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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近代现代)——夜很贫瘠

时间:2021-06-15 15:03:49  作者:夜很贫瘠
  小孩红了脸,低头小声说,“你那样骗我,要我怎么相信你......”
  “好好,不说这个了。既然你愿意过来,也是想给我一个机会,对不对?”徐锐把酒杯往他那边推一推,哄着,“我特意拿来一瓶好酒,尝尝。”
  “我不会喝酒。”
  “这是葡萄酒,很甜,喝不醉的。”
  在徐锐百般哄劝下,初冬别别扭扭拿起酒杯喝一小口,立刻苦着脸,“一点都不甜。”
  “怎么会呢,你咽下去,之后是不是感觉舌头上留着甜味?”
  “没有呀......”
  “不信,你再喝一口试试。”
  初冬被哄着骗着,又喝下几口红酒,雪白的瓷脸很快红了。他显然不胜酒力,几口红酒便露出懵懵的模样,看得徐锐心下暗喜,知道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
  他抚摸着初冬细嫩的手,拉过来攥进自己手心,起身坐到初冬身边,把人搂进自己怀里,压低声音,“宝贝,把你的手机拿给叔叔用一下好吗?”
  初冬乖乖拿出手机放进他手里,问,“要做什么呀?”
  “来,手指按一下。”
  徐锐打开初冬的手机,检查手机的后台是否有录音或者录像这类软件运行。初冬这个年纪的小孩,说聪明不聪明,说笨不笨,有点小心眼却缺乏心思,他以防万一,把初冬的手机关机,放到一边。
  小孩已经开始显露出异样,手抓着自己的衣领,喃喃,“徐叔叔,房间是不是有点热。”
  徐锐搂着他,“是不是初冬衣服穿得太多了?”
  初冬“嗯”一声,抓着自己毛衣下摆开始脱衣服。药的效果发挥得很快,此时初冬已经有些焦躁,马马虎虎脱下毛衣,又去蹬自己的鞋。徐锐托起他的腿细心为他解开鞋带脱下鞋,又取下袜子,一边是白生生的脚丫,一边是金属机械。他只是知道初冬残疾,却从未亲眼见识过,如今他捧着初冬安装了义肢的那一条腿,意识到这个小孩的残疾,隐秘的欲望烧得愈发高涨,令他早早地半硬起来。
  徐锐拦腰抱起面色潮红的初冬,“这里热,叔叔抱你去房里。”
  小孩的身体软而热,衬衫衣领散开,露出白里透着绯红的脖颈和锁骨,嫣红的唇不断喘息,黑眸朦胧湿润,看得男人差点眼睛发直。徐锐把初冬压进床里,≮年年吃芝麻≯迫不及待扯下他的衬衫和裤子,酒店房间暧昧的明黄灯光打在初冬赤裸的身体上,一寸不遗漏地照亮这具柔软美丽的身体,为那诱人的皮肤与关节镀上一层纯洁的光辉。小孩喘息着,扭动着,双腿在大床上滑动,仿生义肢填补他身体的残缺,令他原本就不似人间烟花的美丽增添奇异的冰冷质感,好像他真的就是一个会呼吸的完美人偶。
  徐锐硬得性器从浴袍里顶出来,顶端流水。他抓起初冬的腿举起分开,怔怔看着这具身体的双腿之间的器官,翘起的可爱阴茎,阴茎下生着阴唇,一条细腻的肉缝正在敏感地开合,它们通红潮湿,随着主人难耐的呼吸伸缩起伏,汗也从腿根落下。
  徐锐看得魔怔,他心焦口燥,提着小孩的腿粗鲁解开自己浴袍,粗喘着撸了几下自己的阴茎,“他妈的,极品......今晚就把你玩个爽......”
  房门毫无征兆被敲响,紧接着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初冬?”
  徐锐立刻直起身,手里的阴茎软了一半。
  吴岳疑惑站在房门前。半个小时前自家小孩发来一条消息,没头没脑,只有酒店地址和房间号,要他快点过来。吴岳放下手里的事开车到酒店,找到房间,敲门没有回应,又打电话,却显示对方已关机。
  吴岳不解,想想今天既不是爷俩生日,好像也没什么需要纪念的,不知道初冬又在玩什么小游戏。他只得再次敲门,“冬儿,还不来给爸爸开门吗?”
  旁边推着车的清洁阿姨经过,说,“你小孩在里面呀?”
  “是啊。”吴岳摸不着头脑,“半天不给我开门呢。”
  阿姨说:“找错了吧,这间固定有人住的。”
  吴岳怔愣一下,问,“谁住?”
  “哪个晓得。”阿姨说着,推着车去其他房间打扫卫生了。吴岳却越想越不对劲,拿出手机确认初冬发给他的房间号,又拨打几次电话,依然关机。
  他开始有些焦躁。再敲门时手下力道加重,“初冬!”
  有其他房间的客人悄悄推开门看外面的动静,吴岳正在失去耐心,房间门被他拍得咚咚地晃,一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男人高大壮实,穿着一身黑夹克黑长裤,宛如黑社会上来砸门。清洁阿姨躲在房间门口看了看,转头拿传呼机叫来了经理。
  经理是一名女性,很快赶过来,“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吴岳一指房门,“把门打开。”
  经理赔笑,“先生,如果不是您本人订的房间......”
  “我儿子发给我的消息。”吴岳把手机屏幕拿到经理眼前,收起,重复一遍,“把门打开。”
  汗从经理额角流下,“这个房间是一直有人住的,是不是弄错......”
  “什么人住。”
  “这是客人的隐私......”
  吴岳忽然一脚踹上房门,“咚!”的一声巨响,牢固的门竟被踹得微颤,经理立刻叫起来,“先生!您不能破坏酒店设施!”
  吴岳伸手抓过经理,一个女人宛如小鸡被他揪在手里,吴岳的面色冷得可怕,“开门。”
  经理别无他法,哆嗦着手拿卡刷开了门。吴岳立刻推门进去,只见偌大一个豪华套房里,徐锐坐在沙发上,穿戴整齐,手里燃着一根烟。
  吴岳先是难以置信,接着感到一股巨大的荒谬。他看着这个抢走自己前妻的男人,“你为什么在这里?”
  徐锐甚至笑了一下,吴岳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皮轻轻一抽,“这里是我订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请问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吴岳看着他的脸。静止的状态下,曾经当兵磨练出的细致观察力此刻开始发挥,他注意到徐锐的面部、喉咙和手背的皮肤残留着不正常的淡红,眼球微微突出,瞳孔不自然涣散,是亢奋后的表现。他穿着皮鞋,却没有穿袜子。
  他闻到极淡的红酒味道,房间里却没有红酒和酒杯。这么冷的天气,窗户竟然打开,暖气一阵阵往外泄。
  吴岳声音平静:“初冬在哪。”
  徐锐抽一口烟,笑着,“抱歉,我不认识。你是来跟我算账的?说实在的,现在算可太晚了,我睡了你老婆那么多年,早睡够了本。”
  他刻意用旧事激怒吴岳,吴岳却并不转移注意力,又问一遍,“初冬在哪?”
  “吴先生,你二话不说闯进我的私人空间,我完全有理由报警——”
  吴岳无视浴室和小餐厅,径直走到房门紧闭的主卧门口,徐锐立刻直起身,“经理!为什么让这种人闯进来?快点把人赶出去!”
  “吴先生!请您快些出去吧!”
  套房里面的房间无法从外面反锁,吴岳扭开把手推开门,徐锐冲上来拦他,被他推到一边,撞在电视柜上疼得抽气。房间里一片黑暗,吴岳打开灯,没有人,床铺整齐,空无一物。
  他冷静环视周围,床头两个矮柜,窗帘打开,电视柜下全是一层层的抽屉,一个偌大的衣柜占满墙,柜门紧闭。
  吴岳一个个去拉门,拉到最里面一个,里面凌乱不堪,初冬缩在衣柜的角落,被衣服和浴袍盖着,露出光裸的肩膀,闭着眼满面潮红,一下一下急促呼吸。
  脑子里像有一根弦断开了。
  “他自己跑到我面前。”身后徐锐扶着钻心痛的腰,盯着男人恐怖的背影,跌跌撞撞往后退,“是他故意勾引我,而且,我什么都没做......”
  房间里传来尖叫。经理披头散发跑出来,“快拦住他!要打死人了!”
  保安冲进来七手八脚架开吴岳,他们几乎拦不住他,那一瞬间从男人爆发出来的力量令人感到恐惧,徐锐被揍得满脸血被人拖开,竟不知是死是活。保洁阿姨也跑进来,无奈喊,“你的孩子呢?孩子有没有事!”
  吴岳这才从暴怒的状态中惊醒。他像一头瞬间偃旗息鼓的雄狮收敛毛发,冲进房间脱下衣服把初冬裹着,抱进怀里。小孩在他怀中急促地呼吸,吴岳把初冬的脸严实挡住,一言不发从房间离开。
  他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吴岳抱着人一路找到自己的车,初冬在他怀里难受地呻吟,叫着爸爸,手指卷上他的衣领,缠在他身上不肯松手。吴岳拉开后座车门,抱着人要往*青白芝麻*车里放,初冬却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喘得化成一滩水,“爸爸,别松开我,我难受......”
  吴岳握紧他的腰,手臂青筋暴起,粗鲁把人往后座里塞。初冬无论如何都要缠着他,以致着急地哭起来,“不要,不要,爸爸抱我......”
  怒火有如实质熊熊燃烧,灼得吴岳几近生出暴虐之心,他猛地拎过初冬的手臂把人按在车门框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初冬无力摇头,红酒里的药已迷得他神志不清欲火焚身,他一身的热汗,浪荡往男人身上蹭,“好痒,我好痒......求求爸爸弄我......”
  吴岳强迫自己把初冬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求求你,爸爸,呜呜......”初冬腿软站不住,哆哆嗦嗦抱住吴岳的腰,抓着男人的腰带,他竭力踮脚去舔男人的喉结,唾液从他的嘴角滑下,赤裸的腿间也流下液体,混着汗往下滑。吴岳浑身大燥,连杀了徐锐的心都有了。他提起初冬把人扔进后座,怒吼,“往后你再敢做这种事!”
  初冬摔进后座,吴岳用来裹着他的夹克掉到一边,初冬蜷缩起来,身体湿软绯红,腿并拢曲起时露出发红还往外吐水的穴,他痛苦地叫着爸爸,手指发着抖摸到自己的女穴插进肉缝,用力抽插。不断流出的水被他挤出咕叽的声响,初冬用手指胡乱慰藉着自己饥渴难耐的湿穴,不断哭泣,“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好难受,我快死了,爸爸......”
  手指深深抵进肉穴,初冬尖叫一声,一只小腿痉挛滑开,女穴里抽缩着溅出水。他被自己的手指插到一个高潮。
  吴岳站在车门前。
  夜晚的地下停车场静谧无人,巨大的白炽灯横排竖列,在发亮的时候发出轻微滋滋的响声。停车场里挤满了车,吴岳的车隐没于其中,半点也不显眼。
  他看着小孩在自己面前浪荡地自慰,一边哭一边叫他,求他,流出的水弄湿车座。他像在一片巨大的火炉前呼吸,越是需要氧气越是濒临窒息,皮肤都要被燃着,大火如岩浆顺着小腹往下涌,他硬得快炸开,面前装着初冬的车座蒸腾出热香,凶狠凌迟吴岳的大脑。
  初冬喘息着挣扎从座位起来,他往车外面爬,跪在车座上抓住吴岳的裤腰,满怀情欲地张开小嘴去含吴岳勃起的性器。他伸出舌尖把裤料舔得透湿,男人抓起他的头发,他就乖乖仰起脸,泪朦朦的眼睛挑起,眼角沾满情色的红,嘴唇隔着裤子吮着男人的勃起不放,含糊叫,“爸爸......”
  吴岳扣住初冬的脖子把人扔进车里,接着俯身压进来,反手砰一声关上车门,落锁。
  “你需要吃一顿教训。”
 
 
第20章 “罚我”
  深夜,居民楼楼下铁门打开又关上,楼道内的灯惊醒。
  无人说话,只有高低起伏的喘息。初冬被吴岳一手托在怀里,衣服裹着他赤裸的身体,垂下的脚踝红透了。他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热情舔吻,急切吸吮男人的唇,被避开后又不甘心咬他的下巴,追着男人滚动的喉结舔。他彻底发了情,缠在吴岳身上用腿去勾他的腰,被吴岳大手扣紧脚腕动弹不得,急得委委屈屈蹭吴岳的脖子,不停叫人爸爸。
  钥匙甩得哗啦响,吴岳打开门跨进去,反手锁上,没有开灯,来不及换鞋,大步进卧室把人扔在床上。他一身汗,被初冬亲咬得整个人狼狈不堪,衣服前甚至沾了初冬腿间流出的水,裤裆鼓得高起,顶端已浸成深色。
  他掀起上衣甩到地上,从脖颈到胸膛都坚硬发红,汗水从小腹滑下。太热了。小孩躺在床上呻吟,抱着他的夹克外套挺腰扭动,两条大腿浪荡地对他大敞,流出的水早已打湿腿根和臀瓣,湿漉漉滑得要命。中间一道肉缝兀自不断收缩,连带着上面的阴茎也半翘在空中颤动。初冬伸手去摸自己的穴,揉自己湿饱的阴唇,指尖挤进肉缝发出淫靡水声。他竭力咬紧吴岳的外套,又哭着松开,“爸爸,求求你干我!”
  男人暴躁扯了裤腰带,捉过初冬自慰的手绑起,按到头顶,接着二指捅进初冬的女穴,毫不客气地用力搅动起来。
  初冬哭叫着挺起腰,屁股却被爸爸死死摁在床上,一时穴里被搅得水声大作,小孩的白脚踩在床单上拼命滑,一下子滑开,穴肉绞着手指收紧高潮。但吴岳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他插着初冬高潮的紧穴,手指还一刻不停往里捅,来回刮敏感的穴壁。他轻易按得初冬挣扎不得,任小孩在他身下大敞着腿叫,屁股都被手指插得上下弹震。
  “谁给你的胆子?”从来都温柔耐心的男人发起怒像从里到外变了一个人,他失去慈悲与怜悯,冷酷对小孩实施惩罚,“谁准你做这种事?!”
  初冬神志不清摇头,紧接着高昂尖叫一声,被男人狠狠碾过敏感点,整个人蜷成小虾,“啊、爸爸......不要生气……”
  药将初冬折磨得坏了一般流水,缠着吴岳的腰不要命往他怀里钻,双手撑在床上支起身费力去亲吻吴岳的脸,哼哼着舔男人的唇,喘息热得发烫,“爸爸罚我......怎么罚都好。”
  他缠在男人腰上的腿被高高举起,吴岳烫红着双眼,握住自己怒张的阴茎捅进初冬的女穴。水腔被挤开的声音滋滋大响,粗长性器鲁莽插进大半,初冬摔进床里,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从头到脚剧烈发抖。
  他们都被折磨了太久。吴岳在怒火和情欲的大浪之中失去理智,他提着初冬的腿狠狠地撞,小孩的穴高温紧致,湿得像条蛇腔,把闯进来的巨物往深处拼命吸吮绞紧。吴岳满头大汗差点被直接绞射,他恼火掐住初冬的腰加快抽插速度,粗壮的阴茎啪啪拍打女穴,拍得穴口阴唇充血通红,水液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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