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枝舟的不配合让封金异常恼火,自己动手给温枝舟套上了,在胸衣脱线的撕扯声中他才满意地打量着身下长发披散,哭得抽抽嗒嗒,让人很有欺凌欲望的男孩。男孩皮肤白皙,胸脯剧烈地上下浮动,撑开了胸衣,虽然里面是空的,但视觉上还是像那么回事的。
封金趴在温枝舟身上,用牙去咬温枝舟的嘴唇,想让它充血着发红,这样才好看。温枝舟疼得发抖,用手去推封金,被他狠狠掐了一下腿根瞬间就没了力气。封金开始扯自己的腰带,金属声的撞响让温枝舟浑身一激灵,便拼命挣扎着,直到封金直起身子,温枝舟才看到他半垮着腰带,伸手去摸胀硬的性器,把它从发皱的内裤里掏出来。
——他要干什么???
恐惧在温枝舟心底炸开,封金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妮儿,乖乖的,过来给老爷爽一爽。”
封金一掌就按扁了温枝舟胸前的内衣,另一只手去抓他头顶的头发,让他抬头去含那根酸骚的阴茎。
“啊——”
温枝舟尖叫起来,用了狠劲把封金推下床了。他连滚带爬地要逃,被暴怒的封金抓住长发猛地扯了回去,掐着脖子抵在墙上。温枝舟后脑被撞,一阵头晕目眩,晃晃晕晕地想吐。
“你要不是个带把的,老子早就操你了,现在叫你舔舔老爷的鸡巴你都不肯,我养你多久了?!”封金大喊着,抓着温枝舟一次次撞墙,直到他身体软了,瘫在床上不怎么动弹。
封金这才稍微冷静些,又变脸般贱笑着说老爷太激动了,等一会完事了,妮儿喜欢什么礼物,他都会叫封强去买。封金抬脚顶着温枝舟的肩膀,让他的身体翻过来,然后蹲坐在床上,捏着他的双颊叫他张嘴。
温枝舟还有意识,他不肯,咬牙扭头要躲。封金气急败坏,直接握着阴茎去戳温枝舟的脸,磕到牙上又疼得他差点萎了,伸手就去打温枝舟的嘴,威胁他一会就把他的牙全部拔光,以后就只能喝米糊了。但温枝舟不知道在倔什么,封金一阵胸闷,再次抓着温枝舟往墙上撞,用了死力,心想他干脆撞死算了,趁热也可以爽一次。
外面传来不正常地狗吠,很小声,仿佛在很远的地方,温枝舟听见了,绝望中痛哭流涕,用手撑着墙做无用功,拼尽全力惨叫起来。
“哥哥!!哥哥救我!救我!!”
“救我!!!”
“救你妈逼的,救。那条狗和泼妇都不在,”封金冷声道,“给我操一下怎么了,你又没逼。”
他越想越气,这妮子为什么还没倒?
封金觉得自己似乎因为暴怒出现幻觉了,他好像听见那个泼妇妻子一声同样愤怒的叫喊,然后莫名有一股压力直直朝他冲来,带着杀气。
狗二猛地从窗外翻进屋子,他双目通红,脖颈发青,看也不看温枝舟,直奔封金扑去,张嘴就咬,撕扯得他的肩膀血流如注。封金痛叫起来,一脚踹向狗二,把他踢到了床下。
“操!死狗你疯了!”他因为裤子半落在腿间没站稳,绊了一下,又被爬起来的狗二咬住。狗二根本毫无理智可言,他此刻并不清醒,似乎只是顺着温枝舟的求救而来,迎着丧失人性的痛苦拉扯去咬主人。
他们一路打去了房间外,落了一地的血,直到关春桃黑着脸进屋,拿手里刚刚被狗二挣断的铁链甩他,疼得狗二眼泪直出,终于还是没能摆脱奴性,将野蛮一点一点褪去了,变成丧家犬,担惊受怕地跪趴在地上哭泣。
封金捂着肩膀,扯下门闩抽他。
“别打了!别打他了!他会死的!求你了……求你了老爷!”温枝舟从屋子里狼狈地爬出来,封金一棍子打在他身上,温枝舟硬受了没叫,挡在狗二身前求饶。
狗二身体里的狗再凶也知道温枝舟现在是保护他的人,便颤抖着往温枝舟身上靠去,把眼泪和鼻涕全沾在了他身上。
“哟,我说呢,这狗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发疯,原来是发现你个老逼灯在和丫鬟偷情,”关春桃看着衣冠不整的封金和温枝舟笑道,伸手去抓四方桌上的瓜子,“怎么滴,能怀上不,是不是怀个男种给你传宗接代啊?”
“春桃、不是,老婆,我不是,三妮儿不是个带把的男娃娃么,就……哪能发生些啥啊。误会、都是误会么……”封金顿时就焉了吧唧的,门闩放在一边后把自己一直抓着的裤子穿好了。
“不是的!夫人,他、他一直在碰我,他骗你的!”温枝舟跪在地上,看着关春桃晦暗不明的双眼决定戳穿封金,封金每次猥亵他都避着关春桃,肯定是怕关春桃发现,他得让关春桃和封金起矛盾,就能放过狗二了。
“哦,碰就碰啊,”关春桃满不在乎道,“你又怀不了,怕什么?”
温枝舟宛如临头一刀,他万万没想到关春桃原来根本不介意——就因为他不是女人,不能怀孕,所以就默许了封金对他的猥亵和强奸??
封金似乎也没想到关春桃竟然没和他算帐,他感激涕零,很快就去拉拽温枝舟,想继续刚才的床事,嘴里满口他对关春桃的忠贞,都是温枝舟在勾引他,他一时没控制住,现在就去好好教训温枝舟。
“切,反正就你那点家伙事,还不如狗大,也敢拿出来,老娘看都不想看,你也不嫌臊得慌,”关春桃冷笑着,把手里的瓜子摔到地上,“你怎么不把三妮儿的裤子脱下看看,别说狗了,你连个丫鬟都不如。”
封金听了,气得满脸通红,这个泼妇!居然这样羞辱他!?
“关春桃!你说话别太过分!”他的自尊心被关春桃碾得一文不值,性致全无,受了关春桃一辈子的气他还从来没这么激动过,“你什么意思?!”
这种时候关春桃竟然冷静得可怕,一点也不像平日里动不动就发火的那个泼妇。她只是慢慢吐了嘴里的瓜子壳,朝狗二和温枝舟努嘴:“再要老娘说一次是不是,你那点家伙事,连狗和丫鬟都不如!”
——他妈的,狗说的是狗二?!
封金以自己龌蹉的心去度关春桃,满脑子都是狗二和关春桃交合的场景想象。他快要气疯了,这个贱女人,是不是每次把狗二牵出去在哪个草垛里打野战?!
温枝舟惊恐地看封金和关春桃对峙着,关春桃只是摘了手里的玉镯,狠狠敲在桌子上,碎玉让封金一瞬间就清醒了,转头就怨毒地瞪着他和狗二。
他一瞬间就知道封金在他和狗二与关春桃之间选择拿他们发泄。
封金怒气冲冲地冲进仓房,忽然就鬼一样蹿到温枝舟身前,一脚就把他踢开了,然后抓着狗二的头发逼他仰头,把手里的东西狠狠塞进他嘴里,在狗二不住的干呕中逼他吞下去,然后转过身来,摁住了温枝舟。
“要哥哥救?”封金发狠地对着温枝舟拳打脚踢,打得他嘴角流血,又撕开了他的衣服,“我叫你哥哥操你。”
温枝舟那一瞬间只感觉到窒息,他动不了了,全身的骨头像是要断了,火烤一样的疼,仿佛神经被一根根挑断,他想起身逃,却连一根指头都无法控制。
那头的狗二也被撕去了衣服,封金疯了一样抽他,也看见了因为配种药的药效下狗二勃起比他大几倍的性器,抬脚就踹,让脚下的少年剧烈抽搐着,本能抱着身体哀嚎着自救。
被拉拽着压上温枝舟的时候,狗二有一瞬间清醒过来了,脑中只有一片黑暗的画面,虚无得像是梦境,好像从未发生。他看见封金也是这样压在大丫姐的身上,然后大丫姐的肚子开始变大,慢慢躲不过关春桃的眼睛;关春桃一脚一脚地踢她的肚子,大丫姐的双腿挂着诡异的红绸,血流成河,腥味埋进土里,渗进大地,掩盖一切罪行。
弟弟没有了,大丫对他说,一边笑一边哭,疯疯癫癫的,问他知不知道人死后会去哪。夜间她割了腕,血流干了,只剩他一个人在这,还残忍地让他亲手去埋凉透了的尸骨。
温温,也会这么死的。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头撞在了温枝舟耳旁的地面,然后失去意识,倒在男孩身上。
三人都愣了,直到温枝舟恍惚去摸,摸到狗二额下的血,滑腻腻的,炽热,烧灼得人心肝疼。温枝舟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那头的关春桃却忽然笑了,觉得分外有意思,她想看这样的好戏,就叫封金把他们都关进铁笼里,她要看这场活春宫。
温枝舟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了。
他好像只是一具尸体,让封金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牙关,也让他吞了畜生配种的药,和狗二一起被关进了笼子里。铁栏割伤了他的皮肤,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痛,井水冲刷掉他仅剩的眼泪,也逼醒了昏过去的狗二。他仿佛只是本能地颤抖,本能地身体发热,本能地捞住了压在他身上、哥哥的脖子,本能地张开了腿。
陷入无意识的、疯狂的、疼痛的、可悲的交合。
第27章
有海风,有海浪,衣服是湿的,皮肤在发黏,一股潮乎乎的暖气扑面而来,捂热了清冷的月光,让它洒在身上都不觉得凉。
温枝舟是后知后觉自己站在海水里的,仿佛先前自己只是一块礁石,毫无知觉地立在海上。
右手腕传来受力,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绑在他身边摇曳,随着海水上下起伏。他低头看去,手腕上是一副镣铐,已经割伤了他的手,随着他视线的转移伤口开始涩疼。镣铐另一个圈也锁着一个人,那人背朝天漂浮着,脸埋进海水里,海水漫过他的后颈,滚落下去,让他的发丝随波延散,又收拢回贴。
他已经溺死很久了。
温枝舟不知道为什么脑中会这么想,他也没伸手去翻顺便查看,这只是一个结论。身边的尸体没让他胆怯,内心一丝波动也没有,温枝舟回头看了看,黑乎乎的,但勉强能在月光下看到岸边。
他拖着那具尸体,慢慢往岸上靠。
很奇怪,明明岸边就在眼前,他无论如何都走不上前。分明双腿一直在迈开,但总感觉在原地踏步,每当以为快要接近的时候,无形的手推离了陆地,或者推离了他,就是不让他从海水里上去。
右手快要被拉拽断了,尸体太重,是累赘。既然只是一具尸体,现在没有尸僵弄断他的手让他脱离自己是很容易的,温枝舟想着,却没这么做。
在自己清醒之前,尸体是活着的么,他们有没有说说话,是不是也曾因为害怕抱头痛哭。温枝舟停下脚,任由海水拍打他的身体,然后慢慢用左手去摸那颗浸在海水里的头。
“哥哥。”
黑影从他们双手交接处蔓延开来,温枝舟静静低头看着尸体的左腕开裂,露出白骨,手与臂分离,浓烈的血腥味太过刺鼻,温枝舟只是无意识地落泪。
“上去吧。”尸体道。
暗涌忽视了海中站立的男孩,抽走少年,让他消失在海底。海面激浪卷来,将他推上岸,由不得他的拒绝。
有海风,有海浪,衣服被吹干,皮肤在开裂,沙子涸在脚上。
男孩孤零零地站在岸边,海面一片璀璨的波光,巨大的游鱼浮出水面,又扎进海底,回归虚无的宁静。
温枝舟缓缓睁开了双眼。
又冷又疼。
清醒的一瞬间他只感觉到这些。腹下在剧烈刺疼,身体仿佛由下至上捅穿,刃身劈开了他的头颅。他尝试动了动身体,环住他的那双手猛地避开,狗二一头撞在铁笼上,惊慌失措地放开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看你冷……对不起……”狗二抱住双膝,身体赤裸,铁笼的栏杆在月光照射下影子映在他身上,变成囚锁一样的纹身。
他不敢再碰温枝舟,拼命往角落缩去。
——太好了,他是清醒的。
温枝舟只想着这一句话。狗二离开他后原本就不高的体温迅速下降,寒气从土里冒出来,沿着他的身体上爬,凉得他开始发颤。
他慢慢把手捂到肚子上将自己缩起来,以求减缓疼痛。狗二劈开了他的身体,无理智地捅入太深了,让他觉得自己被开膛剖肚,痛得他都晕过去了。因为失禁和撕裂两人周身一片狼籍,空气腐烂,吸一口都觉得不适。
“温温、温温……你不要动,你出了好多血,你不要动……”
狗二颤抖着,想伸手去摸他,却触电一样把手缩回去了。
他醒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温枝舟昏迷着,没有半点醒的迹象,身上很多细小的伤口和皮下淤血,下身乱糟糟的,血和精液混成一团,沾得他们身上到处都是。
温枝舟流了好多血,滴滴答答的沿着铁栏下落,砸在泥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洼。狗二扯下了唯一的、脏兮兮的被单,擦去了温枝舟身上的血和脏污,也拢上了他磕得青紫的双腿,只是没有办法放直,然后用被单裹住温枝舟,无用地抵御夜晚的寒凉。
“哥哥……”温枝舟张口就开始流泪,他全身都痛,一点也动不了了,“我冷。好疼,太疼了……”
他痛苦地叹了一口气,半天也没法顺畅呼吸。梦中的血腥味丝毫没有减少,痛楚火烧一样,在他清醒后迅速燎过全身。因为半天没听见钟声,温枝舟不知道几点了,只知道此刻半夜,封金和关春桃早就回去了,他和狗二仍关在铁笼里,垃圾一样被丢弃。
身体在筛子一样抖,温枝舟仰躺着,目光没有聚焦。狗二知道他冷,他也想去抱他,可是不敢,因为温枝舟已经醒了。他那样伤害了温枝舟,虽然非他本意,但确确实实是他做的。
温温要死了,他绝望地想。做了这件事温温会怀孕,那他就会死,血会一点一点慢慢流干,原本就瘦弱的身体会变得更轻,更扁,仿佛一压就碎了。
“哥哥……哥哥……”
狗二听见温枝舟轻声唤他,顺着气流声顺过去看时,温枝舟还是没有精力与他对视,只是像一把坏琴一样松了全身的弦,软在铁笼里。
“不怪哥哥,不是你的错,”月光下男孩泪痕明显,全部歪斜在脸颊上,“我冷……你抱一下我,我好冷。”
狗二并不暖和,他的身体也是冰凉,但不知为何抱在一起时温枝舟觉得心安,仿佛他们还睡在房间里的那张床上,依偎着躲进短暂的惬意里。温枝舟轻轻转过头去,把脸贴在狗二的脸颊上。狗二面上的血已经干涸,触碰间有碎屑摩擦而过,但温枝舟也不在乎。
“温温,你是不是会死……对不起、对不起……”狗二没用力,只是单纯与温枝舟肌肤相贴,很不自在地把左手拿开了,没有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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