自小便戴着,是我爹生前留给我的。”
  柴掌门蹙眉道:“生前留的?老仙观你这脚镯绝非凡品,好像在哪本典籍里看到过。哎呀,一时竟想不起来了。待老仙去观文殿细细查阅一番,再来告知于你。”
  柳和风不以为然地拱手道:“掌门神君好意,和风心领了。这脚镯不过是件父母留给孩子护佑平安的寻常物什罢了,怎会记录在典籍里?定是掌门神君您记错了。”
  说完,柳和风便自袖中取了丹药,双手递给柴掌门,携了那心照不宣告辞而去。
  
 
  ☆、太子遇刺
 
 
  归途中,柳和风途径偶遇广秀仙娥的拐角时,便想到她,想到她便又想到红烧肉,顺带着想起那太子殿下来。
  那日在东海,虽说他是事出有因、意料之外,却仍算得上是不辞而别。想来,数日已然过去,他还是当面致歉是为妥当。
  于是,绕道前去太子东宫走上一遭。谁知,方行至东宫大门附近,连续不断的“吼吼哈哈”习武练功之声便传至柳和风的耳中。
  他一阵纳闷,这天界之中,竟还有仙者放着仙术仙法不用,去练那凡人的武功?岂不是大炮不用用鸟枪?他心道,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傻帽?
  存了这看笑话的心思,他便折回头,寻了一处僻静的墙头一跃而上,继而足尖轻点墙头上明黄色的琉璃瓦,掠至正殿庑殿式屋顶上,藏身于屋顶东南角那个巨大的飞檐翘角之后。
  待他定睛一看,那用鸟枪不用大炮的傻帽不是那太子济岳,却还是谁?
  只见,那太子在院子东头那棵盘根错节的大桃树西边,蹲着马步,吭吭哧哧、哼哼哈哈、满脸通红地欲以掌风撼动它。
  一掌、两掌、三掌……不知推了多少掌,推得浑身是汗,那棵大桃树却还是那副爱睬不理的模样,连一片树叶都不曾赏脸抖动一下。
  柳和风悠闲地躺在屋顶,瞧了片刻,便瞧出这太子并非有炮不用,着实是有枪无炮,甚至连那鸟枪都是把生锈的。见他连练起人间习武之人的基本功,都势如登天的吃力模样,柳和风禁不住摇头叹息,心道,这太子也不知随了谁,资质好似被狗啃过,那任督二脉仿佛被金银玉石堵死了一般。
  他心下思量,若是此时下去会不会扫了太子的颜面?还是待他练完再现身吧。闲来无事,便自怀中取出那心照不宣,将其中一只戴于腕上,而后,一手枕在脑后,一手举着另一只撒起癔症来。
  吼吼哈哈……
  那空气中飘荡了大半日的吼哈之声,也不知哪一声终于入得了他的耳朵,将他唤回了神。惊觉此刻已然天光大暗,他梗起脖子朝下望了一眼,见那太子推至天光渐暗,居然仍在百折不挠地推来推去,心下赞赏之情已然盖过那同情之意。
  看来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柳和风坐起身子,手中已然扣上屋顶上的一片落叶,手掌一翻,弹射到那树干之上,哗啦啦,一时间,落英缤纷……
  那太子一脸惊喜,忙站直了身子,在那飘散的花瓣间欢呼雀跃,仰头望向那飘舞的花瓣时,却一眼看到了那屋顶上坐起身子的柳和风。
  “谁?!”太子惊呼一声。
  柳和风正要笑他明知故问,便在此时,大桃树枝间东北,蹿出一道如电黑影掠向西方,以迅雷之势掳着太子,一瞬间便又飞身回到大桃树下。
  有刺客?!
  柳和风来不及多想,扣起一片落叶,出手如电,射向刺客手臂。那人吃痛不已,一下松开了太子,太子便跌坐至地上。这一记力道不小,若非只是片落叶,那人手臂定已折断。
  下一瞬间,柳和风便跳下屋顶与那人缠斗起来,谁知,十几招过后,他刚用手卡住那人的脖子“咔嚓”一声拧断,手中的尸身立刻化为黑烟飘散而去。
  不好,是分/身!
  果然,柳和风猛地回头看向那跌坐在地的太子,哪里还有太子的影子?他猛地抬头环顾四周,却见那刺客足尖轻点在正殿那飞檐翘角之上,腋下夹着太子的脑袋,闪电般飞身离去。
  只见,那黑影在夜色的掩护下,畅通无阻地一路北去。柳和风来不及思考,纵身而上,在那刺客身后三丈处紧追不舍。
  令柳和风不解的是,那太子居然连一声“救命”或“有刺客”都不曾喊过,他心道不好,不禁卯足真气,大喊一声“殿下,你还好吗?”
  孰料,万籁俱静,那喊出去的话仿佛一出口便被无形之物吞噬而去,消弭于无形,空留他的嘴形张张合合。
  柳和风心中顿时明白,太子并非不喊,定是同他遭遇相同,真真是叫也是没用的。这遇见的又是什么鬼东西?!心下不由叹息,若是那位“移动的观文殿”在身边解惑便好了。
  心念百转间,那刺客已然挟持着太子,逃至封灵台悬崖边站定回身。柳和风距那刺客身前丈余处落地,这才看清那人黑衣蒙面,头上发式却是女子的发式,看来还是位女刺客。
  只见,她曲手成爪扣住太子的脖子,一双铜铃眼瞪得滴溜圆,怒目而视柳和风。
  柳和风并不开口,谨慎地看向那女刺客,宽大衣袖下的手却悄悄扣上一粒丹药,一番审时度势之后,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待时机。
  “冤有头债有主,姑奶奶今天要取的只有这位太子殿下的狗命,不想死的赶紧滚,不然,休怪姑奶奶手下无情。”说着的同时,将那扣在太子颈上的手指紧了紧。
  太子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颈项上青筋爆出。
  柳和风心中疑惑,太子看起来纯真无邪,能欠下什么需要偿命的债?他试着张口说出一句话来,却发现一如方才,言之无声,便伸出一手示意刺客稍安勿躁,同时往后退了两步。
  与此同时,他敏锐地发现,在他开口说话的同时,那女刺客身体仿佛也跟着微微胀大。
  见他开口无声,那女刺客仰天大笑起来,柳和风便趁她抬头望天的机会,手掌一翻,丹药弹出。
  女刺客再次吃痛松手,还未看清柳和风如何动作,眼角白影一闪,那太子便已然到了他的身旁。那女刺客瞠目欲裂,二话不说,扑将上来。
  柳和风以眼神示意太子快走,孰料,那太子蜜罐里长大,一句狠话都没受过的人,如今经此种阵仗,竟一时傻了眼,愣愣地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二人相斗。
  那女刺客一边打斗一边叫骂道:“不识抬举的狗东西,你以为替殷氏那母老虎护着她的乖儿子,便能讨到好吗?我奉劝你早日擦亮你的狗眼,免得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殷氏母老虎?!看起来是母债子偿。
  她说着的同时,恨意暴涨,身子气得发抖,步伐也乱了几步,柳和风趁机猛然出手,一下便将她面上黑布扯掉,只见她容貌正常,除却那双唇乌黑,如墨如夜。
  她微愣一下,迅速并指成掌,抬掌便直冲柳和风面门劈下,柳和风侧身一避,那手刀堪堪贴着他的衣袍滑下。
  谁知,她不过是声东击西,志在直取柳和风身后的太子,与柳和风擦身而过的下一瞬间,她人影一闪便将太子抓在手中,飞至封灵台边缘,竟抱着太子同归于尽,一起跳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女刺客那串狰狞的笑声中,柳和风纵身一跃去救太子,虽说抓住了太子的手腕,但三人却一同急速下坠,耳边嗖嗖风声刺痛耳鼓。
  下坠仍在持续,柳和风右手化出硬鞭,奋力将那硬鞭插入崖壁,强大的惯性冲势之下,那硬鞭在石壁上琅琅作响,划出数丈长的沟壑方才止住。
  见状,那女刺客拼命拽住太子,竟能顺着太子的身子往上爬,眼角的狠辣一览无余,只见她化出一把泛着森寒冷光的弯刀,狠命朝太子胸口刺去。
  电光石火间,柳和风腕上软鞭疾速飞出,在那女刺客的手腕上间狠命一缠,“咔嚓”骨头断裂之声,那软鞭又如电般掠向她的脖子,又是一声“咔嚓”。
  过后,她又化作一团黑烟,又是分/身,不是本尊。
  柳和风手上用力,将那太子提到身前,那太子脸色泛白、浑身发抖,抱紧了柳和风的腰身,柳和风也将手臂环在他身上。
  “殿下,你还好吗?”柳和风问道,他的声音回来了。
  太子一副魂飞天外的模样,望着脚下的万丈深渊,答非所问:“刚才,我以为我死定了……我差点死在……这封灵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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