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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属品(近代现代)——SuperLee

时间:2021-06-08 08:27:23  作者:SuperLee
  心里不禁雀跃起来。
  直到他牵着我的手和几个看起来非常精英的男人聊天,却仍旧只是把我晾在一边,我突然明白,他牵着我,只是像展示自己的宠物一样,展示给认识他的人而已。
  即使手上同样的戒指宣告着我们的关系,可公之于众的这层关系,不过是为他挡开那些令他不胜其烦的麻烦而已。
  就像他用微微不耐烦的语气说着“想爬上我的床的人太多了”、“我一直在物色一个长期的性伴侣”,这两句话几乎可以算是因果关系。
  但有一点令我欣慰,我可以确定他在性这方面是个自律的人,在我们的婚姻中,即使他不曾允诺什么,但我大概可以安心,他不会随便出轨。
  回到家后,整洁的客厅很显然已经打扫过,餐厅里仍旧放着两人份的晚餐。
  晏明朗看着我把满满一大碗的米饭吃完,然后问我:“够吃吗?”
  我微微红了脸。
  他笑了一下:“从昨天我就发现你的胃口好像很好,如果吃不饱明天我会让保姆多做一点。”
  我很诚实地告诉他:“早饭和晚饭不多不少,午饭的话这样的碗我可能要吃两碗。”
  他有些吃惊地看着我。
  很多人知道我的食量后都会露出跟他一模一样的表情。
  其实我吃很多,可我总是无法理解,吃那么多长不出半两肉就算了,个子也像是跟我做对一样连哪怕一毫米的惊喜都不给我。
  吃完饭晏明朗仍旧像昨天一样去了书房,当我知道下午书桌就已经被送来的时候,我也兴奋地跟着他一起去了。
  我和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的书桌后。
  从澳大利亚带来的东西都已经整理好放在桌子上,我突然想起晏明朗让我把我的证件拿给他,于是收拾整齐,放在一个袋子里放在他的桌上。
  他抬头看了一眼,朝我点了点头,又低头看书了。
  我走回书桌前,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
  书桌上放着一条网线,我连上网络,很快我的聊天软件就响了起来。
  发来消息的是同一个人,在父亲的公司破产之后,我唯一剩下的那个朋友――Eric。
  这两天手机流量一直关着,也没好意思询问晏明朗网络密码,就一直没有查看他是否给我发了消息。
  其实我在晏明朗让我下载那个聊天软件而打开流量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给我发了消息,可因为我那可怜兮兮的话费余额,我当时并没有查看,虽然下载软件的流量要多很多,可那毕竟是晏明朗的指令。
  现在身无分文的我,还是能省则省吧。
  看了一遍Eric发来的消息,我回复了他一个胜利的手势:安全抵达[yeah~]
  Eric:天啊你终于回复我了,我还以为你被骗去卖器官了!
  我:[鄙视]我的器1官真有那么值钱的话三年前我就去卖了。
  Eric:说正经的,你的那位怎么样?该不会真的是一个啤酒肚地中海满身脓疮的中年大叔吧?
  前阵子跟Eric说了我要来Z国的时候,我们就曾经聊过这个神秘的Z国男人会是怎样的人。用Eric的话说,要跨越半个地球花那么大一笔钱来买一个性伴侣的男人,大概不是长得惨不忍睹就是身患恶疾。
  我抬头看了一眼神情专注的晏明朗,一头Z国人特有的黑发又浓又密,硬挺的眉下有一双细长却炯炯有神的眼,高挺的鼻梁不输西方人,形状完美的唇略薄,下颌的线条非常硬朗。
  一米八九的个子,光是站在那里就很有气势。
  同样的东方人的外形,我就秀气得像个女人,可他却是男性魅力十足。
  心里生出些微的嫉妒,却又觉得这种想法有些好笑,我翘了翘嘴角,手指在键盘上灵活地飞舞。
  我:如果我说他长得比你要帅一万倍你会不会觉得我在骗人?
  Eric:怎么可能,长的比我帅气的人就已经不多了,更不用说一万倍!
  我忍不住又笑了,正要继续敲打键盘,却听到晏明朗的声音:“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我抬起头来,他正一只手抵着下巴,明亮的眼微微眯着望着我。
  我不确定他是否介意我跟朋友聊他的事,有些心虚地关掉聊天软件:“没什么……”
  我连借口都说不出来,因为我很少撒谎。他听得出我的敷衍,表情凝固了一下,原本的那点温情瞬间消退得干干净净,他低下头,不再看我,说:“我希望你在我面前是透明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嗓子有些发紧,我硬着头皮答应了一声。
  索然无味地在电脑前坐了半天,却提不起什么精神,我干脆关了电脑,小声询问:“我可以回房吗?”
  他掀起眼睑,沉默片刻后,放下了手里的书。
  “走吧。”
  我怔了怔,直到他走到门边回头看我,才低着头跟了出去。
  回到房里,他示意我去洗澡。
  站在花洒下,突然想起昨晚黑暗里他摸着我的脸的情景,我无措又茫然地发了很久的呆。
  浴室的门被敲响了,晏明朗在外面问我:“你晕倒了吗?”
  我连忙应了一声,匆匆冲洗干净。
  出去的时候,晏明朗正坐在床上翻阅一本厚厚的书籍,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合上了手里的书,将它放回床头柜。
  他似乎又是在楼下洗了澡,我走过去的时候,他身上有和我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
  我不动声色地爬上床,尽量挨着床边躺下,离得他远远的。
  他看着我在被窝里躺下,关了灯。
  就在我松了口气,以为可以像昨天一样相安无事的时候,却感觉到身边的床垫猛地一陷。
  黑暗里他罩在我的上方,比平时更为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你应该有心理准备吧?”
  我吞了很大一口口水,即使觉得自己再怎么准备都准备不好,可却明白,这是我应该履行的义务。
 
 
第05章 陈谨
  很疼。
  我从来都不知道,身体可以这么疼。
  那是一种要将人一分为二般的痛楚,我不确定我有没有哀求他,可即使我泪流满面,他也只是轻轻地摸着我的后背,动作却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晏明朗已经去上班了。我没有一点胃口,身体也使不上力气,便深深地埋在柔软的被褥里,一直躺到下午才起床。
  后来晏明朗回来的时候,我也才刚刚睡醒,正在书房里看书。
  他打开门看到我坐在书桌前,似乎松了口气,然后问我:“为什么你的手机一天都打不通,打到家里也没有人接?”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居然没电了。
  “手机没电了,”我想了想,“电话在一楼,我没有听到。”
  “以后记得充电,”他走进来,站在我面前,“保姆告诉我,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吃饭?”
  我仰起头看着他,居高临下的高大身影使我想起昨晚他罩在我上方的情形,我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抱歉,我不太舒服,没有胃口。”
  他审视般看了我一会儿:“还疼吗?”
  明白他在说什么的一瞬间,我的脸火辣辣地烧着,低下头:“已经好多了。”
  “一天不吃饭怎么行,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意外地微微睁大眼,好奇心令我顾不得其他,我抬起头来:“你会做菜?”
  他牵了牵嘴角,摸了摸我的头:“实在吃不下,我给你煮点粥吧。”
  我有点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
  跟着他一起下了楼,说实话屁1股还是很疼,尤其是走动的时候。可我不想在他面前显得太过软弱,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说了句“我先下去准备”,便留我在后面慢慢地磨蹭下去。
  等我终于走到厨房时,他已经切好了里脊肉和皮蛋。
  我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此前真的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竟然这么富有生活气息。
  像我的父亲,就连烤个面包片煎个蛋都要母亲为他几十年如一日地代劳,而他认识的那些脑满肠肥的上流人士,甚至连在家里用餐的机会都很少――毕竟他们没有一个像我的母亲一样还算勤俭持家的妻子。
  我一直都以为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都是差不多的。
  煮粥其实很费时间,以至于当晏明朗把粥端上桌的时候,即使仍旧没什么胃口,心怀感激的我却像是饥饿了好几天的人一样大口地吃了起来。
  晏明朗在旁边看着我,吃着保姆准备好的晚餐,似乎觉得我的捧场令他很有成就感,他偶尔会看着我忘记吃饭。
  喝完粥,我擦了擦嘴巴,朝晏明朗比了一个大拇指:“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粥。”
  我在他漆黑明亮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顶着昏昏沉沉了一天没有心情打理的乱糟糟的头发,因为长相过于秀气,笑起来的时候特别有孩子气。
  晏明朗微微怔了一下,他看我的眼神似乎比先前多了些什么。
  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帮我理顺乱糟糟的头发,他继续吃饭之前跟我说:“你应该多笑一下。”
  我自动把这句话翻译为:你的笑容非常赏心悦目。
  于是我冲他露出八颗洁白整齐的牙齿。
  Eric就曾经跟我说,看到Shaw的笑容,就会让人觉得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其实以前我很爱笑的,只是三年来外债的压力、对Z国和未来的陌生,很难让我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
  而很快地,金钱的压力让我更加笑不出来了。
  当某一天我发现我的无线鼠标坏掉的时候,我才恍然想起我的囊中羞涩。
  吃穿不愁地生活了这么多天,我差点把我身无分文的事情给忘记了。然而就算我可以接受晏明朗给我买的东西,可我并不觉得伸手问他讨要什么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
  犹豫了半天,我还是给晏明朗打了电话。
  我底气不足地问他:“白天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出门吗?”
  他似乎有点惊讶:“这几天你一直没有出去过?”
  我“啊”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出去吗?我不知道。”
  他停顿了一下才说:“是的,但不要走太远,如果找不到回家的路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连忙道了谢。
  挂了电话,我在衣柜里翻出一套还算简单朴素的衣服穿在身上,确保手机放在口袋里之后,我带着忐忑的心情出了门。
  其实即使晏明朗不交代我也不敢走远,因为出了门我除了能看清路,和瞎子没两样。那些路标啊建筑物上的文字啊我一个都看不懂,就连身边的人全都是标准亚洲人的面孔都令我眼晕。
  出了小区,我沿着同一个方向一直走,我怕转几个弯我就回不去了。
  走了没多远,我就看到了一家餐馆。在门口兜兜转转了半天,这个时间还早,店里没有什么人,老板坐在柜台后疑惑地看着我。
  在我再次探头的时候,我和他四目相对,我尴尬地笑了笑,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在我连说带比划地解释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老板才连蒙带猜地明白我在问他需不需要人洗盘子,遗憾的是当他明白我的意图之后果断地摇头拒绝了我。
  我垂头丧气地从餐馆里走出来。
  其实这条街非常繁荣,有很多店铺。可我毕竟语言不通,只有像洗盘子这种只要站在一个地方埋头苦干就可以的工作比较适合我。
  连续找了七八家餐馆之后,终于有一个老板点了头。
  然后他对我说了什么,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老板拍了下额头,从自己的钱包里抽出一张卡片给我看,那应该是某种身份的证明。
  我这才想起我的驾照和护照全都放在晏明朗那里,此前我一直都不知道打工还要身份证明,毕竟在澳大利亚,十三岁就可以打工了。就算我看起来显小,但很显然早就超过了十三岁。
  我比划着告诉他我已经十九岁了。
  老板又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然后又反应过来我是听不懂的。他叹了口气,大概任谁对着我这么张东方人的脸,都很难想起我不懂中文。
  然后我看到他眼睛一亮,朝我身后很惊喜地招了招手。
  我转过头去,看到一个个子很高的男生走进店里。
  老板跟他说了一会儿之后,他转过头来看着我。
  “老板说,你看起来实在不像十九岁,他甚至怀疑你不到十六周岁,”他一开口,便说了一口流利的英文,甚至还带着点纽约那边的腔调,“在Z国,不满十六周岁算是童工。”
  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他继续说:“不过我们店里确实还需要一个洗盘子的人,如果你想做的话,可能工资会低一点,而且如果找到别人,老板可能随时会辞退你。”
  听到有转机,我忙不迭地点头。
  在那个男生的帮助下,我和老板成功达成了协议――每天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三点,只要做到店里所有的东西都清洗干净之后就可以下班了。
  老板听说我急用钱之后,勉为其难地同意我每周结算一次工资,两百块。
  后来我问了那个男生两百块足够买一个无线鼠标吗?他有些无奈地说:“你连两百块能买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出来打工?”
  那个男生叫陈谨,在附近的大学里念书,刚念大一,比我还要小一岁。
  陈谨是个很阳光的大男孩,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虽然看起来瘦瘦的,可我有一次看到他挽起袖子时露出了修长的手臂,肌肉线条非常漂亮。
  他甚至可以轻松抬起一整筐的啤酒还跟我聊天。
  我再度质疑造物主的不公,凭什么比我小的男人都可以比我有男子气概。
  即使在澳洲我也总是因为这个自卑,可那时候我总以为是我的一半东方人的血统作祟。然而直到来到Z国,我才发现原来是我自欺欺人,即使是Z国男孩也比我壮实高挑太多。
  但让我高兴的一点是,我好歹算是结交了在Z国的第一个朋友,而且还是同龄的。
  不过当他问起我的家庭时,我总是扯东扯西地把话题转开,从那之后他大概也猜出我不想提这些,便再也没有问过。
  其实在澳洲,同性婚姻是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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