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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佩蒂(近代现代)——瑛石

时间:2021-06-14 08:51:40  作者:瑛石
  “哥哥、哥哥……!”
  象征亲缘辈分的称呼,无情提醒着他们之间不可逾界的禁忌。可能弟弟这个时候还这么喊他,除了习惯,还有尝试让他清醒,意识到他们是血缘兄弟的意图吧。但曲郁生忍了那么久,躲着过去,避开伤痛,已过去整整七年,现在的一次犯错又会怎样呢。
  是弟弟主动凑上来的。
  是他呷的那瓶烈酒。
  是他无从倾吐衷肠的爱恋。
  无数复杂的潮涌的思绪,随着弟弟为他解开睡裤系带的一刻,变成唯一的疯狂的执念。打开弟弟的双腿,爱抚他,贯穿他,看他流泪,发出只能让自己听见的可爱的声音。
  本不该长在少年身体上的阴穴,此刻是那么合适,那么严丝合缝地容纳哥哥的尺寸。两瓣粉红的肉唇,被青筋鼓胀的阴茎一次次顶撞挤兑得变形,充血发肿,从边缘溢出只有快速媾和时才会产生的白沫。
  “澈澈。”每顶到肉壁最深处的那片柔软,他都这样轻喊弟弟的乳名,“你穿的内裤,是女孩子的款式吧,你穿着很漂亮。”
  “像在夏天开的那种洋桔梗,那是妈妈喜欢的花,喜欢的颜色。你跟她一模一样。”
  越是被这么说,曲铭澈的眼泪流得越凶,亮晶晶的水珠这一处那一处乱划,把他搭在前额的黑发弄得湿透。他低声啜着说不要,手指伸到下体,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想让哥哥退出去。
  “……你是觉得我会厌恶你吗,”曲郁生捉住弟弟不安分的手,“怕我认为穿女装的你不正常,指责你,笑话你,所以才每天把备用的男性内裤放到衣篓,自己穿的就偷偷洗,不被我看。”
  “呜……”
  “摇头吗,那是怎样的——单纯觉得害羞,被哥哥知道这样的事很难为情?”
  曲铭澈还是哭着喊哥哥。
  曲郁生忽然停下了,被弟弟的淫水浸得湿透的阳物硬生生从紧贴的肉缝抽出来时,未完全闭阖的小洞没了阻塞,如哭泣一样往外流水。
  淡淡的骚味在这寂静一瞬变得浓郁,曲铭澈想逃,却被哥哥牵着,和他一同覆在那片软热的肉丘上。他也清晰感到掌心下的那处软肉经过一阵极快的震颤后,聚集的,激烈的水声穿透阴穴的内膜,直接打湿两人的手掌心。
  曲铭澈好像发不出声音了,那股带着快意的热潮离开身体后,他开始崩溃地哭,越是发抖,私处吐出的水越多。先前的姿势压得弟弟难以呼吸,曲郁生这回把曲铭澈抱到腿上,就着那不断滴水的穴口再次挺身。
  曲铭澈仰着白净的颈子,低吟的颤音让曲郁生发力动作,鲜红的掐印扣在对方的腰腹,一瓣两瓣,像凋零的玫瑰。
  “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要穿女孩子的内裤?”
  “不……不舒服……”
  “是怎样的不舒服?”
  “之前穿的那种……弄得好痒,穿女式的就不会了……”
  “痒的地方,是这里吗,大阴唇,阴蒂?”
  指尖挑弄那颗被从内部撑得挺出整个尖端的小豆,曲铭澈立即呜呜地喘,酥麻又阵痛的兴奋让他惊恐地抱住哥哥的脖颈,指甲在他的脊背留下克制不住力气的挠痕。
  “有多少件,全都带来了?”
  “两件……”
  “两件不够吧,哪天晾不干就得穿男式的了。”力度稍微加大地按压阴蒂的部分,曲铭澈抖得更厉害了,他知道弟弟喜欢这样,“还是干脆不穿呢,之前有没有试过?”
  热液再次涌流,甚至从他们交合的缝隙淙淙滴出,犹如天然的催情剂。
  他在弟弟耳边低叹:“你的反应好敏感,不像第一次和人上床的孩子。”
  少年的瞳孔骤然紧缩,这时曲郁生直接捅进最深,畅快淋漓的快意涌往全身的同时,他弟弟看起来快要受不了了,紧绷的小腹痉挛着,就像从未经历如此漫长煎熬的高潮。
  湍急的热流,从子宫的内里汹涌,尽数浇淋在发疼的龟头上,他们都是舒服的,意乱情迷的。曲郁生握着弟弟的脚踝,眼神灼热,没有一丝醉酒的痕迹。
  汗液沿着面部的轮廓滑下,勾勒着青年英俊的脸庞。他冷静地主导这场悖德的性事,深入的同时,俯身吻着弟弟湿漉漉的下巴。
  曲铭澈咳嗽起来,就像不习惯酒味的辛辣。平时那么乖,衣服围巾都会整理到没有褶皱的孩子,现在被分开腿骑在哥哥身上,仅存的上衣被剥去一半,连喘息都被阴茎接连的肏弄顶得支离破碎。
  他的速率放缓了些许,就像分散弟弟注意那样说起另外的事。
  “我记得八岁的时候,你才刚出生,小小的一个。妈妈把采下来的洋桔梗放在你的肚脐,说你的身体是因为天使嫉妒你,才在你的两腿之间划了道那么深的伤口。”
  “嗯……”
  “我当时想你会很疼吧,流很多血,就像我掉的那颗门牙一样。那时我还亲了你这里,你应该都没有印象了。”
  “但我一直记着你这里碰到我嘴唇的触感,很奇妙,不是吗,曾经还捉着妈妈的乳房喝奶的你,现在吃着我的阴茎,在和我做爱。”
  曲铭澈第二次哭了,这一次尤为难过。他边哭边被哥哥狠肏,衔接的尾音不时颤抖,就像带着情欲的悲伤也在其中延宕。
  那颗玉坠搭在他胸前的小骨凸起处,在两人不作掩饰的动作中上下颠动。
  曲郁生将脸埋入对方起伏的胸口,阖眼粗喘,抓着对方没什么肉的后臀,以及再往下的大腿处。他吮吻的动作并不温柔,近乎猥亵,也许是知道快到极点,下体的冲刺也没了前面的克制,转为接近狂乱的倾诉。
  在被射精带来的震缩的排泄感吞没之前,他吻上了弟弟的嘴唇。
  淤青的红痕,就像幼稚的证明,他和弟弟胯髌厮磨的佐证。至于明天,延至以后怎么面对曲铭澈,他暂时不去想这样的事。
  屋外的融雪结在庭院的树梢。
  白浊从红肿的小洞漏出来。
  从当年那道他亲吻过的划伤口中漏出来。
  今夜的雪从未停过。
 
 
第8章 θ
  曲郁生是在接近早晨的时候,被导师的电话唤回神的。
  他的论文经过这几天连夜修补,终是马马虎虎过了审稿人的要求。老先生先是批评他两句,说起正事:下午去北京开研讨会,东西不用多带,人到了就行。
  挂了电话,他重新埋到曲铭澈的颈窝,欲望宣泄之后那种酸胀而甜蜜的充实感,令他迷茫,又有种类似小男孩讨到喜欢的玩具的激动。
  他知道他们的初次是不堪的。他没有忍住,酒精和弟弟可爱的声音让他发疯,他逮着弟弟在客厅沙发做了一遍,抱他去浴室清理又做了一遍,上药的时候他死死掐自己虎口,缓解头痛的同时将不知是第几度胀大的阴茎推入弟弟的腿缝。
  曲铭澈早就累昏过去了,未干的水渍贴在他的胸脯,上面大大小小的吻痕仿佛闪光。曲郁生用毛巾裹住赤身露体的少年,像小时候那样抱他。不想闭眼,他不愿让弟弟醒来看见的是沉睡的自己。
  弟弟刚开始坐轮椅的那段时间,焦虑,惶惶,神经敏感,却什么都不说,就憋在心里。曲郁生为了照顾他去办走读,每晚搂着弟弟睡觉,翌日六点起来去学校,回家晚,起得早。有一次临近考试,他复习到半夜,隔天睡过了头,发现怀里的曲铭澈不见了,着实把他惊出一身冷汗。情急之下他撞开房间的浴室门,小孩正蹲在角落,见到哥哥,大颗大颗的眼泪滚到下巴,看得他的心都揪起来。
  曲郁生不知道弟弟的腿成了那样,他还能从床上翻下来,一点点爬到浴室。那天他连考试都不顾,抱着弟弟陪他玩了一天,才从那张小嘴套出话,原来曲铭澈是睡醒看见哥哥闭着眼,不敢叫他,更害怕他再也不会醒来,才偷偷躲到浴室哭的。
  孩子缺乏安全感,曲郁生就尽力给他。他向弟弟承诺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就真醒得比对方早,这个习惯,持续至今。
  “澈澈,”他亲着弟弟浅红的嘴唇,低喃说,“我要是一直看着你长大就好了。”
  少年的睫毛如蝴蝶扑翅般抖动。
  他明白弟弟是醒了,松开曲铭澈,去抚黏在对方脸上的发丝,对方没躲,却也不睁眼看他。
  曲郁生不恼:“我下午要去北京出趟差。”
  “我们一起去。除了衣服还有什么要带的,想好就跟我说。”
  还是没有动静。曲铭澈揪着被褥,像是忍着哭,喉咙发出沙哑的哼声。
  “在生我的气吗?”他摸到弟弟的脸,曲铭澈忽然挣动着支起身,摇头,依然什么都不肯说。
  被褥从他胸前滑落,露出那清瘦漂亮的上身,曲铭澈仿佛不在意,微低下头,胳膊撑着床,拖曳着腿向床沿的另一侧爬去。
  因为没有遮蔽物,曲郁生看见弟弟玉一般的小腿露出来,末端衔接的脚踝外侧凸出一点骨骼的形状,斑斑青淤布在上面,像玉上的污点。明明根本用不上的下肢,却生得那么好看,叫他移不开视线。
  他有一瞬想,弟弟如果一直这样,那就永远都离不开自己了。
  他忽地起身,从背后抱住了弟弟。少年有些惊慌,但他逃不掉,无力的腿脚是他最大的阻碍,很快曲铭澈被哥哥捉回去,光溜溜坐上哥哥的腿,他唯一能捉的只有颈子的玉坠。
  “听话,你的阴道口有点发炎,尽量好好休息。”他说这句时气都不喘,曲铭澈瞬间烧热了耳朵,呆呆看他数秒,脸别过去,噙泪的眼眶发红。
  曲郁生揪起被曲铭澈挣开的毯子,将他包住:“是想找衣服穿吧。你那件内裤,还有睡衣应该都不能再穿了,等会我给你买新的,好不好?”他摩挲弟弟的唇,低头凑近去——
  “你昨天喝醉了。”这时,曲铭澈终于说话了,眼底晃过一丝手无足措的痛苦,“我不怪哥哥,我……不想怪你,你醉酒说胡话让我脱衣服,我不知道怎么拒绝,这是我的错……”
  “我跟你去北京,那哥哥也忘了昨天的事好吗?”
  曲郁生看了他很久,最后慢慢地,慢慢地松开他,去找药,翻箱倒柜。曲铭澈在他背后,看他从抽屉的各种药瓶拣出几罐刻着外文名称的药,倒了数粒在掌心,干咽下腹。
  曲铭澈的嘴张了张,那声哥哥没出口,就听曲郁生平静地自语:“对,我喝醉了,我做的都情有可原,毕竟在你眼里我永远只能是你哥哥。”
  “我罪不可赦,所以这就是我的报应啊。”
  青年扯出笑,深深乜了弟弟一眼,最终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
  下午两点,已经恢复平静的曲郁生捯饬完毕,英挺的背影透着冷峻。
  他取了眼镜戴上,曲铭澈远远看他,捏着衣角的手指紧了又紧。
  对于弟弟的请求,曲郁生没有妥协,只说等他回来后再谈。
  现在他没法面对曲铭澈,沉寂的阴郁时隔多年被重新唤醒,他压抑心底的狂躁,好不在弟弟面前失控。
  所以这趟差,曲铭澈是不会跟着去了。曲郁生请了家政阿姨,让她在接下来一个星期代替自己照顾曲铭澈。
  交代完必要的事情,曲郁生取出一剂细长的东西:“今早忘给你重新上药了,让我看看吧。”
  曲铭澈倏地抱紧衣服,曲郁生比他动作更快,没过一会,少年被举过双手压在轮椅,羞愤而恐惧地望着埋入自己腿间的哥哥。
  “哥哥!我自己来……”
  许是这样的姿势牵动了他糟糕的回忆,曲铭澈快哭了,又急又气,却只能被兄长压制,两腿大张,暴露自己的软肋。
  解皮带扣,剥裤子,再是今天偿还对方的新内裤——依旧是浅绿的,只不过没有合适的码数,窄小的软布穿在清瘦的少年身上,把腿肉勒得紧紧的,勉强包着里面微鼓的热物。曲郁生一并扯下来,冷静又熟练。
  绵软的性器搭在少年的肚子,底下露出的小缝收缩微颤,埋入体内的药栓过了一晚已被吸收,只剩一根白线衔接。当曲郁生扯着线头,将它从干燥的穴拔出来时,曲铭澈捂眼低喘,发胀的洞口很快溢出稀稀的清液,有草药的淡涩弥漫。
  他仔细端详这处,昨夜被他肏肿的小洞这会好了很多,粉红的肉瓣浅浅闭合,没有继续发炎的迹象。
  精巧的药栓刚推进穴口,立即被内里软热的肉纠缠,吞入其中。等药栓固定,曲郁生牵着多出的线头打活结,专注像做外科检查的医生。
  曲铭澈短促地呼吸,曲郁生在为弟弟套上裤子前,仔细啄吻了一遍对方的肚脐。
  情动了。
  他眼神扫过那根硬起的性器,昨天没那么有耐心,整夜下来小家伙的前端都难以被撩拨,软塌塌的,射的体液都不成形。
  原来喜欢温柔的方式。
  左脸忽地刮来一阵刺痛,曲铭澈怔怔看着他,手还举在半空,这一掌其实没有愤恨,少年只是过于惶恐,下意识做了防卫。
  静静看了弟弟数秒,曲郁生笑了起来。
  “还是想怪我的吧。”他轻柔的声音透着没来由的兴奋,“想不想杀了我?我强暴你,你没法反抗,就像那时我没像说好那样去找你,你一样没法怪罪我……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你应该杀了我,澈澈。”
  对方呼吸愈发急促,就像血管都要炸裂。
  曲郁生从随身的口袋取出一样布包着的小东西,一层层剥开,是片锋利的手术刀。他把它交给脸色煞白的弟弟,握着他的手举到自己裸露的颈前。
  “这个部位划一下,动脉的血会喷到天花板,但你不会有事……你还没有成年,二级伤残,跟法官说是我教唆你的,你不用担负责任。”
  “动手吧。恨我,报复我,杀掉我。”
  寒光凛冽的刀口颤抖几下,曲铭澈甩开手术刀,突然大哭起来。
 
 
第9章 ι
  他总是哭鼻子,就像知道我会心疼,向他妥协一切我本该坚持的东西。
  这是八岁的曲郁生在想捂死弟弟的前一刻顿悟的,他们之间诡异而紧密的相处,却依然在许多年后的今天,被对方的哭泣弄得毫无头绪。他沉默松开交握的手,凝视面前难过的弟弟,就像面对当年对死亡一无所知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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